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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9-16 21:47:32
天下的小偷,并非偷过一次两次就会从此踏上偷盗生涯,在成为职业小偷之前,他也会在良心和诱惑之间反复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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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y" p' k/ B; g' z$ W 初尝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经过几番羞涩、反复思量,才会确定与男友的同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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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的第二个“红杏之夜”是12月8日,而巩妻11日终于无奈地带儿子先回老家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贺也远在深圳,正可谓“偷情的好时机”,但巩在12月17日的日记里却这么记载——“娘们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了,骚水流得床上都是,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老子可是舍了命伺候了你3次啊……都快十天了,她还不让我沾身,真是气死我了!问她好几次都不回答,但我几次远远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泪……总算说了,说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女儿。妈的,那两次算什么?当我是鸭子啊!臭娘们,不理老子!惹急了我把这事向贺畜生、向所有人抖开了,看你还装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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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 W# _+ V7 A ` y 可见,尝过两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半强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鲜刺激的第二次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或许是丈夫贺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女儿楚楚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总之,她又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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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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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晨也决心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曾经拥有”永埋心底,然后继续去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f, Y# D- f& u( M# {
2 H7 N: T3 C5 v1 J 那么,晨心中的天平最终又为何会重新向感情和诱惑倾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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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 s$ k) Y, |9 I, C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巩一筹莫展之际,因为公司人手紧,贺从深圳打来一个电话,命巩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为时间仓促,加上还憋着一肚子气,12月18日,巩没向晨打招呼就上路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这个临时任务,贺也没跟晨提起过。巩的突然“失踪”,让晨以为是自己的冷落又让这个“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辞而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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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2 D" i; @4 ?5 S. U. q4 | 第一天她还矜持着,第二天开始就“心里爬满了失落与恐慌(巩日记里写后来晨向他倾诉委屈时的原话)”,开始疯了似的拨打巩的手机,一个没接,两个忙音,后来一直关机。到这时,晨“拨着手机键,眼泪止都止不住,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就像个走丢了的小女孩,无依无靠(同上)”。& V+ H( g! g$ b3 A$ E3 t2 q/ C( s&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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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的意外“失踪”,竟让晨紧张到这种地步,可见她心中对巩的依恋和依赖已经丝毫不亚于热恋中的少女了!那么到了20日,巩出差回来跟她“小别胜新婚”的那一夜,其缠绵和激情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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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巩是怎么描述这次“小别重逢”的吧——“真想念上次操她的滋味,那才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可最近她的态度又让我灰心了。城里娘们真是难琢磨啊!难弄!妈的,忽冷忽热算什么呀!该不会真拿我当玩物了吧?……从河北一回来我就直奔她家,再碰碰运气。……她让我进来了。起先还沉着脸,但马上看到她泪流下来了,嘴唇都在抖动,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我愣了,怎么回事?她在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可怜,拳头还在我身上乱捶,打累了,才停下来抬头泪眼汪汪地轻声骂我,『你也知道回来呀!』这一句娇娇的埋怨听得我好得意啊,这完全跟电影里老婆埋怨老公时一个样子,好亲热的埋怨啊!接着她一问我就一答,我老老实实的像个做错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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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翘着嘴巴埋怨,一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弄得我好舒服,吊都硬了。看她埋怨的神情,就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这样?听了好半天,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N; r$ I: t) X& w. O, V
3 ?* `1 `1 V1 ^% u 真是没想到!因为时间急没来得及跟她说,因为一次路上睡着了没听见,因为两次跟贺畜生通话刚好占线,又因为没带充电器手机没电了,竟然会收到这么好的效果!娘们原来都贱!我求她她不理我,我不理她了,他妈的又粘乎乎地贴过来!……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张罗晚饭。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菜,她却基本没动筷子,一直含情脉脉地看我吃,还笑我的吃相。她的样子真像个妻子看到几年没回来的丈夫,我心里好温暖啊!不过我不能再被她假象迷惑,谁知她以后会不会又忽冷忽热的!这么多天让我心里不舒服,等会儿操死你!……几天没洗澡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臭。但她让我先去洗澡的时候,我故意装出非常渴望她的样子,紧紧抱着她不放,两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乱摸,捏她奶子,隔着裤子摸她小逼,摸得她脸红耳朵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喷在我脖子上,真痒真舒服啊!我的大吊翘起来了,顶着她小逼磨……她说,你不洗我要去洗洗。我不让,直接把她在饭桌旁就抱起来,抱到睡房里那张香香暖暖的大床上。……她一直扭动挣扎,嘴里说干嘛这么急、我要去洗澡。妈的这次不听她的了,我要粗鲁一点,说不定她喜欢这样……又一次剥光了她,现在剥她衣服顺利多了!这次她没叫我关灯,床头粉红的台灯照在她的裸体上,真美!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任我欣赏,奶子、腰身、长长的大腿、鼓起的逼顶肉都是那么美……我钻到她两腿间,她紧夹着腿不让我看,我用了点力她就夹不住了。0 c5 @' ^2 ]7 B1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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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了!两片逼唇竟然那么嫩、那么肥!逼唇上竟没有逼毛!我以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样,从逼顶到屁眼都长着乱蓬蓬的逼毛的。原来女人和女人的差别那么大!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时,她又害羞了,轻轻叫一声,『别,那里脏,还没洗呢!』妈的,我就是喜欢嗅你没洗的味道,怎么样!2 z! z7 A! h! f8 c k
7 h6 F: L5 X& {0 } 和前两次香香的不同,这次闻起来真的有股尿臊味,但更多的是我喜欢的发情的骚味儿!逼缝里原来早已经湿淋淋了,那舌头一舔,有点咸和酸,真是天下美味啊!我亲口尝到了城里漂亮女人的逼水了!那些穷老乡想不到,贺畜生更想不到,他老婆竟会张开腿让我舔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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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我舔得扭来扭去,两腿有时会紧紧夹住我的头,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好像要把小逼整个送进我嘴里一样!……我兴奋地扒开紧闭着的逼唇,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来,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红豆子,我一舔她就一抖,嘴里叫着好人不要,好弟弟别舔那里。几分钟,她就泄身了。我臭婆娘是淌水,她却是在喷,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里、脸上喷,躲都躲不开。妈的,城里女人怎么这样?我一个大男人委屈给你舔逼,你还尿我一脸!以后我要你都补回来!……要操了,我拿着自己几天没洗、臭烘烘的大吊顶着她水淋淋的逼缝上下滑几下,这时她第一次睁开眼睛了,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以为她又要让我戴套子了,就停住等她命令,可她什么也没说,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屁股不时挪动,看样子她发骚的非常厉害,连这都忘了。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扑!吊头就插了进去。不戴套的感觉真不一样,里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紧紧包住大吊,让我感觉好爽!还会蠕动,真妙!3 g* P$ D$ l+ k&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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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啊贺总,你想不到吧!我这根臭烘烘的农民大黑吊,连我自己闻到都恶心,可你漂亮的老婆却一点也不嫌弃,张开小逼让我直接操进去了,没戴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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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T9 L( u7 v' _ 我抬头看一眼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继续狠命操他老婆。复仇成功的兴奋让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下面的吊,没抽几十下竟然就射了,真他妈可惜了!: m: P4 o; Z- D
' v' E9 F$ ^5 r% y# U+ f% c: D 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气,很丧气,不敢看她眼睛。谁知她竟安慰我说,好弟弟别灰心,你刚才太激动了,别急慢慢来。天,这女人真温柔!以前有几次我也射太快了,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骂我!瞧瞧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人,都会鼓励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动了……1 \% J9 e0 z+ u, Z, u) c#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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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她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上,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我有多想她、多爱她,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肉麻,幸亏从电视、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小嘴、脖子和耳朵,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她的奶子滑滑的软软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奶头摩擦着我的奶头,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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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真的又硬啦……”2 o$ k ?8 N6 b; P) b
5 B* P5 K7 Y: c, e 这一夜,据巩在日记里说的,又是“操了她三次”!除了第一次的早泄,后面两次都是“勇猛无比”“超记录”的“半个来小时”。我是医生,自己的单次做爱记录是68分钟,所以对巩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 M) M. ~% s5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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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的晨总共“泄了五次身,喷了两次水”,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据医学调查显示,女人在偷情时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潮,比男人更甚。* P6 |! _0 f1 M( p: U) L D" }'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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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都跟对方的性能力、性技巧有关,其中,偷情的新鲜刺激、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频频高潮。拿晨为例,《我》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性爱令她相当满意,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性能力,那么在这几次、包括以后几个月里,她在和巩的交往中经常出现、并为巩日记里所津津乐道的“特别敏感、容易发骚”的现象,就只能用偷情时的新鲜、刺激、危险感、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4 B/ ]+ \+ n1 I. X- R9 D#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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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巩说的“喷水”,大概就是日本人说的潮吹吧?在两人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以后,有一次晨曾羞涩地对巩说起,在与丈夫的性爱中她从没这样“喷过水”。7 y9 x& q; O& j" S; n5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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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让巩洋洋得意、自信爆满!/ m5 v; c0 X& o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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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被那个身材矮胖、肌肉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是不是也会频频高潮?那么“喷水”呢?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潮吹,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奸夫目睹过她人生的第一次喷潮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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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又是一阵阵发酸,为晨、为燕、为所有红杏们的“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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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_. i5 n 这次“小别重逢”,一直缠绵到第二天。" W9 u q7 e7 c7 `$ g
. b# v) K2 I8 }* {% @$ E 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马上就会想起昨晚她的喷水、她的高潮。她见我盯着水迹看,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轻声埋怨说,都是你这个害人精!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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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 Z {7 |2 z" m5 j8 L# d" q/ J 由于老家父母听了巩妻的哭诉,打电话过来让巩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觉得巩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还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给他联系当天的火车票。吃过早饭,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说陕西比北京冷,一定让他穿上,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 K; H; j.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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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在日记里说,“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买衣服时,营业员说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她脸红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跟前几天的冷淡差了不止一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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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是晚上8点多的火车。下午,晨打电话到餐饮公司向于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了,然后又打电话到贺的公司帮巩请好了探亲假。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就是他们离别缠绵的“美好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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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 V. \. C3 S1 L, S “一回到家,她又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妈的高贵女人就是脸皮子嫩!我抱着她亲嘴、乱摸的时候,她温柔地说,『今晚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昨晚又那么……累,还是别搞了,歇歇吧!』这娘们倒是真的体贴我!但是老子要好几天操不到你了,现在放着美肉不吃,想馋死我啊!, \3 t* C: h0 l! H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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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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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V) \) G! |1 ^8 i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q2 W5 j5 G% A3 N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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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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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爱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2 o/ G# {' n7 }5 X0 S% v- ^
3 _# ], i5 P7 ^- x% u9 N. Z5 Y; ]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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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巩如获至宝。6 @) }: U( a: Q
5 _2 u% N# t2 U 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c8 f! H4 g) X*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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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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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奸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奸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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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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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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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M8 b4 U0 M% o: K1 @$ E" c* X0 q 从此,像热恋中丧失原则的少女一样,晨的肉体也不再羞涩、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彻底开放了……& o3 a/ d% x( P*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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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巩这方面,经历过12月8日和20日这两次反复之后,他又领悟到了一个“征服城里女人”的绝招——“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娘们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隔段时间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服服贴贴的!我得好好掌握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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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后来巩在晨身上果然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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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d0 D6 p% a+ ~ 而21日离别的这一天,晨表现出的“服贴”除了身体上的屈从,还答应了巩的一个变态要求——把她当天穿过的粉红色丁字裤送给他“作为爱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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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贺送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高级情趣内裤,现在,他妻子却把它送给情人做纪念!上面还沾着他妻子被情人弄出来的斑斑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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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巩留下来的黑盒子,看着里面那条粉红内裤,裆部的爱液早已干涸,变成硬邦邦的一块了。刹那间,我湿润的眼睛里出现了晨和燕交错重叠的身影……9 }3 m% e3 n& d3 [ U$ o
4 v: w) Z7 A% l, R 偷情的女人,你怎么就那么愚蠢、那么不计后果?6 ?/ Y7 H4 A0 I6 f1 E+ [ J
* ~) r; H1 G. a- S! L; |& f8 `' | 同时心中又不得不承认,巩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确实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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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 b) `9 }' {# y( t 他就像一个来自外星的“异形”,能很快适应地球环境,很快模仿、甚至复制地球人身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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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汪汪送巩上了西去的火车之后,“热恋”中的晨已经无可救药了。即使丈夫贺从深圳回来陪她过圣诞节,她已经飞起来的那颗芳心却怎么也落不回丈夫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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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心里充满愧疚和自责,一边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背着丈夫偷偷给情人发短信,按键的手颤抖着,一颗芳心小鹿一样扑腾扑腾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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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十几条信息,带着偷情少妇的牵挂、幽怨和深深思恋,从北京飞过数千里、飞到陕西的某个农村,飞进一个变态男人的手机里——“一送你上火车,我的心就完全空了。回到家,家里全是你的气息,还有那种气味,想起刚才的情景,你好坏哦……可是,我不得不喷清新剂把它盖掉,因为贺明天就要回来了。”$ S# \* ?3 ~- t4 ^* d
" S" e, @; n/ {) \ “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你走后第三天大姨妈就来了,身上本就不舒服,你还不理我,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哼,看我还理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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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7 d5 c9 K& K6 `1 N0 G& L& N# x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昨天听到她的声音我又哭了。”7 r1 e4 e% Z% r) e0 q
9 ~5 Y- o" F+ s% X “对了,那条内裤洗了吗?你真坏死了,竟要人家内裤做纪念!你答应人家的,可一定要洗干净,上面还有人家流的……哎呀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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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4 ^% h. q: C! m% e5 l( _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F3 R7 e/ F u&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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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昨天要带我出去玩,我说身上不舒服没去。其实人家心里想的都是你,又觉得对不起他,好矛盾,好烦啊!你倒好,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g# L: y- |5 M) I7 P5 _/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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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款款深情、眷眷思念,换来的却是变态复仇者写在日记里对她的戏虐和鄙视,甚至引发了这个下三滥爆满的自信和越来越贪婪的占有欲——“又是电话、又是信息的,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谈恋爱的小姑娘啊!……我那臭婆娘又怀疑了……跟她说好多次了,我会尽快回去的,她还发那些肉麻的信息,真受不了!……真是想不到,她这样的城里女人,而且那么年轻美丽的少妇,竟然会这么依恋我这个穷光蛋!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她迷恋的?大概是迷恋我的大吊吧?是不是小逼又发骚流水了?妈的女人贱起来,什么城里乡下,什么有文化还是文盲,还不他妈的都一样!嘿嘿,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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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 t) h+ P o6 L9 G! y5 Z “今天又和臭婆娘吵架了,我几个大嘴巴抽过去……二狗子说带我去镇里开荤,本来兴致勃勃的,但看到发廊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姐,我就提不起兴趣了。$ F$ k5 n4 ` U) \$ Z% c g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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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辈子只操过两个女人,但在我心里晨就是天仙,没人能代替她!在这个穷困的乡下地方,怎么找得到晨那样美的女人,那样漂亮的小嫩逼?……这次回来我一次也没跟臭婆娘睡过,我要积累力量,回北京好好操晨!喂得她小逼饱饱的!让她对我更加服贴!百依百顺!……洗掉?我傻瓜呀!现在我就是边写日记,一边在玩弄你的小裤衩呢!对了,你上次说它叫丁字裤,这么小的布头,要好几百块呢!城里人就是傻逼!你那个男人贺更是个傻逼!送你裤衩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到有一天它会落在我手里?上面还留着他老婆的骚逼水!哈哈!不过你的逼水还真他妈好闻!都几天时间了,还那么骚味十足,香啊!香的我吊都硬了,真想马上回北京把你扒光了,狠狠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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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T' }( G4 v# y7 h “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起来那个急盼着等我操的小嫩逼,我就兴奋……既然她已经变得这么粘人,这么痴痴迷恋我,我的复仇大计就顺利多了!以后,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可以随时操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骚逼了!让贺这个畜生每时每刻都戴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看你还止高气扬地瞧不起我!……万一有一天真的和贺畜生翻脸了,我就当众把这条沾着他老婆骚水的裤衩扔到他脸上,然后告诉大家他老婆屁股上有块胎记……哈哈,想到这个我真是兴奋,都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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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捱到29日,巩回京了。由于贺还在北京,巩在电话里很理智地阻止了晨要开车来车站接他的冲动。看来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这与文化水平高低全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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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日,贺又要飞往深圳去参加一个合作方举办的庆功会。傍晚时分,在巩开车送贺去机场前,他偷偷向旁边的晨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晨马上心领神会,对贺说要一起去机场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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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刚刚送别贺的时候还红了下眼睛,埋怨他新年都不能陪她,弄得贺傻逼还有些感动,当着我的面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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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却坐在我身边埋怨我怎么在老家呆那么久,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一付发骚妻子的表情。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妻子啊?我都搞不懂。不过想到她在贺面前的表演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就一阵得意!0 ?9 m% \: d7 G: B$ i1 q1 x
. a. k& h+ Y; G! G! F: Y 我先是闷着不讲话,等她发完牢骚了,才说了一句,我要和臭婆娘离婚!这次臭婆娘死活不离,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离!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了些道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冲动,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么要考虑孩子啦。但对我的这个决定,她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从她说话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来。6 d6 I2 S( L! L+ {# G4 E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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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就是他妈口是心非!……记得上次手机短信里她说自己身上来红了,不知今天好了没?不管了,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里发泄一下,会憋坏的!况且现在老子正把车开往他们郊外的那个别墅呢,她也没反对!刚才在贺身边向她使眼色,她好像也懂了,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了!”/ C' F+ a2 O& C: v* J% z$ l
$ B$ U8 H$ g, y1 k6 i 早早就把女儿安排在父母家里,机场里对丈夫贺的送别表演,和情人只用眼神交流就心有灵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别墅,一切都显示,这个“热恋”中的红杏已经走火入魔了!用巩的话讲,就是“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也拦不住”!# O0 r/ h% Y/ M6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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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巩的眼里却是“贱”和“发骚”,这使他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甚至贪得无厌起来——“……开门之前,她忽然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坏蛋,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又不安好心!』她这种故作害羞、娇嗲得像个少女的神情,一下子把我迷住了!真是个狐狸精!进了屋里,我猛地抱住她,把她顶在门上就亲了起来。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热情!我对她强烈的思念!然后,她才会乖乖地随我玩弄!& T& Q- s% {) h" n: d* I! Z!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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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叫着呜呜,别,别,但双手却是搂着我的腰。我把舌头伸进去时,她的舌头也活动起来,和我绕在一起,鼻子里慢慢也发出了嗯嗯的发情的哼声……" C% P$ O& V/ s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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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我都没发现,原来她亲嘴这么在行!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几次亲嘴,都是猪啃食一样,弄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晨的小嘴竟这么能亲!湿湿的两片小嘴唇,还有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弄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城里女人和乡下的就是不同!贺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了!不过,现在轮到我了。嘿嘿,刚才机场里被贺亲过的小嘴,现在整个是我在享受!贺畜生,你想不到吧!……别墅真他妈大,卧室竟在三楼!我抱她上楼时,她一点也没挣扎,搂着我的脖子红着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完全一付盼着挨操的样子!……她今天穿的是条绿色的小裤衩,几乎全透明的,逼顶上的黑毛都一清二楚!准备把它扒下来时,她一只手紧紧拽住裤腰,说,嗯,坏蛋不要,眼睛却诱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真是诱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来。……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这么坏,撞红了!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啦!』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岁了!, R1 @, j, d4 M, o; j
6 e. r, F5 [! z0 F" A, \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 ], c- z#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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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p6 O/ M* T+ n#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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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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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 m" N" l$ m# \ 一是不戴套。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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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2 S2 c6 X" F0 ]; F* F 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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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巩的性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乳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奶头也这么敏感,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潮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惊了——“他妈的还有这种姿势?女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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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3 q: b; J3 C$ Q8 [ 但是我在前面说过,巩就像个外星“异形”,非常善于模仿和复制,在以后几个月的性爱中,他很快就超越并牢牢“掌握”了晨这个“地球人老师”。+ h& S! k4 b- C4 ?5 e# o6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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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晨的生气。做完爱两人说着绵绵情话时,巩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问晨:“我比贺总强吧?”: W( ]- b" {( \% s% d( Q% t& \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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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晨一下子生气了,扭身背朝着他哭了起来。巩哄了好长时间,再三声明自己是无意的,才让美人转过身来。晨让巩作了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伤害她老公的话。 J* q& m' ]2 h) i
) g, I. F! F0 N7 v; l 晨的这个态度,是夫妻恩爱未泯、妻子维护丈夫尊严的表现?还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式自我保护呢?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 t ]3 `; ]8 e"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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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晨的生气,巩表面上唯唯诺诺、诚诚恳恳地道了歉,但背地里他进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报复——“妈的说这么多好话才肯原谅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今天老子硬不起来了,不然操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从被窝里翻出那条绿色小裤衩来,把它放到床头她和贺的相框上,刚好摆到贺的头上,还用手机拍了照。妈的,真像一顶绿帽!”/ u: D$ k6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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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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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巩的变态和龌龊,我只能摇头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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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让我想起了燕。在心酸的同时,我竟逐渐产生了一股窥淫的欲望——出轨的脚步越走越远,在情人面前,晨到底会“痴迷”、或者干脆说“淫荡”到何种地步呢?这种窥淫欲竟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x- _8 P, W7 a' u9 Z
% M# j E2 O ]" q/ n' i 燕,我知道你骨子里和晨一样,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你在决心投入那个老男人怀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样痛苦徘徊过!0 b) w/ S" i1 J; m3 L
) B ?: Q. b+ t2 y1 ^ |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奸夫面前,你也淫荡过吗?' ~: h' u0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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