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诊所
胡大夫,是个妇产科专家,为人非常和气。这么一天下午,十二点刚刚敲过,照着往常的习惯,正好是胡大夫睡午觉的时候。
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客人,手按着肚子,眉头儿紧皱着,向护士刘小姐说要挂急诊。
护士照顾他在诊疗室坐下后,就急急的上去请胡大夫了,这时胡大夫已经呼呼入睡。
刘小姐走到床边,轻推胡大夫道:
「大夫!有病人急诊!」
胡大夫张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刘小姐。
刘小姐又重复说:
「有急诊病人,大概是柳细姨。」
于是他向柳小姐点点头说:
「我就来!」
刘小姐急忙下楼,去招呼柳细姨。
胡大夫笑瞇瞇的,穿了件衬衫,和一条纯羊毛裤子。
套上大夫的白衣服,穿上皮鞋,向诊疗室走去。
胡大夫一脚踏入诊疗室,柳细姨已经痛得这样:
「哎唷!哎唷喂呀!哎呀......」
胡大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柳细姨的肩说:
「怎么啦?」
柳细姨皱着眉,抬起了头,看了胡大夫一眼,痛苦的说:
「哎呀!肚子痛死了呀!」
胡大夫一面招呼柳细姨到病床上躺着,一面同情的说: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啊?」
她走到病床边,却因为太高了一下子坐不上去,胡大夫轻轻一抱,把柳细姨抱到病床上,帮助她仰面躺下。
胡大夫手摸摸软软的肚子,按了按,又敲了敲,拿起听筒,听了又听,发现并没有什么病。
可能一时着凉,肚子痛了起来,但是这一阵按摸,却使胡大夫起了非非之想。
因为柳细姨的美是出了名的,同时这娇媚女人的胴体,发出了一阵阵幽香,身体更是无一处不性感。
胡大夫一面按着,一面叫护士准备止痛针,然后对柳细姨说:
「我先给你止痛,再好好检查一下。」
柳细姨没说话,飘了飘媚眼点点头。
于是胡大夫亲自替柳细姨打了止痛针,当拿出针头的时候趁机按住了针头揉了一阵。
柳细姨感到一阵舒服,很快的肚子也不痛了,笑嘻嘻的看着胡大夫。
胡大夫问:
「不痛了吗?」
柳细姨只点点头「嗯......」了一声。
同时柳细姨还抛着媚眼,挑逗他似的。
胡大夫向柳细姨说:
「那么到手朮室去,我替你好好检查一下、」
一边招呼柳细姨坐起,又亲切的抱她下来,然后手牵着柳细姨走向手朮室去。
临走出手朮室的时候,胡大夫向刘小姐示意了一下,而这刘小姐也明白了胡大夫的意思。
因为只要是和病人走入了手朮室,最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小时才能检查完毕。
还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不会有什么门诊了。
胡大夫陪着柳细姨走出诊疗室,穿过通道,在楼梯旁有个门,门上挂了一个手朮室的牌子。
胡大夫拉开了门,顺手一按,只听到「答!」的一声,点亮了室内的灯光。
手朮室内没有窗户,全靠日光灯照明。
这张手朮台要比诊疗室还高一点,也宽了一些,药架上还有些手朮用具和一些药品。
胡大夫在柳细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解去了柳细姨的胸罩。
一对尖挺高翘的乳房,圆圆胀胀高高满满,翘起两粒小葡萄似的乳头儿。
胡大夫在药架上取了一些油质的药膏来,顺手涂在手上,示意柳细姨脱去内裤。
柳细姨娇羞的脱去了内裤,往椅子上一丢,想爬到手朮台上去,偏偏手朮台又太高了。
胡大夫看见,走过来顺势一托屁股,又以极快手法把那些药膏涂在那小穴肉缝上。
柳细姨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屁股被托不说,而且好像有手指在穴缝上滑了滑,人就上了手朮台去。
这时柳细姨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胡大夫手按住了柳细姨的小肚子,感觉到了滑嫩细白肌肤。
同时把一双粉腿给分了开来,把两条腿架在手朮台上,胡大夫低头一瞧......
哇!真是要人命的小穴!生的太美,太妙了!
上端一丛细丝阴毛,两片鼓鼓阴唇,中间一粒小穴核儿。
那些油膏药力,马上就发生作用,在小穴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穴口儿。
胡大夫用手在穴缝上轻轻的抚摸爱抚着,使那滴浪水儿,涂满了穴缝。
一边摸,一边瞧瞧柳细姨。
只见这柳细姨,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眼儿成瞇,呼吸急促。
胸前这对香乳,不停的随着深呼吸起伏着,颤动着,雪白娇嫩的大屁股,不断的在扭动。
此时柳细姨只感到小穴中痒得无法制止,而非得要那东西来戳插止痒不可。
扭摆一阵后,喘着气说:
「啊......你真坏死了......」
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而樱桃小口已被胡大夫着实含在嘴里了。
柳细姨这一刺激,亲吻的好长好长,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递了出去。
柳细姨才吐出了一点舌尖儿,胡大夫却猛一吸吮,整个舌头都被吸入了他的嘴里,抵舔缠绵起来。
胡大夫一边吻着柳细姨小巧甜蜜的香舌,一边将手指头插进了小穴里......
抽!插!扭!转!
另一只手把自己裤扣解了开来,将自己八寸多长之大阳物给掏拉了出来。
而又去引诱柳细姨的嫩手,握住了大鸡巴阳物。
柳细姨正在欲火高炽的时候,这根阳物来得正是时候!
猛然握住了大鸡巴,又粗又常,而且还是热呼呼的哪!真是喜出望外呢!
柳细姨忍不住了,手握大鸡巴,心跳得急,把舌儿收回,胡大夫也抬头看着她。
柳细姨喘着气说:
「嗯......胡大夫......你好坏......」
胡大夫知道是时候了,急忙脱光身上的衣裤,健美筋肉,及胸前一条性感胸毛,直到肚脐眼上。
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又可爱,又勾魂哪!
胡大夫一跃而上,猛压到柳细姨的身上,两手捏玩着一对奶头儿,柳细姨闭了眼,只等胡大夫大鸡巴插干了。
柳细姨一双粉腿,还挂在手朮台上,而这美妙小穴被分的开开的,浪水已流到屁股底。
胡大夫把自己鸡巴头子,塞进柳细姨的小穴之中,柳细姨感觉到一阵发涨,像触电一般。
她不自主叫着:
「哎唷......哎唷......涨......涨......」
在这两声浪哼声中,胡大夫使劲一插刺,大半根阳物,已被这小小紧穴洞儿给包了起来。
但柳细姨却感到涨得厉害,一边「哎唷!」的叫着,同时屁股往后闪了一闪。
没想到不但没有闪开来,反而那大鸡巴,着着实实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
大鸡巴头子顶住了穴里面,最痒也最敏感的,小穴心子里。
柳细姨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一镇颤抖,阴精已经丢了出来,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胡大夫感到无比美妙,知道这女人已经出了精,心想倒还真快,这根大鸡巴至少还有半寸留在外面呢!
于是很快的再抽插,柳细姨感到穴内被阳物一阵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痒,又酸,而跟着阴水也流出来了。
柳细姨娇喘嘘嘘的哼着:
「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
胡大夫问:
「你舒服了没?」
柳细姨说:
「啊......当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轻一点嘛......慢......慢一点......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
柳细姨不胜负荷的叫着,胡大夫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柳细姨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气。
胡大夫开始轻抽慢插,大鸡巴磨揉着穴腔阴嫩肉儿,酥酥麻麻痒痒,龟头儿顶住了小穴心,就在这穴心上顶住了转一转。
柳细姨还是头一遭 到了这样的可口美味,瞇细了媚眼,嘴里也总是哼叫着。
胡大夫见柳细姨美爽得不得了,而阴精也出了不少,小穴儿更是滑多了。
他却忽然使力一挺,阳物好像又变粗了许多。
而后猛力狂抽猛插起来,真是其快如飞,在这小且紧收的小穴中,像拉风箱般的一阵猛插。
插得柳细姨心花朵朵开,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颤抖起来。
抖得身体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儿一紧一松,双乳更突出尖翘了。
不断浪荡淫叫着:
「哥......哥......美......美死了......小......小......穴......唔......爽歪了呀......亲亲......慢一......慢一点儿......小穴......要丢了......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
又是一阵浓浓阴精,喷到大鸡巴头儿上。
胡大夫缓慢了下来,使大鸡巴龟头儿,顶住了小穴花心儿,轻揉慢插,徐徐晃了起来。
柳细姨这才喘出了一口大气。
胡大夫亲了一下小嘴问到:
柳细姨说:
「舒爽的过了头哩!」
胡大夫再问﹔
「你会不会夹吸?」
柳细姨说:
「我......让我试试好吗?」
于市胡大夫顶住了柳细姨的洞穴花心子深处,一动也不动,而柳细姨试着夹吸紧小穴,又放开来,但动作有些生疏。
柳细姨问说:
「是这样吗?」
胡大夫回答:
「嗯!不过你不常夹吗?」
柳细姨说:
「从来没试过,床上这玩意儿,懂得不多,也没机会尝试。」
胡大夫问:
「为什么呢?」
柳细姨说﹔
「我被那老头儿开了炮之后,平常只随便抽插两下子,他就会射精了,那有时间尝试呢?」 胡大夫一听,真是喜出望外,不由得用手在粉嫩屁股上一阵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着冲了出来。 胡大夫把两只粉腿慢慢撑了起来,夹在臂弯中,小穴更是鼓鼓地显现了出来。
于是这大鸡巴又开始戳着抽插起来,下下着底,次次深入。
柳细姨美爽得要上天飞一样,挨插一下就哼叫一声「亲哥」。
娇媚淫荡,显得又骚又浪。
胡大夫像是兽性大发,狂猛的狠插着。
柳细姨不胜承受哼叫着:
「哎呀......哎唷......大......鸡巴......哥哥......太狠了......唔......嗯......你......妹妹......小穴......又......又要丢了......嗯......哼......唷......唷......亲......哥哥......大......大鸡巴哥哥......小......穴穴......受......受不了啦......嗯......饶......饶了我吧......啊......小穴......受不住了......嗯......」
尽管柳细姨叫死叫活的,苦苦求饶,但是阻止不了胡大夫的兽欲。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柳细姨的小嫩血内,都不停止。
足足插了几百下,胡大夫面不改色,而柳细姨却呻吟着,喘息着,小穴几乎麻木了。
胡大夫这才感到一阵快感,忍受不了性交的最高巅峰,「卜!卜!卜!」的射出了精子。
胡大夫舍不得的拔出了大鸡巴,柳细姨还是仰卧着,开着两条粉腿。
阳精混着阴精,由小穴口流了出来,人却软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胡大夫忙给她打了一针兴奋剂,这才醒了过来。
娇媚淫骚的向胡大夫说:
「你真坏啊!」
胡大夫忙又伏下头来,深吻着柳细姨的香舌,两人相互拥抱抚弄了一阵,这才过完瘾。
之后两人起来整理一下,穿好衣服。
柳细姨走前胡大夫向她说:
「当你想要时,随时都可以......」
柳细姨一阵脸红,抛了个媚眼说:
「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柳细姨拿着皮包问:
「医药费多少?」
胡大夫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
「免了!」
于是把柳细姨送出了大门,看着她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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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夫兴高彩烈回到楼上,叫佣人准备好洗澡水,好好洗了个澡,也吃了一些滋补药品。
已是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刘小姐微笑着望着胡大夫。
刘小姐随口问说:
「柳细姨还好吧?」
胡大夫微笑说:
「嗯......还好,怎么?你吃醋?」
刘小姐说﹔
「去你的!我有什么醋好吃?」
他听了哈哈大笑,见下人不在,小声向刘小姐说﹔
「其实啊,我对客人如此,还不是为了生意嘛!我对你呀,才是真心的,今晚,我们......」
刚说至此,下人端了汤送了上来,而胡大夫这才停住了嘴,刘小姐亦忙着吃饭。
饭后胡大夫照例出门交际一番,不是跳舞,就是打牌。
总之,就是找机会和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们鬼混鬼混,到深夜才肯回家睡觉。
自从柳细姨被胡大夫轻易弄到手后,胡大夫对于前来求诊的病人,各各都想干一下。
因为到这儿来的病人,都是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又多半是珠光宝气,有钱阔老板的夫人,或是有钱人的女儿及小老婆之类。
这天,也是天赐良缘,一位洪大小姐求诊,胡大夫诊视了半天,还是诊不出是什么毛病,只好照例问问病人感到什么地方不舒服。
洪大小姐嘻笑着说:
「我也说不上来,吃得下,也睡得着,不过......」
洪小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低下粉脸笑笑。
飘了飘媚眼,继续说到﹔
「只是有时候,常常作梦,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可是......下体却痒得厉害......」
说完,又是一阵脸红,看看刘小姐,又看看胡大夫,这时胡大夫好像有些会意了。
他向刘小姐说:
「取一付针来。」
同时向刘小姐以眼示意,刘小姐会了意走了出来。
然后胡大夫问洪小姐:
「请问大小姐有男朋友吗?」
洪小姐说﹔
「哼!他呀!他在香港一家银行当副理,难得回台一次,大约半年才回来一趟。」 胡大夫说:
「大小姐,怎么没到香港去?」
洪小姐说:
「我过不惯那儿的生活,再说,他在这儿也有房子,还有一些生意,我要是去香港,这些交给谁呢?」
胡大夫说:
「对对对,你说的是。」
胡大夫一边说话,一边从头到脚地,注意这位性感的女人,年纪又很轻,二十多一点点,长得细皮嫩肉,娇媚之极虽然丰满些,但是曲线毕露,是个好货色。
胡大夫于是说:
「我想洪小姐的病,可能是男朋友不在身边才会有的,你在梦中多半梦见什么?」
洪小姐娇羞说:
「大夫,我不好意思说,但是病不忌医......」
胡大夫说:
「这当然!对医生你不必说假话,什么话什么事都可以说,不要难为情才是。」
洪小姐露出媚笑说:
「唷!这......我......平常老是梦见跟人家做爱,正在舒服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裤子也 了,可是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胡大夫说:
「那是当然,照说,人要按时性交才可以,如果长期闲空,就经常会有这种现像。
洪小姐说:
「大夫,你可有什么好药给我治治吗?说实在的,手淫我也试过了,可是对我来说不管用。」
这时她真的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夫,听说有一种代用品,大夫都有的,大夫......不管多少钱,你买一个给我好吗?」
洪小姐前倾着身子,吐气如兰的向胡大夫说着。
这时胡大夫灵机一动说:
「代用品是用不得的,没什么作用,我可以给你上一点药,不过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至少可以维持个把月,或着几个星期,到时候再来上药,你觉得呢?」
洪小姐说:
「好!好啊!」
胡大夫向洪小姐说﹔
「到这儿来上药吧!」
于是洪小姐跟着胡大夫进了手朮室,胡大夫叫洪小姐脱光衣服,这样才好上药。
洪小姐不疑,全身脱的光溜溜的。
胡大夫好像欣赏脱衣舞似的在旁注视。
洪小姐脱光后,全身白肉,嫩似无骨。
洪小姐仰躺着,一对饥渴媚眼哀求似的看着胡大夫。
胡大夫则是像欣赏艺朮品似的,从头到脚,慢慢的往下看。
高耸的乳房已经在起伏颤动,细细柳腰,一点点深凹的肚脐眼儿,真是叫人心动不已。
胡大夫轻轻揉摸着一身白肉,再抖动她的大屁股,使得那个小肥穴儿,高高凸起,白净没有一丝丝杂乱阴毛。
胡大夫摸到小肚子时,洪小姐轻轻「嗯」了一声。
发出来的声音,有够淫骚。
洪小姐撒娇说:
「哎呀!你快上药啊!我快痒死了!」
胡大夫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精光,自己则拿了一个药丸子,很快的吞了下去。
一瞬间,胡大夫的鸡巴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这根鸡巴至少有八寸多长。
油亮亮的大鸡巴头子,粗大的吓人。
他走到手朮台旁,洪小姐一手握住了它,欠起身来,在这大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躺了下去。
洪小姐骚荡着说:
「亲亲!好大的鸡巴!快快!快给我插上吧!」
胡大夫先把她的腿放下来,然后压了上去,一身雪白浪肉,其软如绵。
胡大夫把鸡巴放在穴口上,却不插下去。
急坏了洪大小姐,她急促的喘着气,死命的把那肥大屁股,往上抬高迎着大鸡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偏偏这胡大夫在玩弄着奶头儿,捏得洪小姐全身颤动,下体更是摇晃迎送。
她气喘急促的叫:
「好大夫......快......快点......插我吧......快......干我吧......我的小穴穴......给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胡大夫说:
「快插什么呢?」
洪小姐急急的说:
「快插......插我的穴啊......快干小穴洞吧......啊......受不住了呀......妹妹的......小浪穴......穴......在......在等着......亲......亲哥......」
「哟......求......求你......快干吧......小穴......好痒......好痒哩......受不了了......快......快呀......快插我吧......插死我这小......小穴......嗯......干这小浪穴......快......」
胡大夫的大鸡巴,狠猛的给他插了进去,热呼呼的,湿润润的一个小嫩穴,把大鸡巴包的死紧紧的,而且一下子就顶住了花心穴底,胡大夫一动也不动。
真是要命啊!好涨!好舒服啊!
洪小姐两手用力按住胡大夫的屁股,把这个花心穴子抵压得紧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洪小姐耐不住了,开始扭动她那白嫩有弹性的屁股,以及那又饥渴,又需要的小穴儿。
连晃带转的,使这小穴心子,围住了大鸡巴头子转呀转的。
一对大奶子,也在跳动着。
这女人真是骚到了极点啊!
哼哼哎哎的叫着了一阵之后,一股股阴精也流了出来,还是不情愿停止她的扭动旋磨。
洪小姐的淫声更是销魂......
「嗯......哼......哎唷......哼......唔哼......大鸡巴......哥哥......好棒啊......美......美死了......美死人了......小穴......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浪穴......浪骚......荡女......从来......从来没......没有遇见过......这种......大鸡巴......哥哥......亲哥哥......浪血......好舒服......够......够了......饶......饶了妹妹吧......啊......呀......少......少插一点呀......干死人了......」
洪小姐的扭,转,旋,磨,功夫真是要得,还不停的晃动着。
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快。
她连丢了两次阴精,才慢慢停了下来,喘着气呻吟。
胡大夫知道这个风骚女人,已经连连丢了两次身子,瘫痪的不想动了,但这正是女人子宫内,收缩吸吮猛咬舔食的时候!
他打起了精神,把粗长的大鸡巴向后一退,紧跟着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狂狠猛力抽插。
这小穴洞的两片阴唇,被塞得带进带出的,甚是好看,过瘾!
洪小姐已经出了两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这阵狂风暴雨,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当穴内正在收缩时,是特别敏感的,却遭到了狂抽猛插,几乎每一下抽动,都像在插她全身似的。
没一处性感敏锐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颤抖,心也跳得特别快,连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从发根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又酥、又酸、又麻、又痒!
洪小姐娇浪呼叫着:
「亲......哥哥......大鸡巴......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嘛......你快......快要插死小浪穴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宝贝儿......好甜......好痒......啊......好舒畅......」
「浪穴儿......要......要湿透了......浪穴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鸡巴......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胡大夫一边听着这个淫骚的浪叫,一边欣赏着这一身浪肉在颤抖。
颤抖一刻也不停止,脸颊上一阵阵痉挛,香汗淋漓,同时也不断的呻吟,真是欲仙欲死呢!
一声声轻微而淫荡的「嗯......嗯......」叫着,一对眼睛越瞇越小,小到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了,鼻子里急促出着气,倒也是香喷喷的。
胡大夫知道,这是女人快要达到最最高峰,欲仙欲死的境界。
于是他把粉腿一抬高,立刻就猛力狠狠一插,大鸡巴头子,顶进了子宫口内。
阴精紧跟着「卜卜卜」的直流。
洪小姐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弱,舌尖冰凉,昏死了过去。
这时胡大夫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阵,也射出了精。
热滚滚的阳精烫在小穴花心上,把她从死神的手里给烫了回来。
瘫痪着睁开眼,陶醉得说:
「亲亲!你可把我给干死了!」
胡大夫说﹔
「干死了,美不美?」
洪小姐说﹔
「唔......嗯哼......美极了......亲爱的......要是真被你干死了......活不过来......也都算了......你的......大鸡巴......好有力......」
胡大夫放肆的爱抚着她身子半天,她喘息着。
直等到胡大夫的大鸡巴软倒在紧穴中,放不住了,这才自动地滑了出来。
胡大夫下了洪小姐的身体,用水把两人的性器洗了洗净,一大堆的阴精混合着阳精留在手朮台上。
两人穿好了衣服坐在手朮台旁的椅子,洪小姐抛给胡大夫一个大风骚的媚眼说: 「你的药真好啊!是不是以后都可以天天给我涂药呀!」
胡大夫说﹔
「唷!你每天都要吗?」
洪小姐回答说:
「嗯!越多越好!」
胡大夫说:
「太多了受不了,隔个三五天涂一下还差不多。」
洪小姐说:
「看你多吝啬,我医药费照付!」
洪小姐说完,一阵微笑,又说:
「喂!明天我请你吃饭,在我家,你来不来?」
胡大夫问: 「在你家?」
非常棒!不过太直接了,要慢慢来才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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