熟女俱乐部

落叶海

「喂……喔，你是王嫂介绍的啊？」一点也不避讳，母亲在我面前大声讲着电话。「恩，我知道了，金Ｘ酒店吗？好，我一个小时后会到。」「清志，听见了吧？一小时后出发。」说完这句话，她转身上楼，回卧室，为待会儿的工作，准备。

　　熄掉手中的烟，我，起身，伸了个懒腰。

　　＊＊＊＊＊＊＊＊＊＊＊＊

2 \( E$ V* o0 u# p　　我，清志，十八岁，正常来说，应该是个高　三生。
5 Y1 w5 u1 C2 G4 ]2 A! J　　可惜，不是。

　　驾照到手的一刹，母亲就要我和学生生活作个了断。
　　「你都这么大了，该是自食其力的时候。反正你的功课也不好，我看，书就别念了。跟我一起工作吧……」母亲说道。
) B1 t$ n4 @' l/ R
　　不曾对母亲的话有任何异议。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顶嘴等於讨打罚跪饿肚。

3 o4 T; X& c- C, D  ~　　没有人喜欢自讨苦吃，所以我学会了「沈默」。
　　若你要问，对于中断学业一事难道不会有任何遗憾吗？
. ~: g* I! r* H( o" M7 m" D) ~
! @" S7 J4 R$ V3 ?  p. e　　我说，不会！
# \, f$ v+ Q9 Y' ~) I2 w3 d& I( m" Q
# q2 o  |9 }9 F9 |; C　　一个对未来不抱任何憧憬的人，书，读了也不会有滋味。

　　然后，「马夫」，成了我人生里第一份工作。
; h/ C) _4 E& ?) S- r, d1 N. m　　是的，母亲和几位朋友们组成了所谓的「熟女叫ＨＩＧＨ俱乐部」，一个专门提供男人满足性欲的俱乐部。只要你出得起钱，我就会载着这些年过三十的女性，到你指定的任何地点。
6 X+ o. W7 E. y5 x3 `
( Z, O2 r2 c( u# S  @% `: a5 o+ F　　替我的人生感到悲哀？我说，别闹了，老大。
　　「知道吗？我从来就不想把你生下来，若不是你，我早就嫁入豪门了。」「你这拖油瓶，害我没人追。」「你的命是我给的，所以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对了。

　　供你吃供你住还供你读书，还有什么不满足？少跟老娘鸡鸡歪歪的。「不管我是否肯听，每回母亲只要喝醉，上述的话就会不断Ｒｅｐｌａｙ，直到她入睡。

　　话听久了挨打挨久了，我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本来该在羊水内就被终结生命的我，如今能踏在扎实的大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除了感谢之外，哪有立场多做埋怨？
/ I  I' c6 i- r$ D
　　又问，对於送自己的母亲和别人上床一事，心中不会有疙瘩吗？

　　不会，关系不曾亲密，感情自然不会产生，所以，对於这份差事，我完全不觉有何错误存在。
5 e% K! a5 c+ [4 t( h' F$ g
　　＊＊＊＊＊＊＊＊＊＊＊＊

$ @5 w1 U( R3 p& |# @　　机车周围的地上，烟蒂，累积至第三十根。
　　「还真久啊。今天的客人不会又加节吧？」我茫然的看着饭店前的喷水池，等待。

8 i+ W3 A( h' y% v　　母亲一向是俱乐部出场率最高的女人，这一点，我总是觉得奇怪。说美，王嫂、李姨或胡姐都不会输给她；说身材，明明奶子也不会比别人大屁股也没有较翘啊。
: u4 ?; \+ h2 [" M# ]
9 Y6 I% d5 ^4 c! {/ ?) H$ y　　「女人真正的魅力不在於表象，而是脑袋。对於不同类型客人的要求，你妈总有办法配合，应对进退又有手段，所以她红！」王嫂曾对我如此说道。

, F+ C% s; P/ m* r$ r. y　　说人人到。

1 Z' J2 g; v: S+ Q* t　　俱乐部的发起人——王嫂，从饭店里走出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对不起啊，清志，忘记通知你了。燕翎今天要陪客人整晚，明早她会自己搭车回家。」没猜错的话，她刚应也完成了一笔交易。

　　「饿吗？我请你吃宵夜。」她笑说。笑里，风情万种。

9 c; I% X( y# n% {+ c　　没有人会拒绝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女邀请，我伸手拍了拍机车后座。

2 @: x, o/ ^+ x) U0 N2 Z　　手用力抱住了腰，胸紧紧贴住了背，她在我耳边吹气道：「走吧，清志。」＊＊＊＊＊＊＊＊＊＊＊＊
! b3 [* X, R  R- X  @  M
　　汽车旅馆其实也能停机车，只要有钱。

　　我很穷，幸好，王嫂很有钱，甚至比那些找他服务的人更有钱。

& R& J$ c; L( r/ m2 x3 h6 t9 h: l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从事这一行，光是继承的财产就足以让她挥霍一辈子。

5 H) _( V( [2 P5 L9 b　　可是，遇人不淑。受王嫂之恩而成为成功企业家的老公，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在外头包养了女人。
  K5 [! o. y, o9 Q1 ?
9 z6 Y/ B- a" n. j7 `. r8 Z9 y: Q　　她处理此事的方法很酷，拒绝离婚且决定转行当应召女郎，而第一位客人，便是老公的头号客户。是的，她睡遍了客户，然后於公司再无法经营之时，丢出了离婚证书。
! d5 Y$ A0 a& e
8 g, h3 R# S/ ?0 D" q　　「……其实女人真的不要太能干，至少表面上要做到如此。男人其实很贱，老婆愈是厉害，他们愈是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说穿了，还不是自卑心作祟……」她，需要听众，所以沈默的我成了她说话的对象。
% _7 y+ B* \$ k! ?+ M
　　话说回来，当我停好机车，提着夜宵走入房间时，王嫂已经脱去了她的大外套。
$ ?* {/ x- N( h
) T  z3 W8 O$ Z9 k. V5 k+ W7 _　　一件红色连身的改良式旗袍。胸口是一个缕空的心型，心型中央是一道极深的乳沟，由两个半圆球所造出的效果。然后你会忽略她的一点点小腹，由开岔部分所露出的两截白晰大腿会将视线牢牢吸住。

& K" R' W% i# n　　可是，我没有多看。

　　我想过女人，却觉得爱不会是我生命中该有的部分。为了避免自讨苦吃，所以我对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或许也是母亲要我当马夫的原因，一个不会乱搞的男人。
8 ^! w+ v5 ^) M) |7 `0 j5 q$ }
2 z3 s( f# W+ h0 Q- d# p　　「喂我好吗？」王嫂把汤匙递到我手中。
' t# Y5 f+ s8 O8 d; S7 Z
　　「呼！呼！」吹了几口气，我将冒着白烟的广东粥送入她的口。
/ m- i. K/ Y3 s
1 a; E; r/ P" m& a0 E! f　　「啊！好烫！」她惊呼。「你嚼一嚼再喂我好了。」「嗯？」王嫂的提议很怪异，但反抗不是我的个性，所以我照做了。
+ Y# w3 R  [" i# Q+ Q3 w" k' K
　　而就在我用唾液降低热度时，她忽然身体向前，双手捧住我的脸，吻。

) {$ d; X6 L& w/ `+ P　　她轻吸我的上唇下唇，而后舌头在我的唇上，舔。接着，她用舌分开了我的嘴，然后将让我的舌尖和她的接触。
  ^, [3 b5 ?) @* f2 e0 |- L+ C+ w
8 |& D; A0 _4 s　　於是，在满嘴广东粥的情况下，我向初吻ＳａｙＧｏｏｄｂｙｅ。

　　不知王嫂为何突然脸色变沉，闷闷的不说话，我只是自顾自地慢慢喂她。刚才的一吻，彷佛从未发生。

　　「我去洗个澡。」她将我的手按下，然后起身。
　　「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 r, F9 s- F4 Z: Z
　　王嫂整个人傻住了！

+ H: K$ W8 X  Y; m8 ^　　「你——真——的——很——呆——耶！」王嫂拉长语调说道。
; C/ {; J2 C2 E' Y
' @0 f9 |! K. O0 N6 ?/ l　　「嗯？」
9 c; ?% H4 ]7 p" f: R7 q
$ x6 {: W$ E+ m* S0 _0 n　　「你是嫌我老还是身材不好？」她噘嘴道。
% r7 p  b" H1 |3 z/ o) {. `　　老？四十初头，还好。身材？如果她身材算不好，可能有一堆女生得自杀谢罪了。可是，这干「呆」何事？
2 Z  G. X* U/ _9 Z
　　没有时间多想，她忽然双手推出，我跌坐到了床上。
( Q4 E' p6 n- `' g　　然后，在我感到疑惑之际，裤子已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鸡鸡，我很快地勃起了。
; Z/ p3 H$ [! p3 {( t　　接着，她用手轻轻搔弄我的蛋蛋袋，舌舔着我的肉棒。
) \2 B# g1 z+ M6 r3 @5 {
1 n/ n; w4 `4 m　　「王嫂？」我想发问。
3 C6 J: d5 [' q8 z) L
* R" t# L( d+ p1 _" Y　　她没理我，只是把我的包皮往下拉，红通通的龟头出现时，她说道：「哇！
* F! f  m# |6 R6 A) W. \
; y0 K$ f" h( `4 `  p: ~　　难道你还是处男？「她似也不打算听我回答，嘴一张，将龟头含进了嘴巴。
7 l9 A9 F. q( g5 X7 L$ |
　　快感打断了我思考目前状况的思绪，只知道肉棒抖了几下，然后我看见王嫂张口，精液顺着她的下唇滑落到掌心。

3 ]6 |8 k# P) a: W; s4 n& |　　然后，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面纸清理嘴巴。看着她的翘臀，脑海突然浮现Ａ片中男女交欢的画面，於是，我，一个箭步向前，搂住她的腰。
4 D8 w$ s. y" `; X) H; }1 v
8 W3 H3 t5 G( _　　「你这傻小子，开窍了吗？」镜中的她笑得灿烂。
. W4 s' Q6 f6 e$ Y! Q+ c2 y9 B　　动作即是回答。

　　我的双手顺着腰往上，来到了她的胸前，而后不客气地搓揉起乳房。虽然隔着衣物，但弹手度却丝毫不减。接着，我把右手伸进了她衣物前的褛空部位，直接抓着奶子，当我用手指不断旋转乳头时，她的呼吸声也愈来愈重。

" G9 p2 n' n# @　　然后，我把她转向正面。

　　「唰！」衣服撕裂声。
2 e  U* w7 a% w& `2 n4 \$ x! X
" {8 l' E! K9 y9 A8 m+ Y+ ^　　心型的开口被我撕破，她的乳房裸露在半空之中，看着眼前浅茶色的乳头，不加思索，低头，吸吮。
) I5 G- d, P/ m; w3 P* `% U6 z
　　「嗯……嗯……嗯嗯……」

  X7 N* t4 O1 P  D( R　　我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部位，手往上探，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私处，淫水泛滥的一塌糊涂，食指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暖而湿，热而烫，中指加入战局，两根手指飞快齐动。
/ M9 X9 R$ g2 R6 E1 D- a1 C1 g
+ g$ l( d- ~' @" L6 A　　「啊！啊！啊啊……」她整个人强烈的颤抖着，「不行了，我……啊……」她的腿软没有让我停手，粗暴的将她再转身，拉起了旗袍的下摆，我先是用力抓着她的圆臀，然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握住鸡巴往蜜穴里挺进。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时放时收，以一种规则的韵律伺候我的老二。极为湿润的阴道，让我的肉棒有好几回不小心滑出她的淫穴。
7 B* A( l- Z; P
　　干她的时候，我看着镜中她表情十足的脸庞，是真情？是假意？这就是打炮吗？母亲应该也被客人这样干过吧？想到这里，动作，缓了。
3 X5 L; {- e7 O" f3 |6 k8 S
! {+ E$ j3 ~; D* `　　镜里，王嫂的脸庞竟慢慢转为母亲的面容。忽然，一阵反胃。

% p3 o$ \( I# [) @/ A　　然而，王嫂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不知是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开始变软，或是见我动作有些怪异，她喊道：「清志，换个姿势吧。」然后，我跌到了床上。王嫂紧接着扑上，张口吃鸡鸡，头卖力的动着。原本又要萎缩的鸡巴，在她的刺激下，转眼又恢复了生气。

　　一手分开阴唇一手握住老二，肉穴与肉棒结合，王嫂自顾自地摇动起来。她的发乱，双手不断抓着硕大的乳房。

# A7 N# e6 |5 m　　「啊啊。年轻真好！喔……」

8 `1 H& M) c: {: z5 v　　永远也不会知道王嫂是如何计算出我射精的时间，在最后关头前二十多秒，她以口代屄，狂野地让老二在她嘴里进出。

　　「要射了！」
7 O; P- A" E* @, K
; ~, _1 q& T( H' v7 g  j　　嘴离，我的精液全射在了她出汗的脸上。

7 m1 s# g7 N. o5 ?# T　　＊＊＊＊＊＊＊＊＊＊＊＊
8 M  y) u1 {/ g1 }
3 q! T, C/ d0 y$ }! }# i0 R　　醒来，王嫂已离开。
- x1 ^- W0 V% _/ g
! T0 s. O- x. x! o　　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清志，我本想给你钱的，可是却又感觉给了，会变成我在嫖你。我不希望我们日后的关系变成金钱交易，所以连处男的红包都省下（笑）。我会再给你电话，好吗？」看着纸条最后的心型符号，我，哑然失笑。

4 e4 b- Z' f( S9 o) j4 L　　看看时钟，都快中午了。我连忙起身穿好衣物，准备离开。

　　拿起手机时，我赫然发现里头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母亲打的。打开了唯一的简讯，里头只有几个字：「还不想回来吗？」打开家门的时候，一阵寒意袭来。

　　母亲就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

5 n. U$ ?+ b5 K　　「钱呢？」她的问候。

& i& l$ Y9 G* P: s: b　　「钱？」
; c' l# S$ _( d9 r" F
　　「别跟我说，王嫂没给你钱。」母亲的语气开始夹带着愤怒。
6 B, g) s* w5 Q/ y1 w- F" c
　　我摇了摇头。
6 S9 k. {8 K7 Z5 p& [; l9 p: w
7 t7 O  ^0 M* t　　「啪！」她赏了我一记耳光，「你真的很笨！被人白玩了，你知不知道？」「跪下！」她喝道。
0 H6 @) [; y" s. e
　　「王嫂早就想对你下手了。可是我很不满意她开出的价钱。没想到，你这笨小子，竟然白白让她玩了。没关系，这笔钱我会去讨回来。」说着说着，扫把上手，「现在，我先把你打醒！」每一下都入肉，没有留情没有留手。说不疼是骗人的，但我，还是默默地承受。
7 w. H" ?' L% E" M5 c
$ V7 |0 r$ G7 k6 u) E7 {7 M　　没有哭，只是咬牙。五岁那年，泪水让母亲更加愤怒。从急诊室出来之后，我就不曾再落泪。

, J  ?. D9 f1 N6 W　　人，因为失去拥有过的幸福，所以哭泣。
& y% `/ D4 T8 D' s
　　而我，既然不曾拥抱幸福，说泪水，太过遥远。
9 ]$ ^( c& {& X6 C9 _　　「记住！我辛苦养你到大，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我不管你做什么，反正记住以后每个月要给我钱就对了！」母亲的语气一如往常，激烈而冷淡。
% Z% V1 q* K3 x9 s7 S
% {7 m7 b) n4 H, @1 X　　用手重重地打了我的后脑勺之后，母亲终於累了。她转身离去，用力踩地的步伐声显示怒气犹存。

* C# d* E9 \. G. \　　「钱？小时候当出气筒，长大成赚钱工具，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生下我？我的人生又有何意义？」我揉着发麻的双腿，「古龙说：」一个人若有了价钱，就不值钱了。「母亲说对我的价钱不满，那我果真是不值钱啊……」「唉！」

　　不想了，我起身，一跛一跛地回房擦药。

( L! y4 j9 [0 w: X( d3 N　　＊＊＊＊＊＊＊＊＊＊＊＊
) I5 n% t" U7 g  R
　　几日后，王嫂又约我在汽车旅馆见面。
* Y4 l' H& B7 N6 s
　　除去上衣，见我胸前背部满满的伤痕，王嫂，哭了！
" Q& K5 c3 F- H" Y　　「对不起！」她抱住了我，「燕翎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是她孩子啊！」「不是！」我说道。

　　她惊讶的抬头，试图从我眼里捕捉说笑的意思。
# b. |% p. C! w- z: ^7 l! C　　「我不是她儿子，我只是藉由她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然后，要用一生来赚钱还这个恩情。」这是我近日思考的结果。
) r$ m4 \: l  V# Q
: b8 s0 {  j. e" ?* i, e　　听见我的说法，王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而，当我提起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她边听边哭，最后似乎理解了为何我会有上述的想法。
: z% q& q' v6 f0 C1 w1 m4 D
3 _7 J' H. k# H3 x  m4 H" G$ X　　说完了我的事，房里一阵沉默笼罩。

% @5 \4 H+ P5 B0 Z4 w# \　　「来跟我住吧。」王嫂开口道。

2 G+ ~/ Y& y8 S2 H4 J6 Q3 }　　「不，我会被她打死的。」想起母亲凶狠的脸孔，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跟我住，我来处理。」王嫂很快地拿起了手机，「燕翎吗？我想跟你谈一件事。你以后赚的钱我都不抽成，此外，我一个月给你四万块。可是，清志要跟我住，除了载你去见客人之外，他的时间都是我的。」听着王嫂说话的内容，心里涌出一份莫名的感觉，我有点想哭。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叫做「感动」。

　　讲完了电话，王嫂说：「现在开始，你不用回那个家了。以后就跟我住，不要拒绝我，ＯＫ？」我抱住了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 ^3 C7 y3 l+ Z- t　　「我……」她突然脸红，「我没有孩子啊，然后觉得跟你很投缘，所以啰……「
0 h! m- P% z* n* H
  i& ~- u5 p* W. t( W　　「妈真的不会再找我麻烦吗？」我担心道。
　　「别多想了，我会照顾你的。明年，你就去复学，然后去考大学，我要让你有个正常点的生活。」王嫂坚定的说道。
! k- I% s" ?4 c: x1 m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其实，王嫂对我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长辈之情，更不是同情或怜悯。

　　一个人若愿意为你死，愿意分享你所有的苦难，无怨无悔，这种感情叫做「爱」！
; W) l, \2 u1 W  @, s& B
　　接下来的一年，我可以放心的哭放声的笑，不用担心突然被骂或半夜被叫起来毒打。

: ?3 S- y$ }9 g% J　　王嫂教了我许多事，如何做人处事，如何进退应对，如何爱一个人与如何被爱。
, E$ \3 x# i7 i+ I
4 @9 R7 p; s' g! Y: ~/ l& k) l& N　　在她身上，我找回了身为一个人的感觉。
1 C+ M2 K8 }# u" e3 H: v7 M- Y
　　＊＊＊＊＊＊＊＊＊＊＊＊

　　直到现在，那通电话始终是我人生中的最悔。
　　「妈？」
5 d$ u5 Q; n& M/ n8 w* s4 I4 O
( A8 _( w8 I# s3 o+ [% S; V$ G　　「清志，今晚有个客人，我需要你帮忙应付。」母亲说。
8 {% s% F. t  z1 f/ h
　　＊＊＊＊＊＊＊＊＊＊＊＊

6 s: Z+ b6 W+ g7 G& @( N9 m　　我和母亲进入了某家五星饭店。

　　这一笔交易的价格十分可观，因为客人是个双性恋，他想玩３Ｐ。
5 |& ?8 y; s; ]2 @7 n) s
) ]4 J- O, d5 i, q7 S9 y　　我没有告诉王嫂这件事，因为她一定会反对。可是我还是接了，因为王嫂给了母亲太多的钱，我想替她分担一些。

　　「记得取悦那个客人就好，其他的技术性闪躲，你可不要真的干我！」母亲进房门前耳提面命说道。
$ M! h2 L: H# p% g$ T- u0 f& i, p2 Y
. t3 m8 _% s2 Z　　入房后，我看见了一个体格十分精壮的男人，全裸的站在门边，似乎等待了很久。看见我和母亲，他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 e. h8 R0 h8 n5 K# y% y* }
　　然而，他转身时，背后一幅「百鬼图」的刺青，让我心头猛然震了一下。我瞥了母亲一眼，她倒是显得神态自若。
! I4 U0 j2 r+ ?
　　「你们先互脱衣服吧。」那男人开口道。
( m" y" c8 h( V5 [, e+ L" L# z
, g  O5 y3 \& k5 f8 H, A, ?% d& f　　我有些犹豫，然而母亲却毫不迟疑。她替我除去了衣物，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脱我的衣服阿，笨蛋！你可别搞砸！」我开始解开母亲衬衫上的钮扣，而后脱下了那件火红的蕾丝胸罩。客人则将母亲的迷你裙和内裤一把拉下。
' B- {5 N6 t% e/ w" T. x, A9 F. O) ?
　　「先做给我看。」那男人说完，便坐到沙发上。
" Q8 F7 p3 e& u　　此时，我有了想逃的念头。
' ^; `+ J) x6 `4 D
　　母亲当然不给我机会，她脑中想的是白花花的钞票，所以主动搂住我的腰，唇很快的贴上我的。当她用嘴吸吮我的舌头时，我整个脑袋一片空白。
' b# ~% E6 b9 u$ @
　　「我不想看木头人。」那男人冷冷说道。
2 _& j) G3 C' c8 O9 h6 s
, b' z  o7 B8 \7 r; f( H　　显然他指的是我，所以我把手放上了母亲丰满的臀部，开始又摸又抓。

2 e$ ], z6 l0 R$ |4 ]　　「啪！」或许是报复心作祟，我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吃痛的她，摆动起腰，试图闪躲。
  A5 U" M/ q' S# r  ]7 ?
　　或许是被打够了，她拉着我的肩，将我整个人拉到床上。姿势刚好是男上女下。
. T/ Q7 W' _  |# n! m: [  C
　　「做戏要做全套，这叫做职业道德。」王嫂说的。
　　所以我开始亲吻母亲的耳垂、脖子、肩膀、腋下、然后是胸部。母亲的乳房十分柔软，和王嫂那种富有弹性的触感不同。我一边恣意的搓揉，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接着，我不是吸吮她的乳头，而是用咬的。
1 S6 ?$ H, k7 B2 b
　　「啊！」母亲惊呼了一声。然后，用力抱住我，指甲尖深深陷入了我的背。

　　「不错，换六九式，试看看。」那男人又开口。
' Q2 p. P. Y% Q% K# @　　和母亲互换位置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在套弄自己的鸡巴。
8 p0 _" G% x. R+ N( t6 [
　　「恶！」我心想。

　　感觉到母亲的舌在我的龟头上打转，我将注意力放回她的身上。分开她的臀肉，印入眼帘的是肥美的鲍鱼。这画面真是香艳，如果她不是我母亲就更好了。
( s/ s9 T9 S$ v# x- l( w3 {
　　我开始舔，舔着大阴唇，舔着肉缝。然后，手指缓缓慢慢的插入了蜜穴口。

　　「她湿了！她竟然湿了！我是她儿子耶，她到底再想什么？干！这淫贱的女人！」我在心里吼道。
$ D6 U7 `: p+ x: s
" n/ {& N+ |) D- y( ]　　「啊……啊……喔……啊啊啊……」随着手指速度的增加，母亲的叫声愈来愈大。她不再替我口交，只是大叫。

　　「好，女的躺着，男的在趴上去。」那男人说完话，起身。
& F3 B& T* a5 z
　　「啊！喔……喔……」那男人开始干起母亲，问题是我还压在母亲的身上。

　　这是怎样的变态姿势？

% [- _" \: s6 n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我低头看着母亲表情的变化。
6 A# |3 {: b1 w
5 c$ x$ ~7 a+ ?　　母亲不知是爽翻了亦或是如何，她忽然把我的头压下，嘴贴上了我的，又是一阵狂吻。
7 K% v# A/ |* d
) b: _# {6 N/ ]; d. J　　我的胃，又痛了！
$ ^0 f7 s  w3 p" z/ d  r
, B* \# S. Q4 n+ ^6 i1 A8 ^& |- |　　母亲的叫声转小，动作变缓。然后，我感觉到有一个不怀好意的东西，在我的屁眼前图谋不轨。

& U' c% J: v: A& e; z　　是的，他打算肏我的肛门。
' k% d1 H6 }" ]' S; k8 E% ~
/ _5 ~& j* c. V7 i) r; L. }$ \　　母亲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依然发出职业化的叫声，双眼闭阂，状似享受。看着她的模样，我好想吐。

　　然后，我开始感觉到疼痛，有如腹泻。是的，那男人试图把鸡巴塞入我的菊花。

" H5 _. S  }5 G　　「干！老子不玩了！」
% x+ Z: \- y# }) `% S7 W
　　我，翻身下床。在那男人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我连忙站直身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6 c7 e: n  z1 s# s1 s3 j, ~
　　看见那男人鼻血流出的模样，母亲吓呆了。
7 B6 l6 F$ u3 I! R' ]　　我又随手抄起电话，往那男人的头砸了过去。
　　「碰！」电话机解体，那男人抱着头，身体如弓，趴在床上。

6 A/ Z$ h( ]% W7 d1 @/ k* T　　我把衣物丢给母亲，她毕竟不是傻子，连忙穿衣。
　　「跑！」我说。
1 O  q9 m% b3 R5 x* i9 t  N
# g% c% z' e  w2 b/ p0 W: }　　＊＊＊＊＊＊＊＊＊＊＊＊
, P& e' E4 M2 H/ ]# r
　　眼中没有红绿灯没有速限，我载着母亲在街上乱冲。
  p# |4 ~8 T& r2 D  y0 L  ^% G　　深夜的街上，几乎无车无人，路况很好，所以，我被追上了。
% V; X9 N2 y$ n& ?
　　透过后照镜，我看见一台箱型车逼近，速度比我更快。果然，那男人是黑社会。
+ X" ]! Q% t) |, ~( Z
, V1 U( d6 N) N　　「碰！」机车横倒，后面干声四起。

  @; V. K" M9 P! m5 p) N( U6 T) ~　　本来要叫母亲跑，可是我闭口了。

　　母亲狼狈的向前奔跑，没有回头没有犹豫。看着她的背影，我觉得眼中有些湿润。

( z) E' B2 n- {' `! p　　然后，被机车压住腿的我，成了众凶徒的靶子。球棍、西瓜刀或开山刀全往身上招呼过来。我没有喊疼也没有求饶，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血，以身体为圆点往四方扩散。
) Z% E9 {" ~* A4 h/ i
, S9 U2 Z5 l% j- N　　最疼的疼，从来就不是肉体引发，而是「心」！
　　母亲遗弃我了，虽然这是她的正常反应，可是我还是很痛！
: q8 I/ K' M& a+ y5 J6 r) b
# y* s9 b4 d, y' {' W( Y5 E　　然后，我听到警笛叫呜呜。

　　「死了应该也是解脱吧……」我慢慢阖上眼睛。
/ f8 V1 S6 H5 @, N* C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虽然房里灯光十分微弱，我仍认出了王嫂。她趴在床沿睡着了，我猜她应该很累。
8 O: q3 g$ B5 S' T; o, R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突然睁眼。

　　「痛！痛！痛！」我喊道。

　　她用力拥抱住我，眼泪夺眶而出。

2 j6 W5 \( F. k8 w9 a+ ^6 D　　「笨蛋，我以为你不会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好怕，你知道吗？我……」她激动得无法言语。
- [  i0 K3 {3 b2 ]2 D
. y5 I9 s- d' V1 R* B% n( o　　我用拇指拭去她的泪珠，说道：「对不起！不要哭了。」等我们心情都稍微平复之后，她开始询问事发经过。她身体微微的发颤，是愤怒！
4 v" M+ ?( I7 Q8 v% k
　　「对不起，我只是想……」

- a2 H6 i5 A1 g# T( {　　「不用说了，我知道。答应我，以后不能再犯。我不缺钱，我缺的是一颗懂得关怀的心。」她说道。
( R$ p" A* a0 y$ z1 _* T
3 j, f" l4 D2 c　　「那你可以先关怀我一下吗？我尿急。」
" h2 @, Y3 ], k  }/ }
　　「噗！」她终於破涕为笑。
- s4 Z- r9 h  j/ v7 p) u
　　然后她掀起了我身上的棉被，熟练地握住我的老二往尿壶里塞。
/ u9 K, z. N1 |$ q  B( f
　　「跟我说，我昏迷的时候只有你这么做。」
5 x& e& Y9 ]+ P* {3 ~% Q　　「抱歉，护士甲乙丙丁都帮过你喔。」

9 `" ~* i& N. \/ U　　「这……那我身体好了怎么办？她们倒追我怎么办？」「想死你喔！你的鸡鸡这么小，除了我还有谁要！」说完话，她把尿壶拿去浴室处理。

　　回来后，我握住老二说道：「糟糕，小弟弟被你弄得生气了。」她脸一红，答道：「变态！哪有人受重伤还想那件事的。」「有啊，如果对象够美的话。过来嘛。」

　　「不要咧。」她做了一个鬼脸，然而身体还是朝我的方向前进。
; _+ k5 N" X' b# h
　　她温柔的套弄着我的肉棒，一会儿之后，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肉根。而我则解开她胸前的钮扣，把手伸入胸罩之中，抓揉起她的乳房。

　　「骑我！」

: ^' X+ k% ^! s) \　　「不行啦，你身体这样，我怎么上去。而且万一护士来巡房怎么办？」「看技术啰！记得第一次遇见你，你没有这么含蓄唷。」我调笑道。
6 X! \' ~3 _0 |
　　「去你的。」

　　王嫂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站起身，拉起了裙子，脱下内裤。
( d0 x. u# n$ F+ F: x$ L( D
　　「小心，不可以弄痛病人！」
- @( W3 V. r8 {6 N: Q) A+ j
' X* h+ ]  a1 F: t　　她没有回答，很紧张地抓着我的肉棒往蜜穴里塞。缓缓坐下，当我的老二整根没入她的体内时，她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
" A( S: z: a5 Y+ t6 i
　　看着她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小心地不让我有任何不适，我感觉到幸福。

: Z2 Q. j; U" H# p3 ?; K3 J( P$ v　　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惜说希望即表示，事与愿违。
: A3 g0 o8 F5 _8 x! t+ s. x
; |4 ?  r6 e+ ~' [2 h! J" F$ ~　　＊＊＊＊＊＊＊＊＊＊＊＊

( q+ @* ?) l' K9 p　　一个礼拜后，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 t& y1 r: |( Y/ V4 S. ~　　我打了通电话给王嫂，没人接听。所以我自己整理了行李，出医院，招了台计程车，往王嫂的家前进。
, U* o# j; i7 S! ^  s* O) W4 j
　　到王嫂家的时候，我打算给她个惊喜。所以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口。正当我要打开门锁的时候，我却听见门内一阵激烈的争吵。
/ S4 S1 V! D% z* t0 T* w' Y
! j' m8 q# v; Q4 r. \' t  Y　　「你还有脸跟我要钱？你害清志重伤，我都没找你算帐了。」王嫂说。

　　「儿子是我生的，就算死了，也不干你的事，谁叫你鸡婆。」母亲说。
" t+ i* g" `" o
* ^! [. \! R( h1 V　　「你怎能说这种话，你是怎么当人母亲的？」
) i. W/ R( F2 R" V/ g　　「唷唷，教训我喔！你凭什么？他的爱人？那先叫声妈来听听啊。」「你……」

/ J* c& N! v, b& E4 K　　「快把钱给我，我拿了就走，不会啰唆。」
　　一阵家具碰撞声后，屋内，忽然一片死寂。
2 \/ J: d, t5 `1 ~0 t　　我连忙打开了门。门后迎接我的画面是地狱是心碎！
0 o0 t) q, Q1 J" ?1 y　　「啊——」

+ ]0 D! d5 D; p　　王嫂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染血的她回头看着我。
5 B* v4 j0 D- ^4 i  v# T　　我冲上前去，把老妈推开，抱住了王嫂。

4 N- q4 f8 R, S6 H% k( R　　「不要死！不要死！我送你去医院。」她脸上的血迹被晕开，是我的泪！
9 k' U4 Z* C3 @9 o& e
; W% q" b1 I  ]1 E+ |/ f/ D1 q3 ?4 e　　「不要哭！我不是教过你要用笑容来面对人生吗？」她无力的说道。

　　「会，我会笑，你好起来，我天天笑给你看。」「咳……咳……对不起呢，王嫂没法陪你了。以后不要当马夫了，找个好女孩结婚，然后用我的存款安稳的过日子。咳……咳……」我的胸口，她的血。
; F) q: c8 P7 a0 B* @+ E5 R
$ \3 y+ @, P! A" m4 i9 \! _　　「不！我不要钱！我不要别的女生！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活着！」……

* E* H; L+ q. j9 M; O) D　　没有回答。往生的人是不会说话的。

0 G( }4 E0 c. s　　「啊——」
2 t* F+ T9 U4 E4 t9 R' a
# @* `6 L& \) f! y　　是王嫂带我去儿童乐园，满足了我小时候的梦想。
　　是王嫂将我从苦难里救出，拯救了我日渐沉沦的灵魂。

. S7 J4 I1 ^( ~/ M　　是王嫂温柔的身躯，抚平了我饱受创伤的身体。
　　是王嫂教会了我哭教会了我笑，教会了我要永远对人生充满着希望。
- X( n# z3 d; d
　　现在，她死了。我感觉到所有的情绪於一瞬间被抽空。
, W1 Y- X& }! f. M: H6 ?
  o# w0 W  i& S; f4 f( E8 B　　「啊——」
( v; q/ G8 a5 {6 {  q
　　「是她自己挣扎，我才会失手的。」
: M/ L$ X* N9 ~0 W: y, `! b
　　婊子！

　　「你会替我顶罪对吧？一定会的，我知道你最孝顺了。」婊子！

　　「对了，王嫂的存款簿和印监，你知道在哪吧？」婊子！

　　我抽出夺走王嫂生命的凶刀。
4 w# v9 ~& M6 `! u& [6 f! g
/ t0 u3 ^& m0 a3 A+ \　　「干！」

1 _- I1 I2 @- X, }" a0 s! g& E& E　　一刀。

3 }" A8 l; s) R& F& y# d% Q: z　　「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婊子再也不会说话了，婊子再也不能打我了，婊子再也不能找王嫂拿钱了。
) T, w0 Z: C, B: ]. Y+ a  p
+ D9 s  Y" y; L3 T' s& ~- Q2 j　　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制造了一地屎尿。

3 q; b9 d, t$ @/ i9 A　　「呼！呼！」我跌坐在地上。
5 B1 c9 ~" P! E- a
$ J: p/ G+ ?" ~3 h- O0 R2 W　　杀死了母亲，我没有感觉。看着王嫂的屍体，泪水再度决堤。

　　我抱起了王嫂，手中的刀还颤抖着。
: F4 T# E# C5 W( j; c, p
　　「王嫂，走慢一点，我马上就去找你。是你让我忘记孤单，我不能再让你孤单！」手腕，刀落！

" w, y9 X: @4 ?% I9 I3 J. [4 j　　「人的一生，有太多无法选择，然而，只要活下去，总是会遇到好事的。」「是啊，所以我遇见了你，生命中唯一的好事！」

邱于庭

俱乐部！题材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