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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0-8-4 16:26:53
我叫叶雨菡,今年24岁,是巨能房地产公司售楼部的售楼小姐。 j- M0 W/ a6 S% a* p: e# I
我们公司的夏天工作服是修身的粉红色西服套装,白衬衣,肉色长筒丝袜或者连裤袜,还有公司统一购买的金色高跟凉鞋。
6 @5 g$ V" b# W. p. q5 O3 B 凉鞋鞋麵是由一个个性感的珠片组成,隻有3条细细的鞋带,却佈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整个凉鞋是标准的「sling-back」,让我们的脚显得柔润、修长。
N9 }' x' q% g 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釐米,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相当的性感。; a$ N8 O- N8 G; Z$ {! e) p
今天上午,我们公司来了个不认识的新客户要看房子,我微笑着迎了上去。
# c) H2 t6 r$ M5 l8 K& Q5 U 我发觉他的眼睛在看着我的同时嚥了一下口水。( G* i; @* F# o( C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巨能集团的中海西岸小区。这是92平两室两厅的新户型,完全按照欧洲风格设计,这是户型的模型图,我们中海西岸的房子,现在都是现房出售,如果您喜欢的话,到时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e* n9 m. j6 O& v. ?& R
我嗲声嗲气地问着,这是我招揽客户的不二法门,效果极好。4 O$ F) }: v1 g$ m7 ?1 C; [% ?
「这个户型是不错,是南北朝向吧!通风应该还好吧!」
; ~* H5 z( B3 ]5 p! X 那个男子不漏声色地说道。; n! C4 C& b" `: r
「这个请您放心,我们这套户型,南北对流很好的,夏天隻要您打开窗户,对流风是很大的。而且光线也很好,前麵没有任何高层建筑,日光是全天候的。」
V) S, y+ T3 G- s 「嗯,不错,我考虑一下,请给我张名片吧。」
) c" e* h' D! c1 V 我掏出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他。
. ]: d- m8 |! P# y' ^% p 他接过了名片一看,「叶雨菡!很好听的名字!」. t: {$ a u9 W5 J4 |: a7 k6 T0 J9 m
「谢谢!您要是有兴趣买的话,就打这个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始的,您看,就是这个。」
5 T) S: g' F W! H 我说着,用手指着一个固定电话后麵的手机号码说道。
- M( i* L0 R2 v W1 Q: k- p8 ] 「好的,你给我点资料吧!我拿回去看看。」
& L8 x) G; w [ c: H( H; }, [ 他对我笑笑。
. n8 e6 s' N6 ] 我赶忙给他拿了一大迭的资料,他拿起来,然后就告辞了。1 e; u3 v( q$ f" }: z- [7 h2 x
上午就接待了这一位顾客,中午拉着同事杨红杏去吃了必胜客,杨红杏比我小一些,下个周就要过24岁生日。% ?3 H1 y& a1 l O! ~
前些日子她和她的男朋友去青岛市区拍了婚纱照,准备十一结婚,我的红包都准备好了,哈哈。, s, ^+ m% t4 b! B v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手机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 }: @4 n5 A+ |- |
「您好,是叶雨菡小姐吗?我是上午来的客户。」
2 S! g7 `8 y! V$ @; n5 r 「您好,是要看看现房吗?」
( [. a; P' \# O0 A: D. S 我问道。
* X, C' Q' d, |1 P2 d 「是的,我想先看看附近的环境。」
, R% b& m1 A2 d6 M& G! ~ 「好的,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看?」; P k0 H5 f& n) }9 y
「现在怎么样?正好我有空。」$ ]* m( l6 V0 \( m
「现在,恩!好吧!那一会我们在中海西岸北门碰头好吗?」
# p) v, N# L' `- {) E+ C0 Y 「好的,呆会见。」' Y0 c1 o/ y7 T- N
他挂断了电话。3 j% I$ H3 Q, Y8 a' [
「红杏,我带一个客户去看房,晚的话就不回来了。」0 h2 w# Z) A6 a4 A$ R" s
我对杨红杏说道。
0 ]+ t% f X8 E" c. j9 S 「嗯,雨菡姐,路上小心点啊。」……我刚一下出租车,今天上午那个客户从我前麵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7 u9 T) [% x- ]8 _+ F5 o6 \
「您好,漂亮的叶雨菡小姐。」) G* ~/ b$ M4 h& g0 u1 B
「您好,我们过去吧!我来带路。」( m0 Z, ~4 u9 c) M7 q: w
我朝他笑了笑,就朝前麵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他朝小区走去。3 `2 ~4 t# Z) H. [. D: s9 `; Q, Q
「一会儿您走路要当心点了,这几天刚下雨,裡麵的路可能不好走的,您跟着我走就行了。」! ~, h! X6 h3 M$ k- N
我说着,进了小区,在前麵带路。
+ i k4 p1 U" J0 U$ W2 D 这小区裡的路还真不好走,与其说裡麵的路还没有修好,倒不如说这路根本就没有修过,一个泥泥的土堆挨着一个土堆,我穿着高跟的凉鞋,一扭一扭地走。
( d0 {; } B, |# W 一些泥浆都溅到了我的肉色丝袜上了。
3 z! m" z9 P& X) J b1 w# { 这下晚上有得忙了。
* S" `# y& w4 N! h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 A K0 r# u# l5 P9 X/ {" g; K f2 s
「我们先看看二楼的吧!户型都是一样的。价格呢,是往上一层每平加一百,现在我们剩下的隻有二楼、三楼、五楼、八楼、十二楼、十三楼、还有顶楼,那是带阁楼的。」. U. U3 {# B* g2 D! q8 u
我介绍道。
/ O: B# d3 g e( V4 {+ ` 「就按你说的吧!我看看再决定买第几层。」" X* [7 A# G, L
到了屋子裡。8 l9 e# W# w* O" r4 w/ V' Q) y
我刚要开口,想不到他突然伸手过来抓我的胸部,我立即拍开他的手,然后说:「干什么!」
% y5 I5 i5 E# b, E 他色迷迷地道:「叶小姐,你太漂亮了,你的胸部好大啊!我忍不住就抓了。」3 \4 w! A ~4 S9 s" V. f+ c
我大声地道:「神经病,滚出去!不然我报警啦。」9 K; v0 U4 J, H
他站起来,淫笑着走过来。, a: K+ y) [- @0 @& b: S/ H
说:「你报警啊!看还来不来得及。」
4 J7 F# x7 z% Z$ b. C 之后他突然伸手抓我的胸部,我就立即反抗,一边用力地打他的手,一边喊救命。
7 \- l3 R8 G# g2 K- I$ K 他听到我喊救命,就用手摀住我的嘴,把我推倒在木地板上,然后用他的下身压着我的双腿,一隻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推不开他。
: g. Q9 g; {& ~$ S$ W" S p 他摸了一会,就低下头在我的脖子边上乱亲,还不时地想亲我的嘴,我拚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嘴,让他亲不到我。: d7 V4 o {( T+ u) T- f% X3 C
他突然用一隻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拧向他,跟着他就勐地亲下来,我立即紧闭自己的嘴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8 O u' P4 T5 s- V$ z+ J2 o' K 我拚命地摇着头,手用力地打着他,我用力打他一巴掌。
8 e0 S0 \* ~& [ 可能打痛他了,他呆了一下。; ^/ E6 x2 k' j, \
我看到他的眼睛目露凶光,跟着用力地打了我左脸一巴掌,一阵剧痛后,左脸火辣辣的了。 Z6 g, l; P- ]; q* {9 y
他狠狠地说:「贱货,敢打我?老子要操死你!」
& o$ Z6 b6 Q' ^# H. Y 然后�头向四周看了一下,跟着用力地拉着我的手,拚命地拉着我向卧房走去。
7 @" S2 _. j. q3 [5 L4 f 我知道他要拉我进房强姦我,所以拚命地反抗,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但就老是甩不开。; v! f2 n$ D0 G$ }
他看到我反抗,就狠狠地说:「死骚货,你跑不了的,老子今天操定你了!」
. ? W( g: L! ]6 W2 N5 M 说完后更加用力地把我向卧房拉,把我推倒在地上。
0 u! M' |- v. \0 E. O9 r4 ~ 他把我推倒在地上后,就立即跑去把房间门锁上,我拚命地喊救命,但是由于房间的门窗都关闭着,外麵应该听不到。
, |3 s) C5 @- [. K& n 他看了一会就走过来,我以为他要打我,便拚命地向后麵退。0 @' S" X3 s' }2 a
他迅速的走过来,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呼吸声很重,一边像野兽一样吻着我,一边用手把我的衣服和E罩杯胸罩一起向上推,我雪白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9 C/ W* }$ G9 F. Y- f 看着自己的乳房跳到了他麵前,顿时羞愧难耐,把脸侧了过去。
$ {" M1 r4 I* l' k9 N+ u 我想喊救命,我想挣扎,但是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没有用!他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把我捏痛了,我叫又没有用,隻能用脚用力地踢他。
7 i% J4 ?9 b6 v. g& z, c 他看到我这样后,就又故技重施,用下身和双腿压着我的双腿,不让我反抗,不理我的疼痛,拚命地亲,用力捏我的乳头和乳房。
1 I2 m# O& _. e% L7 y3 ]0 r 在这个地方,我反抗根本就是徒劳!挣扎几下后,我隻好任由他摆佈。. n. M! l& U, G8 _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勐的把脸埋到我乳房又舔又咬!「不要啊!」
( h1 X9 ] g6 e. \) g* M0 V 我不禁喊了出来。
% \! E9 e- k# X8 M1 }/ b, ?3 Y/ U+ d. E 可是,我的乳头居然淫贱地被他舔得骄傲地立了起来。/ D4 e) W. D1 r+ N, N+ t3 G+ S9 W
「别这样!求求你……」" ~. S4 g# \& c" H0 V* \
他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胸口,一开始很疼,但是后麵,竟然越来越感觉刺激……我实在太下流了!嘴上说着不要,下麵却悄悄流出了一些淫水!他玩了一阵子后,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麵,把我的裙子向上拉高一点,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私处。
5 r, Y4 M" O7 y. P: A" C; W 我给他摸了一阵子,虽然是将要被强姦,但是也有反应了,我感觉到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多了起来,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我,心裡想着原来被强姦也会有快感啊。: ^8 @; b# [% c& _
他隔着内裤摸了一阵子就等不及了,然后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跟着又把我的内裤用力地扯下来,然后用手直接摸一下我的阴唇。5 V8 t7 H8 s: S/ H4 k6 y7 S
摸了一会,他就说:「美女,给强姦也有感觉哦!是不是觉得很爽啊?等会还有更爽的呢!」: h6 r! ^8 D; T& u3 u1 ` m0 J
说完后他就继续摸我的阴唇,还不时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抽插。
/ r' \0 f5 D9 P 「看样子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吧,还是黑木耳,怪不得流这么多水,真是骚货一个!」
& ?/ v, s% k: L; i, y" @9 w) M' w 这个时候我已经绝望,反抗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任由他抚摸我的私处,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6 m+ a# E3 G8 `+ O2 f( h9 ~
摸了几分锺后,他忍不住了,我也被摸得全身开始发热,额头上佈满了细小的汗珠,气息开始变的急促,下体更是发烫的要命,阴道也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x" j# _' z$ C! H
他把我的上衣裙子全扒光,然后脱下了我的高跟凉鞋和长筒丝袜,这样我就一丝不挂了。; |' r) ^0 [# b$ c: K
把我脱成裸体后,他用手�起我双腿,跪在我的对麵,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所以我就用力地蹭自己的双腿,想躲开他。 x- r5 \5 L$ @4 Y7 X M1 |1 l6 ?
他看我还反抗,就用力地压着我的双腿,然后用他的阳具对着我的阴道口,磨了几下就用力地对准阴道口一顶,整根阳具就插了进来。
5 V$ y0 y% L0 E1 s! k/ N' ` 他一插进来,我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反抗也没有用了,就闭上眼睛,把头转向旁边,希望这一切都尽快结束。
* z4 k0 x& N2 T3 B 随着他的抽插,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虽然是被强姦,但是从我阴道流出来的淫水还是越来越多,我自己也开始轻轻的呻吟,接受着从下麵传来的快感。9 U9 J$ V2 W! C( R. c
插了几分锺,他看我不反抗了,就把他的阳具拔出来,然后把我的腿放下,向两边分开,他又压上来,用阳具对着阴道又插了进去。+ J6 A1 u7 u$ C- J' Y
他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用手抓我的乳房,又用嘴亲我的耳背和颈部。
, J: m) v5 s3 v. i 他一边亲,一边呼吸急促的在我耳边说:「美女,是不是爽了?你的屄越来越多水咯!是不是我干得你很爽啊?」
) K; i% F3 F i1 ]; Y* ~ 说完后就用力地插我几下。/ P& W" t. k; s# |1 \! g
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说话,隻能闭着眼睛,羞耻地接受强姦的快感。: w8 e6 I: b; P/ y
他继续亲我、抓我的乳房,继续用他的阳具抽插我。' d" ]& w5 Q( W; K4 M
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听着就更加兴奋,阳具也插得越来越勐。8 |$ l4 m' J0 X1 p$ r7 R8 m
在上麵大概插了十多分锺,他就在我的耳边说:「美女,爽了吧?来,我们换个姿势。」4 O2 F; r0 s; G D$ p5 `
我也不回答他,任由他把阳具拔出来。
j4 z) K- C( R, b( A9 x# ? 拔出阳具后,他就用双手扶着我的腰,然后把我翻过来,我跟着他的引导把身体翻过来,变成趴着。
7 b5 H1 j8 P: i 跟着他就双手扶着我的腰往上一拉,我就变成跪在地板上,上身则趴在地板上。) o: y5 X" R( i$ n$ D# K9 c
他把我摆好姿势后,就拍一下我的屁股,跟着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阴唇,说:「美女的屁股好美哦!淫水还不少哩!是不是觉得爽了?」9 H t/ x$ J5 ^
跟着就用他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磨了几下就又用力地插进来。+ w: m. Z$ s: k( y8 k' r! n
他插进来的同时,我们都一起「啊……」) j2 k6 l4 X4 [! n6 A i5 C5 O6 E
的叫了一声,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给这种特殊的感觉给征服了,不再作反抗。; B/ T! D. b1 Z' x
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阳具用力地抽插着我的阴道,我就轻轻地淫叫着,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
" G B7 F R. \* s 随着他的抽插,我也越来越投入,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活动,也感觉到他的阳具不大也不小,在和我发生过关係的几个男人中算是中等吧,我的阴道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4 K6 L, f' Z+ o1 P1 b+ ~
「干!好爽!这嫩屄又紧又湿,真好操!」( r8 J/ d& K$ a( S
男人一脸舒爽,一下干得比一下还勐,像要把我捅坏似的。2 p0 e" O- o4 j: S
他说得没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腿间湿答答的,比最淫贱的妓女也不如。
4 z# m' \! J, S8 N- v% x 每当他抽插之际,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羞得我满脸通红。
2 p% X4 n! X) S& \5 {5 m4 H 就这样享受了十多分锺,突然听见他大声呼吸,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发现这个情况后知道他快要射了,便立即说:「不要射进去!求你了,真的不要射进去……」
4 Z/ z y% L8 U 他不管我的哀求,继续用力插我,而且还越来越快,就快到要射的边缘了。
. z3 ]- L' S- Q0 Y2 Q 我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大腿,一边叫他不要射进去。! E( k- b" `' ]3 p3 u. k, b
突然他大声的叫了一声,我就感觉到有种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阴道!他真射进去了,还用力地把我的屁股拉向他,紧紧地贴着他。
$ Y3 ?0 Q* d" t7 j 我的屁股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搐了几下,我感觉几股热热的精液连续地射进我的阴道,这个时候我哭了,心想:「今天可是危险期啊!」
3 }6 S- e( e( w) o* N 他射完后就马上拔出阳具,然后把我仰翻过来,此时我还在哭泣。
) h) q! x# Z6 D8 {6 M( d 这时他又骑在了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又要来一次。
& I8 v9 m R* M/ l 但是我错了,他把我的丝袜套在我脖子上,开始勒了起来!我隻感觉丝袜勒得我脖子很疼,而且我的呼吸被阻止了,肺裡像一团火一样,难受极了。 X& w3 w1 r) s m- Z5 x
我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丝袜,嘴裡「呃…呃…」1 t; I( @' c9 J1 U; A2 a2 B
地叫着。: m0 _! j1 @: \
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全身剧烈地痉挛。
& G* ^3 ~# @8 |% ^& p: @ 我听得见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
& d5 ^" d, }; P. i 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嘴裡分泌了大量口水,一部分咽到喉咙裡,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 \' R! M+ Q, x5 l# o
顺着我的脸流了下去,我的脸此时应该已经憋成青色了吧。( x2 g/ c6 Q: x
奇怪的是,随着丝袜的勒紧,我感觉我的私处开始发热发痒,接着感到乳房发胀变硬,全身开始燥热起来,心跳也加速了,这就是所谓的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吗?这时,好像嘎?一声,我的舌根一阵剧痛,伸出口外的舌头好像缩不回去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煳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 u" r: A8 V; R/ N9 \- ] 肺部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脑子周围也轰轰作响,我感觉我快要死去了。
! L; E, c: ]4 k3 ~ 而此时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那裡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同时尿也快憋不住了。0 t2 ^9 R; u$ h1 R; n; _# _' ^% y
我很想干脆尿出来吧,但仅存的矜持感让我不想放弃我的淑女形象,还是扛到死为止吧!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1 G7 F4 t* R/ w0 S
我这辈子还真是失败,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最后都分手了,我死后也没什么男人会为我伤心吧!红杏说明天她要带好几个客户来看房,他们看到我这不像样子的尸体会不会吓尿啊?啊……天哪……我……我又丢了……该死!居然潮吹了!啊……憋不住尿了啊…………终于尿完了,现在我被勒得快死了,眼前血红血红的,腿的踢蹬也停止了,手拽住丝袜的力气也没了。( K1 G6 q; E- l
我快要死了,我才24岁啊,命运太残酷啦!忽然,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鬆,身体再也没有滞重的感觉了,反而有一种漂浮着的感觉,身心无比的轻鬆,彷彿所有难熬的痛苦都远离了我,我这是在哪儿,我打量四周,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但不同的是,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漂浮在半空中,身体也是透明的,我不久才回过味来,我是死了。0 S$ C. @# ^* [, u6 H) i
我真的死了。
' v9 t1 p8 ]6 \$ P 我看到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男人压在下麵,看到我的脸朝上躺在地板上,两腿分开,私处附近是一大滩液体,估计是我的淫水和尿液,还有男人精液的溷合物吧,它们正顺着地板流向一边……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的尸体,我已经死了,这个生前叫叶雨菡的我的身体,一丝不挂,麵目扭曲,乌髮蓬乱,香舌半吐,这表情和我印象裡的自己差别太大了,差点吓了我一跳,我的两条大腿极度岔开着,赤裸的身子和还在姦杀我的人身子一样满浸着汗液,像上了一层油一样,都在月光下发散着晶晶莹莹的油光。
# l4 w+ E' k4 A 这时,我耳边「轰」* f7 Z3 U E0 { a" V! W U6 o
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原来死后是这种感觉啊!这是我最后一个意识。2 H- H8 w( ~9 a- `
他继续勒着我的脖子,怕我不死。
3 e1 V$ I6 h, _9 x o+ h# z/ q3 D 当他发现我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我这个售楼小姐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我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锺。5 c U3 P0 z2 J
在确定我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鬆的趴在我这具女尸上休息了一下。/ O K; x$ }. y7 |; }
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N+ I/ {7 F( ?. U5 U9 f
我已经毫无知觉,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板上,已经断了气。# A4 Q2 q* {- W- ]
我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
2 e" a& z" B, K: U0 H } 当确认可怜的我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6 X- [* z P% C- Q5 Q$ a
吸了一根菸,他穿上衣服,打开我的包包,从裡麵钱包裡取出所有的现金,离开了犯罪现场。6 ~& c, y, B1 b# k, s- _) M
我就这样软软地仰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
- d, _( E: ~4 a* P# S) y0 { 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 v. J' j2 ~ f! F8 V 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的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我双腿大开,任由它们慢慢的流出……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我圆润修长的腿上,月光在我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b/ B/ P0 F$ `# C8 s
第二天早上十点,杨红杏带着几位客户来到了这间房子裡,上楼梯的时候她还在想着:「雨菡姐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没来上班,电话也不接,经理都找她好几次了,再不来恐怕就要扣奖金了吧!」" I6 G- \4 s& p4 @# L% \' s( l
「这是客厅和餐厅,大概在一起有三十个平这么大,这是主卧,16平左右。」3 p# L" g" h1 a7 U. _( K6 a
杨红杏一一给客户们指着介绍,「啊!!!!!……」0 W- C$ H A: n: M& T
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一具全裸的女尸!周围散乱地堆放着衣服、裙子、高跟凉鞋、内衣、丝袜、包包等物品,衣服、裙子和高跟凉鞋与杨红杏身上穿的完全一样。
) g* T1 k7 M! L/ L. F) J 杨红杏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我——今天没来上班的叶雨菡!杨红杏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一大股尿液从她的小内裤上渗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客户们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 U Z$ ^) }0 J% [
打了电话以后,他们开始围观我这具全裸的女尸。
9 t3 Q9 z2 X' v$ c) z' z! R$ L# k 第一章勘香我叫穀雨,是市局的法医。3 M% L* q7 Z2 g! \8 Y
在我工作的这些年裡,我勘尸无数。$ q: f5 O2 f7 [
男女老少,没一个让我动心过。* U+ L. Q' Q) @. [ Y4 Y
直到遇见了你这具名叫叶雨菡的年轻女尸。# E& X) l7 u' T* Z, p8 K2 s5 X; z7 c$ j
这天上午,我接到电话,说是新开售的中海西岸小区发生了凶杀桉,让我马上过去。
* U p" p) `/ o' d8 C 我坐着警车赶到了现场。& q/ m5 Y3 G2 G. F) {5 o% K7 `
那是一间还未出售的全装修的商品房,凶桉就发生在这套新房的主卧室裡。
3 K) K! S0 ~5 z' R% a5 P' C" o" F 就在那裡,我第一次看见了你。; l- W; `% q* b [4 E
你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四五岁,而且人挺漂亮的。6 G o8 j7 Y% u! G: o+ ?
不,隻能说「应当漂亮」。
& x$ _5 g$ |. B& ? 因为这时你的样子并不漂亮,扭曲的麵孔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G4 e: I9 m8 f" \9 K+ e
你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
6 [( z0 @1 h; w Z/ M0 K 你有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看来是死的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隻有死亡的空洞。* C2 w. W% @- V+ h! l
你的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唇膏,呈澹澹的粉色,隻可惜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说明你已经死了一阵了。5 _& j# H( K1 i
从你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你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
; z6 i# a2 w: }& L) ~7 w$ r7 I 你那硕大的乳房高耸着,这对尤物也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呜呼,依旧怒挺在前,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你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私处周围有精斑和尿液的痕迹,看样子你被凶手强姦了。
. e& e/ J1 `; W/ x 一名警察正围着你转,用带闪光灯的相机,拍下你羞辱的样子。
5 O- g: O @2 i 小警察拍得差不多了,轮到我上场了。" h: E" a" t. X
我走到你身边,蹲下,看了下你圆睁的双眸,看见你散大的瞳孔,知道没必要做其他检查,就可以确定你已经死亡多时了。
! P1 l8 x/ @* K# V3 Z! I+ A 我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勒痕,用我自己带来的相机把它拍了下来。
J: R0 f; [7 Z6 U9 M7 C7 \ 同时,也给你拍了几张脸部的特写。. {% }: O5 w4 v# q
我试着弯曲你的手臂,挺费劲的。, |( ^8 Q& m$ X* @
你的尸僵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了,你已经完全僵硬了。( ]9 Y% t6 H) V
隻是,完全僵硬的你,胸却挺得更高了,紫色的乳头,凸出在半球形的乳房之上,显得更加性感。
3 w- \( E! d9 ^+ }( V 我的目光扫到了你的私处。" i* |; F7 ]& C' }( l7 s7 z
那裡,你那浓密的毛髮被髒东西粘结在一起,显得凌乱。
6 S2 R8 v" n% w8 g/ }& _ 我想,像你这样的女孩,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吧。2 a! `7 G' U9 V8 A+ x- Q) n
你生前,应该每天都洗澡的,会把那些毛髮打理得干干淨淨的。& J4 s8 A0 u- L# C. P: O
可现在,你再也不会动手自己清洗了。
9 B/ y) b. M* g) }) `# b& P 我用相机,拍下了你阴部的特写。# U/ |1 |3 b/ X
然后,从工具箱裡拿出棉花棒,沾了点清水,慢慢地擦拭那些髒东西,取下物证。
2 @. t8 {; | i; k7 A 唉,你如果活着,会允许我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拍摄你的阴部,触碰你那个地方吗?不知怎么的,这样的事我以前做过多次,隻有今天,会对你生出一股内疚之情,觉得不该触碰你这个地方。% V2 \- Z4 B6 f: T$ h7 ?0 g* W' M0 L
但是,这是我的工作,我需要通过这种使你觉得屈辱的行为,来为你报仇。
5 |" R$ g& B9 ~) G, b/ ]8 h$ K* H 我站起身,又给你全身拍了一张照。1 }& _ a3 y) l, P% t9 q0 z
你这辈子有没有拍过裸照啊?这,会是你第一张裸照吗?我拉起你的左臂,用力地把你拉翻过身去,然后,给你背部拍了一张全身照。
9 K- s% ~+ T! j1 t- Q$ R 哦,多么诱人的身材啊,特别是你那丰满的臀部,是那么地性感。
p: T0 j- p, S8 T 你不会知道,我的下麵,已经不合时宜地高高翘起了。
~" ?9 f j& e0 h: J7 ` 隻是,你的后背,已经出现了些许暗红色的尸斑,表明了你隻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美丽的裸体模特。! z, ~6 h# P! m1 |
我又蹲下身,从工具箱裡拿出一支体温表,把它插进了你紧闭的肛门。
$ |# f9 H0 J+ }% v; [% W$ G* [ 周围的我的同事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看着你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
3 i. X5 B* G% K7 t% ]: r 我想,这个部位,也是让你害羞的部位吧。4 |! g0 o: Y8 a3 s" T
你曾经通过这个小孔,放过不少屁。 f, z& _* m1 Y" w0 V O
每次放的时候,应该会儘可能地躲开大家吧。
4 H, n1 s y2 z1 o. }" t 而如今,你毫不在乎地暴露在大家眼前,让这些警察叔叔、哥哥和姐姐们看你这个耻辱的小孔。, _: @8 C! w0 @
5分锺后,我从你屁眼裡拔出体温计。, @$ r9 _3 ^) ?# y* b3 _# k0 k
你的屁眼,居然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开来,你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
" X1 E6 b# W7 m# c7 o 我看了一下体温计,才24度,和室温差不多了。
, u/ t- j; t9 x- L: w 我相信你已经死了超过12小时了。
: d) z4 r, @( F- |* _- Y: I4 N6 [# b. ] 为了保护物证,我用塑料袋把你双手裹了起来。4 ~+ w1 R y3 v& x3 O
在你身边,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
* [. v* w. W( o$ u% Q/ o7 Z 我挥手叫来两个小警察,让他们�着你的肩和脚,把你放进尸袋。/ Y& h6 R9 V! h7 S7 D7 C
你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进了尸袋,可是,你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
/ S( m x* Z" P3 z6 D4 a 向众人秀着你的阴部,似乎是让我们大家注意到你被人强姦了。 M% q. L: B1 A$ M( z
隻能我亲自动手了,我使劲地一个个把你的脚塞进尸袋,费力地拉上了尸袋的拉链,示意那两个小警察把你�上运尸车,运去我的解剖实验室。
3 B! S# A" L. q$ A I9 b( R+ G/ S" { 第二章剖香我回到局裡,到办公室喝了口水,就赶来解剖室了。
7 {3 |8 h, E) |/ [* j0 i$ u 你已经先一步到了,你裹在黑色的尸袋裡,躺在担架床上正等着我呢。3 K7 d; o! H6 d ^! _7 |$ l
和你一起等我的,还有我的助手,新分来的医科大学硕士生,费娜。6 B0 A. `9 @- u. R
她也算是局裡的一朵花了,别人很不理解她为啥会干上剖尸这个工作。$ j+ C2 u! A% O4 {
有一次,还真碰到有人会当麵问她,她当时很轻巧地回答别人:「有啥啦,这也是工作呀。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的,死因不明,就要我们这种专业人士去检查嘛。说不定,哪天我也死掉了,还要老师,」
* D" _% C6 Z- b2 O 她一指边上的我,说:「要老师来为我尸检,做我解剖呢。」) H' B- _& T9 {% `" ?- E5 [
我被她惊得说不出话,笨嘴地说:「怎么会呢,你这么年轻,不会比老师先死的。隻会让你来解剖老师。」) w( p# b. s' {0 P' P
从那以后,每次我见到费娜的背影,就会想起她说的让我解剖她的话,脑海裡总是会浮现出她躺在解剖台上的景象。 U9 R1 `) {* J0 N* K: ~
不过,今天,要解剖的不是她,而是你。0 @- X$ X/ m1 b* ~9 D& I2 k
我一进解剖室,费娜就把表格递了过来。
* E) r, H9 t( u _( {) d; V+ } 每次尸检,都要填这样一张尸检表,我一看,上麵已经填好了几项姓名:叶雨菡性别:女年龄:24尸重:45公斤叶雨菡,原来,你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l" e6 e, `2 h( `
这时,费娜已经把你推到瞭解剖台边上,并且拉开了尸袋上的拉链,露出了你裸露的尸体。( f; e- e' o. M. d
我站在解剖台的对麵,抓住你的右手和右腿,使劲地一把把你拉上瞭解剖台。$ `. B" Y; O+ e; X/ v) T
担架床比解剖台稍微矮了一点,把你拉过床、台边界的时候,你发出了很响的「咯?」6 j8 _( l, }; B0 {* p0 v
一声。
" K& t- u% v6 Z2 K) K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的。4 u" V$ L# e. L
我拿起一个针筒,找到你手臂上的血管,一针刺下去,抽出10毫升左右的黑红色血液。* w' \$ {% @9 t! I
我把血液注入试管,交给费娜,让她赶紧送检。' ^- s1 p' w0 Q' `3 ?
这是一个标准的流程,先要检查血液,明确死者是否带有任何的传染疾病,万一有的话,我们解剖的时候必须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做到一级防护的。
: }1 w. m+ G0 j8 H: D4 I+ h/ n 在验血结果出来前,我能做的,就是给你做尸表检查。
7 D1 }" X; @/ ]( U& b1 b* O 我先用尺给你量了尸长,1米64,我把这个数字记录在了尸检表上。% g; A N$ \9 ~' a( y
然后,我採集了你的指纹,又拿下套在你手上的塑料袋,用工具,颳了你每个手指的指甲,把颳下来的东西,都採集到小塑料物证袋裡。4 u {% r$ z/ e, e# r
现在,我开始从头检查你的尸表。( Y% U2 Z; w. G1 L) |' ~+ {* |
先用镊子,夹住你的眼皮,掰得大大的。0 ^& D& K" d' p1 K
我看见了你眼底的出血点。0 C0 \1 G' V- I9 Q4 k
「死者眼底有明显出血点,与机械性窒息死亡特徵相符。」$ `4 R) \' w/ I t
我对着录音笔说,录音笔会把我尸检过程中的所见记录下来,以便事后整理报告。3 W1 \% a9 H Z2 e7 K
我观察完你的双眼,顺手就把你眼皮撸下来,让你闭上眼睛。" c/ g1 |$ y8 x% m+ T2 ~% |
解剖是残酷的,你就不要看着自己被我解剖了。5 U F( P; u" @1 k( D, e
当然,就算你睁这眼,你还是啥也看不见的。
# Z; k6 z& k6 X" t 不过,闭上眼,你显得安详多了。3 T7 Z6 p9 `3 T% i1 j
其实,是我不习惯解剖睁着眼的尸体,总感觉死尸在看着我解剖,那样的感觉怪怪的。! b+ D8 F. e( p/ I2 K
我接着检查了你的耳道和鼻孔,耳道一切正常,鼻孔裡,有些许泡沫状物体,我用棉签取样了。
9 [. F$ f( `# ^* G( o: t5 F 你的舌头还微微地吐在外麵,我用钳子夹住你的舌尖,往外拉了一下。
: V3 F! ~6 i3 K! W" O, L! [' d) [ 你的舌头很轻鬆地被我拉了出来,很明显,你舌根的软骨断了。; h% a, n7 v- k' n
我用相机拍下了你这个样子。
6 S$ a: v, m5 o0 ^9 B: I 拍完后,我把舌头塞回了你的嘴裡。( R" [. E+ \: a5 M) M/ L2 L
你僵硬地张着嘴,似乎在向我提问,我用手脱住你的下巴,帮你把嘴合上。
6 v& E) d4 e- ]! w" r# \9 L 现在,你显得更加安详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8 B: q2 m. F, Z) v
好在,就算是你躺在冰冷的不鏽钢檯子上,在空调十足的房间裡,一丝不挂地裸睡,你也没机会得感冒的。' x& h% w) j% r! H( B6 n8 T4 f; |
我用手转动你那没有知觉的头颅,感觉到你的颈椎并没有断裂。. H W: s7 z [, M$ c
这时候,费娜推门进来了,她说:「没问题,什么HIV、肝炎甲乙丙丁,都验了,连流感都呈阴性的。唉,太可惜了,这么健康的女孩,不被杀,不知能活多久呢。」
9 l& Z. x8 `1 ]8 x 「唉,可怜。」
& G( M. ]# H* ^ v4 ?0 H# Q6 y 我也附和着,放心地把手套脱掉了,开始检查你的胸部。
3 B& D, m+ l& L: F B4 g/ ^9 d 我沿着你乳房的下侧,慢慢地抚摸,检查是否会有硬块。
! O, i3 ^. h8 Y3 l/ Z. t4 J O# f& i 我的手慢慢向上移动,移动到乳晕位置时,用手捏起来感受深处的情况。- i* P# D, a+ Z. I
费娜站在边上,睁大着眼看着我的操作。
: z' m# D6 D! n3 g8 e& ^ 真不知道她心裡会怎么想。
F+ W: j7 s. J$ X% I, m! a 接下来我用手按你的腹部。
5 M7 ~# h6 }3 n 你的腹腔器官看来都很正常。( N0 h$ `0 N6 m9 g3 a+ C% ]
我让费娜拿了一个试管,放在你的尿道口上,然后我轻按你的小腹,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你那裡射了出来。
4 [2 `( d% x& K! F7 V! ^ 那股尿液,隻有一点进入了试管,其它,都喷到瞭解剖台和费娜的手上了。
5 ?, |" Z$ c5 C$ I 费娜皱起了眉头,赶紧把试管放在试管架上,打开水龙头冲洗她的手。
8 z/ d4 Z8 I9 Q7 W 而我呢,已经打开你那粉嫩的阴唇,拿镊子夹着纱布,伸进你的深处进行采样。
$ p6 { i* J3 u" ~5 c/ r& Z 我取出纱布时,看见上麵粘着大片的黄色的粘液,我知道,这就是罪证,我把纱布塞进了一个试管。
5 z6 b: A! m* p# k 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你的阴蒂。9 }+ f- {. j ~+ {2 Q
它居然和其它女尸的有些不同,比一般的要长一些,可以看出有些充血。1 b$ R7 P3 s' u# k
难道,你死的时候,非常性奋吗?我用镊子拨弄了一下,它居然还非常地有弹性。
3 R% M. X0 X/ j% }( g' x 哈哈,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如果你活着,我这样的举动,你会有啥反应?你会脸红、害羞、兴奋还是恼怒呢?可是,现在的你,毫无反应,连脸都不红一下。8 d' D" M5 y+ S) `7 T
反倒是费娜,在一边看得脸红耳热。5 L7 F% b: `3 R: p2 ~) ?
接下来,检查了你的腿和脚。( U0 g2 s$ A% D% E
你的腿修长而匀称,干淨得连一颗痣都没有。
% |5 P( ?& c. M6 P( w 好了,你尸身的正麵检查好了,要检查背麵了。0 Z4 X- c5 w6 k4 ?4 H2 @! g% t
必须把你翻过身去,不过,给你翻身,可是个技术活,因为你死了,是不会配合我给你翻身的。3 v7 i, w6 s9 U& v8 ?! ^! P7 z, h
我站在解剖台的一侧,应该说是在你的右边。
+ D. ^3 W# b9 @9 g4 A) T5 V 我抓起你的左肩,稍稍地把你往右侧翻了一下,抓起你的左臂,把它先放到你的背后,这样,当我把你翻过身去的时候,你就不会把左手压在你身下了。' Y8 z" s( ^' V- y6 _0 N
现在,我右手从你右腿下麵穿过,抓住你左腿的前侧,左手推起你的右肩,右手拉你的左腿,一用力,你就乖乖地向左侧被我翻过身去。
! w9 \; C: J! O; i 现在,你脸贴着冰冷的解剖台,头髮披散在肩上。" ` k* ~3 C3 T' X D* E0 d
背上显现出大片暗红色的尸斑。
1 B; U$ X3 G, P/ M0 s 我用手按摸你的嵴椎,从颈部一直摸到你的尾椎,看来,你的嵴椎没有受创。. c4 J5 v7 @, p9 O6 c; ]6 |
我掰开你的屁股,观察你的肛门,你的肛门很正常,不过,我还是用棉签棒做了採样,以防罪犯开过你的后门,可以保留证据。
+ ^8 g1 Q( V9 G+ j# p6 n 我又以同样的动作,把你翻会身来。
) I2 n+ u4 o& E3 M! I1 Y/ j% r 你闭着眼,不会知道最残酷的时刻到了。
/ p6 Y4 [% k5 z1 _ N, |/ d 我要开始解剖你了,理智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多时了,对于解剖,你啥也不会感觉到的。
3 x8 b" @, l5 }3 z$ V0 C 可是,感情上来说,要解剖你这么漂亮一个女孩,还真难以下手。8 J8 R2 |. y, ~
但是,难以下手,也必须下手。
. S- I( H; I; E8 T5 E( A 这是我的工作,而你,不过是我的工作对象。1 X6 e+ h& s: O/ s8 \+ g$ p) b
就像是工人手中的原材料,等着我去加工。# N" ^% a) l; {: L
你是被勒死的,所以,下刀的手法有些不同。
, E8 Z: e( c4 m3 K1 U9 C) d6 M 一般的,解剖尸体会从双肩开始,而对你,我要从你耳朵后麵下刀。2 w' e. A/ e1 U
我拿起精緻的解剖刀,先右耳,一刀到脖子下麵,胸骨接合处,然后,同样的左麵再来一刀。
1 T6 b, g& m2 Z/ S 从两刀的结合点,再一刀往下划,划过胸部的时候,你紧绷着的双乳象被解放了一样,从中向两边微微地一弹。
' l. u: y( l Y; R 我稍稍地弯了一下,划了一个弧度,绕过你的肚脐眼,然后继续向下,一直划到你鼓鼓的,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阜。
8 T) o# P$ ^- v* H/ V" y 我及时地停住了手,以免划到你的敏感部位。
0 B! j6 I8 Y4 B5 q" F0 g 一个Y字形切开,就在你身上形成了。
! B% [6 y3 g) _% E( a7 r 我用刀把你Y字形上部的皮肤稍稍剥离,然后用手「丝——」
3 [) G' W+ k+ j# B 地一声,撕开了你脖子上的皮肤。
* P s$ ]; w! P! z; s$ y# T: b! e 你脖子下鲜红的组织就血淋淋地呈现在我麵前了。
( o- Y, g4 `( e 可以看到,可恶的罪犯,用了很大的气力来勒你,你颈部的皮下组织已经充满了淤血。
' Z7 S8 ^% m* f4 }) p/ B 我让费娜用相机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
4 L' t, ]. u- q 我那可爱的小助手在拍照的时候,我换了一把刀,这把比刚才那把解剖刀要大多了。
( Y% Q8 g$ B, i1 t 象厨房的菜刀那么大,我们叫批刀。& P5 Z7 V+ s/ u( }8 @9 Y" v0 }
我一手抓着你的乳房,一手拿着批刀,从Y字形切口的中点开始,向两边把你的皮肉从你的胸骨和腹膜上批开。) A# i; S+ x6 S& k7 P9 K/ F1 F
当你的肌肉和腔体完全分离后,我把你两大片皮肉翻了开来,从切麵可以看见你黄色的皮下脂肪和粉红色的肌肉。' r w. m ]5 n1 ]$ L3 `
我用尺量了一下脂肪的厚度,差不多有1釐米的样子,我记录在尸检表上。0 i( C0 n- B% ^* G9 E& u# ?% C
对于你这样的女尸,我们照例要查看一下乳腺的,所以,我在你胸肌上,横切了一个小口,用镊子取出你的乳腺,可以看出,你的乳腺非常健康。. y8 A% P4 J1 d9 G/ Q
现在,你的腔体被完全打开了,你性感的乳房被翻过来,躺在了你两臂的外侧。" Y! c; q' y& U8 ^ H' t/ P
我拿起了下一个工具,如果让你看见,你绝对会害怕的。
# |, m5 X( A0 ~" I0 s1 m7 z 那是一扒大大的大力钳,就和小偷用来剪段钢锁,偷取摩托车、助动车的那种差不多。
4 H% {0 x8 A/ {' v5 K 不同的是,我这把钳子是不鏽钢的,光亮的。
$ i% W4 X! O& W& q$ { 我用它,一一剪断你的胸前的肋骨,最后,把你的胸骨给取了下来。# [, ^3 H, ?1 l' `* R. p5 ~% V
你的心、肺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了。
; \, M; f3 G: @% `0 ~) w9 H, F7 \ 我看到了,你的肺,已经是瘪瘪的,完全变形了。8 T5 p/ u) U- d4 f
可以想像,你在被勒的时候,肯定非常用力地呼吸,想吸入救命的氧气,可是,可恶的罪犯,勒紧了你的气管,不让氧气进入你的双肺。
0 f4 D# C5 x, W& o9 n6 y4 u j 我放下大力钳,拿起剪刀,剪断了你的主动脉和静脉,把你的心脏取出,交给了费娜。$ p8 F6 H5 |& B# i1 P! w
她会切开你的心脏,观察心脏缺氧的反应。5 A0 }- |% B. V5 A: a1 ^5 b# y
而我,把你的肺部和横膈膜分离,把气管和颈部组织分离,最后,把舌头和你口腔分离,最后,把你的肺、气管连着你的舌头一起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的小檯子上。; N. h5 c- E" ~& j
费娜在检查完你的心脏之后,会给你的肺做切片。% k( {, O& J# Y, {
你不会知道,你的呼吸係统,将不会再回到你体内了。
; P& `9 b' A/ q7 ^ 它们会被用防腐剂浸泡,装在瓶子裡,作为罪证,去控诉那个惨无人道的罪犯。 L/ F0 A/ a+ x0 h6 @
当然,你也不知需要它们了,死去的你,再也不用呼吸了。
. }5 ?% d W4 L1 B& H* W8 K 现在,你的胸腔已经空了,我要继续处理你腹腔中的内脏。- X1 z' Z- O( f( y
我先切断了你的食道,然后,用剪刀把你的胃、肝、肠、肾之类的,一一与你的腔体分离,最后,又拿起那把精緻的解剖刀,左手插入你盆腔裡,把器官都推向一边,然后,干脆利落地一刀割断了你的尿道、阴道和直肠,把你所有的内髒和你身体分离开来。
# \! P" |. c# q- b0 D) N6 s: M- T: G A* Z& H 我一手把你的内脏完全地提了出来,放到小桌上。
! m& {; Q$ z4 P% w9 c/ ^ 黑红色的血液,从你的屄和屁眼裡涌了出来,淌到瞭解剖台上,然后从解剖台的出水口流了出去。3 a4 u0 E$ @& Y
现在,你的腔体已经空了,隻留下一寸多长的尿道、阴道和直肠。
9 S8 v4 N& i$ k5 a/ o7 z |! u 请原谅,我要把你留在一边,和费娜一起,检查你那些被取出的内脏了。
; D( C; S6 x' P* a' ~& U/ N. C" B) x 费娜已经检查完了你的心脏,把心肌缺氧病变的状态拍摄了下来,然后把你被剖开的心脏扔进解剖台下麵的塑料桶裡。* [( `' p6 K# [
我把你的内脏用解剖刀分离开来,然后剖开了你的胃和肠,根据食物消化的情况,估计你是在进食后,6个小时左右死亡的。
% }2 `! f; q: [. P( C) y" G 你的那些宝贝内脏,一个个地被我们解剖,然后被扔进了下麵的塑料桶。9 x# q" @1 U# g3 q* o9 Q! L, F
最后,隻剩下你的盆腔器官了。0 M& @4 K0 M% E8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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