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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话凄凉
发表于 2017-5-2 16:50:31
第一集
) V0 N. d) l' l4 ?7 B; d: o 【内容简介】( g% F( Q2 ] P$ [) X, Z4 }
成刚带着新婚妻子兰花,回到了兰花从小生长的乡下村庄。8 n2 V9 V, l9 V2 Z/ R$ t: i; _
从来没到过乡下的成刚,本想藉此散散心,忘掉心中的那件事,没想到一去就遇上兰花的弟弟闯了祸……4 g$ }; ?2 S1 O- t4 F; e. \5 s4 k
风韵犹存的岳母、高雅美丽的大姐、青春可人的小妹,还有温柔体贴的贤妻,四个女人让成刚心旌荡漾,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一亲芳泽!1 e7 e' ?5 j, ?' q
第一章 美丽之夜
9 e2 a3 [( M/ C& H- Q 成刚跟“老婆”兰花下了火车,踏上县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见到久别的家人了,想到这儿,兰花面露笑容,想像着一家团圆的喜悦情景。她们要是知道我找了一个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会多么高兴和羡慕呢!
5 k5 D+ ~. n' I/ M4 ~& x& p1 B“刚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这个县城念的中学,现在我妹妹也在这里念书。她比我强多了,考试净拿第一。”
+ i8 \" u' {0 L) T& A0 h- ?两人坐在路旁的长椅上,兰花微笑着说。
# }7 y; T0 e$ v1 A8 M) a8 R5 n8 @ 成刚左张西望,对这里感到很陌生。别看这儿离城市不过几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兰花的脸上,还是觉得兰花比什么都好看。# G. f9 h* C9 M
对于兰花的话,成刚有了问题:“你妹妹多大了?你们姐妹三个谁长得最美?”: `8 a2 I- K. H4 Z1 V; l2 [* E
他说这话时,脸上仍然正经,一点轻薄味儿都没有,可他的心里对她的姐妹很感兴趣。暗想:就是不能上,看几眼也是好的。
+ Y! P, X* ]' Q& K$ {$ Z 兰花挎着男人的胳膊,柔声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问谁长得最美,我看她俩都挺美的,就数我最丑了。”( f x) A0 ~# d8 U. f7 ^
成刚摇摇头,一双俊逸的眼睛对准兰花,由衷地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终是最最美的。”" q! W- F# }' w
兰花灿然一笑,心里甜蜜得很,嘴上却说:“等你见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会这么说了。”6 n, ?6 g7 G$ u8 C1 ]/ e
说着,兰花将身子靠在成刚的身上,一脸柔情蜜意。- J9 p+ s8 I# i$ g
稍后,兰花说道:“我一定帮你生一个孩子。”
$ R+ M. }; P+ H- Y成刚将她搂紧,充满了幸福感。是呀,现在很需要一个孩子,但一直没怀上,而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 K& H$ V, x$ | 休息一会儿,两人拎着东西向东走去。成刚拎着两个皮箱,里面都是兰花给家人买的礼物。而兰花手里拎着成刚的爱物——笔记型电脑,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一地上车下车,唯恐让人撞上。# m+ a, F \9 g) [+ q
两人走到城边,雇了一辆三轮车,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兰花眉开眼笑的,心情极好。越接近家乡,她的情绪越是高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了。; k" g" j# a; G3 T1 X6 m1 l7 e2 K& `
当车来到村口时,兰花指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说:“刚哥,我小时候经常到这棵树下玩。有一次爬上去掏鸟窝,被鸟啄了手,从树上掉下去了,回家还挨妈妈一顿打。”
& W, M& E$ q; S: N- h$ N* ?6 e/ k说着一皱眉。4 R( _% v5 E. T9 q q1 `
成刚拉着她的手,感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妈妈打,还没有那个福气呢。”: ^, j) z3 G0 i G
说着叹了一口气。兰花知道他母亲死得早,缺少母爱,于是向他笑了笑,心想:我以后会更用心地照顾你的,让你每天都开心。
0 N* Y) o4 O/ Z7 r* @ 车进村口不远,就见前方一辆摩托车疾风般跑过来,像在逃命。兰花一见,就连忙叫道:“快停车,停车。”! f- I# `4 c+ m* _0 U* p
成刚不解地问道:“兰花,你怎么了?”
. H8 p& ^+ d. H1 w* {- a兰花解释道:“那是我弟弟。”
4 w) M0 ^$ g" C' F# K/ r, r说着话,车停了,兰花开门下车,对那辆驶近的摩托车一招手,叫道:“强强,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车从哪里来的?”# j* X: ?* d9 a3 Y6 }2 l9 z
摩托车猛的一刹车,停在兰花面前三米处。成刚也下车,一看那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挺精神的,只是此时一脸慌张,不时还回头瞧瞧后面。
2 s5 {; ?8 m* I6 a( \ 兰花上前问道:“老弟,你怎么了?像个逃犯似的。”0 d, g: X+ t- \+ A4 I' `- h
强强看一眼兰花,说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说了,我现在就是逃犯。我得走了,家里的事帮我摆平呀。”' D4 N3 J3 J5 T' U' r9 Q
说着冲兰花跟成刚勉强笑了笑,一加油门就跑了。
' l9 u' |+ b6 S& x, ? 兰花一肚子疑惑,望望远去的弟弟,走回成刚身边。成刚问道:“他怎么了,有点不正常呀。”
5 r- p9 {0 M4 E ~* _3 I兰花摇摇头,一脸忧虑地说:“我这个弟弟,不知道又闯了什么祸了。”
: N) I: f+ T; P0 x+ R- @成刚问道:“他很爱闯祸吗?”
3 R/ `1 Z; f/ e: R8 e' J* b. Q6 r兰花唉了一声,说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3 n# O, W/ f" D a4 C. C拉开车门上去,成刚也跟着上车。按照兰花的指点,车拐进一个胡同,终于停下来。
, l5 |8 o2 r* C" R: } 两人下车,付过车费。成刚一打量,这大门是木造的,院墙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门外,可以看到院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老妇正跟一个中年女子发怒呢,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站着,不说话,还板着脸,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h5 q! A5 v p7 L* ]
一进院子,放下东西,兰花就清脆地叫道:“妈,我回来了。”3 ?: n6 j( Z7 a
中年女子快步过来,搂住兰花,欢喜地说:“你回来就好,快把妈想坏了。”
5 s& \8 H0 C% j, O# J. n" ^语气中充满了慈爱与母性。5 W @0 X' n* I1 b2 t
成刚一打量丈母娘,顶多四十岁吧,穿着粗布衣服,头发上沾了几根稻草,像刚从田地里回来。再看相貌,脸上虽有些灰,却难掩丽色,眉弯目亮,只是脸色黑些。这也难怪,乡下女子不像城里的女人养尊处优。
. n G. C+ K- c+ L% b7 C 兰花跟妈妈分开,指着成刚介绍道:“妈,这是我的男人。”2 e0 E5 Q( S, R, K# l
成刚上前叫道:“你好,婶子,我叫成刚。”8 H7 h: M- Q0 J- Y
兰花妈一听觉得怪呀,兰花说是他男人,可他为什么叫我婶子?这可有点矛盾呀。
8 w# ]2 _/ c7 H 旁边的老婆子一脸凶相,凑上前大声道:“风淑萍,你们先别忙着连络感情,咱们先把正事处理完吧。”3 |: }- w5 |& v* K
说到这儿,她一扭头,对男人说道:“当家的,你儿子叫人给欺侮了,你倒是放个屁呀。”
$ F* r* h% x5 f) F! F那男人手抱胸靠在院里的稻草垛上,回应道:“你说怎么办,俺跟着就是了。”: g1 m% @- B* Z: r3 q: A& o
兰花望望那两人,又瞧瞧母亲,问道:“妈,怎么了?谁欺侮你了,你跟我说。”
% W7 g$ u; o( ?0 U3 Z/ _5 @" e不等风淑萍作声,那老婆子的破锣嗓子响起来了:“兰花,俺跟你马叔可没有欺侮你妈,俺们来是跟你妈讲理来了。”
3 e( u. d5 y+ H0 E兰花心道:这哪像讲理,倒像打架的。嘴上问道:“讲什么理呀?”5 V% E7 l( H# Q. C
她挺起胸瞠,美目睁得圆圆的,一改在成刚怀里时的温柔形象。成刚站她身边,并不出声,他觉得现在还不必自己上场。$ d# m2 O6 Y7 _/ q' |% g6 ~! c
老婆子哼一声,做着手势,脸上的横肉更突出了:“今天上午,你那个好兄弟兰强差点把我儿子给打死了。你说,俺们家再好说话,也不能装哑巴吧?”7 `3 \2 u" p# h4 J$ j; w
兰花看看风淑萍,对老婆子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好朋友呀,经常在一起赌钱的。”
) o* I# u4 o' X/ ]8 z老婆子说道:“你还不信吗?”
. y3 r: O5 _ @' v转头对男人说:“老马,我说得对不对?”% k( J y4 J3 `
老马慢慢走过来,一脸悲伤,说道:“可不是吗,兰强这小子够狠的,用圆锹把在我家马五的后脑勺敲了一下,流了好多血。”
* D& ^" H. m8 F; O" t5 a1 t兰花吓了一跳,转头问风淑萍:“妈,这是真的吗?”
+ e+ c, d9 E' q2 y2 E, n4 k( I风淑萍点头道:“是真的,是真的,咱们对不起人家,不过,马五也不是没有错。”" a4 j% @, e# @$ x6 N
一脸的难过跟为难。. S( a2 |- L! u3 B/ N0 |7 g
兰花问道:“兰强为啥要打马五?”
* F. K% K' v; ]0 S, x老婆子冷笑道:“谁知道你家兰强是发得什么疯?”. Q: ?- T. z, c3 N; n2 @2 C
瞅了丈夫一眼。
8 v6 T. {" y4 u3 U: Z6 x 风淑萍肯定地说:“他没有发疯,这一切都是你家马五引起来的。”. ]! H% v5 Y8 Q8 T+ \" S+ D
老婆子凑前一步,指着风淑萍喝道:“俺儿子有什么错,你倒说说看。”# n+ u a0 `& E; B3 A/ N6 A4 o
风淑萍瞧瞧成刚,又瞧瞧马家夫妻,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显然这事一定是很难启齿。兰花催促道:“妈,到底因为啥,你倒是说话呀。”6 {; n1 M7 X3 Z; Y$ K7 j0 w% M
风淑萍张了张嘴儿,一会儿才说道:“因为马五那小子前几天对你大姐不规矩。”' U" [8 D; T7 x! z8 }
兰花这下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冲着马家夫妻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你们跟我们算帐,我们还要和你们算帐呢。你们不对我大姐的事有个交待,咱们没完。”
0 p: X( k# O6 H, ? V老婆子掐着腰,鼓着腮,吐沫横飞,说道:“要比横,谁怕谁呀?老娘和人打架时,你还吃奶呢。”
4 m1 _& l4 R! F0 v' m眼看着这事越闹越僵,成刚不能不说话了。他上前一步,对马家夫妻说:“我看这样吧,这件事咱们交给警察处理吧。需要我们付医药费,我们没有意见。但你们儿子调戏女子这事,咱们也得按法律办事。”
3 k! [ A. {$ V% ?* H听了这话,老婆子气焰小了不少。她转了转眼珠,跟男人到旁边嘀咕了几句,接着便对风淑萍大声说:“风淑萍,今天先这样,俺回去看看俺儿子,明天再来找你算帐。还有兰强那个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看他能躲到哪儿去。”4 l# W6 W P) Q9 ?$ m
说着话,拉着男人往外走,临出门时,还瞪了风淑萍母女一眼。& `2 h- {, F' `6 H. r" @
他们一走,兰花的脸上就有了笑容。她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没事了。你看你这个女婿还行吧?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
& J6 _4 x4 g- I风淑萍认真地看了一下成刚,只见他不到三十岁,身高约一米七六,穿一套蓝色西装,国字型的脸上既斯文又有几分严肃。他的那种气质跟这个小村子很不和谐,一看就知道是都市人,挺有文化的。$ B! Q4 L, n1 w2 }1 g& X
风淑萍冲他笑了笑,问道:“你跟兰花结婚了吗?”& H# _) @! ^& p9 Y1 j
兰花抢先说:“我们还没有办婚礼,不过已经登记了。”( o, T7 x6 k. g' e; v8 P
说着看一眼成刚,脸上带着欣慰跟幸福。这个老公可是她的骄傲。
% x' a6 c' D+ T! J# u0 X 风淑萍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成刚便回答道:“是的,婶子,兰花说得不错,我们已经登记有一段时间了。”
: W) q- d' e# E* D, r5 J% x听到这里,风淑萍才放下心来,她最怕女儿给人耍了。( t6 G2 G6 x) {" R$ A% q& `0 ~7 l
她再度看一下成刚,挺满意的。再看自己女儿,进城才半年,就变样了。长发垂肩,烫得蓬蓬松松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显露无遗;胸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屁股又翘又圆,诱人犯罪,跟出门时的那个土气姑娘截然不同。
. `! X9 J. \# [# A! z, x 嘿,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呀,在村里不怕被人议论吗?别看现在时代不同了,可这个小村子的思想还挺保守的。在惊喜和忧心之中,风淑萍将心爱的女儿跟女婿让进了屋里。想到马家那事还没有了结,儿子吉凶难料,风淑萍便没法轻松起来。
& p- z6 y$ U6 N6 g5 K 进了屋子,风淑萍将两人领到西屋。她家是三间房,瓦盖土墙。西屋以前给儿女们住的,自从丈夫死后,她也搬到西屋,将东屋给了儿子睡。/ L* h6 L. R0 [" s9 q7 a( a" k
成刚一打量屋里,挺简单,一铺大炕,一头是火墙,一头是一个大立柜,样子很古老。柜子的玻璃上有财神和鲤鱼跳龙门等式样的年画;地上靠墙是一个梳妆台,台前是一个腿了色的北京凳子;台旁是个老式地桌。棚是用报纸糊的,坑坑洼洼,有鼓肚、有瘪肚的,缺少美感,但糊得却是整整齐齐,非常规矩,一看就是女人干的活儿。再看那炕,铺着米黄色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块和圆形间隔的图案。这一切都叫成刚感到新鲜,他活了这么大,从没有离开过城市。以前看农村时,只是在电视上、小说中看到,没太大感觉,真到了农村时,才感受得比较深刻。; J k3 P: x5 k$ D6 q* D
一在炕沿上坐好,兰花就笑呵呵地拿出东西来。有化妆品,有衣服、裤子、裙子,还有不少食物跟水果,都是城里才买得到的东西。- Z, |5 M& x; _* ~$ F5 N# d
风淑萍看得眼花缭乱,不禁问道:“兰花,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 T. x4 d* I1 p, d# b1 f “没多少钱”,. t1 ?! A `( ]) S
兰花看一眼成刚,对母亲得意地说:“都是你女婿掏的钱。”
, g3 }6 f: i7 ]; O& w3 _" x' x风淑萍瞧瞧成刚,问道:“成刚,你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4 I2 B5 j9 T0 C" _. d8 v成刚规规矩炬地坐在兰花身边,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做广告设计。”
- G6 Z, h, {& |什么是广告设计,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点点头。
! L5 R! y) { D+ f* l 兰花知道母亲不懂,就解释道:“就是帮人设计广告的,设计的东西通过了,就按价给钱。”
3 V( U" Q% U1 k# j3 [+ w风淑萍问道:“个设计能卖多少钱?”
/ v: C; N: p" B# l; ^9 s) `5 \6 E. Z3 w成刚回答道:“几百到几千不等。”5 F+ @" H- r- i5 R9 n) Z
风淑萍一惊,感慨道:“这么多钱呀,要是一天设计出一个卖,一个月下来,可就发了。”
4 F2 |: `! ?0 O. B! m! @: q! _成刚听了暗笑,但他没有笑出来。兰花却忍不住了,笑出声来,说道:“妈呀,不是那么算的。对了,大姐呢?”! N1 A" r# A) g" b. a
风淑萍脸上一热,知道自己是外行,赶紧回答女儿的问题:“你大姐还没有下班呢。”6 Y0 S% Z* ]# V" Y4 m6 `
兰花又问:“小妹她晚上回来吗?”# R' q0 c1 o" H8 V/ |" I5 @- i
风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日,她不回来的,平时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来都念叨你呢,想你快点回来。”, t; u! {7 c1 @& P
兰花甜甜地一笑,说道:“这个小丫头是惦记我给她买好吃的吧?”8 v# M8 I0 h/ V' o7 |. D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还小吗?都十六岁了,又长高了。”
7 E5 P6 x, W3 ~) ?! f/ B兰花嘿了一声,说道:“胆小丫头,一定更漂亮了,将来得找个大人物才行,我们好跟着借光。”
% g5 \2 o' E9 T! \7 \) [说着瞅了一眼成刚,成刚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5 A: `8 J( Y, G5 z! v
兰花又说道:“妈呀,我刚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L3 C' G2 A2 p7 c6 _
风淑萍忙问道:“怎么样?他跑远了吗?没让人追上吧?”0 j) e( R6 J q* k2 R0 [$ M9 n
兰花叹息道:“嘿,他还真成逃犯了?怕什么,打了就打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再说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长的侄子又怎么了?村长也得讲理呀。”" o: ]& q- w J3 e7 k. P7 e6 y( H
风淑萍叮嘱道:“你小点声呀,让人听见不好。”' Z; A* B+ W0 q/ P$ C4 |; V& e4 j! x. R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你告诉我,弟弟那辆摩托车哪里来的?”
& b! w* x5 |% y% n, u4 P9 {风淑萍皱眉道:“还能哪里来的?还不是我买给他的。”
& @# ], A1 O% I: n6 z+ B1 O% h兰花哎了一声,不满地说:“妈,你怎么能这么宠着他呢?他赌钱输了那么多,快把咱们几个给输掉了,这样下去不得了。”! F+ V+ d" z- J1 p1 P- j
风淑萍无奈地说:“不买给他,他不干呢。他说了,有了摩托车,以后就不赌钱了。”1 P2 H/ W( @2 N4 m6 a& a9 `; q. g) G3 m
兰花忙问:“那他改了没有?”5 s, y; O2 ]4 }, e; x, x
一脸的不层。她心想:狗改不了吃屎。
5 i6 K- f/ Y" X7 ~ 风淑萍一扬眉,回答道:“这一周以来他没有赌钱,跟我上田里干活。”
9 @+ b' ^, `3 ^* h! W兰花点头道:“真是难得呀,看来我看错他了。”$ M3 [1 \ |3 C; k' B
风淑萍心道:你哪里知道呀,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如果他再输的话,连摩托车都保不住了。我还欠那些帮工的工钱呢,这几天就要来要了,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呢。这个不争气的,把工钱也拿走了。! o; x( h7 V' L* I/ j! y
兰花转头问成刚:“刚哥,你怎么不说话呢?”
8 ~; v; I8 F Y6 V- ^2 {3 A成刚含笑地回答道:“我在听呢,听你们说话挺有意思的。”' \ H! ` c0 c! @) G$ ?, @3 ?
风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妻,从炕沿上站起来,说道:“你们坐了一天车,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 I) G& g/ x# t! g& B3 j$ \兰花一挽袖子,说道:“妈,我来帮你。”# K/ V4 D4 d |2 P$ F
接着问成刚:“你想吃什么东西?”9 S8 Z: S" B% S( o4 K4 O
成刚斯文地回答道:“什么都行,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好了。”
- E5 d9 Z4 I% U% R( i" {兰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发。来,跟我看看你的房间。”
; m& r+ q" ~' X- C8 E5 l说着拎起成刚的笔记型电脑,往东屋走去。成刚也跟上去。
/ z; _ X# N3 Q" _+ `$ S 兰花将他送到东屋,自己就到厨房帮妈妈忙去了。2 J& n) o* j/ A! W- j1 \
东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台电视。那是十七寸的黑白电视,冷不丁看到这种“老古董”成刚真觉得新鲜。这种东西能把他的思绪带到遥远的过去,时光仿佛倒流了。
) }) a1 K: ?' K9 P 成刚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为他听兰花说她们三姐妹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如鲜花,成刚倒真有点不信,很想先从照片上见识一下。哪知道转了一圈,也不曾见到一张。他心想:也许她们农村人不喜欢照相吧。
* y5 Z( c: P9 k# S7 G, P z 这时他的手机嘟嘟嘟地响起来,一看来电号码,成刚的心跳都加快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逃避着这个人。他之所以会跟兰花回娘家来,一则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么个美法;二则兰花想怀孕。一接到母担让人带的口信,就赶回来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避开这个人。为了这个原因,他特地请了长假。
1 G0 ^" q& a) d! i2 v+ m 可人家打电话过来,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会后悔的;接吧,也许自己的自责会更加重。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接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一个女人娇脆的声音:“成刚,你回来吧,那事我都忘了,你还在乎什么呢?你放心,我没有跟任何人税。”# I( @. g' }0 m2 J; I
一听对方原谅自己了,成刚总算说出话来:“谢谢你了,我暂时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到该回去时,我一定会回去的。”
2 i1 v* U& ?6 u2 Q8 f, M" D说着,他便把电话给挂断了。因为他实在不敢再跟她说话,一旦话说多了,自己的罪恶感会更重。& A s3 P$ ]1 H; J; r+ b. n! o. ?6 ^' g
电话断了,但是自己的思绪可没有断。一想到曾发生的那一幕,成刚就想长出一双翅膀,逃得越远越好。
; R0 ~ v3 I! L* L/ [% `5 M 他再也待不住,走出了东屋。屋外就是厨房,风淑萍在切菜;兰花在打马铃薯皮,她的手每动一下,隆起的胸脯便颤一下,极为迷人。成刚看见这一幕,呆了一呆。5 f8 N: P% g" B3 u
兰花见男人盯着自己的酥胸,大为得意,问道:“刚哥,我听见你手机响了,是谁来的电话?”3 h, q; Q& i/ N) f
成刚心跳加快,笑了笑,说道:“是公司的一个朋友,要请我吃饭,可我哪里去得成。”
1 T; W9 K5 {) N- \2 X兰花冲他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大美女要抢走你呢。”% e# t; o9 n; }0 t* ?3 t
风淑萍回头白了她一眼,瞋道:“你这个孩子,说话没个正经。”9 |9 n- }" X+ O" s& J1 F( G
成刚注意到风淑萍弯腰时,她的腰仍然纤细,屁股却又大又圆,很是肥美,那条粗糙的裤子仍然掩盖不了它的魅力。成刚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有个念头,很想扒下这裤子来,看看里面的美景。他也想试试它的手感跟弹性,更想用自己的棒子试试它的实用价值。
+ K* A- L& F z3 q 成刚暗暗赞叹,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发现她不只腰细臀大,其他部位也是相当不错,一切看起来那么协调,那么匀称,那么美好,一点都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衰老凋谢的迹象。这简直是奇观。1 w8 R% ~8 D( f& \) _7 O
她还算一朵花呢,虽不是娇嫩的鲜花,也是经冬的蜡梅,别有风味儿。因为感觉好,成刚就偷偷地观察起丈母娘来。风淑萍偶尔一回头,见到成刚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本能的脸上一热,赶紧低头干自己的活,一颗心怦怦跳得厉害。自从男人不在了,她还是第一次芳心乱跳呢。这种感觉既叫人紧张,又叫人兴奋。# I' q6 L9 g" w6 _
成刚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很是不安。他说道:“婶子、兰花,我出去走走。”
' B# L- f/ `1 Y" Y ?+ \+ _风淑萍没有回答,兰花却说道:“走路记着路,别走丢了。”) ^" a5 h- w6 G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如果我出去太久没回来,那真是丢了,你就打电话给我。”$ K9 A3 I U+ H8 s/ l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我真想看看你在这里怎么迷路。”* ]% _5 ^0 q1 P: n% H
说着又笑起来,声音又柔美、又清脆,极为好听。这时的成刚情绪不稳,哪有心情听呢,急忙出门了。
$ q) s& N3 M T$ v$ E 出了大门,走在胡同里,他的心情才轻松一些。他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不是东西,怎么会对丈母娘留心起来?她再美也是长辈,我可不能胡思乱想。这种事可不能再干了,要遭天打雷劈的。
9 }- A7 m1 K- l' K$ A! ] 为了让自己乐观起来,他不再想那些烦恼。他出了胡同,上了大道,慢慢向村后走去。这农村跟城市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天空,这里的就宽广得多,干净得多。这里的天地到底是没有被污染过。
0 J) g2 Q( Z( z* G+ I/ ], @ 同时他也注意到四周的景物,对这里的房屋、树木、围墙都一一扫视,当然也没忘了看看这里的居民。男人多是黑黑的,一脸的土气;女人多是粗俗不堪的,没有一点亮眼。
5 T+ N( Y, k) g2 g; i5 m: L l 成刚暗暗叹气,到底是比不上城市。在我们城里,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像车子一样的多。从十五、六岁的少女,到四十出头的美妇,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各有看头。
N/ x/ H8 Y' _ 直到出了村子,也没有见到一个像样的,他正遗憾没有美女可看时,迎面来了一个女子。离远时看不真切,只觉得她身材婀娜,颇有风情,等离得近了,看清长相时,成刚一呆,随即二号,暗道:我总算见到兰花母女之外的美女了。这是谁家的女儿,回头问问兰花。
! j/ J/ a# w# L) H4 S 当成刚接近那女子时,眼睛都看直了。他想不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佳丽。那女子大约二十出头,身段优美,齐颈短发。那张脸当真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那棱角分明的红唇,跟高耸的胸脯更惹人犯罪。这胸脯好大呀,比兰花的大不少呢。要是能摸摸,或者亲两口可不错。3 `! G3 `4 e6 v% \
她穿条蓝裤子,雪白的长袖衫,气质不但不土气,还很高雅呢。那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生姿,给人一种美感。这一切不禁让成刚怀疑,难道她跟自己一样,也是城里来的?
( }% i" J0 V9 s6 n, q' N& n 成刚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张大了嘴盯着美女看。开始那美女还没有注意他,而当她的视线一转时,正好跟成刚对视一下,发现成刚的目光并不君子时,不由皱了下眉,别过目光,快速地往前走去。+ K+ y4 \2 w! V9 O3 ?
当两人擦身而过时,成刚扭过头看她,那美女也转头看他,见他还是那副发痴样儿,瞪他一眼,哼了声:“色狼。”! ^* R' d0 s3 b3 p
成刚还没醒过味来,心道:这美女在骂谁呢?这里还有别人吗?他转过头往前看,果然见美女的身后几十米外有个青年追来,一边跑一边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急事。”
9 e! L8 K% p" n5 c: O成刚心道:不用说了,是骂他。既然他是色狼,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8 A) |0 I9 r# o( } 他转过身,原地不动,看着事态的发展。眨眼间、那青年追上美女。美女回头见到是他,双眉都皱起来了,并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 S' g2 ]) H* M, |, h* |; { 那青年在前面拦住她,嘻嘻笑道:“不要不理我嘛,咱们都是自己人。”0 P6 Y. ~; m: c' u9 L- _
美女后退一步,冷冷地说:“二驴子,谁跟你是自己人?快点让开,好狗不挡道。”
2 O; X A2 l0 v" i8 i那青年厚着脸皮说:“管他狗不狗的,反正话不说完,我是歪让的。”
/ j+ o7 O2 J9 g2 l! N% x( N2 t- l美女瞪着他,问道:“二驴子,你跟了我好几天,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爹有权势,你就可以乱来。”
+ Z3 z5 I0 n# i& h# M {2 D, G% v4 \二驴子嘿嘿一笑,对美女左看右看,露出肮脏的表情,说道:“我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我是怕有坏人欺侮你。”4 X$ ~# A: i3 z! o! C5 w
说着目光扫了一下不远处的成刚。5 U/ y) v9 r, P/ Y7 B
美女冷笑两声,一挥手,说道:“你给我让开,我看你就是坏人。”
: l; F) c# H4 X! j9 U* C# d二驴子笑起来,嘴张得老大,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说道:“我怎么成了坏人?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跟着你,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嘛,不然的话,为啥我就不跟着别人呢?还不是因为咱们是老相识吗?”8 t; i, U: ~- _& D
美女怒道:“胡说八道,谁跟你是老相识。你让不让道?不让的话,我喊人了。”6 Q& E1 E$ }; q6 S3 C; k) ~
二驴子胸脯一挺,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让就不让。”
# r0 \; z7 ?/ Z- z, ]' a美女大声道:“难道你们马家人都是不讲理的吗?你跟你那个叔伯兄弟一个德性。”0 u+ B0 q+ h3 _1 H7 v0 @
二驴子连忙摆手,声明道:“那可不一样,他向你动手动脚,我可没有。”$ Y( [/ x; w8 z' v
美女哼道:“你们是半斤八两。”5 V" ]9 m6 Q, s G
说着一拐弯,要从对方身边绕过。二驴子反应很灵敏,立刻封住去路,嘿嘿笑道:“美人,别走呀,咱们再聊聊。”# B- z) T C( D, g4 @! m
说着,向美女抓去。
9 g9 q: M; ?' o* q 美女一边向后躲,一边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9 H. J8 m2 ?+ Z& G; n0 P二驴子得意地说:“你喊也没有用,在这一亩三分地,谁敢惹我呀。”
! y7 i# x4 c+ W0 Y说着双臂张开,向美女抱来。美女啊地一声,转身就跑,二驴子随后就追。, U" D$ J' M" h7 C' F
一瞬间,美女跑到成刚跟前,转个圈,躲到成刚身后。成刚明白,该自己登场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深吸一口气,挺胸昂头,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二驴子。
/ Q7 \- \/ q* p* ]2 M# h7 f 二驴子指着成刚叫道:“哪来的臭小子,快点让开。”
# w: d3 n% z# K# }4 C7 E! v成刚慢慢地说:“从屠宰场来,专门杀猪的。”
: a0 x, o# D7 ^/ e+ e二驴子见他骂自己,火冒三丈,反骂道:“我看你是从动物园来的,笼子没关紧,你这猴子偷跑出来了。”
! u9 F+ @9 J' q0 h% S: _- Z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咱们要站在一块儿,谁像猴子?让美女来说。”
' g& ?3 V/ ^" a" n成刚盯着对方不是一米六的小个儿跟单薄的身材。/ Y- L* P. m1 m6 R/ s$ d9 b
美女从成刚的背后露出半个身子,爽快地回答:“二驴子,自然你是猴子了。”
' D5 o( w3 R5 _1 h二驴子气得不得了,大叫着冲过来,双拳往成刚脸上打来。成刚回头说:“你离远点,拳头可没长眼。”
4 |( v( s- h, Z% g! ^说着,猛地抓住对方手腕。二驴子使劲往回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是不管用。他的手腕像被钳子给咬住一样。
9 W, U7 b$ q' K 成刚猛地一松手,二驴子被自己的力气带得急促后退,蹬蹬蹬几步后,扑通坐到地上,来个两脚朝天。成刚见他摔得难看,忍不住笑了。回头看看美女,美女的脸上仍然没有笑容,但看得出,她对成刚已经没有敌意了。
P; Y7 i0 A; m2 Y8 R% r0 W+ I 二驴子从地上爬起来,像一条恼怒的疯狗,大叫道:“你他妈的,在这块地方竟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 C6 N' f l3 f1 R5 H& e% m成刚回头问道:“他是谁?怎么敢这么嚣张?”3 X) q& i: U k
美女白了二驴子一眼,说道:“他没什么本事,只不过仗着他爹是村长。”
, D3 h2 W+ d: H" K+ }8 G- c/ {8 O y. }& q成刚听了,只是哼了一声,心道:我以为是什么重要人物呢,原来不过如此。知道你的老底,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 g, H( }2 b* g. q0 c+ L& q 二驴子见他不当自己是回事,便再度扑过来,像要把成刚撕碎一样。不过这回他不是用拳,而是抬起一脚,猛踢成刚胯下。不等成刚有反应,美女在旁惊叫道:“小心。”
7 p2 X* n7 @: G N, L1 s成刚从美女的声音中感觉到了关心跟温暖,便微笑道:“小意思。”; G0 F: |' w$ R* N
一弯腰,很准确地抓住对方的脚踝。二驴子见状,拳头砸了过来。
3 O# a/ t2 l8 u" ?; m) u; h4 k 成刚不等拳头到位,手腕一抖,二驴子身体便来个后空翻,结结实实地掉下,并趴在地上,痛得他妈呀妈呀直叫,半天没有起来。! T" u/ H0 n& n. X' h
成刚朝美女说了声:“好了,没有事了,你快点回去吧。”
3 s4 o/ @6 h, s# _; S# J4 p美女向成刚说道:“谢谢你了。”. d- r' I$ N4 f
仔细地望了成刚一眼,这才快步而去。直到美女没有影子了,成刚才对二驴子警告道:“要是再让我看你欺侮她,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3 a& p- \) c3 U+ u( U( ]二驴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问道:“你是谁,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护着她。”5 T9 S5 \! R) W, |- s
成刚随口答道:“我叫成刚,她是我老婆。”
- U1 R1 V5 F; N话一出口,成刚大为后悔,这也太离谱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冒充人家老公,以后见了她,多不好意思。又一想,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以后能不能见到她,也不一定呢。
9 A& V- N# x, k$ f ] 二驴子明知成刚是乱说的,也不敢说别的,只是瞪了成刚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他心里想,好小子,我打不过你,我去请人,非把你打出这个村子,叫你以后再不敢来。
! ]: W4 w. ]1 ~6 B- `$ ~$ Z 处理完这事,成刚又沿着林子向前走去。等走过林子,便见到左首有一幢长长的砖房,房前是一个宽绰的操场,操场上有篮球架子,一些孩子正在操场上追逐、嬉笑,夕阳的余晖洒过来,给这里镀上一层金黄,每个孩子的脸上都光闪闪的,特别可爱。不用说这里就是学校了,而学校再往前走,就是辽阔的庄稼地了。那地上黄澄澄的,一望无际。
) n. j0 @! c5 K" E9 `- Z" S 成刚心道:兰花不是说她家也有种稻吗?稻田在哪里呢?看来不在跟前。他往学校的道东一看,只见那里竟然有一间小庙,庙顶有拱有角,两扇门又暗又旧,看来是有年头了。难道这还是什么古迹不成?成刚真想进去看看,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就又停了。
p3 n, W4 d: t# P; j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兰花家的号码,他知道这是兰花叫自己回去,可能饭已经好了,要开饭了吧。. s6 U( o8 ?% r
他立刻转身,返回兰花家。当他一进院子时,兰花正在搬稻草。为了做饭,她已经换上一身旧衣服。一换衣服,兰花变得又像村里人了。2 O$ q! c7 ~' h' D
兰花抱着稻草,问道:“刚哥,你跑哪里去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得全村搜你了。”
0 h8 q! v& [) x/ {0 O @成刚一笑,说道:“看你说得我都成逃犯了。”6 j, m9 e3 r. U) x
兰花说道:“快进屋吧,就等你吃饭了。”
$ L; t. V& U$ o抱着稻草往屋里走。成刚便跟在后面。
# R: a! w& [+ e+ W7 O1 J3 T l 兰花正在给成刚烧炕。她把一团稻草塞进灶炕,看稻草在红火中燃烧,烧得喀喀响。随后,她拉着成刚进了西屋。
+ }: ~% z7 t3 U 西屋的靠边炕上已摆好了饭菜,风淑萍跟另一位姑娘正坐在炕沿上说话。当成刚看到那位姑娘时,愣了一下,心想:原来是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这人跟兰花的关系。2 O! y! J1 d& l/ F r
那姑娘也看到他了,站了起来,也愣了一下。兰花笑吟吟地介绍道:“这是我丈夫成刚,这是我大姐兰月。”
7 h9 V! I5 F0 }. }! \原来兰月正是成刚刚才遇到的大美女。成刚不禁又盯一眼她的大胸脯,心里直发痒。. _9 N5 s, L* U4 y/ M) N3 I3 ^
成刚礼貌地一笑,伸手去握,兰月犹豫着,跟他握了握,没等成刚多感觉一会儿,她已经把手抽了回去,伹成刚已经发现她的手又嫩又滑了。她的脸还是那么冷,似乎刚才不曾见过成刚似的。! s% z/ h% j) Q4 m
成刚奇怪了,难怪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她吗?或者她得了失忆症?不然的话,为什么见了我连一点笑容都没有?我好歹也帮过她一回。
3 C/ H, U5 R& f6 c+ p 成刚温和地说道:“早听兰花说了,说你又漂亮,又有气质,真是名不虚传。”
4 I* S7 H, Z, f4 N1 Y& y, k8 C0 A兰月回答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
5 f0 S1 S. Q2 s0 R5 \风淑萍在旁说:“都坐下吃饭吧,都饿了吧。”
! x' N+ Z/ X0 y9 c0 D! F- y兰花招呼成刚坐下。成刚一看,菜都是农村风味,有马铃薯、有白菜、有辣椒,饭是一大碗,飘着淡淡的香气。一闻这股香气,成刚便有了胃口,再看对面的美女兰月,他的肚子更饿了。他知道自己想吃的不仅仅是饭。# m& O) i1 s( W' e, G& K
晚上睡觉时,兰花到东屋给成刚铺被。她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刚哥,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得陪妈。”. R# d0 V4 o" b; O0 M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多想你能像在咱们家一样陪我呀。”
) t2 y4 c1 S) E- S2 h! L说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兰花回眸一笑,说道:“咱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都好久没回家了,不陪家人说不过去。”% o8 F# e/ X$ X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去吧。”
8 V5 o% ]* c! \% W }说着松开手。
0 I$ V* {% t# ? v/ ^ 兰花铺好被子,微笑道:“没有我的话,你能睡好吗?”, Q6 I' {0 [) _+ J% A$ q
成刚诚实地回答:“睡不好。”! ]7 L3 A% F3 n) ?7 V
兰花笑了笑,说道:“看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 _, B# i2 G8 c, @说着亲了他一口,带着笑声出屋了。: b5 {5 E# A( V1 Y+ |9 O. _; p
她走了之后,成刚觉得好孤单呀。他拿出笔记型电脑,打了几行字,实在没心思了,便关掉它,继而关掉灯,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他还是头一回睡炕呢,觉得好硬也好热,但挺舒服的。
$ B4 D8 K/ Y' F. w+ a* l6 L 因为换了新环境,他没有马上睡着,他回想起自己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母亲早逝,父亲辛劳,父子冲突,自己离家,白手起家等等,都是很难忘的。还有一件事更难忘,这涉及成刚不愿想起但又不得不想的一个人,于是,那种熟悉的犯罪感又重上他自责了几句后,便想起兰花。他承认她是一个好姑娘,更是一个好妻子,自己能娶到这样的女人要偷笑了。他永远记得两人初次见面的情形……$ f. v, p2 R+ ]: `
那天晚上,他喝酒回来,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姑娘。他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藉着楼道的灯光,见她穿着花布衣服,梳着两条小辫子,打扮很土气,跟这个城市很不和谐。他凭感觉,也知道她不属于这个城市。
6 k. b U; S9 Y6 l* i( Z. { 他没有多看她,掏出钥匙开门。当他开了门,往屋里迈步时,很自然地回头看她一眼,这一回头,使他看清了她。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脸,嘿,真想不到这么土气的姑娘倒长得挺漂亮,苹果般圆的脸蛋,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嘴唇红而丰满,神情朴实而真诚。只是现在脸上还带着惊慌与不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7 v# p5 j: ~9 ?4 H. z
他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多看她几眼。她的脸有点红了,退了几步,靠在对面的墙上,把脸转过去。从侧面看,这姑娘的鼻梁挺直挺高的。4 |) D* G2 _6 {
当他发现她有点怕自己时,就关上门,进了屋,他可不想被人家误会自己是个色狼。回家坐了一会儿,想到明天的早餐,什么吃的都没有了,他想下楼去买点速食面什么的。一开门,两张脸差点碰到一块儿,都啊地一声,后退一步。嘿,她还没有走呢。6 U+ \( ?7 g) [ Y
成刚很警觉地再度观察了一下她,起了疑心:她不会是什么坏女人吧?小偷?强盗?小姐?逃犯?但看她的脸,怎么都不像是坏人。8 ^2 ?5 l! r1 `: u/ o' s d
成刚定了定神,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口不走呢?”
" z1 ^4 H* N/ O7 l姑娘圆溜溜的眼睛也在看他,带着几分羞涩,回答道:“我是落难的,没地方可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p p6 ]7 h" o
成刚看她不像在说假话,就动了怜悯之心,说道:“我能帮你什么?”
2 _; o% w3 f' r. C1 V6 t1 p4 k目光盯着她,像要看穿她的庐山真面目似的。( i$ K. Y5 L' w! m
那姑娘低下丫头,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饿了,身上没有钱了。”
& G& ]9 o! F4 {. b! g& N" w r成刚听了这话,心里一安,说道:“你跟我来,咱们去买吃的。”
g( {8 Y: s6 X! u$ [8 w姑娘答应一声,两人便一起下了楼。7 b" |4 V5 \/ b1 n9 Y3 F
楼下不远就有商店,在进店之前,成刚问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买给你。”+ z' u' m! ]; j" q
姑娘沉吟一下,说道:“有没有卖蔬菜的?我想吃蔬菜。”
, e8 j6 d- Z3 M# H) G& W# S S( {+ L成刚说了声有,就领她到附近的一间蔬菜店买了菜,又切了一斤猪肉,又买了挂面。' g ^* l) K( [, N* v+ M, v
买好东西,成刚领她回来。在进门之前,成刚心里一嘀咕:该不该领她进家呢?万一她是个坏人可不太好呀。4 o$ i- o! V0 f& @7 P
姑娘似乎看出成刚的顾虑了,说道:“我吃完就走。”6 k7 {0 ^$ ~2 Q$ F3 }" W% t
成刚没有回答,领她进了家门。一进客厅,姑娘转动着美目,移动着脚步,到处打量着,一边看一边夸道:“你家真大真漂亮呀。”+ l0 c; X. O" K |( b
成刚听了心情不错,因为这房子是他的骄傲,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挣来的,没有依靠任何人。他觉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不像多数人那样,靠着老子打江山。
/ W2 t1 C& D! {, b- z 成刚问道:“你会做饭吗?”
" B4 h% m( x4 }. u$ d姑娘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从小就做饭,还在饭店上过班呢。”/ G; J7 |8 ?: \8 C7 f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她进到厨房,动手做饭。不论是摘菜、切肉,还是下锅炒东西,她俨然是一个行家,看得成刚叹为观止。不用品尝,用鼻子一闻味道,成刚就已经折服了。' s2 d* Y3 t, y+ b0 o
几样小菜一好,再把面条煮好端来。两人在餐桌上坐好,四目相对,成刚竟觉得有一种“家”的感觉。自己独自生活好几年了,也会做饭,可水准实在不怎么样,自己都不满意。多数时候,他在外面用餐。他当然也交过女朋友,但她们的能力更差,下不得厨房。' A& w; {& _6 Z! _
成刚本来不怎么饿,由于受不了菜香的诱惑,便举筷子尝了起来。这一尝不要紧,竟放不下筷子了。本来是让姑娘吃的,可他自己竟吃了一半以上。他一边吃还一边夸道:“真的不错,你好像很专业呀。”- U3 p7 V2 M, f5 p
姑娘脸上带笑,自己小口吃着东西,说道:“喜欢吃的话,我以后常做。”- N: g, A( |4 E6 Y
可当她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以及两人只是头一回见面,根本没有以后时,目光一暗,便不再说话,只管吃东西。5 j4 k9 M. |+ U# }
吃过饭,姑娘收拾下东西,又将餐具洗涤完毕。成刚在旁默默地看着她,猜测着她的身份。虽然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但他相信,她决不是一个坏人。; }# x4 h& D" r9 S3 }$ G
整理好厨房,姑娘擦完手,走到成刚的面前,黯然说道:“谢谢你的招待,我也该走了。”
4 |, [& X0 }* u4 t说着迈步向门。* Z2 e% a# B4 Z1 T% M
成刚突然有一种失落感,连忙说道:“请等一下。”
5 \2 B$ `/ x+ l3 H姑娘不回头,停下脚步,问道:“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 q6 A2 T0 M3 B: r1 Y成刚顿了顿,说道:“咱们可以再谈谈吗?”3 ]/ G8 F- G& g
姑娘这才转过身来,说道:“行呀,只是我不太会说话。”0 v$ J; C4 r% q' V4 N( @
成刚一笑,引着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成刚直视着她。她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然,一会儿看看成刚,一会儿又是低头。/ Z# W3 W i( h$ B* d* M
成刚语气变得很温和,问道:“姑娘,请问你的名字……”, k, s1 x/ _) f) u( ]
姑娘看了他一眼,她回答道:“我叫兰花,是乡下来的。你呢?”
u7 C# u2 n: U9 w- e0 Q “我叫成刚。”6 \; C3 O( Y/ W; E) R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
4 L }2 N1 j* ^: t# ]; D一听这话,兰花的身子不禁一抖,头垂得很低。成刚问道:“如果为难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4 v4 E- g3 b" m: F1 y$ P( F6 \兰花猛地抬起头,说道:“也没有什么为难的,都是城市人害我落难的。”! @6 ?, y, F8 k4 l
成刚一惊,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 @. Z" p }, P0 J2 V, F1 e
兰花感激地看着他,慢慢地讲出自己的经历。原来她是一个乡下姑娘,年初跟几个姐妹到城里来打工。她先是在一家饭店当服务生,说好了一个月四百,结果到月底时,老板只给了三百。兰花大怒,跟老板吵了起来,老板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时将她炒了鱿鱼。
9 D o2 C" A O" v. `" s: K 兰花接着找到超市的工作,一个月下来,挺累的,又赚不了几个钱。兰花失去信心,便主动辞职了。在职业介绍所,她找到一份当管家的工作。这工作简单,只是一天三顿饭就完事,供吃供住,一个月给六百。兰花觉得这工作还行,就认真地工作起来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时,男主人的目光总不怀好意。" b7 b! `, R, k. a3 g
今天晚上,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喝酒回来,竟然对兰花动手动脚。兰花大呼小叫都不管用,急怒之下,操起拖把柄,打了男主人的头一下,将他打昏了。兰花顾不上看他的死活,撒腿就跑。
1 r8 v2 l& O+ e6 F; l1 L! {$ ]( n8 x 离开那里,上了电车,口袋里只有几块坐车钱了。她以前挣的钱多数都寄回家里了,留的少数钱都在这好色的男主人家里,因为急着跑,早忘了这事。% s" D) a% I9 Y' x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跟着感觉下了车,七拐八拐,跑进一个楼区,钻进一个门洞,便蹬蹬蹬上去了。也许是累了,她便停在一家门前喘气。她心惊肉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色的男主人追来。她停下来的地方就是成刚家,当她第一眼见到成刚时,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E2 _: D3 R/ U1 g" r0 e
当兰花讲完时,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经过几件事之后,她深感城里人很不是东西,当然,不包括成刚在内。接着她站起来,凄然说道:“我吃饱了,不能赖在这儿,也该走了。”
" W' |7 g2 U. ~6 `* T2 F* `- x成刚也站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你去哪里呢?”2 ~# E; b* r% n* E. j5 K, Y
兰花说道:“我……”
5 o$ \2 z$ h9 g) r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去处。那些姐妹们混得也不太好,能帮忙也很有限。自己能去哪里呢?只好露宿公园丁。5 E! t7 P2 l2 T
成刚不再犹豫,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 W B/ @: N/ N( h% v5 F兰花的泪花在眼中转着,说道:“太感谢你了。明天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烦你。”
+ ]* U0 x- n$ f# J4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话慢慢再说。来,我领你去房间。”
: ]2 P$ Y% r5 N6 ^0 ?说着话向东首一个房间走去。兰花很自然地跟上去,好像到了自己家。
4 @4 k' ?5 z9 t3 e8 x* \+ a4 P" k 第二章 初夜风情8 v( u) G: L+ y6 |- D
晚上,兰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时想想才紧张起来,心道:我怎么这般轻信于人?我才初次见他,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万一他是大坏蛋呢?那可坏了。
5 }. d# m1 n" z2 \' b- X" l( t+ S 因为有了这层顾虑,兰花躺在被窝里警戒着,不敢就睡。可时间一久,眼皮沉重,还是睡着了。当她再度睁眼时,已经天色大亮,打量一切,没有什么不对劲,看来一切正常。
9 Q% }; Y! M# _8 t" a 当她穿好衣服,往厨房去时,成刚正在煮速食面。兰花连忙说道:“成大哥,让我来弄吧。”* r: g, R% K; h+ ]
成刚说了声谢谢,随后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 C, T0 ~6 r8 x/ S. T; L1 O+ p ]兰花回答道:“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J5 _! Z {! @9 O4 H, H
样的回答让成刚感到很满意。
6 B. n6 l/ n Z 吃过饭后,兰花说道:“我得走了,麻烦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 X+ H J& J4 g7 y f成刚摇头道:“没事的,出外靠朋友嘛”,+ s8 m4 K, _/ f* O/ c. m
接着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J5 b! p) e5 S( b3 z6 L& k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还得去找工作。”
& a( `5 p- ^$ f9 U1 \ ~成刚点了点头,掏出一百元,说道:“这钱你拿着。”2 Q1 O; B5 |2 b0 Q
兰花坚决不肯,说道:“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让我在这里住一夜,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不能要这钱。”' }5 \0 J6 g6 B8 V& y- ]7 Z8 Q
成刚说道:“你身上没有钱,我先借你一百元,等你赚了钱再来还我。”
* x$ ]) H& h( y- P* u兰花这才点头道:“好吧,我一定还给你。”
4 X2 h8 r& K" t( J才接过钱来。
! e) V: L1 |6 e! J* w* _ 在她走之前,成刚又嘱咐道:“如果你今天还找不到工作,你再回来给我做饭。”
& Y# i' }0 f7 u! G' n A4 {' V兰花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便下楼去了。$ |0 M4 K1 |: m, u
她一走,成刚细细回想这新认识的姑娘,觉得她挺不错的。她走了,自己心里空虚起来。他自从离开家之后,很少有人照顾他,现在有人帮他做饭,让他吃得津津有味,这使他孤寂的心灵得到了慰藉。
8 H, v* `' s. O: A( X 这天晚上,成刚等了好久,也不见兰花回来,他感到失望,心想: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来的几天,仍然没有她的消息。成刚直叹气:心想:看来她是不会回来了。于是,他的叹息更重更多,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6 Z$ o% B$ N3 P+ Q/ B 半个月后,他跟朋友们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时,听到隔壁有吵闹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客人在欺侮服务生,硬逼着一个服务生陪酒。服务生说啥不肯,还将客人骂了一顿。老板过来叫服务生向客人陪礼,服务生火了,当场炒了老板的鱿鱼。这个服务生就是兰花。
3 K! W: E1 x# P* b3 W' d 成刚再度见她,惊喜交加,当即上前干涉此事,并叫老板算工资给兰花。老板认识成刚,知道他爸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资算给兰花。
( H2 e% P" A7 v# e; Y" T: j P 当两人来到门外,成刚就问:“你打算去哪里?”1 s" T, n8 [) A- d
兰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现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来的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汤了。这城里人可真坏。”
& k n$ H% Q* S# n& M q当她的目光瞧向成刚时,又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呀。”
+ E" H Q9 n: c& i; n3 x- i成刚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话,干脆我来帮你吧。”
9 L& B& ]# Y( P' v/ D8 l兰花问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绍给我吗?是什么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6 E) ^$ m& k) B. ?# x* O6 {成刚说道:“你不怕的话,你就跟我来吧。”
0 e w! J, C$ V% v: L0 Z* s8 u) Z兰花大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一个好人。”
) E. p9 d6 X2 Y成刚笑了笑,没出声,带着她上了计程车。当车停时,兰花发现这是成刚家的楼下。她心想:莫非新工作就在这附近?
: H5 k8 p/ ?* H1 {. v$ ]3 r8 C! O" N" |" d 成刚把兰花领回了家,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在成刚开口说话之前,兰花掏出一百元,说道:“这钱也该还你了。我刚领了钱,有吃饭钱了。”
+ O6 N( y) a7 J* x说着将钱递过去。! o5 d w7 |% S8 m( [3 ?/ x
成刚注视着兰花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俏脸,说道:“我并没有向你要钱呀?”
1 a% m+ j- R+ T兰花一脸坚决地表示:“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从不愿欠别人,有了就还。你能借我钱,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C) Q: \6 @. e/ j, j1 i8 w6 J
成刚不再多说,便把钱接了过来。. | C9 D; R7 S# u8 X' T1 b
兰花接着问道:“成大哥,你要帮我介绍什么工作呢?”' Q p, m+ v. x _' s0 t
成刚不答反问:“你真的急着要找工作吗?”
m' ~' p6 |7 q ]( V7 x$ a+ F兰花点头道:“是呀,没有工作我吃什么,喝什么,又住哪呀?如果什么事都不做,我就该回乡下了。”% o5 E2 i# h$ P( L
成刚思索一会儿,说道:“你想要做什么样的工作?”/ u l2 h8 {6 n$ Z" C
兰花一笑,说道:“自然是又轻松,又能挣钱的。”
: h1 t( }9 t! @, t3 H# f' q K成刚听罢,心想:这样的工作恐怕是当小姐吧。但他又不愿意将这种耻辱的职业跟眼前这位纯洁的姑娘联想在一起,于是他说道:“好吧,我就帮你找这样的工作。”
% Z5 J9 Y3 T2 t" ?兰花脸现惊喜,问道:“成大哥,那是什么工作?”/ A1 d2 f! d6 \( |' R- K) }
成刚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个管家,也没有什么工作,只需要做做饭,洗洗衣,买点东西什么的,也就是了。”+ T" \3 c: D, h+ r
兰花一脸微笑,说道:“好呀,不知道一个月能给多少钱?”; _" n7 A9 K* q( C
成刚回答道:“你原来那家给六百,这家给七百,你看怎么样?”
U' V1 L9 |# X3 S8 D q1 S兰花喜道:“这真是太好了,我愿意,你快带我去吧。”3 t6 N) H5 H. ]: Z* `7 W
兰花高兴地站了起来,想马上工作去。接着又问,“那家人可靠吗?”
2 @7 D7 X3 T- v; ~" L成刚正色回答道:“应该没问题。”
0 Y( V' f& @, u8 \3 z) ^9 n% I4 p兰花温柔地望着成刚,说道:“成大哥,那咱们去吧。”% \! f h$ w9 v
成刚问道:“去哪里?”
# T" n5 i9 d5 F, l/ X兰花说道:“自然是去需要管家的那个人家呀。”- ?$ B, r0 C9 o% B$ \/ w2 r
成刚一笑,说道:“你不已经到了需要管家的那个人家嘛。”
; W$ W0 v9 z7 D' y( b兰花这才恍然大悟,啊一声,笑道:“成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是说你需要一个管家?”
' z. ^$ F2 ~" t& U: L. q$ r" B成刚却不笑,说道:“是呀,我正需要一个替我做饭,照顾我生活的管家。你不愿意吗?”
/ X/ c: e, n& b% G# H8 k兰花摇头道:“怎么会不愿意呢?我愿意极了。只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0 S1 |( ^0 W5 I成刚解释道:“那有什么呀,你想,我雇谁都是雇,都得给人家钱。现在不都是有偿服务吗?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h) `, N. _. t$ g9 F
兰花爽快地回答道:“我没有意见,我很满意。”/ p7 C$ P. s! K5 ^( {
成刚点点头道:“那就好。今天你就开始工作吧!”
3 P1 E/ J# y9 m- I1 z兰花答应了。从这一天起,兰花在成刚家当管家,日子过得非常开心。她打过电话给家里,说自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叫家里放心。没过几天,成刚又领着兰花到以前那家做过工的人家,将欺侮兰花的那个家伙臭骂一顿,又将兰花放在那里的东西,包括钱都拿了回来。那家人见了成刚都不敢跟他多说什么,这使兰花不解,这是什么原因呢?但她作为被雇用的管家,不可能去询问成刚的私事。不过这问题在她的心里是一团谜,直到两人成为夫妻了,她才完全明白。 K6 O, t4 n) j) f/ m3 i+ ?
说起两人结为夫妻的事,也没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兰花在成刚家里时间久了,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彼此心中都有了对方。成刚拿不准兰花的心思,便没有表示;而兰花眼见对方在一家公司当白领,人长得帅气,又能干,人品不错,深感自己一个乡下姑娘配不上他,但心里隐隐又想接近他。这种关系只隔了层窗纸,随时都可以捅破的。终与有一天,机会来了。
% E: I1 D2 L+ Z' g 那天晚上,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成刚穿着半截袖跟短裤,而兰花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胸罩的颜色,看得成刚有点口干舌燥。他凭直觉,知道兰花的胸部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大腿,线条优美,圆润秀逸,使成刚忍不住想摸上几下。这当然只是一个男人本能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下流的目的。/ j. b8 g/ P9 ^" \3 d
尽管成刚很想很想触摸一下她的肉体,但他的理智使他渐渐冷静,不再胡思乱想。他觉得不能欺侮兰花,自己可不是色狼。
' r) n6 }. y; z. S 兰花注意到成刚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娶自己,但自己却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w1 e1 S5 J2 b- ^4 W
这时很巧,一只蚊子在兰花的后背上叮了一口,痒得兰花直哼哼。成刚忙去拿牙膏给她,但被叮的部位兰花伸手又构不到,只好请成刚帮忙。
5 ~+ v6 Z2 P! \; ^4 q 成刚手是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兰花主动趴在沙发上,叫成刚将背心掀起来,成刚便犹豫着掀起了背心。她的背虽不是雪白,却也是平滑细腻,淡香飘飘,再看背上横过的胸罩带子,以及下面圆溜溜、鼓绷绷的屁股,成刚的心跳得厉害,一种冲劲陈朝水般袭来。
+ e M- }9 w3 _" q' z 他还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干起正经事来。牙膏一涂上去,兰花啊了一声,成刚问道:“兰花,不舒服吗?”
6 F* u0 e( O# J7 e1 S兰花轻声答道:“没有呀,只是好凉。”, T: E! Y1 }1 k* b/ k3 g* W
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软,跟对坏人时的厉害完全不同。
" B1 J. f6 Q) G% S 成刚仿佛受到无声的召唤。他在涂完牙膏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兰花的背上抚摸着。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一摸便放不开手,越摸越重,越摸越爱,回想起从前跟女人欢爱时的情景,他感觉有一座压抑很久的火山即将喷发了。- K0 r8 ~8 G# E0 l" m& J( o
摸来摸去,成刚的手落到兰花的屁股上。兰花只觉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很美,手感也好,成刚非常满意,但他不满足与表面的触感,更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y; _) R* R$ C4 z
兰花的呼吸声都变粗了,她转过头,轻声说:“成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 S) A& [2 a! C7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更有吸引力。 O: p' K4 {# T2 S5 p
成刚望着她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很想要你。”/ R" }/ S, [1 x. ^
说着,他的手探人了兰花的裙子,从内裤的缺口处伸了进去。兰花呻吟起来,原来成刚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成刚的手在她的臀沟里伸缩着、徘徊着,弄得兰花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动着,嘴里求饶:“成大哥,你不要继续了,我好难受。”+ l4 V; z+ V/ }! C/ P9 p" _
她动情的声音令成刚听了大为舒服。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还不错。这个时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将兰花抱起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 @) ~. |* p0 y E1 u 兰花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惊又急,却又透出一丝丝喜悦跟兴奋。她怕那风暴的来临,又渴望它的冲击。
9 v2 s4 N3 U+ Q, v 成刚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兰花,你愿意吗?”( q/ I! e" I- _; K
兰花双手捂住脸,说道:“我不知道。”
; ^& b5 ~# O4 ^$ d/ Z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7 B4 J( U* G x, i
成刚再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上了床,将兰花压到身下,一张嘴像饿了似的在兰花脸上、耳上、脖子上吻着,舔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亲得兰花犹如触电一般,大脑都几乎要失控了。1 ~$ V1 ~2 T; X! o0 F- M
成刚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她的衣服。兰花下意识地推拒,但哪里能挡住成刚的魔手呢?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内衣,非常朴素,成刚也不细看,马不停蹄,不一会儿,兰花就一丝不挂了。4 T9 Y8 t' s7 ]) I) Y
成刚放开她的嘴,仔细一看,不禁神魂飘荡。但见玉体匀称,双乳挺拔,两颗樱桃格外红润。笔直的双腿间,滚圆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风景。) t3 u3 u, R J8 C9 W
成刚用手分开她的大腿,认真观察那一处“奇观”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上面早已露珠盈盈了。衬着兰花的美腿、小腹、双乳、脸蛋,真是绝美的艺术。
( [" @+ v. X% r" y2 W1 }- D& T 成刚两眼放光,夸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迷死了。”4 t; [7 b, z0 E* v" z& w5 Q
兰花听到他的话,羞得将腿并上,美目都不敢睁开。
, `9 i1 V$ @. q9 F/ E. n. v7 G/ x 成刚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头吸了起来,一手还握住另一只奶子得意地抓弄着。兰花哪受过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声,细腰轻扭着,展现着动情时的风采。
& T3 N& o# |- g. }* f$ n- k# } 为了公平起见,成刚又吃起另一只奶子。一只手缓缓而下,竟梳理起柔软的绒毛,稍后便来到穴口,在那里搓着、揉着、捅着,弄得兰花春水流个不止,将成刚的手都弄湿了。
8 f7 u) ~+ r& I" L% _& z1 Y/ Q 兰花叫着:“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流水了,真丢人。”
z% L! y7 P) V" D5 S' z4 ?, d+ @成刚抬起头,笑道:“不要怕我,我会让你快乐的。流水不丢人,那是你迷人。”
. D0 Y) m/ G1 h* ~/ n6 m说着话,大嘴上栘,吻住兰花的红唇。嘴一被吻,兰花叫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声。不一会儿,成刚将舌头伸入兰花的嘴里,品尝着她香舌的滋味。那只手又到下面作恶,往穴里探着、抠着,使兰花的水流得更多。
- F* o" J. [( l; [; v 成刚觉得差不多了,爬起身来,将全身脱个精光。兰花一睁眼,见到成刚胯下那根支支楞楞的大棒子,吓了一跳,连忙又闭上眼。! @( K" r3 q) E# w) x1 r& t( s
成刚重新趴在兰花身上,轻声说:“兰花,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r. V. m) `! b0 R% M, j
兰花回答道:“咱们已经这样了,我就是出去说咱们是清白的,又有谁相信呢?”4 E& v# m- }2 X
成刚在她的耳边说:“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7 o1 V: @& ]! m! _' ?
说着,将棒子向前挺着。兰花感到那东西好热,好硬,好可怕。 W2 [4 f7 n" x- b8 Y9 d- O6 Y/ ^
成刚提醒道:“我要进去了,你要忍着点呀。”) a" ?9 ~+ h5 @( R! e) F ?3 L!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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