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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暮雨过
发表于 2021-7-13 22:48:20
有一天,夏经理要请一个大客户吃饭,他让我和太太也去坐陪,我们不得不去。酒桌上大家还算得体,但席间丽玲出去上卫生间时,夏经理也藉故出去了,而且去了很久……几天后,丽玲建议我请夏经理来家里吃饭,我一肚子的不愿意,可后来还是同意了,因为丽玲好像还很关心我的工作。吃饭的时候,我明显感到夏经理看丽玲的眼神有些异常,而且总盯住丽玲的身体。4 e- A5 ]% C% B& Z
, |' b1 a& H$ L! k8 Y9 r! {7 W+ F% T 我负责的两个帐户出了问题……困惑、焦急、愤闷的心情交替上升。几个月前南通一家医院采购科的老王给了我一张6000元汇款作为回扣,我没有告诉夏经理。一个月前,昆山一家公司又给了我一张2500元的回扣汇款,我也悄悄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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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G* M7 y) X( q2 @ 这在前几年是可以的。那时大家都这么做,但近两年已经明文禁止,虽然一些单位还是偷偷的做,因为当事人大家都有好处。我不知道夏怎么会知道的,这件事我只告诉过丽玲,难道南通的王胖子出卖了我?4 R+ x9 n. F+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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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让我把钱全数上交,还要我交代其他回扣问题。他说,这在法律上叫「侵占」,是要判刑的。我同夏争辩了几句,后来竟吵了起来……我不仅被解聘了,而且还被告知可能要把问题反映给检察院。我知道自己遭到姓夏的暗算,为两张共8500元的回扣汇款,难道我真的要进监狱?我气得要死,也真的很害怕,两天前担心不好找工作,现在担心我的一生就此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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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h# V2 V& f" X 丽玲让我不要慌,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骂我、打我,反倒来安慰我,这让我很感动。但我俩也想不出办法,后来她建议由她去找夏经理求情,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我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出于无奈,只好同意,内心倒真希望她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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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后气愤地说:「姓夏的真无耻……他要我陪他上床才肯罢休。他说这事目前在公司内还没有人知道,还来得急,他给我们三天时间考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这样卑鄙……我大骂姓夏的无耻,畜生,王八蛋……表示我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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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同意……那怎么办?你愿意进监狱?」「进就进!」我气呼呼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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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4 `1 O: _: }! a8 ]' x8 w6 s 「别发傻了,一进去,你这一辈子就完了。」「那也比这样受辱强!」「你要想开点,不能意气用事。」「那……那怎么办?」「我看也只有答应他了……反正都21世纪了,谁还在意那个?,只要我们不说,也没有人知道。」丽玲坐在我身边,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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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除了愤怒和无奈,我还有什么?# n1 a( P+ g7 n: V
5 X+ W8 ]! T# f* r* Z1 E; Q& t3 J6 q ……「好吧……」经过老婆一番劝解和「开导」,我终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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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是一次,是陪他一个星期。」丽玲又说。2 O2 H8 l$ E# R1 x"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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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要你陪他一个星期?」「对,他说如果不答应他,他就准备正式通知检察院;如果答应他,他说就算了,而且还可以考虑让你重新回去工作。」「他太无耻,太卑鄙!」我愤怒地摔东西,但没有用,平静下来仔细想想,我似乎没有什么选择,只好忍气吞生地答应。4 o& _1 q, V3 h9 r8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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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玲,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那天晚上,我头一次倚在妻子的怀里哭出声来。1 \( {, g' t6 J6 X8 h. | b# c
& \# }" K& Q) x( F& { 丽玲同夏磊说好,星期五晚上开始,他到我们家来睡,一直到下个星期五的晚上结束。9 ]* d# e&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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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失业,我白天躺在沙发上难过。快到五点钟时,我焦急不安,心情极度烦躁,也非常痛苦。又怕夏经理来,又希望他来,好使这件事尽快了结。再有两个小时,那个混蛋就要来我家奸淫我老婆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不知道该上哪里去,但我知道我不能待在家。; U5 V" F0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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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要出去,丽玲说:「你不能走,我忘记告诉你,夏的一个条件是要你在旁边看着。」「什么……你说什么?」我的头「嗡」的一声,气得浑身发抖,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绝对不行,我还是进监狱吧!」丽玲求我:「江明,求你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难道真愿意进监狱?真想毁了自己,你如果毁了,恨你的人才开心呢!」「进监狱也比看着他欺负你强!」我头一次大声对丽玲喊叫。4 J* s c# ~1 ` F!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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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江明我告诉你,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如果你不配合,反而对我发凶,别怪我翻脸无情,不管你了!」她说着一甩手进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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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H# H& n' x- Q 我傻在那里,只好脱掉衣服,进屋里向她道歉,然后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I; ~& M% {4 A. u; `
' O( T! r/ S% l# o6 E 快到7点了,丽玲将我两手反绑在身后,我问她为什么绑,她说这是夏经理的意思,而且她自己也怕我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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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J5 T% O/ |- E2 X7 Q/ c 她去里间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旗袍,梳妆打扮了一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扮,但又觉得也许应该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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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门铃响了,丽玲去开门。4 I! @9 k9 O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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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经理,请进。」「江太太,你好。」夏显然刚刚喝过酒,心情很好。我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q2 T4 M; k8 I% B" o, d; r' Q
+ Y) D: H. p; ^. e n1 Y 「夏经理要喝点什么?」丽玲对他挺热情,但也有些拘谨。 P+ F2 f0 B) y. y
; U- C+ i# X( a( K 「喝点茶吧!」「好的,江明,向夏经理道歉!」丽玲过来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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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0 Y [7 C1 a& S 「对不起,夏经理,虽然不全是我的错,但我不该骂您,我道歉。」我很不情愿地低声说。* ~6 l" C# H6 _$ p% I; p; E
7 i: C3 F" }0 p2 C6 M$ C9 H9 q3 j 「知道错就好。」夏磊还是那么傲慢。他似乎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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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 _' ~. H+ l+ Q 「夏经理,能不能就让江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要在卧室里?」丽玲在为我求情。2 z8 g( f. |5 j3 N6 x' D
3 o$ B; L | R/ s. P) Q! N 「为什么,不是都说好了吗?」看来夏是诚心想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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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旁边……我……我不舒服。」丽玲说。9 _ D$ E) ]) n$ i
, a4 Q0 l" A* b! j2 y$ @" R3 r 「好吧,看在江太太的面上,今天就让他在外间吧!」我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让我进卧室看他奸淫丽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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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n# R: }8 D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听得见他俩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夏的声音。/ S2 r0 I6 v+ G'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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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真是江南美人呀!」一会,我听见他俩轻声说话,我努力听,可由于声音太轻,听不清楚。他们小声说了好一阵子,我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H4 y( ]3 f0 E$ v) x7 |" y/ o9 _
# [' | u/ U/ j: h. s' W( J 又过一会,我听到丽玲一声呻吟,知道姓夏的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此刻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接着,我听得见丽玲在卧室里被姓夏的奸淫时的呻吟……「江太太,你这里真紧,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像处女一样。」夏经理这些话说得很响,一字一句刺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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