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
% ~- [- V) c7 v' B+ q4 n( H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
+ q0 i+ h% t- y: R1 u8 L: L8 G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
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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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M( R* l+ F/ F1 w' U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
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
* L8 n8 m. V2 @5 A+ F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
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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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5 F  f1 l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
# g5 m3 @( i6 b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
托。“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
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 _* {8 \. `& v　　“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
/ i& p  q! w, t! H7 h, L5 A标。“对不起……”


# s3 y  l( W, ~; @8 @. T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
: L; D: w; ^$ O8 C" s! r, i6 q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
4 b% w* u8 D3 e$ S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
4 }  u$ j2 G  i# O$ g+ \6 m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
% p+ b* \7 q: R# {/ {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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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母亲的叨絮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
/ t% i) \' I* ^) t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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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
“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
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
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
- n# X" T5 C% r# |7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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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
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
0 n9 p: p% P% b% ]- I) y1 v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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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k( ?- E/ R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 z$ s* b" r9 n6 G4 z  [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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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
7 @5 ~8 E- Y  H% H地喷出……糊气。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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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闪身把俩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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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妳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
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
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9 r) a1 w7 `7 K, i% s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
4 E" v) }% l: l) k4 R. z9 \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
7 K6 W% S! S6 E# ?# w+ y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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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F8 H7 s3 X; `% w: J: c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
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
. U5 ~! ~% V6 \0 j! e' k3 m) E出。“妈妈，妳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
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
# L( D& P7 r9 w% |/ N0 p9 J9 y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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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C& `1 f; M; z- R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
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
* y* `3 o' r! L8 C  Y7 x/ F让他多看几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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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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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2 Z: h, z5 M. r% ^　　“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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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
( g7 X- K6 V/ _( e) j3 n2 ]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该有的行操
% b: ~) `+ S, p- m; M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 g8 s8 ~& m0 R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
3 c3 A4 t1 c8 X. M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
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
& Y; O5 P, n) ]# M+ v- F& `7 _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
女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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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
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
- [+ B" p$ }* k2 @4 a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
  V7 U6 u: K* |8 P0 ^( ?化了……


0 e5 }4 ?: X4 J: y  m7 y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
" ~- L' ?" b- Z0 h6 v+ V/ L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
, D, i" Q! E  H0 p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
* X6 }7 ?7 Q! z  n; S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
洗衣篮底。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
2 @" A4 {4 T3 u5 U之前把衣服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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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
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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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w. ^8 I( h9 g% ]6 C  T; D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
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
4 ^7 q- ^8 q' b# R6 P* X- c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
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
! o- S4 a2 z2 M6 l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
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
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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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
* T3 o9 e& j; C+ t- g- O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
7 P! I& ^' k0 H( M7 f嘛？”


0 S8 A7 e, d' F, r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妳就这
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本
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
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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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
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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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f" M7 a  n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
; S9 S) V' m5 G2 Q- [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
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
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
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
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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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
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妳先选亮哪个‘部位’
8 t. D* `; l: 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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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
5 j6 ~7 L/ F. D6 C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
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 S3 W4 n2 [/ P5 u“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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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
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
许看的，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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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挣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
: L- v4 l* \8 w3 i( o! D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妳……”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
+ s& m: M: U; b) [: W, D1 R  f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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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m" A, h" g* L0 D; J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
8 V" ?5 {; v; y. S' q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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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 Z' u2 K7 f( D+ K8 x% Z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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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2 e+ t" ?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
“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妳就
4 a8 W9 Z/ V0 D$ ?( v% s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
& p! a7 ^6 o. n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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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E; M5 w7 Z; ^2 k( m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
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
& Q* l9 k5 u3 s, ?* P就…包得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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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j  i, |- J' Z4 K! Y　　“我屁股还没妳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妳手上，这里岂不就……嗯？”欧
  j" \8 F2 c) _" g. X* C! f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
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
- r+ s' }' Y* k  c6 m& N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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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
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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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妳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妳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
, t7 @! N* @0 d* }: c2 I* e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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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
8 z  x) O! Z) F  e1 X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
7 J3 ?6 e* ?+ D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
' T/ x1 P- S+ O5 g6 A# ?) m9 Q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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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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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e6 Q0 ]/ X, S0 R" C* n7 |; a& p　　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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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
) f* @0 ~" Y7 T* V) u5 ?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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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
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
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
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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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妳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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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u. Y/ \0 j$ |0 F. c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
1 E( V9 Q' a' [- a; J! Z你……不准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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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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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
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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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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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
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
" [1 J) h3 x/ Y2 K: N“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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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7 m3 x3 R9 i5 n# D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
3 Q! ?! ~  {; Z7 h6 H& K0 c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 |0 g- |# F5 |* [) i3 k1 t8 j“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
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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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
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
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
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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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
% H5 S. P( j- \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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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
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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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h( k2 v9 \3 r, a4 V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蓝暖仪轻轻地握
+ P2 y: N) ^; J: U9 p0 m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
) v' e2 z- F  C% s3 I$ U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说着屈起双腿，
6 e  P' Y( p4 j6 P: q$ c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
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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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
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
) B; Q# P8 `3 T+ B$ E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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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d: ?) T4 _& I. O0 f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
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
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
快乐幸福了。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
$ x8 M; T& Q, [$ o9 p! x  ?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见儿子在上面只
/ i/ B9 v& \1 H0 _. }  e9 t0 G; w2 @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
7 W; P' Q2 h9 d* L' T8 K4 u8 J! N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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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p0 Y( H1 M$ m8 T5 A2 i  I: ^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
不出手来。“嗯……妈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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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x; p6 J5 Z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
5 J/ A0 v0 S( V+ D+ l8 c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
% O& ?& \  g7 w' f( b0 R" w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
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
5 Z1 \; w1 a; x4 n$ n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着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
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
儿子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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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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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U& y) M' l7 U& q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蓝
; k* e6 G7 T0 Y7 Y. Y$ h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
1 K4 L* }9 J1 U; O1 X阴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
来：“妈，妳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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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
0 h" ^# }% G+ a/ ^# W0 \- R. b4 U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
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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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v  @  p9 _" k! u4 H' j% O/ z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妳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
有……妈妈，妳……妳的…屁股厥起来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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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
9 p0 |% e$ R9 X5 l$ r/ o6 ?) D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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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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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7 c1 T5 d% S5 ^2 i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
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
' f* T. E: _# _) \7 X5 }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麒
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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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7 t) |. K  I* A1 Y1 ?6 o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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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
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
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
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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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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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v( L* X; H' W: Q0 H　　“妈，妳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
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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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m( H! S, P) M  i; J( Z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
- [. W: d# A) o; p& D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
9 P2 R' A* }* K5 R: Q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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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的文章，就是全网都搜不到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