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番外—残酷

可可儿

父与子 番外 残酷 BY 阿彻

7 E3 Z5 ]. }( x0 L8 q; B
时序转秋，秋意渐浓。
# k* V, C( w2 p在庭院树木叶子落了快一半之际，他接到了一通来自大儿子高中导师的电话。
"梅先生，可以和您谈谈吗？是关于梅惟未来升学和就业规划的事......"
5 w$ U+ I- B5 f/ t升学就业规划？
是了......他的"儿子"已经是高三生了。会有这样的事情找上门，是很正常的。
作为一位父亲的立场，他没有异议，也不该有异议的点头应允。隔天，趁开车接儿子回家之便，较放学时间提早半小时抵达学校。
3 }2 T4 Q8 ]2 m在有着大片玻璃窗的面谈室内，他与儿子的导师隔桌而坐。对方递来一份排行全校第一的成绩单，和仅书写一句"想待在家里画图"的志愿调查表。
2 e  w1 a% Q/ w  I4 f"太可惜了，他怎能不继续升学呢？"导师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梅惟重回学校后，成绩就突飞猛进，以他的实力，要考上哪间大学都没问题......"
"我尊重他的意愿。"他淡淡打断，眼神因那行熟悉字体而软化，泛柔。
! J& ?+ j9 n3 g$ i: c0 Y/ P# d但一转到窗外，这份柔软随即消逝无踪。
, y6 Y: n) J6 V远方，余辉下的游泳池畔，被妙龄少女团团包围住的少年半裸身影，显得格外惹眼。
8 y7 Q/ S$ R6 l4 l导师顺着他视线望去，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群女孩子，前几天才要梅惟教她们防身术，现在游泳课又缠着人家不放，真拿她们没办法。"他无奈轻叹。"梅先生，这小子身手了得，样样运动万能，也是您教出来的吗？"
$ A3 b5 I( D. [: q4 A少年不知说了什么，女孩们全笑得前俯后仰，银铃似的笑声乘风飘来，针扎般轻刺着他的耳膜。他慢慢调回眼，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
2 r# s6 J. K1 D0 b5 r: T"......梅家有代代习武的传统。"
3 O0 U( z2 z7 n' O& f"果然虎父无犬子。"导师笑了起来："想必梅惟长得只象母亲吧？老实说一开始看到梅先生时我还吓了一跳，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怀疑了，哈哈......"
"果然"什么？"不怀疑"什么？他木然掠去一眼，默不作声。
又锲而不舍的倾倒了连篇惋惜话语，导师终于起身，先行离去。
; j* J; g" o  h他依旧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不知何时，风歇了，笑声停了。然后门"呀"一声开了，仅着泳裤的少年裹着毛巾跨进来，猫一般徐步走近。
1 _- `  e% R3 n' g2 N! c8 _"爸，面谈结束了吗？"
少年的黑发犹湿漉着，水珠沿发丝淌下，沿路滴落地板。最后甚至滴到了他唤作父亲的男人膝上。
"刚好，我也刚上完最后一堂课......"
) D- u) m8 R+ T5 A$ }; w) B- f"做什么？这副模样就跑出来，你想着凉吗？快把头发弄干。"他收紧下颚，目如鹰鹫，瞬也不瞬的冷睇少年。
4 z7 Q! t4 w9 d"噢。"少年连忙拉起罩体的毛巾，覆盖住头脸，两手使劲擦干发丝。
掀开毛巾一角露出的粉色小猫图案，象征这是隶属于女性的物品。少年不知道，这正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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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一声，椅子朝后仰去，翻倒在男人脚边。一下子被劈手抽走毛巾的少年错愕仰起脸，空荡双手仍无依的半举在空中。
"爸？我还没擦完......"
"没关系，惟。"他低低唤着由他亲自取的名。"我帮你擦。"
虽是这么说，男人的行为却似乎完全不是这一回事。
"可、可是......毛巾......"梅惟愕然看着被父亲扔在地上的纯白布料，尴尬的想弯下腰去捡拾，却被阻挠。
4 U9 b, x  D. f( X"呃......"他呐呐道："这不是我的......不能弄脏......"
% d. _2 d; i$ e1 U) T' D% u* J"我知道。"男人仍是轻声慢语，优雅长指一颗颗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缓缓褪下。"这条毛巾不要了，明天再买新的还她吧。"
"啊？为什......"疑惑的声音嘎然止住。
( y: V+ x' o3 S4 }" _. w0 r" e铁灰色的法兰西绒布迎面罩来，磨蹭着少年偏软质的发。隔着昂贵质料一下下按压的手劲是如此轻柔，近乎......情人间的爱抚。
"爸......"梅惟僵直站立片刻，终于忍不住略为不安的暗哑低唤。
# C& ~0 N" y/ q7 Z( M9 t7 Y. x/ X规律温煦的来回指压因那声呼唤而沉窒了下，但心神不宁的少年并没有察觉。
"那个......拿西、西装外套来擦头发，太浪费了......"
"是吗。"男人停下擦拭的动作，双掌仍搁在对方额际，面无表情的垂眸端详。
& t! ~& O" G9 O$ V5 T! w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毛巾？你忘了带吗？"自小看着长大，他的惟明明不是迷糊的性子啊。
8 f; p( I- \4 W, j* \& t2 w. r"不......我有带，放在更衣柜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完课后就找不到了。这条毛巾，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好心借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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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0 L" ^5 A7 ^  ?2 ~7 s"女同学？"
+ f4 {0 j* g7 f! n1 P, Z" g"嗯......"顿了顿，似乎觉得该解释些什么的又道："女生嘛，比较细心，总是会多带一条备用的，男生就不会了......"
  H6 k7 o1 X$ u. e"原来如此。"男人仿佛理解了，拿开外套，翻转过来将干的那面覆在对方赤裸的肩头上，五指慢慢梳理着被揉得凌乱的翘发。
: e+ F. M" C: |: l8 G( X"真是麻烦......惟。"他忽道。
  W' Y4 i+ s9 [7 I  J"‘麻烦'？"
"应该把你转去帛宁念的男子学校的......不，如果可以，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去上学。哪里都不准去，什么人都不准见。"
"......"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梅惟愣愣的睁大了眼。
"你想要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或是请老师来进行一对一的远距教学。你只需要待在家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任何外物可以碰触到你，永远......"
- }! S: X9 `/ ]"......爸？"
" b: h' L; h- s8 r3 Y"啊，头发的水流下来了。"
! U; i6 L: ~. O; I2 n"咦......"
梅惟惊吓的低头瞠视在自己乳首上拨弄的长指。前一秒，耳旁一撮湿发凝聚出的水珠刚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来，正好积聚在那小小的粉色突起上。
; G5 l  ?& O! |) X"用这种外套擦，果然没办法擦得仔细......不过，我也不许你使用那毛巾。把已经沾了你气味的东西还给那女孩，更是想都别想。你能了解为什么吗......惟？"
$ h5 r4 [0 c: B5 U& @"呜......啊......"梅惟攀住男人隐隐浮起青筋的手臂，弓起了身，因粗糙拇指指腹顶住那一点的执意碾压而痛苦蹙眉。
"能触摸你头发的，只有我的手；能看到你全身肌肤的，只有我的眼睛；能将你这儿的水弄干的，只有......"
" Y1 u, }2 Q6 `1 N) g6 k( P语尾被陡然拔高的抽气声盖过。反复的拧捻揉掐下，原本青色的果实象一夕间熟透似的，泛着湿润水光，娇艳鲜红欲滴。然后，被培育的男人一口吞了进去，恣意舔弄品尝。
"你懂了吗？永远记住了吗？惟......"
"爸、爸？！不......不要这......啊......！"
/ k8 f9 j# S' N$ M& t! B  _小巧果实被利齿狠咬了一记，接着是仿佛要隔着皮肉肋骨吸出心脏般的强力吮吻。少年全身剧颤着仰高脸，肩上的西服外套掉落下来，平铺在身后桌上。
5 x( u4 e. ]% X2 b- s随即他被拦腰抱起，放倒于充满熟悉男人气息的软绒里。
& _# `+ e. v1 J9 _- l"等、等一下......"
隐隐察觉接下来的凶险，他慌乱起来，试图想挣离对方怀抱，不惜动手。但他的每一招一式皆来自眼前抚育他长大的男人，一番纠缠后，他仍仰倒在长桌上，剧烈喘息，大张的四肢完全呈现投降姿态。
( {, p1 }; p6 K% u9 K$ F! X十指颤巍巍插入散落胸前的墨黑发丝，却连抓住的力气都没有，遑论推开。少年茫然睁着溢满水气的眼，任怀里那人肆虐上身每寸肌肤，唇齿流连过的每个地方都象火烙般炙疼。
7 t# J0 R. D/ u"啊......爸......"
胸口、锁骨、喉结、下颌......一路往上。连在东方只有恋人间才会彼此结合的双唇都要沦陷的那刻，惊惶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再次哀鸣出声。
"不要......爸爸......"
那是自小到大不知唤了几千几万回的称谓--
尽管此时此景听来，吊诡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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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喊谁？我不认识。"男人冷道，撬开试图紧闭的下颚，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缠卷住不断闪躲的舌尖，汲取其中的芬芳。
" I2 h8 y  g$ A! o; Q2 o/ g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也不是温温吞吞的浅尝轻吮。他要的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连水分空气都一并掠夺殆尽的......
% G, u" a9 A+ m2 x* ?4 Z9 b& T: b清甜的少年气息，不染一丝杂质的纯净，圣洁。对他而言，却是最毒性的罂粟，迷惑了心神，夺去了理智，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上瘾、耽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无法自拔......
8 W8 g5 g1 {0 J+ K无药可解独一无二的毒......他的惟。
"爸、爸爸......"
' G6 r7 f, ?2 ~' t* D9 K! ?小嘴重重喘息着，在短暂的分离中迷惑低唤。原本略显苍白的瓣片，在接受绵密润泽后，已成鲜艳绽放的花朵。
, @, w1 L9 j5 G# [1 u( t: }, i"惟，我已经忍耐很久了。"他抬头，指腹来回摩挲那盛开的罂粟，不时又俯下，一遍遍爱怜的亲吻。
" Y% f1 c0 e! W! n0 `0 o"你喊的人，十七年前就死了。再让我听到你喊错一声抱你的男人，不只这张嘴，另一张......我也绝对会好好惩罚。"
1 B' N! _: V2 V- W. H- T2 g"咦？可、可是......？"梅惟捏紧攥在指间的男人衬衫，如堕五里雾外。"爸，我不懂......啊！"
下半身陡然一凉，他瞬间刷白脸，不敢再妄动。仅有的短少布料被一举剥除后，如今他展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宛如初生婴儿般原始的姿态。也许十七年前......男人也曾在医院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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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才刚说，就又犯了。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还是不行哪......"
! A) U" w8 M7 N9 s  ~"对、对不--"
"双脚打开。不够，还是不够......再开一点。抱紧我。"
"不！不要......啊......不行......这样好奇怪......爸......"
. y8 l5 D: u+ T6 }"喔，惩罚加倍。"
"啊......？为、为什么......我真的不......唔、啊！啊啊--！痛、好痛......不要......"
"惟，放轻松，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静心，吸气，放松......对，就是这样，再放松点。你瞧，这样......不就都吞进去了吗？"
. c! o$ `% P8 g8 c) j" {5 R"嗯、嗯啊......啊啊......可是......感觉好......怪......啊......"
  y+ ^8 ?4 J$ G5 \"别慌......你可以的。梅家代代习武，你身上虽无梅家的血，筋骨却长得比帛宁更好，柔软度、强韧度、领悟力都远胜于常人。不管是武术运动，或是......一定都难不倒你的，惟......"
$ H$ v1 Q0 e$ F/ o: l"不、我不行......啊！不要......痛......呜唔......"
3 q/ h9 g9 {8 `& Q% [- c( m0 e"抓紧了，惟，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忍着点......"
; O: Z' _* Z3 e: Y( S; Q6 ~" N7 ^豆大的液珠自发间凝聚下来，落到泛白的小脸上。他知道，身下的人儿一定很痛......因为他也是。
0 O& R& B3 o) Q" r- [8 t, ~" \被强行刨开扩张的窄道有多疼，被吞入紧紧箍住的肉身便有多痛。
6 y# b7 N$ R6 K$ n4 I8 I0 [那冲撞四肢百骸引人发狂的痛楚，只有一种途径，可以宣泄--
1 c5 B- m- A/ [就是再一次撕裂。
; q  N. G- Z( ~7 V& _8 F抬高怀中男孩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暴露出衔着男物痛苦抽搐着的处子禁地，他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去，象捣椿一样的激烈动作，一下重过一下的狠顶。
& H# t* ]3 M) O"啊......痛......！"
背上的坚硬锐片已经划破布料陷入皮肉里，野猫撒泼般的疯狂扒抓，他却恍若未觉。
; w3 y% M& C  V( ]; ~# d, |"啊！唔啊......啊啊啊啊--"
挺进再挺进，撞击再撞击，耳边拔高的凄切抽喊让他心疼如绞，却又兴奋得浑身颤栗不已。停不下来了，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紧握住上下搓动，试图给予僵直着任由自己侵犯的少年一些欢愉。
"啊......嗯、唔嗯......哈......嗯啊......"
! R/ U$ J" U+ U! A8 b神情痛苦摇晃不止的少年忽然闭上眼，将脸别到了一边去。
: ?* ~+ d$ D$ ?) l纯粹的痛喊中，逐渐掺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夹杂刻意压抑的喘息。他着迷的聆听着，下腹的热流愈发炽烈。
当直挺挺的东西在掌心里颤抖着吐出一滩浊白，他同时将自己拔出，翻转男孩向下，把白液涂满肿胀的小嘴。不顾对方的惊叫挣扎，钳紧那窄腰又一举顶入到底--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想要更多。
* s+ B2 o/ i; d+ O" }' L9 B- x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呢？这种快要濒临崩溃的心情......
! Z# M1 g7 i) v! B好想......就这样把怀里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6 W: u1 F7 ^" J5 |6 \2 b2 g2 l. i8 c"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爸......爸......求你......"
"不，还差得远呢。"离餍足还差很远很远。"还有，你又喊错了。"
"呜......可、可是......爸--"
叩叩！
突兀的声音响起，象是以指节轻击着门扉。
"......爸？"
啊，清晰得几乎让人耳痛的呼唤声。
0 n; U1 y. H! A4 b5 @他霍地睁眼。
1 V! c) y7 d3 h过了数秒钟，才看清周遭事物。
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桌椅，一样的窗。不同的是，窗外夕阳已没入山头大半，天色灰沉，几点星子隐约可见。而......
! O0 `- r6 _+ w6 \5 n他回过头。
敞开的面谈室门口，一脸惊讶的少年正背着背包独立。略一迟疑后，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
"爸，你睡着了吗？对不起，换衣服花了一点时间......"
0 g# l6 r: N" m7 Q少年一身齐整制服，纯白的长袖衬衫和深蓝长裤，掩去了底下看似瘦削实则柔韧的身躯。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仿佛那具年轻的肉体仍赤裸着横陈在他身下，狂乱震颤呻吟，与他身上贲起的某一部分紧密相连。
) {) d" R/ ]/ N7 J2 ["爸......？"低唤的声音里添了些许担忧。
" {7 r3 O- [8 S* u雕像般的身体终于动了一动。
+ H* Y6 |# j8 P. a0 r"没事......闭目养神罢了。"
一口气浅浅吐出，卷密的长睫垂下，覆住所有快满溢而出的想望。扫了眼腕间的表，他起身，谨慎的越过少年，连衣衫都不沾分毫。
# T+ s1 Q. M9 n3 n- v"很晚了，快回家吧，惟。"
"嗯......爸爸。"
6 U& C: K0 N; i  @; J- `, w极轻的脚步声随即跟了上来，保持在身后一步的拘谨距离。他专注聆听着，神色漠然。
微甜的气息，仿佛仍在夜幕中悄悄流动。


$ m1 l* k1 I$ a$ P0 |6 E这，真是一种残酷......
5 ?/ F6 Q6 O5 n" {& g$ H5 j! D8 }) [8 J但愿终有一日，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