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1:02

虫使

虫使(1)
  “你们想干什么!放……放开我……”
  脖子被人勒住、头顶还照着麻布袋,呼吸困难的我,心里只想着用破嗓叫声呼喊求救。“嘻嘻……哈哈……死屁龟!看你这次还死不死!”
  一群狗娘养的臭混蛋,仗着人多包围我,麻袋上还打了死结,似乎存心要我好看,拳打脚踢嫌不够,更狠的,还拿球棒猛K我,若非我有点功夫底子死守要害,恐怕,眼下还没死也剩半条命了。
  这种惊险的境遇,算来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算了,自从惹上这群成天闹事的傢伙后,我就没有一天能安心上下学,随时随地都得堤防他们来阴的,只可惜,这次终究还是栽在这些人手上。“你这死屁龟!在训导主任面前阴我这么多次,很爽是吧?我操你妈!”
  满口髒话的死浑球,名叫吴天贵,是这群混混的带头者,也是本地帮派头目的独生子,手里铁棒猛力一挥,我可怜的左手肘便立刻应声裂成两段。“啊啊!痛……啊!呜啊!”尽管眼前景象一片漆黑,但强烈的刺痛依旧钻入心窝,心脏彷彿瞬间停止一样,缺氧的大脑没法思考,整个人跪倒在地,难过到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哈哈!好学生是吧?会武功是吧?怎么不回手?打啊!你起来打啊!”
  “嘿嘿!是啊、是啊,看到他一脸嚣张劲就有气!仗着会点皮毛就不可一世,我被他扭伤的肩膀可还没好呢,要多帮我揍几下才能回本!”
  一只没种的死混蛋,此刻根本是趁人之危、狭怨报复,无法回手的我,只能站在原地任由摆佈。“哼!前几天的锐气到哪去了?敢发狠……向老子乱吠?给我起来啊!”
  吴天贵毫不手软地继续猛搥被麻布困住的我,内袋里早已湿黏一片,铁鏽腥味沾满我的脸上,断手的痛楚没有一刻不提醒我,自己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也不知这样的折磨过了有多久,我想头颅大概也被打破了吧,浑身无力的摊在地上,直到眼前强光乍现之时,才惊觉到头套被人取了下来。“嘻嘻嘻……哇塞!还没晕过去耶!”
  “嘿……你们也太不够用心了吧,人还好端端地在那里,是没吃饱饭么?”
  几个可恨的傢伙,仍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讥笑道。“老大,这小子的皮真够硬的,打了这么久也没挂!真可谓是沙包界的奇杷,哈哈,要换点别的傢伙继续教训他吗?”
  “嗯。”
  这群天杀的小恶棍,竟然半点人性也没有,明明我已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了,却丝毫还没有松手的念头。“唔唔……”无法克制的疼痛与恐惧,就在我瘀清的眼皮上不断闪烁,不……我还不想死,我才不要死在这群小太保手里,才不要!
  “嘿嘿,马的……抽到连铁条都弯成好几段,这傢伙好像真练过功夫,用粗的不行,不如就来软根的……”一名獐头鼠目的傢伙就这样地建议道。“啥?嘿嘿……也对,那用扁钻好,还是屑甲片?哈……对了,我还有办法弄到只电钻!这个如何?”
  “哈哈!这主意不错!”
  眼见一群跟我年纪相仿的恶少年,就这样七嘴八舌地,在我面前谈论着该如何折磨我才好,如今,除了替我自己感到难怪外,恨意,也在胸口始终挥之不去。“等等……电钻留下的伤口也太过明显,要是这小子去跟训导主任告密,哼,到时候铁定又少不了一顿麻烦……”
  “哼!最好他还敢去密报!”吴天贵冷不防又在我脚裸上狠狠抽了几下,骨头裂开的刺耳碎声,是我这辈子也忘不了的惨痛记忆。“等……等等,老大,最好别用外伤搞死他,我有个让他比死更刺激的玩法,嘿嘿……要不要试试?”
  “哦?说来听听。”吴天贵的表情似乎眼睛一亮,几个人更立刻窃窃私语的谈论起来。“嘿嘿,等等还有更好玩的东西让你嚐嚐,哈哈哈哈!”紧接着,这群人脸上都露出阴险的笑容,其中两人更立刻转身离去。
  瘫软无力的我,身上鲜血继续留着,过没多久,只见奔跑回来的两人手中,却多了一箱密不通风的小狗笼,一副很沉、很重的样子,气喘吁吁地回到这里来。“喝……喝……哈哈,就是这个……”
  “啊!啊!真他妈的噁心……怎么这么恐怖!这……这是啥鬼东西?”
  “不知道,几天前一颗发烫石头砸到小黄后,就变成这样了……”
  “马的……烂成这样,我看你比狗还噁心,都这样还不丢掉!”几个人凑到狗笼前七嘴八舌地叫骂道,似乎,里面东西奇丑无比,直让见过的人都会作呕不已。“你……你们……”
  这些人……不,应该说这群活生生的恶魔,就这样嬉笑玩闹地逗弄着狗笼里的‘那东西’,并且,一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彷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境遇,正等着发生在我身上。“啊……啊……你……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我的心里面早已六神无主、异常紧张,这东西……铁定有鬼,他们不晓得究竟要对我做什么,无法预知的死亡恐惧,正逐渐撼动着我荒坏麻痺的感官神经。“嘿嘿,干什么?马上你就会知道的。”一群人又把我抬了起来,双脚才刚弯曲,已经碎裂的手骨跟脚裸,着实让我痛到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一样。“啊!啊!不……痛……痛……啊啊啊!”
  “马的!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快!把他身体弯好,我准备要放出来啰!”手提狗笼的那名少年,似乎也很畏惧里面所养的‘那东西’,直到把我姿势都摆弄好后,所有人立刻退到十尺之外,足见里头的东西有多噁心……
  “哈……好好享受吧,给这东西缠住后,大概一辈子也别想吐出来吧,哈哈!”
  就在狗笼打开的一瞬间,我的整个人差点没晕倒过去。
  只见……狗笼内,有半只柴狗,只有半只,它的脸,被深红色的血蛭生物,给啃蚀地所剩无几。
  不仅是头部,应该说,这条狗已经不成狗形,下半肢截鼓成了紫红色,彷彿,被这片大肉虫给包在透明的躯体内。“啊啊!啊!啊!”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恐怖景象,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地呈现着,呛鼻的恶臭直扑而来,令人作噁的蠕动怪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朝前逼近。“不!不!”
  腥黏恶臭的诡异生物,就这样不停朝着我的嘴巴匍匐前进,此时,那该死的叶添贵,竟然还找了两个人,把我的上身跟腐败怪物,给一起捆在麻布袋里面。“唔唔!不!唔!唔!”
  “哈哈哈!好好跟这条死狗一起玩乐吧,嘿嘿……谁叫你谁不去得罪,敢得罪你天王老子!哈哈哈!”
  这群穷凶恶极的坏蛋混球,最后甚至还一起在麻布袋上撒尿,眼前再度陷入黑暗的我,早已无力反击,只能任由恐怖的触鬚,朝我大脑缓慢爬进……
  “咳咳……噁……噁……”呛鼻的恶臭、发麻的触觉,正在我逐渐被掏空的脑袋里孵化繁殖,抽搐的皮肉、断碎的肢体,恐惧,正从失去一切之后,逐渐不再属於我自己所有。
  毁了……我是真的毁了吧……意识,再度地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那些面目可憎的杀人犯声音,再度回到我的脑海前。“喂!他好像没气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耶!”提狗笼那杂种的声音,是我第一个确认出来的腔调。“操!就这样断气了吗?马的……搞出人命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有什么事我老子会顶着,你!过去把他头罩打开看看。”
  “不要!那麻布袋鼓的像气球一样,好像还会动耶,我……我不敢……”
  “他妈的,真啰嗦!”吴天贵接连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掀开头盖,只可惜没人敢做,最后他们竟打算草草掩埋掉我。“反正学校后门处处是比人高的杂草堆,把他埋在哪里算了,十天八天铁定没人会发现,只要这几天皮绷紧一点,有我爸爸在,保证没事的。”
  就当吴天贵的声音再度响起时,不知为何……只要听见那嚣张的喝令声,就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冲动,想啃下他的肉来吃。
  只可惜,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除了意识外,神经好像全断了,脸上的怪异触觉也没结束,湿黏的感觉,就从我的喉咙内开始不断往下延伸。“沙沙沙……沙……”
  过没多久,我好像被人给丢弃在草堆上头,密密麻麻,分不出是什么东西,啃蚀着我的全部。
  时间,没天没夜,彷彿一切都已静止。
  直到,所有感觉,逐渐演变成一模一样后……慢慢学着……啃蚀……空白……啃蚀……
  肉体,彷彿被包覆再巨大的蛹里面,没有白天、更没有黑夜,回到最原始的蛹化状态。
  嗒、嗒嗒……
  哗啦啦……哗啦啦……嗒嗒嗒嗒……
  细雨,绵绵地开始下着。
  轰隆!
  雷声,震耳欲聋地响着。
  天色,是暗的,因为,我已经好久、好久,未曾再听见过雷雨的声音了。
  这倒底过了多久时间,埋在我身上的厚重土堆,才逐渐被混浊烂泥给洗刷开来。“喝……”湿黏黏的左掌破土而出,几经挣扎,当我试着想撑起身体时,却发觉原本断臂的地方竟多了一条犬爪,左右叉开,成了倒Y字形的分岔异足。“喝喝……啊呜!”
  更可怕的事……苏醒后的我,竟然对这些变态异化,丝毫不感到一丁点害怕!
  我再伸出右手,想尽办法也让它分成开叉的奇异手足,然后,再用它们把身体脱出泥沼外,向前奔跑着。
  紧接着,不仅是手,连我的脚,为了配合奔驰的速度,竟然主动地演化成像章鱼般地多脚触鬚,在黑夜之中,徜徉在沄雨里……发泄那无法形容的触感刺激!
  “喝……喝喝……吓哈!啊!啊!”
  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呼喊乱叫着,雷雨下的越大越急,重生后的我,就越感到不再理会过去是怎么一回事。“哈吓!咕噜……哈呀!”喊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声音,痛快,是我目前所最需要的,变成什么都无所谓了,是什么……已经都不再重要了。“哈吓!哈吓!……喝呀!”我在暗夜中飞快狂奔,於潇潇中尽情驰骋,没法形容的剧烈变化,到底是失去或者获得,都已经不再重要。
  飢饿,是我现在唯一的最终想法。“喝……喝……哈吓!”
  猎物,是个女人,手持雨伞,静静地停矗在我面前。
  伞,在大雨中散落,人叫不出声地瘫痪在地,应该是被吓坏了吧,我的本能管不了这些,直用肢体把对方架住,从喉咙滑出的湿黏物体正不断含舔着我的猎物。
  惹火的身材,透过雨滴的润饰,将她美好的身段与容貌做了最佳註解,这是个让人兴奋的瞳体,成熟、诱人,至少,我的本能是这样地反应着。“啊!”终於,女人完全崩溃地哭叫出来了,倒卧在地,努力地想逃跑却离不开来。“不……不要这样!阿光学长……”女人的呻吟是如此地让人悸动……不,等等,她口中呼唤的,到底是谁?
  “阿……光?”我的嘴里努力地想凑出这几个字,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曾经听过不少人这样呼唤过我。“不……不可能……阿光学长……不可能的!”发楞的我,直觉出这个女人是认识我的,只可惜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无法清晰的分辨出,像她这般打扮入时,端庄美丽的成熟女性。“不要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呜呜……不要!”
  尖锐地叫声再度冲击着我的大脑,好熟悉的口音,眼前一名年轻少女的制服模样,突然就浮现在我脑海中。“瑄……蓉?你……是……纪……瑄蓉?”就在我喊出她的名字同时,断断续续地杂乱记忆,似乎被我拼凑出了一大块,一瞬间的复原恐慌,立刻萦绕在我心上不能自禁。
  这该死的结局!为何我所遇上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她?是个曾经让我魂签梦系的初恋情人呢?
  “胡……嘶嘶……哈吓!”诡异的变化,让这躯体肢干再度不成人形,我只用这一生最快的速度,逃离开已是教师打扮的瑄蓉身边。
  不!永远……永远……都不要像这样再出现你的面前!
  瑄蓉,应该被吓坏了吧,留在原地没有跟来,磅礴的大雨,淋湿了她曼妙的身影,也浇熄了我满心曾经渴望过的绮丽幻想。
  不,不该这样,不可以是这样的……我不要变成怪物,不要,我不要!
  我要报复……要让那些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
  没有人能阻挡,没有人……可以阻挡住我的愤怒!哈哈哈哈!
  胡……胡……哈哈哈……哈哈!
  恶夜。
  骤雨。
  浇不灭的,是仇恨,也是恶鬼复生的前奏曲。
  我,曾经有个名字,叫闵学光。
  或许吧,毕竟我已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不算个人,这样的姓名,似乎没有多少的实质意义。
  眼见瑄蓉的外观转变,尽管一切发生就像眨眼之间,但我已经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被埋了有多长时光。
  没有腐烂,没有原因,活着,就是我现在所剩下的全部一切。“不……不要……啊啊!”
  只可惜,比起人的性格,飢饿与性欲,才是唯一苏醒的本能。
  雨势已停,就在远离瑄蓉的另外一处‘泳池馆’“喝……喝……放开我……不要!唔……”
  一名可怜的少女,上半身被我扒个精光,巧克力般的健美肤色,似乎还是个体态有型的运动好手,为了拘束像这样的出色猎物,着实也耗费了我不少功夫。“唔……唔……”为了不让这好动的少女挣脱逃离,我必须用下体的每一根触鬚牢牢地纠缠住她,也包括了那张大声呼救的粉嫩小嘴。
  不管她是多么拼命地卖力争扎,触鬚便只会捆绑地更加紧密而已,猎物本能地极力抗拒,当然也更激发起加害者的下一步侵犯动作。
  就在那一瞬间,我发觉自己的下体就好像变成章鱼触手一样,不仅表皮上佈满螺旋般地凹凸吸盘。而且黏住人体的同时,还是冒出数排整齐划一地毛牛细针钻进肉里。“唔唔!”滑溜不已地奇妙触感,似乎,数百对像针筒般的发针,正不断主动地排出黏液到她体内。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绿色液体,穿破肌肤注入到她的血管里,娇躯四肢又被不断搓揉之下,女孩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眼神看来松懈不少,双手无意识地爱抚酥胸,脸上縕红的陶瓷肤色,有点像喝醉酒般地恍惚迷离。“这是什么东西?”对於这样的我,竟意外感到莫名兴奋,於是我又把两根排完绿液的吸盘触鬚和在一起,变成一根像男人阴茎的巨大形状,给送进她嫩穴里探个究竟。“唔呜!”首先,女孩痛苦地弓直起来,痛彻心扉的强烈刺激让她不停地抽搐摇晃,翻白的眼神口吐白沫,似乎怎么也受不了这么肥大地两根吸盘,同时侵入到细嫩敏感地狭窄肉穴内。“啧……怎么如此地不经事呢?”但就在我有些灰心地准备抽出吸盘时,少女却不知哪来地力气,竟抓住两根肉触死命不放,彷彿深怕我将肉穴内的东西,给抽出来一样。“哦?你不想要抽出来,还想继续是不是?”对这小妞的古怪表情,似乎勾起了我内心里不少火热地性致,暂时将吃掉对方的念头,给打消了。“嗯嗯!”女孩捣蒜般地猛点头,双脚开始用力夹紧,似乎肚子里的滚烫滋味与痛楚,竟意外地带给她另一种无法想像的极端快乐。
  看到此等情况,我所幸便把所有触鬚通通松开,而女孩的注意力也已完全放在两条淫触之上,野艳的咖啡色瞳体,正如胶似漆地任由摆佈。“动……动啊!求……求求你……快点动啊!”
  不停溢出血丝的黏滑肉穴内,明明看得出才刚被破处落红,可是吸过我的体液之后,却好像变成无法满足的母兽一样,拼命地扭腰摆臀,激动不已。“呵呵……你怎么了?”
  “不……你把人家哪里弄坏了……啊啊……好痒……又来了……啊啊……”
  浑身湿淋淋地抽搐少女,股间依旧不停卖力缠弄,点燃的欲火就像吸入大量春药一样,片刻也不肯放开地抓着肉触不放。“嘿嘿,哪里弄坏了?是这样吗?这样吗?”奋力的挺进让我觉得格外有趣,少女吸入体液后的反应,着实变得判若两人。“啊!啊!好……舒服……啊……是!是!更用力……顶到里面……啊啊!”
  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让舒爽哀叫、娇喘连连的泳装少女,忍不住开始泄尿失禁。“唔啊……咕噜……”只见扎在肉穴内的许多细针,此时有不少因为撞击过猛,而随着尿液排泄撒落在地。“嘿……这么要命的搞法,不怕自己身体被弄坏?”
  “喝……喝……啊啊!不……不怕……还要更里面……快顶到了……啊!啊!”
  少女的表情犹如着魔一样,一面激动地上下摆弄,拥有完美比例的健美身材,对於第一次性交,却能够很快地驾轻就熟。“真是天性淫乱的女孩子,就这样吃掉不免可惜,嘻嘻……搞这么深还不满足,那这样呢?”
  其余的触手帮少女身体往上抬高,然后一鼓作气地把纠缠不清的两条肉管,又一次狠狠地刺穿过肉膜内的子宫颈壁。“啊!”突然间,少女剧痛地厉声惨叫,胸口的肋骨竟被触鬚给硬生钻开,发涨的触手尖体直接刺破了双边乳豆,跟着探出两条肥大的吸盘前端,不断地向外喷洒着乳白黏稠的噁心精液。“哈……哈哈……痛……痛快……啊啊啊……”
  眼神癡呆地发情少女,双手不停衔接从乳头喷洒出来的乳白精液,拼命舔进嘴巴里的癡迷模样,早已超脱了任何人所能理解的疯狂限度。“嘻嘻……嘻……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准备把触鬚从女体抽出来时,这两根发泄完的软管却意外地断裂开来,从我身体分开,好像突然有了自主意识,钻进女孩仍在抽搐的肉穴里去。“谁……是谁还在里面?”正当我准备好好研究女孩身上的诸多变化时,泳池馆外却传来管理员的质问声。
  没有多作停留,立刻趁暗逃离,虽然食欲勾引着我想吃掉对方,但逐渐觉醒的理智,却逼迫我做出离开的决定。“咦?小姐……小姐!醒一醒啊!”发觉地上少女的巡逻员,立刻通报警方前来救援,不愿与人接触的我,尽管心理想着夺回猎物,却也只能看着救护车将人给带走。“这……又是怎么回事?”只见下体少了两条触鬚,非但没有再度生长出来的迹象,其余的根茎反而全数缩回体内,光秃秃的下体,显得十分诡异。
  就在此时,我的背部又是一阵刺痛,跟着竟长出三对薄翼般的蝶翅,迅速蜕化成另一种飞行型态,而尾随着车体行进。“嘿嘿……我真的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怪物了……哈……哈哈……”
  额头上的触鬚比昆虫还要灵敏,鼻子上的嗅觉像狗一样敏锐,没有多久,我便在一栋医院上方停驻下来。“嘶嘶……嘶嘶……”我试图用头上冒出的银鬚,感应出猎物的所在位置,但没想到就在此时,我的知觉感官,却立刻起了变化。“嗯……”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看见了竟是不属於我的视线,很神奇的感觉,彷彿就好像灵魂进入了另外一人的身体里面。“啊啊……不要停……我还要……唔唔……”那身体仍旧意识不清地呻吟着,嘴巴舔着尚未流乾的浓白精液,着魔的现象,跟泳池旁的情况相差无几。“筱芸!筱芸!你清醒一点啊!不要吓妈妈啊!呜呜……”抱住我身体的女人,不……应该说,抱住被我侵犯过的少女身体,应该就是那个叫筱芸的母亲才对。“嗯……怎么……回事?”只到此时此刻我才惊觉到,原来头上的这对银鬚,竟然可以透过意念传送,来渗透被侵犯者的意识层面。“筱芸……你不要紧吧?认不认得妈妈?”对面我的老女人,似乎很焦急地追问女儿反应。“筱……芸?原来她是叫做这名字。”我脸上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摆佈着一副不属於自己的女性瞳体,就好像操控着软绵绵的洋娃娃一样,肢体动作都跟原本的男性反应很不一样。“出去!我很累,要休息了。”身旁的老女人不停发出噪音,为了制止她,我让筱芸转过身来盖住自己,用行动来逼迫对方离开。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病房之后,我才控制少女的身躯,悄悄溜进楼梯间,打算上楼去跟真正的自己会合。“咦?”没想到当我以筱芸身体来到顶楼阳台时,原本该待在那里的‘我’,竟然成了一块呈色如石般的红色巨蛹。“我的身体怎么了?难道在我变成筱芸之后,原本的肉体就会变回虫蛹吗?”
  百思不解的我,只能看着包裹紧密的巨大虫蛹不停那闷。“先不管了,真没想到……我的意识会跑进这个女孩体内,原本难过的飢饿感好像没了,连身体呼吸的感觉,都有很大不同……”
  顾虑完突变后的景况,我倒开始将注意力转回到入替筱芸后的转变。“哈,真是好奇怪的感觉,软绵绵的……手臂跟男人不一样,变得好光滑。”
  就在抚玩身体的同时,胸口上的两团肉球,更是吸引住我好奇的目光。“没想到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哈哈……”
  顾不得这身体的主人是否反对,我立刻将双手用力地搓揉胸部,只可惜运动员的筱芸似乎只有31B水准,而太用力抚玩也让白皙的乳房变得有些肿胀难当。“嘿……嘿,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先把这身体藏好后再说。”就这样,我把蛹化后的自己拖到病床底下小心藏好,早已睏意的我盖上了棉被,很快,便沈沈地睡了过去。“好特别的感觉……”
  镜子里的瓜子脸蛋,有对迷人的小酒窝,体态健美的活泼少女,天生就有着浓纤合度地完美比例。
  尽管年轻的气息不似瑄蓉那样雍容典雅,更非我曾偏好的骨感美女,但数日的朝日相处,已逐渐对这意外得来的娇媚躯体,产生难以言喻的讚赏跟好感。
  巧克力般的健康肤色,是因为她拥有八分之一克罗埃西亚藉的黑人血统,加上父亲又是个日裔人士,不用上妆,筱芸脸蛋自然便流露着混血美人胚的特徵。
  一个女人的脸蛋美丑,唯有经过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与比较后,才能清楚她最真实的容貌。
  离开病房后的几天,筱芸一直待在家里休养,医生诊断不出病因,因为受害当时虽然沾满了许多奇怪液体,但由於这些浓稠物并非男性精液,且化验不出结果,最后只好以莫名昏眩症作为结案。“真是太奇妙了,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么?”
  我又再次对着镜子里的纤活美人自言自语道,双手很习惯地触摸软绵绵的娇躯,除了手淫之外,这身体的里里外外,其实已被我品嚐地十分透彻。“啊……讨厌……你又想对人家……做那种不健康的坏事……”
  同一张嘴里,身体的主人起了哆嗦,跟着嘟紧嘴巴,发出那种欲拒还迎地害臊音调撒娇嗔道。“哪里不健康?我只不过让你更加了解自己身体罢了,难道发掘更多的性感带会令你产生罪恶感?”我故意挖苦这怯畏羞涩的女孩说道。“讨厌!”
  打从我睡醒的那一天开始,筱芸便很清楚地感受到,有个人,正完全取代了她身体的主控权。
  起初,毫无头绪的慌乱少女,仍死命顽强地抗拒我的意识,只可惜身体的拥有权不再属於她,就算哭闹也无济於事。
  筱芸心里再有千百个不甘愿,也只有我能听见她内在的声音,任何人,丝毫也无法理解身体被人强行佔据的空虚跟寂寞。“啊……又……又摸人家那里……会兴奋的……”
  灵巧的中指不停摩擦女体最敏感地小阴蒂,很快变得坚硬的小肉芽,马上令娇喘的膧体浑身苏麻地颤抖不已。“哪,已经硬起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对於敏感度的掌握,我已越来越熟练,不用花太多时间,鲜红粉嫩的小肉穴,已经淳淳流出不少兴奋的爱液。“你……坏死了……已经这么湿了……怎么可以中途停止……”蚊鸣般地抗议声,显示出害羞少女的焦虑与失望,女孩家的心思,我已越来越一目了然,对於筱芸的性格与好恶,已经越摸越服贴顺从了。“真是淫荡好色的女孩,光是手淫就能满足吗?”
  我已看出筱芸的脸色又变得发情,先用指头大力地拧住她硬挺的小乳豆,接着轻轻耳语地挑逗几句,不争气的骚穴里立刻激起一阵小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泄出阵阵淫水。“啊!啊!讨厌……讨厌……人家不要……身体变得好敏感……”
  双手摀住早已红透的俏脸蛋,分不清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造成,就算筱芸如何不依,我也能自由自在地操控身体的性欲。“嗯……这次泄的量,感觉比五分钟前那次更浓郁。”
  我把沾有淫水的指尖送进筱芸嘴里仔细舔食,透过这种吸收方式,我可以很精确地分辨出身体对性爱的热衷程度。“唔……我不管……坏死了……这次要用力点搓……把指头还给我啦!还要再放进去一点……”筱芸不满足每次高潮都未能尽兴,终於,放大胆地提出要求。“哦,你就这么喜欢手淫吗?嘻嘻,这可不太好,一旦成为习惯,是永远都不可能戒掉呢。”我很享受调戏筱芸时的反应,因为无需过多爱抚,羞耻心也能让她的身体迅速地激起一阵酥麻。“啊啊……别再……羞我了,求求你……快把‘它’放出来吧,真真正正……让人家舒服一次……”累积越多次的高潮体验,女孩已逐渐学会卑微跟请求。“我可听不懂你说什么。”
  “喝……喝啊……就……就是……你把人家的第一次……弄的死去活来那个,粗粗的……放进去……啊哈……”发嗔的女孩,双眼已经佈满血丝,癡迷地表情如同先前被注射时的情况一样。“哦,这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么?”
  我能感受到,埋藏在她体内的邪恶之触,才是干扰宿主原本顽强性格的最终元凶,连日吸收不少失贞处子的不洁精气,淫毒早已深植在她的血液里面。
  是的,这两条外来的侵入物体,正在表象一切正常的女孩体内,肆无忌惮地滋生成长,而且眼看只欠临门一脚,新的血管脉络,便会完全取代掉她所有的旧器官。
  我不晓得这是否便是自己所渴望的最后结果,毕竟突变的体质带来了不少意外,想佔有她与害怕筱芸迷失本性的矛盾心理,俨然影响了一些小小的困扰。“天啊……我真希望你明白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仔细听好了,现在,我将不顾一切放开对你的影响与控制,毕竟,我需要一次冒险,来作为下一阶段的验证。”
  “如果说你能抗拒得了,我便放你走,相反地,如果你是自愿高潮的话,触鬚便将长驱直入地蔓延到大脑里去,届时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啊……你……你说什么……人家不想听……给我……快点给我……”急切地表情丝毫对自己命运默不关心,应该说,失去对於性欲的主导权与控制力,才是造就她如此淫乱地重要因素。“是么?那就开始啰。”
  带着矛盾的情绪与失落,我感觉自己对女人身体不仅感到浓厚兴趣,连带对於筱芸的好胜性格与发嗔模样,更起了极大好感。
  也许是因为不曾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这身体让我产生一丝迷惘,但对於即将发生的剧烈造化,自己始终都猜不透该用什么心思去面对。
  只是,当我决定终止对筱芸的意识控制之时,寄生在她体内的生根触鬚,却快一步地钻出体外,并且顽强地盘附在乳峰与股沟上面。“啊啊!不……别吸那里……泄……哈……哈……泄了……啊哈!”
  只见再度现身的章鱼吸盘,非常技巧性地攻击女体兴奋的敏感带,红肿阴蒂再度的被它征服,巨大的高潮也在一瞬之间滋长繁衍,完成与这身体的最终结合。“等……等等!”
  完全料想不到,就在我犹豫不之时,寄生触鬚竟违反我的人性意志,以最快地速度,侵犯了筱芸的大脑,而同一时间的我,反而意外地因放弃控制,而感到昏昏欲睡、丧失知觉。“啊!噁……呕……噗吱!噗吱!”淫荡地蜜液不停洒泄,白眼的女孩因忘情地手淫而与触爪进一步地完美融合,邪恶吸盘快速地同化成巧克力肤色,连额头部位赫然也长出一对如精灵般地羽毛节鬚.“筱芸……筱……”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有了要命地想法,好像……在一不小心的时候,不仅迷恋上女孩的身体,连同她的心,也悄悄地喜欢上了。
  就在此时,我那蛹化后的红色硬壳内,竟开始产生出一道道地新裂痕。“咯……咯咯……”
  蛋壳般地酥脆外层开始片片剥落,奇妙的特殊变化,就在重新孵化的巨蛹内产生连锁反应。“嗯唔……”身躯开始有了知觉,被包覆的感受,像极了母亲羊水里的膜壁,湿湿黏黏,却供应着肌肤内所需要的每一种养分。
  随着蛹洞的彻底碎裂,第二度的结晶蜕化,显然是紧接在筱芸被吞并后才同步发生。“这是怎么回事?”粘膜彷彿就像脱窍的蛇皮一样乾燥,稍微碰触便会完全碎裂,当我用手拨开这些累赘同时,一种怪异反应却意外产生。“我现在不是已经脱离筱芸的身体么?怎么手臂还像女生一样软软滑滑的?”
  手肘的毛孔明显比筱芸身上更加紧緻白皙,肌肤散发凝脂般地乳白颜色,看起来……有些过度苍白与纤细。
  我快速地检查一下身躯,却发觉到更惊人的事实,异变的骨架、触鬚、吸盘……全都不见,赤裸裸的无瑕肌肤,有着不可思议地美白光泽。
  由於天色逐渐昏暗,无法仔细地瞧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变化,我快步地离开藏匿蛹体的顶楼阳台,直接冲向筱芸所在的房间里面。“你这坏蛋!”出乎意料地娇叱声,竟然躲藏在门缝的背后,趁我不注意的瞬间,扑了上来。“啊啊……筱芸?你做什么?”
  原本还有些担心她的遭遇,哪知道生龙活虎的蛮力少女竟牢牢地压制在我身上,双手被她拘束地挣脱不开,好像彼此关系在一瞬之间突然倒置过来。“咦?你……怎么又变了模样?而且……还变成……这么……”筱芸的惊叹声连我都感到好奇,只可惜现在的她,似乎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筱芸……你……”她的眼睛看起来不再呆滞混浊,一种曾经失去的自若神态,在紧緻扎实的肌肤中,透露出运动员的强韧性格。
  而且,很奇怪的地方,尽管我的外表完全变成女性化模样,但筱芸却依旧笃定地认出我这个加害者身份。“想要我放开你?不,我可一点都不想。”倔强地女孩抿抿嘴,在我还没出声以前,却能解读出我内心想法。“奇怪?为什么筱芸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啊!好奇妙的感觉……为什么我会知道呢?”接二连三地怪事再度发生,筱芸的这种回答,再次证实她完全能接收我的思想与意念。“这种感觉好複杂,真是说不上来的古怪……”不仅如此,很快的我们彼此都注意到,同样的感应力也发生在我脑海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电感应?”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谈,但思考想法却能相互传达给对方,有种一体错位的虚幻感,顿时让人举足无措。“我可不管这些,你这可恶的傢伙,竟然对我做这么多可怕的事……”
  “你想干什么……”
  “哎啊!”没想到两人的推挤过於激烈,本能往后退却的我,不慎扭伤了脚踝,但哪里知道,喊疼的人竟变成筱芸自身。“啊……停……停!你给我停下来!啊……好疼,我的脚……”
  筱芸的脚明明完好无缺,但在一瞬之间,我身上的痛楚似乎也一并传递到她生理上面,这会她可学乖了,尽管脸色不悦,但也不至於傻到想再次攻击我。“停……停止,你该让我好好想想……”
  脑海内快速地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打从破土重生之后,侵犯、化胎、入替、融合直到新的蜕变为止,这样的过程必定有着某种关连才对。
  一旁的筱芸没有说话,因为我的想法已很自然地钻进她的脑袋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好像我现在也能理解她在想什么一样。
  许久之后“原来……你叫阿光?”经过很久,筱芸才简短地凑出这几个字。“……嗯。”由於太过依赖意念传递的直接交流,一时之间,我反而不太适应用嘴巴回答问题。“去照照镜子吧,看看现在的模样,包准会让你吓一大跳。”筱芸的话提醒了我,起身来走到镜子前时,赫然间,一名陌生的全裸美人,就这样清晰地浮现在水银表面上。“不可能的……这是……我的脸?”瓷器般地通透白皙,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完美无瑕,一张曾经熟悉的五官轮廓,却是转变成彻底女性化的美丽脸孔。
  只见雄性的特徵彻底消失,饱满的乳峰、销魂的锁骨、还有自然流露的诱惑仪态,然而这一切还比不上那水蛇般地细柳腰身,更让人目瞪口呆。“这……”
  “哈,很吓人吧,还有,你的身体就好像陶瓷雕像般地不真实,真叫人有些嫉妒呢……”筱芸吃味地对我啐了一口,狡狯的表情显得有一些不怀好意。
  历经数日的结蛹蜕化,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从里到外的‘完全变态’。
  夜深人静,疲惫的筱芸已沈沈睡去,镜子前不断打量的自己,仍旧不停思索着每一次变化的可能理由。“我明白了!”突然间,新的念头,似乎打通了这一连串无法解释的奇妙变化。“是……是的,没错,一定是这样!”再次看了筱芸一眼后,我似乎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一开始,寄生在我身上的东西,不,应该说跟我同化的物种,似乎已吞并过不少生物才对,这其中可能包括了昆虫或动物,但直到生物链演化进高等生物群时……也就是进入我身体之后,才算开启另一阶段的新进化。
  当然,我并不晓得这样的过程会需要多久,但很显然地,我跟它铁定是度过了好一段岁月,能肯定的是,打从我恢复人的意识以来,这身体便不断展现它惊人的‘拟态’能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开始的虫足跟飞翅,极可能是体现自那些曾被吃掉的虫类,以及演变而来的模仿异能,直到连筱芸都一起吸收掉之后,全新的複杂结构才不得不让我重新返回蛹化阶段。
  在这个阶段里,我的意识是强行依附在筱芸身上,并且根据在她身上所吸取到的种种经验,作为改善缺陷的重大指标。
  从过白的肌肤到纤细的骨感体质,以及那G罩杯以上的大胸部,无一不是出自於对筱芸肉体的进化参考,而且不单是模仿而已,还是极端的进化与超越。
  一想到这里,有些兴奋的我,便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大胸部,软绵绵地舒畅滋味,似乎比起筱芸那对椒乳更为敏感。
  令人更加好奇的是,像这样光靠拟态出来的性器官,不为哺乳,那到底它的真正用途又会是什么呢?
  还有,筱芸现在的情况又是怎样?到底还是原来的她,或者……只是另一名被我‘拟态’出来的假人形呢?
  越来越多的疑惑令人感到头晕目眩,不管这么多了,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在我的心里面,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先解决才行。
  是的,肉体的变化并没有动摇内心深处地无穷恨意,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多无法预测的未来,依旧等着我去突破。
  这,就是我之所有还没死透的原因。
  每一天,我都是这样的告诉我自己。
  清晨“筱芸,你真的不要紧了么?我可以跟老师说再多休息几天。”母亲再度担忧地询问女儿一次。“别担心啦,人家早就康复了呢,在家里都快闷坏了,就这样,我走啰。”
  穿上制服的女学生,脸蛋故意摆个俏皮地鬼脸,好证明自己没事,手上拎着书包快步离去。
  位在二楼的窗户内,我静静地目送筱芸离开,只是原本盘算好的计画,如今却意外地遇上了该死的瓶颈。“啊……我的手……”当我正准备从窗户爬出去时,没想到肌肤才刚接触到阳光,强烈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地缩了回去。“真该死!这皮肤竟然晒不得……”瞬间焦坏的黑皮内,依稀可见有许多小虫正在里头蠕动。“可恶……我被困住了,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可怕的伤口竟无法癒合地开始蔓延,吹弹可破的肌肤内,血红的肉虫竟开始不断地倾泻而出。“咦?是谁要筱芸的房间里面?”
  就在我极力想克制住这些小虫之时,更不巧的是,屋子的女主人却正好来到了房门外。“啊!”
  “不……住手……停止!”
  只可惜,我的呼唤终究是迟了一步,大批血虫立刻往筱芸母亲扑了上去,不到片刻的时间,一副活生生的肉体就被它们给啃蚀地不成人形。“我的老天……事情不应该这样才对。”
  就在我大声咒骂的同时,已将人体啃光的小虫子,却又陆陆续续地钻回到我的手腕内,倾刻之间,所有伤口完好无缺,白玉般的手肘上,骚动的情况也不曾再度发生。
  只是,大量的血迹仍留在地上,我不敢想像,要是等筱芸回到家之后,不晓得又将做出什么样的巨大反应。“真该死!操……我去哪里生个母亲还给筱芸?”
  极端进化的雪艳肌肤,没想到竟潜藏着无法碰触阳光的重大缺陷,转眼之间,里头的‘鲜血’更把筱芸母亲给啃的一滴不剩,就算向来自认聪明的我,也不知下一步究竟该如何是好才对。“唔嗯……这是什么地方……”就在我满脑子一片混乱之时,筱芸母亲的声音,却突如其来地传递到我脑海内。“我……到底是再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女人的焦虑来自於她已变成血虫中的一部分,很有可能,是被吃掉的同时,记忆与基因让其中一只给保存下来。
  这点,很类似的情况亦曾发生在筱芸身上,只不过当时被侵犯的少女,最终是与触鬚融合成一体,而这悲惨的母亲,则是沦为被分解的命运。“原来如此……等等,或许……我还真能够生个母亲还给她也说不定。”
  很快地,脑子里似懂非懂地归类出一些新想法,只不过,必须赶在筱芸回来前,找到一副更好的素材,以便完成另一阶段的新研究。
  是的,为了筱芸,更是为了我自己,就算牺牲掉一小部分的人类,也是必要的。
  曾经,眼里容不下一丝罪恶的我,竟开始认同了这种要命的想法。
  整个白天直到结束前,我,都跟着筱芸的母亲一起渡过。“啊啊……”
  当我决定碰触那条吸取过死者基因的肉虫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记忆浪潮,却立刻排山倒海般地涌入我的脑海里。
  特殊的电流网路,彷彿成了绵密的新视野,直接触动到我的脑细胞里,一种不曾属於我的记忆,竟然在一瞬间变成大脑内的思想迷雾。
  散乱的记忆,让我无法直接用基因主人的生前想法思考,跟附身在筱芸身上情况不同,但,却可以立即从迷雾中撷取出想要的片段。
  例如,当我闭上眼睛时,记忆的迷雾便会无限扩大,如果我想知道筱芸母亲的姓名、年龄、身高等细节,所有数据就能马上浮现在我脑海里。“好特别的感觉啊,哈……看来这点技巧似乎不难掌握。”在没有思考到的地方,则仍旧迷雾一片,也难以拼凑成可参考的记忆。
  当我眼皮一睁开,记忆迷雾便会快速消散,除了留住那些想要的讯息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思想杂质,能干扰到我原始意志。“梁秀芩……四十七岁,身高一米六八,凡赛丝婚纱公司总经理……咦?想不到筱芸母亲年轻时竟然还当过模特儿……”
  原来解读死者记忆竟会让人感到无比兴奋,这种感觉与侵犯对方或佔有肉体,是分属於不同层次的精神快感。“哈哈……太有趣了,如果我能长时间控制这种基因虫的话,说不定连声音、外貌也能模仿吧。”
  更大的好奇似乎正等待着我一一探索,不过就算秀芩的身材脸蛋仍保持地相当不错,但毕竟四十岁年纪已近年老朱黄,倒是那充满磁性的熟女声音,也许倒值得试一试。
  很快的我又再度闭上双眼,试着从她生前的过去里,寻找更多、更值得试验的美好记忆。
  只是,当我打开秀芩脑袋内的资料库时,一项对我而言十分不幸的坏消息,却硬生生地打断思绪。“什么……这是……”就在记忆迷雾中,熟悉的女子身影迅速地吸引住我。“纪……瑄蓉?瑄蓉……下个月要结婚了?”内心里有如晴天霹雳般震撼,尽管理智清楚地告诉我,以她这样的优秀条件,其实早该有好的归宿,但恶劣的情绪还是狠狠地困扰着我。“不……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
  曾是心中最重要的完璧情人,但纤纤少女转眼间已成了手执教鞭的女老师,更接下来,还将步入礼堂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不!我必须设法阻止才行!”如果,当初我没被那些人给整死的话,也许现在跟瑄蓉结婚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料不到事情会来地如此急迫,原本对秀芩肉体的再生试验已无暇兼顾,反正只要她的基因停留在我体内一天,梁秀芩的身分,便将完好无缺地活在这世上。
  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对筱芸的歉疚感也很快地消退无踪,现在,我该可以自由地使用梁秀芩的房间,成为登堂入室的女主人。“内衣品味果然差很多,筱芸这妮子铁定不敢穿着这么性感暴露的东西,嘻嘻。”
  我在衣柜夹层中发现大量的性感衣物,秀芩的身材很好,而且对用料短薄的蕾丝薄纱有特别嗜好,其中还有一铁箱,里头赫然摆放着很多跳蛋与假阳具,被人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哼,原来外表端庄的女人,私底下也可能有这般淫乱下流的一面……”也许是大人世界我不曾碰触过,如今的那些玩物,算的上长了一点见识。“哦……这件内衣竟然是跟摄影师做爱时才穿过的,哈……我的老天,这女人的外遇对象还不只一个……”
  闭上眼睛,这里的每一件内衣彷彿都成了秀芩偷情后的纪念品,真没想到外表娴熟的她,竟然也会背着丈夫红杏出墙。“嘿,这可有趣了,要是筱芸回来后读取到这样的记忆,不知会做何感想?”
  一想到这,仍旧从记忆迷雾中撷取秀芩做爱过的每一场画面,顿时让我的身体燥热地有了反应。“哦……啊啊……太好色了……下面……竟然湿了……”
  脑袋越是窥看着秀芩的祕密,发麻的小肉唇就不停哆嗦地流出淫水,彷彿,就像自己正在被人侵犯一样刺激。“啊啊……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哈!”
  手指的爱抚越来越不能自我满足,当侑黑的假阴茎插进下体时,教训女人的快感与被肉棒插入时地痛快,瞬间竟交融在一起。“啊……啊……梁秀芩……你这贱货……插死你……啊啊……插死我了……”随着记忆迷雾的力量越来越扩大,已经逐渐影响到我的原生意志,脑海中一再浮现出荒淫的做爱画面,嘴巴里也正呼应着她曾经喊叫过的愉悦呻吟。“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接着黑色的假阳具,竟然被肉穴内的神经触鬚给接收进去,完全不需靠手推送,自己便如马达般地前后震动。“啊啊啊……好刺激……身体……太神奇了……”
  当闭上眼睛的时间越久,体验被阳具插入的快感就变得越真实,浑然使不上力的酥麻只记得扭腰摆臀,好像一瞬间被秀芩的荒淫过去给反过来调教。“不……停下来……控制不住了……啊啊!”
  滚烫的淫精不断从骚肉淫穴里喷泄而出,乌黑油亮的大阳具依旧高速地持续着活塞运动,一种比侵犯女体更加错综複杂的新体验,正随着秀芩生前的记忆,快速融入到我的思想之中。“啊啊……不行了……又要泄了……啊……”无止尽的高潮彷彿一波接着一波澎湃汹涌,怎么都学不会自制的我,只能顺从着体内的欲望,一步一步变成性欲的猛兽。
  午后疲惫不堪的身躯,在我不知晕睡多久之后,才悠悠地苏醒过来。“唔啊……没想到当女人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事。”浑身腰酸背痛的滋味,是在高潮不知数十次之后,唯一得到的感想。
  起身后的我,随手捡起比基尼内裤穿在身上,由於秀芩罩杯明显少我好几吋,只好勉强改穿那些丝质的蕾丝薄莎充当替代。“好危险……太过忘我的手淫了,好像突然间有种被快感吞噬掉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还真舒服,一点也不比跟筱芸做那种事的时候差。”
  内心经过仔细比较之后,让秀琴的淫乱过去反过来侵犯自己大脑,似乎是更过瘾一些也说不定。
  当我打开冰箱取饮料解渴时,冰箱表层上的水银面,赫然却浮现一张我所不熟悉的瓜子脸。“啊!”成熟抚媚的微晕脸蛋,比起蜕变后的冰雪冷艳,更多了一种无法言喻地诱惑媚态,跟少女身躯的感觉相比,又增添了些许东方名模特有的古典美。“怎么又开始变态了?这英挺的鼻子……这张脸……难道会是秀芩年轻时的模样?”
  我急切地开始翻箱倒柜,把所有过去的旧照一一翻出,就在一张类似秀场的黑白照片中,看见了这张完全激似的明星脸蛋。“我的天啊!这下子……真的变成筱芸妈妈了!”在我极力想变回自己容貌失败后,接下来的日子里,很可能都必须以梁秀芩二十岁时的貌美脸蛋,来顶替筱芸的亲生母亲。“算了,或许这么一来也不算坏事……”看着镜子里一张不输自己的艳丽五官,一种全然不同的新体验,让我爱上了摆弄姿态,一边欣赏着绝美身段所带来的喜悦与自信。“不……我在想什么?现在没有多余时间好耽搁了。”停止了赏玩膧体与记忆,我知道眼前只能继续地往前走,或许取代梁秀芩本身并不是个好决定,但除了困扰自己的好色淫欲外,这张脸蛋与身分其实还满符合我接下来想做的事。
  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像梁秀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了她的手机,尽管以前从来没用过,但手指却能很熟练地拨通一支电话。“喂,你还在公司么?”感性成熟的优雅声音,竟连我都无法辨别它原来是出自於自己的嘴里。“你……”电话的另一头马上认出我的声音,他的职业是一名摄影师,也是跟这女上司共犯通奸的偷情对象。“怎么?不想接到我的电话?”
  “你……你都知道我要结婚,不是早谈好了,为何现在还打给我?”
  “哦,你这是在生我的气么?”
  “不,我跟你已没有任何关系了。”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彷彿已经豁出去一般,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工作不保。“是吗?如果说是我们那些床上的合拍照片,是不是能弥补一点我们之间的陌生关系?”
  我更近一步的迫胁对方,因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从秀芩的记忆里,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轻易地支使他。“你……”
  “别这么沮丧麻,小宝贝,我会在家里等你。”我故意用挑逗性地语气激怒对方,因为,这只会迫使他不得不跳入设定好的陷阱内而已。
  不知为何,从我开始假借秀芩的声音后,彷彿像反过来被这女人的性格给左右住了,理智原本的罪恶感瞬间消失,纵欲淫邪的莫名快感,一瞬间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扬起了笑意。“对了,我记得你跟我做的时候,还同时搭上另一名未成年的小女友,好像是叫采茹的西施妹吧……你那未来的老婆应该不清楚这些风流帐吧。”
  “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开始颤抖着,可见心理压力已经快到了临界点。“我要你把她也带来这。”
  “你说什么?”男人不敢置信地诧异道“何必多问呢,三个女男女共处一室,你想想能做出什么事呢?”
  温柔抚媚的甜美声调,说出的竟是无比下流的淫秽喻意,连在电话另一头的我,都替自己的可怕行径感到匪夷所思。“变态!”
  “总之,我不管你用任何方法,今天都必须把那小女生给我带过来,记得穿漂亮点,最好先帮她挑选件清凉点的衣服,嘻嘻。”话一说完,我立刻挂上了电话,蚂蚁般的细小耳语,不停在我脑海边回荡。“叮咚!”门铃声,准时在一小时之后响起。
  门外头,一名身材高瘦的雅痞男子,穿着一条破烂的牛仔裤,领着一名嚼着口香糖的浓妆少女,神色有异地左右徘徊。“嗯,你来了。”开门的瞬间,男子跟少女几乎同时呆楞地说不出话。“唔……你……你是……不好意思,你母亲在么?”
  “嘻嘻,你说什么?还不快点进来。”很显然,男子从未想像过秀芩年轻时的容貌,还以为是她女儿筱芸,却又发觉气息不像而楞住了。“带我来这做什么?你不是说她年纪很大么?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比我娇媚的女人呢,哼。”
  无理少女直接了当的啐声道,语气中是充满了强烈妒意,也许平常很少见过像秀芩这般有明星气质的脸孔,一方面被男人死缠烂活地带到这,一路上可能吃下不少闷气呢。“你是采茹吗?你好,我也有个女儿跟你一般年纪,请进来吧,等等已帮你们准备好晚饭。”
  就这样,两名不知自己厄运降临的实验品,正一步一步地走近我的巢穴内,原本的计画必须有些许改变,不过,我已经替他们安排好最终的命运了。
  现在的我,拥有一张二十岁的名模脸孔。
  上身粉红透明的蕾丝睡衣,束不住裸露紧绷地涨白巨乳,细緻的肌肤配上小而挺立地翘臀,走起路来会很自然地左右扭臀,这样的身材有多辛辣,可以从小张那副合不拢嘴的贪婪表情看得出来。
  小张是这摄影师的绰号,尽管人长得并不帅,却自认是个万人迷,而且那话儿的确有异於常人之处,常吹嘘自己什么女人都能搞,与秀芩的肉体关系也维持有相当一段时间。
  从某种角度来说,自视甚高的秀芩,从小至大就是个冷感闷骚型的女强人,而后之所以会背叛丈夫,甚至彻底地放浪形骇,与这奸夫的喜新厌旧,有一定程度影响。
  当我脑子一吸取到如此令人作噁的记忆时,心里,就私下决定要替秀芩好好教训他一顿。“哼!”连采茹都十分吃味地瞪着我,尽管她身穿花边薄纱地小短衫,再配上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但火辣之余,仍旧比不上秀芩几近赤裸地抚媚养眼。“不……不可能……我以前是瞎了眼么?怎么可能美成这样……”小张无意识地猛揉眼睛。“你给我闭上嘴巴!不准看!”从小张惊叹地猛吞口水,到采茹发嗔的凶恶模样,我能深深体会到,原来美丽女人拥有着多么可怕地原始武器,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更能叫女人癡心怨妒。“啊?啊……你……”没想到我的背脊冷不妨突然一阵酥麻,原来走在身后的小张,手掌正不安份地搓弄我的酥胸。“嘻嘻,别乱来……听话,坐下来才好谈事情。”
  “是、是!”眼见心存畏惧的小张,如今却像魂魄被勾走般地惟诺顺从,这反倒意外让我感到一阵飘飘然,对自己拥有了此等美貌见猎欣喜。“哼!”走最后的少女虽未瞧清楚,但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早就让她大感醋意。“采茹是第一次到我们家吧?来,请过来这边坐。”
  “那……我呢?”小张猴急似地黏在我身后,如同发情的公狗般挥之不去。“水都帮你放好了,还不快去……”我故意以秀芩曾经做过地暧昧举动,用耳语轻咬小张耳朵,好支使他到浴室盥洗。“好!好!我马上去!”这好色的男人,脑袋瓜早已被暴冲地阳具给吸乾理智,也不管谈判这码事,一股脑便直接冲去淋浴梳洗。“张哥你这混蛋色鬼!你……唔……唔!”
  被晒在一旁的采茹正不断怨声啐道,但很快她便失去了喊叫的力气,因为,从我内裤中滑落的吸盘触鬚,已牢牢拘束着少女身体,并且紧紧地勒住脖子不放。“嘘,别出声……”
  “在他出来以前,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事该做呢。”
  我用舌头舔着无法呼吸的采茹脸蛋,不知怎么,内心里越来越觉得这种过度女性化的强烈自觉,极可能发自於秀芩年轻时的骄纵本质。
  也许是遗传基因或秀芩意志搞得鬼,但我却丝毫也不以为意,因为,这种控制欲已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根深蒂固,就跟当初玩弄筱芸的飘飘欲仙感觉很类似,让人无从思考背后所代表的行为有多么邪恶。
  应该说,从爬出泥土那一刻开始,我便不把自己再当人看待,体内的恶,究竟还能堕落到何种程度,我其实更想知道,於是理智没有理由阻拦新生的性格继续使坏下去。“先试试这些针里的液体,看它们会让你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我把当时注射在筱芸身上的绿液,全部集中打在采茹的乳房内,卷束在双乳上的吸盘,正穿过衣物快速地让酥胸鼓胀起来。“唔唔!”只见采茹诧异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呆滞,就跟筱芸当初的反应是一模一样。“还没完呢,接着再试试看这个……”
  我把猎物腰上的小热裤解了下来,将曾经用过的假阴茎含了几口充分舔湿,并在采茹面前晃了一晃。“你看……很长吧,老实告诉我,自己有没有经常用这种东西手淫?”
  尽管采茹的脖子已被松开,但害羞的少女只是迟钝地摇摇头,时间越久,好像身体就变得越欲火难耐而脸色泛红。“真不老实,不过马上你就会坦承的。”我轻轻地拉开少女已经湿淋淋地最后防线,把九吋长的假阴茎,一点一点塞进采茹粉红色的肉穴内。“唔……啊啊……痛……痛……”当假肉棒的前端没入之后,我便把采茹的内裤重新穿好,让根部能够有所固定,但塑胶阳具上还残留的神经鬚线,很显然进入新的环境后,依然会持续地生根蔓延,在那温热的骚穴内激拧震荡。“啊啊……欧……啊……啊!”
  “别怕,马上……就会变得很舒服。”一想到白天被这条假阴茎给弄死一整天,我便狠狠地拍打着采茹的屁股,因为,很快的她也会尝到一样地销魂滋味。“不……唔唔……啊!”只见采茹的私处如同失禁般地泄出淫水,如果不是内裤束住的话,恐怕喷出来的量会比尿尿还要多。“最后这点,才是最精采的……”我把双手摊开,试着将这几天筱芸的兴奋反应,以及所有痛快高潮过地美好记忆,通通注入在其中一只基因虫内,再把它仔细挑出含在嘴里。
  我主动抱起采茹舌吻起来,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地将虫给送入鼻腔,直接窜进她的脑袋里去。“啊!”溢出的鼻血,彷彿像初夜落红般地丝丝滴流着,眼神翻白的少女,肢体正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能感觉到有小虫子正在蠕动。“嘻嘻,你将是基因虫的第一号实验品。”我把吸盘全数收回,简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采茹的胸口罩杯已经翻大了四、五吋,连漏尿的双股也沾满了大量地透明淫液。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2:40

  这副油亮晶滑的身躯,是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看起来,就好像在对着空气般地隐形人做爱一样。“哈!两位美人……我洗好了。”久等的小张拉过一条浴巾裹住下体之后,便急忙跑回客厅。“咦……采茹你怎么了?”眼看自己带来的小女友正奇怪地趴在地上,小张不免狐疑地追问道。“嘻嘻,没什么,这只是我在教小妹妹如何色诱男人而已。”的确,采茹搔首弄姿的模样看起来很像在诱人犯罪,但没有细查的小张却直接冲向我面前,一把强行搂着我拼命索吻。“别……别急……哈哈……”尽管我使力地想推开他,但疯狂的男人一味拼命地将我压在地上,最后,我也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肮髒的水口舔在脸上,依旧让人感到噁心。“嘿……嘿嘿……你想要这东西很久了吧……马……马上就给你。”小张炫耀似地拉开浴巾,涨红的肉棒果然凶猛无比,一条青筋暴跳的大淫物,足足有七吋半粗长。“你想干什么……啊啊……”
  “嘻嘻……别装了,你看,这里都湿成这样。”从骚穴内抽出来的男人手指,果真沾满许多透明地汁液。
  尽管内心依旧十分排斥,但小张的主动早已让这身躯氾滥不堪,容易高潮的敏感反应,就在男人的挑逗之下很老实地回应着。“嘿嘿……差不多了,开始吧。”磨蹭许久的大肉棒跟假阴茎不同,炙热的肉皮刚钻进来时,的确有很刺痛地感觉让人想尖叫出来。“啊啊……痛……小……小力点……”
  “哈……好美啊,你怎么像个处女一样?”
  “讨……讨厌,别说话……啊啊……”被塞满的涨痛感似乎变化地非常迅速,不舒服地断续刺痛,很快就被接连不断地一波波高潮,给彻底取代。“嘻嘻,不仅外表完全变了,连里面的触感弹性都好新鲜……真刺激。”小张满嘴讚叹地甜言蜜语,眼神早把我现在的秀芩模样,给当成另外一个人了。“啊啊……真的……这么好么?”
  “是……是!哈……哈……里面……就……就好像有吸盘一样……”小张越来越用力地狂抽猛插,做爱的节奏完全被快感给打乱,但这样粗暴的行为,反而让发麻地肉穴异常痛快。“啊啊……啊啊啊……啊……”就在快感不断地余波荡漾中,我竟意外发觉自己的肉体是十分享受这种接连不停地性爱高潮。“哈……哈……太……太美妙了……要……要射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打算在最痛快的时候,从我体内直接射精,突然由高潮中惊醒地我,立刻驱使着肉穴内的鬚神经,将充血的大肉棒给左右缠住,不让精液有机会喷泄出来。“啊……啊……”小张纳闷地哆嗦起来,眼睛里似乎仍不明白,自己肉棒已被异物给侵入了。“嘻,这么急着想射在人家里面么?那可不行……”我把小张身体猛力地推翻过去,变成女上男下姿势,改由我来套弄着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发出淫猥声响。“哈……对……就是这样……啊哈……”
  我用指甲狠狠地抓伤对方身体,因为每撞击一次肉棒,麻痺散开的複杂快感,便会紧紧地包围住全身慢慢发酵。“啊啊……不……让……让我射……求求你……”
  我很能够明白,小张现在一定饱受着空射不出的难言痛苦,但硬挺的肉棒已由我来全权接管,为了射精,他已经变成傀儡般地拼命配合。“嘿……嘿……不行……还不行……啊哈……”操弄过假阳具的经验,让我对小张的肉棒驾轻就熟,不过这根粗大肉棒也的确更能够顶到深处内快感带,这也更加舍不得让这始乱终弃地坏男人如愿以偿。“啊……啊……不行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一直过了将近两钟头,湿润的穴壁触鬚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肉棒,失控的阳具不住地拼命接连射精,而黏着在私处上地肥大阴茎,则意外的随着淫水掉落在地。“啊啊……天啊!我……我……哎啊!”小张像杀猪一样地大声哭喊,因为他那引以为豪的大肉棒,竟随着痛苦射精的高潮后,永远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哦?”对於会有这样的结果,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好奇,拾起那根消退不掉的肥大淫物时,我才赫然发现有数只迷失地基因虫,正来回不停在断根上里外穿梭。“嘻嘻,原来是你们这些小傢伙搞得鬼。”
  我从秀芩蒐藏的铁盒中,取出一条比例相当的假阳具,先塞在小张下体的凹陷处,接着在睾丸部位上装饰两颗跳蛋来充当,放了几条基因虫连接起来后,一条粉红色地假玩具,就在没有阴茎的男人身上活灵活现。“你……你在干什么?”现在的小张,看到我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般尖叫。“嘻嘻,别这么紧张,我不是已经帮你接回去了么?从今以后,这条东西就归我来保管。”很快地,断根上的肉虫就在阴茎部位结痂癒合起来,从里到外,竟成了一条完全分离的真肉棒。“不……不!”
  当我用舌头舔了一口肉棒时,小张身体立刻明显地有了哆嗦反应,茎肉分离后的知觉,似乎可以藉由拥有相同记忆的基因虫传递,来达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哈哈,真好玩,断掉以后……是不是仍一样舒服?”我把肉棒放在乳沟上左右搓揉,没想到,小张的脸上立刻酥爽地露出诡异表情。“嘻嘻,那这样呢?”接着我又把肉棒给重重一摔,丢在地下用力的剁了几脚。“啊!啊!痛……痛死了……救命……饶……饶了我!”
  只见小张果真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滚,尽管肥厚的淫茎被我踩到几近变形,但没有多久,在基因虫的作用下又立刻恢复了原状。“嘻嘻嘻……真有趣!看样子你往后的性福日子,都必须归我掌管了。”
  “喝……喝……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喝……饶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才乖。”我把阴茎舔湿之后,再塞回肉唇里让吸盘小心地保护着,这才转过身查看已经晕绝多时的采茹情况。“嘻嘻,这孩子应该醒了。”
  “采茹、采茹。”我轻轻地摇醒瘫软无力的昏厥少女,肉体骚动经过长时间之后,已经平静下来,但雄伟高耸地两团巨乳,跟她来之前有着非常大地明显差别。“嗯……”睁开眼的采茹伸了伸懒腰,感到胸口变重的她,直觉地就把胸釦解开,让白皙的巨乳噗通挤露在外地左右摇晃。“嗯……好热啊……这是哪里?”睡眼惺忪的采茹娇喘地直搓胸部,身体就像涂过一层油脂般湿润,撩人的神韵瞬间好像变得抚媚温柔。“唔……怎么……连你也变成这样?”小张瞪大眼睛地诧异道,下体刚装上去的假东西,竟突然间震动起来。“啊……你这该死的急色鬼。”更直接的反应是,留在我穴内的肉棒分身,正不断地勃起摇晃。
  没想到将肉棒暂时塞进小穴的结果,根本让小张的阳具无法消退,也因此只要他受到一丁点地性欲波动,连带地也会让我身体发麻到想站都站不住。“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小张立刻连滚带爬地拼命求饶,除了被不可思议的变化给震摄住外,相信他还希望有一天命根子能重返自己身体内。“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深、很长美梦……”
  采茹一面试图回想,搓揉的双手却一刻也不肯闲着,好似彻底变了一个人,十分享受自我手淫时所带来地抚慰快感。“小宝贝,你还记得哪些内容?”采茹的变化让我充满期待,毕竟基因虫植入人脑的试验,她可算是第一个起点。“那个梦……真是非常美妙,好像身体可以永远不停地做爱,嘻嘻……”
  接着直爽性格的采茹,开始边手淫边分享着梦境中的荒淫过程,那一幕幕的画面,彷彿都充满着极乐疯狂地绝顶高潮,说到兴起时,索性还把湿淋淋地衣物通通脱得一乾二净。“啊啊……就……就是这样……插……插一整天都不会累……啊!”脱去内裤后,采茹仍紧抓着下体的塑胶玩具拼命套弄,对於自己丑态尽出的表现其实早就红透了脸,但停止不下来的荒唐行为,却反而叫她兴奋难耐。“欧欧……不……又要来了……啊啊……哈……”纵欲的少女不停泄身,但眼泪却在喜悦的笑容上悄悄滑落。“真是个变态女孩,嘻嘻。”
  为了更准确地掌握采茹身心上的剧烈变化,有必要再对她多做几项测试。“啊唔……这……啊……不……不要……”不顾采茹娇气发嗲地百般阻挠,我一手掐住她那白嫩圆滑的大奶子,一面顺势就把插在红肿穴内的假阴茎给抽了出来。“啊啊……别抽出来……啊……啊……”只见一条佈满鬚根的塑胶玩具,如今竟然变得千疮百孔、严重变形,从我身上植入的丝线神经,如今早已不知所踪。“好……好过分……还……还给人家麻……”采茹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发嗲撒娇的可爱模样,着实跟先前满腹委屈的瞋怒态度,迥然不同。“看清楚,你现在多么地依赖它呢。”
  “我再重新问一次,你是不是经常使用这东西手淫?”我把沾湿淫水的假阳具,故意又拿在采茹的眼前晃啊晃的,上次是迟疑地猛摇头,这次却是满脸通红地直点头,眼神一副很渴望把假阴茎再塞回去。“小张,你还楞在那边做什么?”
  “是、是!可是……”我用眼神示意小张来到她的面前,但急色的男人却只以手摀住下体,好像深怕被采茹看见那条粉红阳具,并且极度地感到自卑。
  就在此时,肉穴顿失仰赖淫物的采茹,竟主动摇着屁股来到小张面前,张开口就把粉红假肉棒给塞进嘴里含舔。“啊……小茹……你……你做什么?”
  小张不知所措的瘫在地上,面前的少女却如狼似虎地跨坐上去,手里紧抓着那根性玩具,噗吱一声地直接塞到最底部。“啊啊……就是这样……啊哈!”
  采茹不停娇喘地上下摆荡,每每用力撞击一次,睾丸上的两颗大跳蛋,就会震的她淫水直流。“啊……啊……好……啊啊……张哥……你变得更……更厉害了……啊啊!”
  采茹愉悦忘情地扭腰摆臀,但被女友称讚的小张,却一脸难堪地痛苦配合着。“小茹……慢……慢点……别这么用力……那根东西会坏掉的……啊……”
  肉棒变成无法射精、又没有知觉的性玩具,相信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极端悲惨地可怕羞辱吧。“别这么难过……听话,给我卖力一点,也许会考虑让你更舒服些。”我看得出小张那委屈的难过神情,於是在他耳里悄悄说道。
  如今只要我双脚用力一夹,湿润的阴唇就会将肉棒给挤压地不停晃动,勃起发涨的坚挺硬物,似乎已经准备在随时可以射精的兴奋状态。“啊啊……是、是!谢……谢谢……”怯懦的男人果真抱起了采茹双臀,开始极尽所能地满足这好色女孩的疯狂行径。“啊啊啊……啊……好……美死了……不……不行了……啊哈!”
  猛力的兴奋撞击让少女再度地濒临高潮,拴不住的爱液狂泄喷发,停不了的肉欲激昂澎湃!
  持续十多分钟地疯狂造爱,让处於极度兴奋的少女娇躯大量泄身,如今已分不出是脑内植入基因虫的关系,抑或骚穴内被触鬚神经影响导致。“啊啊!不……不行……忍不住了……啊啊!”
  当最终高潮来临之时,我连忙把藏在体内的鼓胀阴茎给抽了出来,没想到这块灵肉飞离的小张分身,竟然就正对着采茹的脸蛋喷洒出大量黏白地浓稠精液!
  “啊啊……喝……喝……好……好……”
  急促喘息的小张在射完精之后,便浑身虚脱地瘫痪无力,反倒体能消耗最剧烈的采茹,眼神却依旧癡迷涣散地猛舔精液,一副永远都无法满足的飢渴模样。“还要……更多……更多……啊哈……”
  “嘻,先别急……可爱的小宝贝,我可以给你更多、更想要的性爱,来满足你肉体的变态性欲,不过在此之时,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
  “啊……什……什么事?”
  “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或问什么,你都必须不加思考地马上回答我,不能有半点害羞或丝毫隐瞒,明白么?”为了更加了解实验猎物的心理变化,有必要对这女孩先做一次提示。“好……我……我答应你。”采茹不加思索地满好允诺,当真连思考的想法都变得十分薄弱。“很好,你已经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了,现在,把头抬起来,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我把两条大吸盘伸出自己的肉穴外,晃动的触鬚尖端,还佈满着一根根细丝如线地小扎针。“啊啊……”采茹瞪大眼睛地点点头,双手立刻用力搓揉胸部,两颗小小的乳豆似乎饱嚐过被针扎地滋味而迅速地充血坚硬。“嗯,身体倒是十分老实,嘻,告诉我那是什么滋味?”
  “那东西……扎得人家死去活来……啊啊……乳房内好像有几千只蚂蚁乱爬,但……开始是难过的要命,没多久却越搓越舒服……最后想停都停不下来……”
  采茹越说脸就越红,但不断搓揉巨乳的双手,果真没有一丝想停止下来的意思。“像这样么?”我把吸盘上的细针撑到最大,两条尖端像银锥般地触鬚,又再一次地直接刺入到采茹得乳豆里去。“啊!”采茹浑身颤抖地娇叫一声,随着我把两只附着阴茎基因的小虫子给注射到奶头里面后,雪白色的巨乳下方,竟开始出现充血性地紫黑青筋。“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痒啊!”少女害怕地哆嗦起来,但搓揉的感觉显然又变得更加敏锐,到最后采茹甚至用牙齿来含咬自己肿大的硬乳头。“嘻嘻,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对性感美丽的好奶子,变得更加舒服而已。”
  随后巨乳下方的青筋逐渐散去,但已经饱满到超过H罩杯的大奶子,却能很轻易地让少女舔玩着自己的两边乳豆。“啊啊……我的天……好敏感……变得更舒服了……哈……哈……”采茹的下体完全湿润着,双乳的快感又再度提昇,最佳的构想,就是让小张的阴茎基因,彻底取代她原本稍有不足的乳腺反应。“嘻嘻,真好玩,是不是变得很特别呢?马上……你的胸部就要跟这条阴茎变得一样舒服了。”
  我把握在手上的肿胀阴茎给舔了几下,接着便塞进采茹嘴里任她吸吮,只见揪咻、咻、咻地滑溜声音含不到几口,虚弱的小张便立刻也跟着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吮、吮……我的奶子……啊啊……”采茹露出十分诧异地奇特表情,彷彿每当她咀吸一口阳具时,双乳内也会立刻释放出一种新的兴奋快感直接攀上高潮。“嘻,怎么?还喜欢这样的改变么?”
  “唔唔……嗯!嗯……啊啊!”采茹拼命地猛点头,最后我索性把小张阴茎交到她手中,发情的少女便直接用双乳夹着它,死命地搓揉舔吻直到射精!
  “啊!啊!”就在发泄的那一刻,没想到不止分身的阴茎浓汁狂泄,就连采茹的巨乳,也不停喷洒出大量淫精。“这是……”我把采茹喷出的精液含一口在嘴里,想不到从未哺乳过的年轻少女,奶头内所第一次分泌出来的,果真是百分之百超高浓度的腥香人乳。
  傍晚还有半个多小时,筱芸便将放学返家,趁这小妮子尚未回来以前,我得先打发这两个实验人形离开这才行。“秀……秀芩姊姊,今天打扰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脸色红润的采茹似乎恢复了些许健康气色,不过扭捏的肢体,好像还很暧昧地不舍离去。
  经过一番盥洗之后,少女膧体上很自然地散发出一种做爱后的美感,光滑肌肤白里透红,短薄地衣衫热裤,更将身体曲线给雕塑地十分完美。“别这么说,以后你们还会常常来呢。”当我微笑地回答采茹时,小张两人的身体竟同时间颤了一下,呻吟地喘息声,更立刻从少女口中断续发出。“我的天……啊啊……又……”只见采茹双手刚想搓揉乳房时,一股强烈的意念却制止了她。
  因为,我已经替她的大奶子选好一对特殊金戒子,穿过乳头之后,只要轻微震动都会发出呤呤脆响,以后没有经过允许,采茹是不能随意触摸自己这对人乳阴茎的。“哈哈,原来你的骨子里是个乖巧听话地好孩子,很好,以后姊姊还会教你更多好玩地事呢。”为了让转变后的采茹,能学会对抗自己的无穷性欲,我微笑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并鼓舞着说道。“一……一定喔,你可不能骗我……”脸色羞红地少女挺着雄伟的大胸部,嘴里娇喘吁吁地以拥抱热吻来回应着。“嗯,小张……从明天开始,你不仅是采茹个人地专用玩具,还是我随传随到的专属司机,只要我想去那里,都必须马上赶来这,知道么?”
  “是!是!”当我轻轻地拍打着肚皮内的肉棒分身时,不仅小张身体立刻弓直,就连采茹双前的一对巨乳,也轻轻地弹飞衣釦,报乳而出。“啊啊……讨……讨厌……人家快受不了了……啊……”采茹娇羞地搂住胸口,一道不能手淫的禁制令,果真对她起了作用。
  眼看搭载两人的轿车渐行渐远时,我却突然地察觉到,在筱芸的房间里,有道凶恶地目光正直视着我而来。
  就在我警觉到房内有人之时,一股含着怨气地铁拳,已经朝我袭击过来。“碰!”可怕的怪力将地上打出一个大窟窿,要不是我的反应神经变地异常灵敏,否则后果真难以想像。“等……等等!”在我认出对方以后,气急败坏的少女却依旧没有收手意思,转眼间又挥了四、五拳,将一竿傢俱全砸得稀烂。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秀芩的宝贝女儿,也是拥有我部分肉体的通灵少女筱芸。“你在做什么?快住手!”我想试图了解筱芸盛怒的原因,但原本意识相通的心电感应,却因为她的思绪过於混乱而没法解读。
  她那泛红的眼洭里,有泪珠正在不停打转着,突然间我才想起来,自己不小心‘吃了’她的母亲,并且还自作主张地借用秀芩身份。“你这该死的大坏蛋!我真的完全看错你了……呜……快把妈妈还回来!”
  筱芸似乎全然不顾危险,不仅不在乎可能反伤自己,力气还一次比一次加重地挥舞着。“别这样!”
  “碰!”果真一次机会没避好,音速般地快拳便直接打在我的侧腰上,原本该立即裂胸断骨的超级重手,却见我脊椎四周长出两排虫骨护住细腰,勉强挡住了被拦腰击断的致命危险。“哎啊!”只可惜筱芸自己便没有这么幸运了,紮实的一记饱拳虽打在我身上,但共同连结的命运却令她自己腰侧肋骨断了好几根。“啊……呜呜……”无法起身的少女汗流浃背地痛苦呻吟,尽管被打的人可是我,但心痛的感觉却一丝一毫也快乐不起来。“筱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快……别动,我帮你看看。”我的心头慌乱地想抱起筱芸,没想到却反而被她一手推开。“你走开……呜……你这恶魔……呕……唔!”眼看筱芸气闷地胸口竟然呕出不少鲜血来,整个人没过多久便昏厥过去,足见这拳的威力有多可怕。“筱芸!筱芸!”此刻的我已无暇多想,先救人才要紧,但偏偏我还不晓得如何控制异变力量治疗她,唯今之计,只有立刻催回小张,帮我将筱芸给送到医院去。“你应该是病人的姊姊吧?请别拿医生开玩笑。”病院里的医生端详了我好一会,无论如何就是不肯相信,拥有二十岁名模外表的我,身份竟然会是女孩母亲。
  不仅医生,就连登记的护士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但我已无暇顾虑这些,救回筱芸才是我目前唯一的想法。
  两个钟头以后“秀芩女士,您的……女儿,筱芸小姐伤势很严重,左侧半边有大片粉碎性骨折,简直像被时速一百多公里的快车给拦腰撞上,你真的确定她是摔跤之后所造成的伤势么?”
  神情诡异的医生,彷彿怎么也猜不透筱芸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别管这些,请你告诉我,筱芸的身体到底要不要紧?”
  “这……请原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医生面有难色地回答着。“这是什么意思?”
  “主要有两个大问题,一是她的血型,我们对她检验过了无数次,没想到竟然都验不出她血型究竟是属於那一种,也因此根本无从替她输血……”
  没想到筱芸身上的血液竟然也产生变化了?难道,会是因为植入我生理器官的关系么?
  “那请试试看我的吧。”我立刻自告奋勇地告诉医生。“嗯,还有一点就更无法解释了……那就是她的骨架……似乎不像人类一样,全身骨骼竟高达四百七十六对……”医生说到这里时,诧异与惊慌表情终於到了最极点。“什么?”我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听不太懂对方意思,也忘了人类最多也只有两百多根骨头。“请你先不要惊慌……看到X光照片时,我也吓一大跳,正常人只有十二对肋骨,但您女儿的胸口内却是盘根错节地像软壳类的虫一样,每条肋骨的宽度也只有正常人的十分之一不到,排列的形状才会异常苗条纤细,如同您的身材一样。”
  医生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又偷盯着我猛吞口水。“我不懂你说的意思,请你告诉我,该怎么样做才能救醒筱芸?”
  “是,其实情况也许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只是令爱的身体结构前所未闻……必须经过您与您的先生两位同意后,才能进行手术。”只见医生慎重其事地拿出一份手术同意书来,里面厚厚地多达六十几页,并非平常的两、三张,似乎,这是针对那种特殊病患所立下的複杂合约。“当然,我们对於令爱情况会完全保密,这是医生的责任,也请您回去务必与先生商量清楚,毕竟里面的权利义务都必须顾及……”
  “我先生长年在外经商,最快也得下个月才能回来,请由我来签即可。”我直接打断了医生的善意告知,却不晓得此事对我将来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此刻的我根本无暇多想,更不明白契约里的内容必须对筱芸细胞逐一化验,而且还必须送交各实验室进行同步研究,如果,我能知道将来会发生的事,便断然不可能签下这份合约。
  为了救回筱芸,我直接拿起同意书便将秀芩的名字给签下,并且还输了不少血,终於,这种血型跟自己女儿是完全符合的。
  接下来的几天,筱芸都在与死神拔河中痛苦挣扎着,我无法明白,她的这身神力究竟从何而来?而我的身体又为何能挨得下来?
  被打到骨头碎裂的人,不该是我才对么?
  除了基因突变外,我无法靠自己得到合理的解释,也许,那名医生可以给我想要的答案。“不……不要再对人下手了!”突然间,在我脑海里响起筱芸的呼叫声,似乎想阻止我对医生进行‘实验’。“哦?筱芸……是你么?”清楚地思绪波动,将急救病房内的意念,完美地串连到我的大脑内。
  很快的,我能感觉到筱芸已经清醒过来,并且伤势正在逐渐复原,心理舒坦一些之后,更试着想与对方真正地沟通长谈。
  只可惜,筱芸似乎打算紧闭心门丝毫不肯理我,心电感应也只能接收到凌乱複杂地愤怒情绪,根本无法了解真正让她受伤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为了让她肯再度跟我说话,我甚至不计一切地想逗她开心,甚至逼自己待在随时可能伤害自己的室外阳光下,足足过了十多天以后,这倔强的小妮子才肯松口说了一句话。“你这样子,跟那些伤害你的人有什么分别?”
  筱芸的这句话,竟然深深地……剧烈地刺入到我的内心理,的确,打从我的人格苏醒后,我就不自觉地想变成像他们一样!
  用更卑劣的做法,把那些痛苦回忆全塞进他们嘴巴里,这才是最痛快的一种报复!
  突然,我感觉自己以往的正义感似乎都跑到筱芸身上了,无言以对,不能否定她所说的一切,正是我所想做的。“筱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光……我可怜你。”一句更令我崩溃失声的话语,没想到竟解除了我身上的种种伪装,让秀芩年轻美艳的名模脸孔,瞬间变回那冰冷、雪白的原始五官。
  我默默地离开筱芸的病房,不是不敢面对,而是因为这样一句话,让我早已毁死的人格,起了最后一丝对抗。
  我无法明白,她究竟从我的意识中了解多少、知道多少,但,她在我心理的重量,已经越来越超乎想像。
  第二十一天筱芸终於能靠自己吃东西了,尽管每天还是必须抽血、化验,作过非常多地手术,但至少伤口看来已好了大半,吐血的情况也减轻许多,整体气色比刚离开急救室时,要清爽许多。“我要那颗苹果。”
  现在这坏心眼的小妮子已不再同我冷战下去,没天没夜地孤单一人只有我陪在身旁,就算赌气不肯说话好了,心里头还是不自觉用上两人特有的交互感应,指使我做她不想做的事。“拿。”我把削好的水果递了过去,但嘟起的嘴唇似乎告诉我,要把果肉更靠近点才行。
  筱芸一口一口地接受我的喂食,这是我们之间特别的相处模式,半个多月来,虽然没有说过半句话,但彼此心灵的交流,却无时无刻不曾中断。
  为了能长时间待在病房里,窗户必须不让一丝阳光透入,平常的衣食问题,则交由采茹与小张两人来打点。
  就因为这样,我跟筱芸之间的关系也有了更亲密地变化,尽管心理不肯承认,但小妮子的眼神与态度,明显已跟过去有很大差别。
  这一天,筱芸终於能在复健中靠自己走路了,一旁加油的我忍不住兴奋地抱起她又亲又搂,直到她把我推开时,我才发觉她眼神有异。“光,你……真的不要紧么?”筱芸所传来的心电感应,顿时让我楞了一下。“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瑄蓉老师……”当筱芸欲言又止地提到瑄蓉的名字时,我的脑袋内突然轰隆作响!
  天啊!我……我……怎么会把这么该死的重大事情给遗忘了呢?
  “今天是几号?我……该死!怎么会把瑄蓉的婚期给记漏了!”也许是太关注在筱芸身上,明明至关重要的大事,我却把它抛诸脑后。
  慌乱的我急忙想赶去找瑄蓉时,没想到却又接收到了筱芸传来地不幸消息。“光……不行的,瑄蓉老师……昨天已经完婚,现在可能在机场准备度蜜月去了。”
  如此重要的大事,直到此刻我才如晴天霹雳地瘫坐下来,也许,冥冥之中早已註定,非人心意念可以强求。
  筱芸不知如何安慰我才好,突然,她主动地吻了我,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别这样,你还有我……至少你陪我的这些日子,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珍珠般地眼泪从筱芸脸蛋上细细滑落,我无法在克制自己地回以拥抱,就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两名外型姣好的年轻女子,就在吵杂喧哗的复健室中,激烈忘情地舌吻着。
  今天,是萱蓉夫妇蜜月归国的最后一天,也是筱芸出院的好日子。
  早先已让小张将盥洗用具跟杂物都拿回来了,不过为了去接筱芸,我还是再度让自己的外表变回秀芩模样。
  只是,尽管身材体态已能自由变化,但我的皮肤仍须等到太阳下山之后,才能自由行走。“叮咚!”
  “来了。”应门的少女,上身除了一条蕾丝半透明地女仆围巾,浑身便再无其他遮掩衣物,一对镶有乳环的丰满巨乳,更是性感无比地裸露在兜布上缘,简直像快暴开一样。“秀芩主人,筱芸小姐,欢迎你们回来。”
  家里的内外,小张已照我的命令重新装潢一遍,配合性感女仆娇媚的迎接仪式,着实让筱芸感到很不适应。“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女仆头上顶着金黄色的卷俏长发,配合厚厚的朱唇以及乳头上的金戒子,一种从内骚到骨子外的媚态,简直就是淫乱与妖媚的综合体。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便是一个月来饱受调教、脱胎换骨的西施妹采茹。
  自从来过这里之后,她的生活重心可谓全被打乱,变态肉欲虽有逐渐消退的迹象,但顶着一对丰满肥大地好色巨乳,早已令正常人的她,无法再专心地好好工作。
  加上这般身体不时还得忍受客人的欺负骚扰,在小张的建议下,我让她辞去工作,专心当我私人的贴身女仆。
  不过,筱芸可还是第一次见着采茹的这身打扮,先是楞了一会,但马上又对她视若无睹,拿起行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刚开始筱芸还有些同情她的遭遇,但日子相处久了,也慢慢习惯采茹以这种接近性奴地奴仆身分,留在我身旁服侍。
  筱芸很清楚明白,我每天都会对采茹进行许多非人道的试验与调教,而且大多都跟性爱离不开关系,只是眼下的她尽可能不去触碰这一切。
  我想她是知道的,邪恶,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
  虽然,我答应过她尽可能不再伤害任何人,但唯独采茹跟小张两人,是我们之间所默许的。
  尤其,又是在我最失意的这个时候。“喷!喷!”
  服侍的第一步骤,采茹会拿起消毒喷剂,将大量的冰凉酒精洒在乳沟与嘴巴里,然后把主人的手放入她深邃地乳沟内搓揉,嘴巴不停小心地将每根手指仔细舔乾净。“嗯……嗯……吮吮……吮……主人……”
  看似十分羞辱的工作,实则是采茹最喜欢的部分之一,透过乳沟的滑顺摩擦,不但可以舔嚐主人指头上的汗垢,更能让这对巨乳获得像手淫两条阴茎般地特殊快感。
  很快地,两条手肘都被采茹弄得光泽滑溜,但专属女仆的工作还未结束,她会用奶子上的残余酒精,一面继续服侍我更换鞋袜,一边还以熟练地乳交技巧把大腿跟脚踝内侧都擦拭乾净。“啊啊……好了……啊……哦啊!谢……谢谢主人……啊!”
  当这整套服侍动作完成之后,我才会拴开她身上的其中一面乳环,让期待以久的射乳快感,再度降临在贪婪地女仆身上。“啊!啊……舒……舒服……谢谢主人……最……最喜欢……啊啊……”一面拿着红酒杯,痛快排乳的采茹还不忘将自己射出地大量奶水,给稳稳地盛装在酒杯里面。
  听见爱奴如此愉悦地呻吟浪叫,我可以很确切地相信,寄生在她体内的多种基因虫结构,已逐渐发挥出我想要的效果了。
  至於,为何没有同时松开两边的乳环呢?
  那可是经过反覆地调教与测试后,得到的一项结论,同时让两边射乳的话,极可能对正常大脑造成过度负担,不仅影响采茹对射精的判断力,甚至还会干扰到我体内的‘分身阳具’,让一旁的小张也连带受影响,随即失控发泄。“主人,采茹今天的服侍……还可以么?”脸红心跳的俏女仆,双手小心谨慎地将自己的奶水端到我手上。“嗯,你今天很乖。”我抚摸着像猫咪一样乖巧的金发女仆,并且将现挤地香甜奶水一饮而尽。
  一个月的时间内,原本比筱芸更加蛮横任性的美少女,如今,已成了没有我便失去呼吸意义的性俘虏。“谢谢主人……嘻,采茹很听话,一整天都待在家温习‘女仆’影片。”
  所谓的观摩影片,不过是买地数百张女仆主题的色情片罢了,然而经过反覆地观赏研究之后,采茹果真从气质到骨子内,都已将女仆形象给诠释地维妙维肖。“好了,让我看看今天的成果。”
  “啊……是。”采茹闻言后,脸色立刻娇羞地红了起来,并且将围巾给拉到腰际以上。“主人……请……请……检查。”只见采茹的私处,原本杂乱地阴毛已剪成仅剩一小搓地性感黄鬃,粉红色的肉唇上方,赫然竟翘起一条拇指大小地肥厚阴蒂。
  正常阴蒂本该只有豆子大小,包皮的女人甚至不易发现,但采茹的性器官,却彷彿像极了小男生地阴茎一样,时而勃起、时而晃动,模样显得十分可爱。“啊啊……主人……别……别再看了……羞死人了……啊……啊……”尽管身体十分享受暴露地感觉,但唯独这条不属於女人拥有的东西,让采茹表现出有些不适应。“嗯,等三天才肿大将近一吋,看来阴蒂是无法植入太大的基因虫,等过些日子后,再移植大一点的。”
  我把采茹挺翘地肥阴蒂含在嘴里,没想到勃起的坚硬感觉,竟然从她包皮内传来阵阵地兴奋晃动。“啊啊!别……别这样……啊……好害羞……啊……很痒痒啊……不要!”
  采茹的身躯往后仰地呻吟起来,阴蒂内所植入的新基因,是三天前才开始的另一项试验。
  因为,这一次已不再从小张肉棒上萃取基因,而是百分之百,从我体内的原生阴茎,所培育出来的新型态基因虫。“讨……讨厌……嗯啊……还不够……不够……求求你……啊哈……”
  为了避免过多不属於采茹原有的性器反应,对她身体造成负担与影响,所以不到必要时刻,她的性器官永远只能获得某部分的快感,而无法靠自己得到真正的高潮,除非,有人能让埋藏在我体内的阳具射精为止。
  然而,像这种全面性的高潮反应,采茹也仅有过一次经验,但由那次之后,不管我要求什么,这女孩都肯乖乖地唯命是从。“啊啊……人家……不……不行了……那……那个要出来了……啊啊啊!”
  就在此时,更变态的兽化反应又持续地在采茹身上蜕化着,一条滑溜晶亮地金色尾巴,突然间竟从女仆光溜溜地脊椎末端生长出来!
  “啊哈……它又开始……啊啊……”
  这条金色的尾巴长出来之后,彷彿便拥有了自我意识一样,而且竟然违反宿主意志,不停好色地触摸纠缠肉体,彷彿拼命地想用八爪前勾去挑逗采茹的敏感地带。
  采茹,之所以会有这样可怕的变化,起因全是为了治疗筱芸而开始的。
  毕竟筱芸体内的两条触鬚,才是引起一切异变的关键,於是我狠心地将自己再生出来的新触鬚,给削下一小块,在某次调教采茹时偷偷地塞进她的屁眼内。
  起初,采茹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地异常变化,我也以为是被排泄掉了,直到三天前进行‘阴蒂基因虫手术’时,却骤然地从屁股后方冒出这条完全意外的黄金尾巴。
  不明的基因,不仅让采茹背后多了一条蜥蜴般地活尾巴,甚至,连所有毛发都在一夕之间全变成了金黄色。
  这根邪恶的寄生物前端长着数对蜘蛛爪,如同感应性质的触觉神经,不仅能够独立思考、活动,甚至调戏采茹的手段,更是比起任何人都要高明、直接。
  说是调戏,是因为它更明白采茹的哪些地方最敏感,不过却只是不断地反覆挑逗,永远不肯直接满足肉体的飢渴需求,甚至还会在宿主最亢奋的时候急採煞车,让少女甘前苦后地难过不已,对於尾巴更是又爱又恨。
  唯一庆幸的是,这条淫乱尾巴有泰半时间都处在睡眠状态,唯有当那条未成形的小弟弟阴蒂受到刺激时,才会偶尔探出头来淫虐采茹自己。

  我相信,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条尾巴或许是我意志里的某种邪恶,它可能不再属於我、脱离我,但却曾真实地由我肉体内生长出来。
  无法判别与定义,我只把这种脱离肉体、不受控制的异变基因,称做为‘孩子’。
  就如同筱芸成了我女儿一样,现在采茹身体里的那东西,也一样拥有着我生命延续的象徵。“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啊唔……吮、吮、吮……”金色的尾巴卷成龟头形状探入采茹的嘴巴里,灵活地身躯还不断搓弄乳沟深处,让脱韁\的右乳不停甩泄着白色奶水。“主……主人……”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观看的小张,也早已经按奈不住地颤抖呻吟道。“知道了,很想射出来是吧,你先过去帮帮她。”
  “是、是!”小张听命完毕之后,立刻拉下自己宽松的大裤子,只见一条如同手臂粗长的电动大阳具,就这样连接在他失去的阴茎部位上。“唔唔……对……快点……啊哈!”采茹急切地催促着。
  就在我的允许之下,小张那根高速转动的大阳具,是立刻直接钻进女仆不住泄尿失禁地扩张肉穴内,舒爽发麻地尖叫声,彷彿期待已久的插入快感,终於来临。“啊哈……啊啊啊……舒服……啊……”
  小张下体的新玩具,可是采茹亲自挑选后所装上去的,巨大的龟头与高频率地震动速度,果真让这浑身乱颤的小骚货,难得痛快地淫水直流。“喝……喝……操……操死你……喝喝……”尽管下体已经失去了应有知觉,但小张还是幻想着能像从前一样,靠着这种‘性服务’来获得些微慰藉。
  世上能够令小张真正兴奋的,便仅有我体内的东西才办得到,只可惜现在他的身分是采茹专属性玩具,没有我的允许,连想勃起的资格也被硬生生地剥夺走。“嗯啊……还……还不够……主……主人……求你……唔吮……哈……”
  金尾巴的伸缩套弄让采茹变得难以说话,尽管肉穴已经塞满了震动摇晃的大阳具,但依旧无法满足这淫娃的变态肉欲。“我要……主人的东西……啊哈……连这里也要塞满……”
  放纵的女仆,尽管浑身忙碌地撞击假阳具,但贪婪的欲望却让她主动掰开屁眼,同时哀求着主人赐给她又粗又烫的真正肉棒。“嘻嘻,真的这么想要么?”我将两条藏在肉穴内的吸盘触鬚再度伸出体外,裂开的前端,完整的显露出两条粗硬勃起地男性阳具!
  花了很长时间,我终於将自己跟小张的分身肉棒,可以完美地包覆在吸盘里面,最真实的性器反应,让我十分享受同时操控肉棒触鬚的乐趣。“是的!是!”采茹伸手抓住两条延伸地大肉棒,金色尾巴很识相地缩在乳头前拘束摇晃,并且试着顶替空出的双手,将红肿的屁眼给撑到最大。“吮、吮、吮……吮……好……吮……”发情的牡兽恨不得同时将两根阴茎都塞进嘴里,每舔一口左边阳具,胸口的乳头就会硬挺晃动,每舔一下右边阳具,下体的阴蒂就会勃起摇晃。“吮吮……啊……快……给我……唔唔……”很快地,骚穴内的大量淫水也准备好蓄势待发,扩张开的肛门洞,则酥麻麻地苦等着被插入的一瞬间。“唔……啊哈……人家也要……”就在准备释放采茹肉欲的那一刻,大脑内却同时感应到一股更强烈、更燥热,却又不属於这两人的欲望波动。
  尽管筱芸的房间还锁着呢,但她的心却似乎已经锁不住自己。“啊啊……主……主人……”脚下的采茹不停摇晃娇躯,滚烫发浪地丰满膧体,似乎已经等不及想被解放的滋味。“嘘,不要急……乖乖听话,好孩子。”我驱使着触鬚将采茹卷了起来,一面命令小张以钥匙将筱芸的房门打开。“你……你们不要过来!”显然筱芸的嘴巴依旧倔强,尽管心意已经从感应中泄漏出来,但徬徨的理智仍无法立刻接受这般变态地做爱方式。
  然而,就在开门的一刹那,筱芸早已脱光衣服地躺在床上,但惊吓的表情抓紧床单,似乎害怕会像先前一样侵犯她。“不!光……不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杂乱的心电感应,不时透露着失望与恐惧的念头。“够了!”突然,我有一种感觉,必须把我们之间複杂地特殊关系,彻底做一次解决。
  尤其是这几天里,连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该如何面对筱芸才好,为了釐清此种不寻常的好感与情愫,我决定将两人之间暧昧不清地危险关系,做进一步昇华。“筱芸,也该是让你清楚我们之间关系的时候了。”
  我缓缓抱起采茹来到床前,命令女仆用最屈辱的高跪姿态,一边手淫、一面吸咀自己巨乳上的奶水,所有最疯狂地抚媚癡态,就这样直接了当地暴露在筱芸面前。“你已经整整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却从没跟筱芸好好说上一句话,还不快点过去向小姐问安。”
  “啊哈……嘻……是。”采茹抖动着那对引以为豪地雪白巨乳,蹲下腰,像似讨好对方一样地摆弄撒娇,一条灵活地长尾巴,就彷彿如真的猫咪般不停在屁股上方来回摇晃。“筱芸小姐……我叫采茹,初次以这么羞耻……方式见面……真是失礼……嘻……”训练有素地俏女仆,很自然地拉低胸口围巾,甚至将大量淫水沾在乳沟上面,如同平常对我的服侍一般,要以自己的这对巨乳替筱芸服务。“住手……你……想做什么?”筱芸争扎着想推开采茹,但双手立刻被我延伸出来的触鬚给牢牢地拘束左右。“不准抗拒,给我乖乖地看清楚!”
  “光……不要……不要这样……”筱芸羞红着脸蛋眼露嗔样,但双手上的神力,却没有使尽全力抵抗。“我要你认清她的样子,筱芸。”我用心电感应告诉不停挣扎的女孩,同时松开触鬚,再度集中回采茹身上。“别把头转过去。”为了让这大病出癒的美少女,彻底认清肉体蜕变后的本质,我决定让她用自己的眼睛,亲眼目睹采茹究竟被调教成什么模样。
  我把采茹身体压得更低,几乎就要贴在筱芸大腿上,命令她不许移开视线地紧盯近乎赤裸的女仆。“嗯嗯……主人……嘻……”当我在筱芸面前挑弄采茹的双乳时,这呻吟的好色女仆显然就变得特别兴奋。
  我将两根肉棒的触鬚,分别穿过采茹的乳沟并卷住那对大奶子,龟头位置刚好离舌头前约一吋长的地方。“唔……嗯嗯……沟不到……啊……”只见采茹拼命地想把舌头伸长,但越是舔不到肉棒身体反而变地越加兴奋。“啊啊……求……求求你……让人家舔……舔一口吧……”随着亢奋情绪的不断升高,发浪的肉体就越加卑微地哀求主人,尽早赐给她最想要的欲望。“哦,是这样么?”我故意不照她的恳求,反手用力地掐住那对大乳头,只见骚动的身躯立刻酥麻地起了一阵疙瘩。“啊哈!痛!痛痛……坏死了……啊啊……”采茹一面尖叫地娇喘着,双手却盖住我的手不放,似乎更期待巨乳被人用力搓弄的滋味。“啊喝……喝……主人……把人家乳头弄得痒死了……快摸我……求求你……让我舔……”癡迷的表情已经红了双眼,激情忘我地好色本能,彷彿为了快感什么都肯做一样。“这对好色的淫奶子想给人摸是不是?不如拜託筱芸小姐帮你如何?”我的善意提醒,马上就让急切的女仆有了进一步举动。“是……筱芸小姐,拜託你……帮我搓……搓它……主人不许人家自己摸……好难受……啊哈……”
  被拘束的豪乳其实早就受不了两根阴茎地来回摩擦,氾滥淫水早已将半透明围巾给沾湿一大片。“我……”筱芸羞红地楞在一旁,对於采茹的请求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求……求求你了……啊……好……啊啊……啊!”迫不急待的采茹其实早已顾不得这些,抓起筱芸的手就往自己身上乱搓,一整天不能好好手淫的情绪,就像似整个爆发开出来一样。“你真是越来越淫乱的可以呢,采茹……嘿嘿。”我把小张的肉棒直接塞进她嘴里,筋脔地娇躯甚至立刻啾紧朱唇,酸浚下颚更加卖力地替阳具做出深喉咙的口交动作。“啊唔……吮、吮、吮……”只见采茹兴奋地以半跪姿态替我口交,双手也没闲着握住另一条阳具地上下套弄,癡迷急切地红润脸蛋,彷彿深怕让这两条性器逃跑般地紧抓不放。
  另一方面,筱芸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地想缩回双手,但身体正在亢奋状态的采茹哪里肯就此罢休,发烫的身躯反而扑倒在她身上,拼命地来回搓弄挤压。“唔啊……不……不要这样……”看着筱芸瞪大的眼神,还有沾湿的大片床单,我有预感,不用多久,她的身体也会像采茹一样地容易兴奋。“你怎么只顾着自己舒服,把筱芸给搁在一旁?”
  “唔嗯……唔……唔……”采茹红着脸、摇着头,好像深怕我会把肉棒给收回去一样,原本恨不得将两条阴茎同时塞进嘴巴里去,这会才缓缓地将手也放在筱芸的椒乳上面。“不……不要摸我……啊啊……好舒服……我在干什么?”原本拒绝沟通感应地筱芸,此时也已经断断续续地泄漏出发情的强烈讯息。“唔……吮吮……吮……”眼看采茹兴奋迷恋地痛快模样,筱芸似乎也只能猛吞口水地意乱情迷。“你的嘴巴也很想舔舔看是不是?别急,这边还有一根。”我把包覆着自己肉棒的触鬚,冷不防地伸进筱芸嘴里,如同操弄采茹所含的阳具一般,一进一出,两条阴茎十分规律地来回套弄。“啊啊……我不要……好羞耻啊……”尽管排斥的意念十分强烈,但筱芸却没有立刻将阳具吐了出来,反而逐渐学起采茹的方式,慢慢地一口一口舔弄起来。
  尽管两人的嘴巴已忙地不可开交,但肉体的反应却显得更为直接,除了口中含舔的淫物之外,女孩们的双手还会不停地相互抚慰,尤其是采茹,不时更把自己硬挺的乳头与勃起地大阴蒂拿来摩擦,让技巧相对薄弱的筱芸总是娇叫连连。“唔唔……嗯嗯……啊!”我把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将时间控制在五分钟之内,分别将两注乳白色的精液,纷纷洒泄在两女孩红润地脸蛋上。“喝喝……太好了……主人……”
  比起筱芸更加刺激的是,发泄同时,女仆的乳头内立刻飞溅出兴奋四溢地大量奶水,舒畅愉悦的喘息声,彷彿比自己高潮泄身更加舒服。“这是怎么回事?”眼看采茹的肉体竟然会配合着肉棒射精而得到高潮,筱芸几乎难以相信地瞪大眼睛。“你也很想要是不是?嘻嘻。”
  “不止嘴巴或胸部,这女孩在接受调教之后,肉体从上到下,已经完整地如同我的性器官一样。”我一面抚玩着采茹身体,帮助她更快地再度兴奋,一边将完全沾湿的两条触鬚给抽了回来,为待会的插入动作预做准备。“这……这太可怕了……”筱芸颤抖地发出感应。“嘻嘻,我可以向你证明,她的肉体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只要有一丝能让我感到痛快的事,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立刻去做。”在向筱芸宣示完之后,我小声地在采茹身后耳语道,并且把她另一边的乳环也取了下来。“今天就特例恩准你尽情地痛快发泄,不过可不许晕过去,知道么?”
  “哈……是!是!”没想到一听见我这番充满性暗示地命令之后,淫乱的俏女仆双眼竟立刻飘忽翻白地闪烁不止。
  癡迷地笑容将两条肉棒塞至后方,失控的尾巴甚至代替了久违地肉棒直接钻进肛门里去。

  舌头不停舔弄着沾满脸蛋的乳白精液,发烫的躯体,似乎随时都准备好接受更变态的性欲洗礼。“别偷懒,调教的时间才刚开始而已呢。”
  我把两根淫触上的阳具卷曲成螺旋状地缠在一块,形成一条无比粗壮的超级阴茎,就好像第一次强暴筱芸的情况相仿,把它们结结实实地送入到采茹细嫩紧密的骚穴内。“哈!啊欧!啊啊!欧……啊啊!”发浪地叫声断断续续无法连贯,可想而一粗大无比的合并肉棒,带给采茹的冲击是非同小可般地剧烈。“啊……好……好大……”筱芸的表情显然受到了很大冲击,尽管脸依旧不愿直视,但我很明白她现在身体里面,一定也跟采茹有着很类似地发情反应。“别再伪装了,是不是也想立刻像她一样?”我把采茹湿淋淋的扩张肉穴对准筱芸面前进出摇晃,目的更是要她回想起被触鬚侵入时的记忆。“不!才没有呢……”
  无辜的语气,彷彿仍不相信我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筱芸的声音开始颤抖,羞红地脸蛋仍旧隐瞒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情绪。“你是无法抗拒的,因为,在你的血液里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淫乱本质。”一面操控着前后抽插地连结触鬚,除了解放采茹,我还打算连筱芸也一块加入调教。“你……你想干什么?”尽管筱芸能够直接读取我脑袋内的讯息,但她似乎无法理解这段话所代表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马上,你的身体也会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控制着那条深插在采茹穴内的大阴茎,缓缓地,将两条培养中的‘阴茎基因虫’,注往采茹的阴蒂内前进。“啊……啊……好烫……烫……啊哈!”
  只见女仆湿淋淋地肉穴下方,一条逐渐成形地雄性器官,正快速地如充气般肿大勃起着。“啊啊……烫……烫……人家那里……要死了……啊啊啊!”
  采茹的阴蒂持续不断地勃起肥大,只可惜因为是完全包皮的关系,性器形状如同大香肠一般,无法尖耸硬挺地上下摇晃。“这样的程度应该差不多了。”
  “哈……哈……啊啊……啊……好刺激……”采茹的穴内仍旧承受着两条粗大阴茎地前后夹击,娇喘吁吁地金发女仆频於应付,火红的娇躯濒临在高潮边缘欲仙欲死。“好……好……更深……再深一点……啊!”
  完全顾不了筱芸的感受,亢奋不止的发情少女只是用力地扭腰摆臀,使劲搓弄着自己的酥胸。
  两种性器的快感交互重叠在一起,采茹的躯体彷彿完全配合着抽送速度,如同像自慰般地呼应肉棒的来回撞击。“嘿……嘿,你这淫荡地骚女仆,这么激烈不怕身体给插坏了……”不止采茹能感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就连我的身体也随着这种挣扎摇晃而同样带来了极端快感。“要……要……更深一点……快出来了……啊啊啊啊!”
  采茹的身体几乎被两根粗大地触鬚给顶到半空中,疯狂地泄尿、拼命地颤抖,没有多久,两条邪恶的淫触竟钻过肥大化地硬乳头,把两管满载地浓稠精液,直接经由巨乳激射出来。“不!这……不要!”筱芸慌张地别过头去,但大量粘白地混浊精液却老老实实地洒泄在她脸颊上。
  如同先前被触鬚强奸的画面完全相同,只是这一次,她却是亲眼目睹着别的女人以此方式痛快发泄!
  “啊呕……啊!哈……哈……太……太好了……啊哈!”
  两眼翻白的淫乱身体不住地抽搐颤动,采茹的双手紧握着柱状乳头使劲套弄,好让排泄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重回到这对乳房上面。“哈……哈……舒服……啊啊……哈……”
  “好了,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我说过,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不准爽晕过去。”
  我用力地掐揉着那对喷洒射精的摇晃巨乳,试图让采茹销魂的神智保持清醒,而连结在彼此身上的两条触鬚再度地断裂开来,把包含我跟小张的两根大肉棒,一起留在女仆体内。
  雄性的生殖器官从体内分离开之后,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丝毫不适,相反地,从秀芩母女身上拟态成的小肉穴,敏感与刺激的程度反而立刻提昇不少。
  我抚摸着自己那对白皙傲人地圆滑酥胸,拥有着跟筱芸体质完全反比的各项优点,与秀芩年轻时最颠峰的肉体状态,进化后的躯体,是属於顶尖美人的窈窕纤细。“很好,身体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的女人了,再来……该让筱芸好好见识你身体上的新变化。”
  “是!是……啊哈!”
  只见断截掉的触鬚立刻在采茹体内引起一阵骚动,沾满精液的大乳头最终只留下一对肥大鬚根,两条性器则缓缓没入下体中。“啊啊!好……好烫……要……要出来了……它又出来了!啊哈!”
  属於我的阴茎部分,很快地竟直接钻进到采茹那条催涨肿大的阴蒂里面去,男性的阴茎与女性阴蒂就这样完美地结合一体,形成一条粉红包茎的特大性器。“嘻嘻,看……这变态的肉体已经越来越适应成为我的一部分了。”当我用力地拍打采茹的屁股时,没想到那条滑出肛门的金色尾巴,末端形状竟然也变成跟小张肉棒一模一样。“这……这是怎么回事?”眼睛看的目瞪口呆,筱芸的表情完全羞红地无法移开视线。“嘿嘿,你还不明白吗?这女孩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成我‘性器官’的一部分了。”不管我触摸采茹身体的任何部位,她的身体就彷彿像似全身性器般地亢奋不已。“只要待在我身边,这身体便随时都能够享受男女性器所带来的不同快感。”
  我用手替采茹那新长出来的粉红阴茎开始手淫,而女仆的表情立刻是如癡如醉地呻吟起来。“你看,这么淫乱的身体与两件生殖器是不是结合得很完美?”
  “这几天,每个晚上我都会训练她持续保持这种姿态,只可惜这好色淫娃还未能自由地驾驭两根阴茎,最后总是支撑不住而爽晕过去……”
  我把采茹新生的大肉棒放入嘴巴里含舔,然而,这不止会让她身体兴奋地哆嗦起来,连我的私处很快地也湿润一片。“啊啊……主人……”开心的女仆就好像羞涩的小男生一样,摇晃的阴茎持续地亢奋勃起,但酥软的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地任由摆佈。“告诉筱芸,是什么地方让你变得如此好色?”我将自己湿润的肉穴用指头撑开,让里头的淫水直接滴落在采茹红肿发烫地‘阴蒂’上。“是不是这里呢?”
  “啊……是……喜欢……喜欢……最喜欢主人那里……啊哈!”采茹立刻贪婪地伸出舌头,以六九姿态忘情地与我相互口交着对方性器。“吮、吮……啊……你的舌头……进步不少……哈……”酥麻畅快的肉欲快感,总是让人克制不住地想要尖叫。“不……你们……变态……”眼看采茹身上多了两条雄伟可怕的大阴茎,筱芸慌乱的身体只是不住地往后退,没注意自己骚穴的淫水也早已沾湿了大片床褥。“嘻嘻,你也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忍耐?”我转头把舌头直接伸进筱芸嘴里,发觉她似乎并没有任何想抵抗的意思在。
  接着我更进一步地把身体跨在筱芸身上,令她无法丝毫动弹之后,才转头命令着采茹说道。
  “嘻嘻,该是轮到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第二回合……如果你能让我跟筱芸同时一起高潮的话,我便允许你将肮髒的精液完全注满这里面……”
  当我往自己的肚子上轻轻一指时,发情的女仆便立刻按耐不住地将粗大阴蒂与尾巴肥茎,分别灌注到我跟筱芸的私处里去。“啊!”爽快的满足感,立刻包围着身体而来,短暂的摩擦痛楚立刻被丰沛的淫水给洗刷殆尽,强烈的撞击力道带来的是一阵接着一阵绵延不绝地舒畅与痛快!
  “不……啊……唔唔……”指见筱芸本能地想加以反抗,但四肢跟嘴巴立刻被我给压抑下来,两条水蛇般的身躯起伏摆荡,配合着激情舌吻三人形体就这样地纠缠在一起。“嘻嘻……嘻……筱芸小姐……那里……跟主人的一样紧……好舒服……”
  采茹的肉体似乎更加迷恋着这种侵犯者角色,细柳般的蛮腰好似永远不会疲倦地活塞摆荡,直用肉棒把两处肉穴搞弄地水流不止。

  突然,背后这坏心眼的小色女,故意缓慢地搓磨我的穴口之后,竟深深地将肉棒挺进到子宫深处里去。“唔唔……啊啊!”我的身体立刻麻痺般地弓直起来,以往都是我让对方品嚐这种滋味的,如果情况对调过来,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屈辱与痛快同时相互激荡。“嘻……主人……小茹的那里好不好……舒不舒服?”逐渐掌握技巧的小淫娃不忘对着我邀功,甚至还故意停下来让我心痒难耐。“唔啊……别停……不准停!快……深一点……好爽啊……再深一点!”
  痛快的滋味让所有意志变成轻飘飘地无法思考,分不出性器究竟在谁的体内,颠错倒乱地变态快感,反而让人对性交的狂热无比集中。“嘻……嘻……这样吗?是这样吗?”没想到采茹完全模仿着我干她的时候,一会抠挖、一会调戏,最终却不肯好好满足肉穴地浅出深进,直让人魂消意醉地不能自拔。“好……好……啊啊啊……不要停……再更深一点……快要到了……啊哈……”
  “唔唔……停……停!羞……羞死人了……啊啊!”反观筱芸穴内的黄金尾巴,竟成一百八十度地前后翻转,犹如电锯折腾般地从里面挤出大量淫水,洒泄的程度比排尿时更加剧烈。“嘻嘻……别急……筱芸小姐……我一定……会让你跟主人同时享受解放的滋味……”连结着两条雄伟阴茎的巨乳少女,彷彿已经打定好非让对方先泄身不可的决心,拼命地抽送摆荡着。“啊啊……啊啊啊……太厉害……啊啊……好……好……射在里面……一起……啊啊啊啊!”

  强烈的抽插刺激,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激情的我,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地抱着筱芸一起泄身。
  次晨“主人……早。”娇美艳丽地俏女仆,如今换上一件粉红碎花的可爱围巾,小心翼翼地用那对巨乳替我服侍。“嗯。”我把手伸进围巾里去,用力地搓揉几下,直到确认采茹对性的忍耐力比之前更为提昇.“那里……哈……主人……”采茹撒娇的抚媚模样,越来越像个乖巧听话的俏女仆,对於我的任何举动或命令,更是完全逆来顺受、言听计从。“你这小淫娃,昨天的表现还算不错,比起之前进步不少……”

  “谢谢主人。”喜牧牧的巨乳少女如同猫咪般地顺从,张嘴伸舌地只想舔我的手指头。“嗯,把围巾拉开来让我检查。”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4:10

  “是。”每当检查那里的时候,采茹总是显得特别难为情,只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迟疑地立刻拉开围巾,把最羞耻的丑陋器官显露在我面前。“主人……请看。”粉红色的拇指阴蒂,在少了阴茎从里面催涨支撑后,彷彿又再度缩回约那一吋半地娇小长度。“又变回了这副模样,看来光靠基因虫的拟态作用,似乎尚不足以完全改造肉体的生殖器官。”
  我低着头开始沈思,毕竟肉阴蒂的培养进度也已过了好一段时间,但这类‘新型态的基因虫’,似乎没有为我带来更大的惊喜与发现。
  这些注入采茹阴蒂内的新生基因,体型约略只有疙瘩般地大小,与第一代肥如拇指般的虫体相比,明显要细微许多倍。
  因为这两类型的基因虫,本质上,是有着非常极大的差异性。
  为了弄清楚我体内虫类的所有用途,我甚至还刻意不让自己进食,发觉体内的拟态器官甚至会自行提供循环性地食物链,让生理机能既使持续性交十多日,也不会因此感到丝毫地匮乏疲倦。
  也许,真要等到热能消耗到某种程度之后,才会有立即地生命危机与飢饿感吧。
  还有,直到最近我才逐渐明白,实际在我体内的每只虫体,其实都拥有着各自独立的生物本能,它们接受着相同意志、成群结队地繁衍共生,就这样构成了‘我’这血肉躯体的最初单位。
  因此,所谓的我,很可能只是装载这些虫群的‘母体’罢了,我,只是供应每个单位所基本的生存养分,进而,以意志支配这些依赖着我而活着的蛰虫们,让我,类似像个人一样地活着。
  这种关系很类似昆虫界里的王虫,拥有难以想像却绝对支配的感应能力,可以自由操控每一只虫体为它卖命、交配,必要时,甚至还能繁衍出各种需要的进化虫类。
  我所发现的初代基因虫,其实可以算是这群血肉组织里的领导干部,它们不仅负责传递我的意志,也就是‘王’的意志,去支配着身体各处内的同类为我使唤。
  为了提供王更好的拟态作用,所有基因虫当然也包括了专司保存所有被吞并者的基因与记忆,其中,以筱芸的母亲来说,便是最好的例子。
  只要有一只基因虫保留下她的遗传因子,我便可以随心所欲地仿效成秀芩年轻时的模样,甚至,拥有着她生前每一件的记忆与细节。
  而这群优秀的基因虫除了负责指挥调节之外,还能接受我的意志让肉体变形,如同苏醒当时的虫足、飞翅,甚至到后来进入的蜕化阶段,全都是仰赖着它们所完成。
  不过,在我了解到基因虫的最初功用之后,另外一项更特别的神祕力量,更吸引着我的所有专注。
  那就是在我体内,为数极其稀少的一群隐性虫类,我将它们称之为……‘进化虫’。
  这些更加细小的米粒虫躯,其实都是经过几千、万次地筛选淘汰后,诞生下来的成果,不仅保有着传递神经基因的特性外,更被赋与了十分特殊地进化能力。
  能够学习,甚至快速突变生长的优等基因虫,我把它赋予了一个新名字,这就是‘进化虫’的由来。
  有关进化虫的能力,其实早可以由分裂的触鬚、筱芸的心电感应、以至到采茹背后的那条金尾巴,都很明显地表现出,在我们体内都曾发生过不下数次进化地突变作用。
  当然,这些虫也并非全然是突然间冒出来的,只因它们为数仍旧十分稀少,除了采茹跟筱芸体内都拥有十分微量地虫基因外,我也无法精确的计算出,自己倒底还能够产生出多少只的精锐进化虫。
  然而,我不过用了三只进化虫,就已将采茹给彻底改造成金发巨乳、同时有着大阴蒂与金尾巴地梦幻生物,这些不得不让我更加感到好奇,究竟筱芸体内的残余进化虫,是否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特殊异能,由她体内觉醒呢?
  “筱芸的情况如何?”
  “还没办法完全醒来呢,主人,你确定要对筱芸小姐……做这么深入地移植手术么?”采茹脸上有些难掩地兴奋神色,从乾涩地舌尖舔弄动作中,露出一丝贪婪。“放心好了,很快……她也能适应这样的生活,不须无谓地虚假与矜持,毕竟,她可是秀芩货真价实的宝贝女儿呢,嘻嘻。”
  看着床褥上的蠕动少女,筱芸脸上戴着眼罩,双乳跟私处上黏贴着许多‘母亲’所用过的大小跳蛋,肉穴内甚至还插着一根转动摇晃地电动阳具。“唔唔……啊啊……啊……”
  娇喘无力地健康少女,浑身酥软地肢体乱颤,就在不明显地肚皮内,彷彿还有着另外两条蠕动中的棒状异物,仍不停地伴随电动马达地高速运转,来回、伸缩、不断地要延伸到子宫内的最深处去。




虫使(2)
  “唔……好痛!”一名穿着旅行背心的中年男子,猛吸着自己肿大手指,尽管伤口起初仅有毛孔般细小,但涨裂的急剧,却是前所未有地痛。“爸,你不要紧吧?”十六、七岁的少年焦急关切,男子脸色只好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挥挥手表示没事。“没事……等等包扎一下应该就行了,只是让这么美丽的月光虫无毒给溜走了,真是可惜……”
  “别说这些,爸,你的脸色有点发白……真的不要紧吗?”
  “别担心,哈哈,爸爸可是壮的像牛一样呢,不好意思,小宇,只好下次再帮你抓……”体型福态、带着深度眼镜的中年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收起补虫网,然指尖上的强烈涨痛,却开始令他感到有些不适与晕眩。“爸,你真的不要紧吗?”走没两步,名叫小宇的少年发觉父亲竟有些发软地摇晃不定,脸似发烧,仿佛方才那无毒飞螅,那一口可咬地不单纯。“没事、没事……月光虫我小时候也抓过几次,没有毒的,小伤口而已。”父亲从背心里拿出包扎工具,简单的处理过后,情况看似好了不少。
  尽管头还有些晕,但已有足够力气可以带儿子离开这片森地。“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没想到就在父子上车的那一瞬间,原本状况还不错的父亲,却突然毫无预警地晕厥过去。“爸!爸!你怎么了?快醒一醒啊!爸!”小宇焦虑地大声呼喊,好在营地的停车场仍有不少游客,听闻呼叫便立刻围过来帮忙。“呜咿、呜咿!”救护车很快赶到了营地,围观人一起七手八脚地将近百斤的胖男人给台上车,风尘仆仆送往医院去。
  一路上儿子的眼神尽是担忧不舍,毕竟这全是为了自己的暑假习题,才会拜托父亲带他来此补捉稀有昆虫,只是虫虽见到了,却想不到会带来这番意想不到的插曲。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的男人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而且,尽是一些无法想像的可怕恶梦。
  虫,各式各样的虫,血,涌起涌落的血,交织出一种恍若熟悉的炼狱血海。“乎……喝……唔呜……啊乎……”痛苦、呻吟萦绕着脑袋发胀窒息、恐惧离不开躯体冰寒仿佛濒临死亡的虚弱,正上映着一幕幕恐怖凝结的幻影,侵袭着一吋吋扩张肿痛的真实。“不……不!啊啊!”最可怕的画面,最痛苦的呻吟,却是眼见最宝贝的亲生儿子,将一柄利刃直接刺入自己鲜血四溢的胸膛内!
  “爸!”
  “别……别过来!不要……不!”儿子的叫唤似幻似真,呻吟的父亲却宛如肝胆俱裂地缩瑟退却,分不清是怎么样的噩梦,竟会带来如此剧烈恐惧。“死……我不要死……恶……你死……死!”正当小宇伸手想制止之时,没想到脸色苍白的父亲却突然怪叫地反扑过来,仿佛像疯了般似地,死命掐住对方。“不要这样……快……快放开我……爸!”
  “刘先生,刘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把他压住……”急忙赶至的医护人员慌乱地将疯狂男子给制伏下来,并且强制给他打了一针之后,才勉强平息了这场恐怖闹剧。“医生,我爸爸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过了好一会,才从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手中捡回一命的小宇,难以置信地抚摸脖子上那清晰可见的勒痕,心有余悸地痛苦问道。“这……令尊的抽血报告中并没有任何中毒反应啊,详细情况……我认为还需要再多观察几天。”就连经验老道的医生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技巧性地敷衍对方道。
  其实从检验的报告中,果真也查不出个蛛丝马迹,只是男子突然发作的异常举止,着实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你父亲的,护士先带你去填些资料,必要的话会送到勒戒房处理的,如果有其他家属也请通知他们一声。”医生简短地交代几句之后便转身离去,留下满心焦虑的少年,遵照着指示办理父亲的住院手续。
  二八九一号病室病患:刘闵谦“嘻嘻……嘻……嗡嗡……”吵杂的音波,不停在病人耳边细语唏唆。“找到了……嘻嘻……终于找到了!”
  “两千年了……嘻嘻嘻……血的味道……已经找了两千年了!”兴奋的声音竟似蚊蝇般在耳边缠绕,夹带着似远乎近地拍击声响,嗡嗡嘤嘤,十分扰人幽梦。“谁……是谁的声音?”浑身盗汗的病人,勉强地想睁开双眼,确实,被那刺耳的恐怖笑声给惊醒。“咕……嘻嘻嘻!”不睁开还好,孰料映入眼帘的恐怖景象,着实更叫他目瞪口呆、头皮发麻!
  “啊!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幽暗无光的病室内,一具散发碧光的扭曲人形,竟好似由数以万计的萤光飞虫所拼凑而成,蠕动狰狞,却又一步步缓慢地往刘闵谦身上爬去。“怪……怪物啊!”惊呼失声的刘闵谦狼狈地摔下床,年愈四十、凡俗无比的中广胖汉,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剧烈惊吓,顾不得仓皇窘迫的骚动声,引来门外护士的注意。“别……别过来!救……救命……”
  “刘先生……啊!那……那是什么?”独处的戒护病房尽管灯没还亮,但女护士仍旧被那耀眼夺目的发光人形,给吓到瘫软在地。“咕咕咕……别乱叫!”只见由发光小虫集结成的可怕怪物,竟突然转变方向,化成了数千上万地萤火光虫,一古脑地全往女护士嘴里钻去。“啊……咕恶……恶唔……”邪恶而恐怖的肉体侵袭,就在转瞬不到数秒的时间内完成了一切变化,直到每只光虫通通飞进女护士体内,颤抖才停止下来。
  瘫在病床下的刘闵谦一味地想逃,根本也没心思察觉护士身上的可怕变化,直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走到自己面前时,他才惊觉,有双冷艳勾魂的火热视线,正不停地端详打量着自己。“嘻嘻……两千年了,整整两千年了!咕……”容貌不俗的年轻护士,没想到竟用双手托住刘闵谦的胖腮梆,作势便要亲吻下去。“你……你……”从未被女人主动亲吻过的四眼胖叔,登时便觉浑身苏软,两眼呆楞地直视对方。“嗯……”神秘的眼眸透露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奇妙情绪,欣喜、兴奋又充满着炙热欲望地强烈透视,如此直接有力地渗透到刘闵谦的脑海内。“你……究竟是……”就在刘闵谦无法拒绝地接受女护士的索吻同时,室外的呼唤声音,立刻引起了这女人的强烈注意。“爸!你醒了吗?”
  “啊……啊!吓吓!”没想到人都还没进来,光只听见少年声音,女护士的脸色竟登时丕变,原本寄附在体内的诡异光虫全数飞出,再度化成万千光虫一哄而散。“爸……护士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直到满身大汗的刘闵谦由恍神中惊醒过来时,却见儿子不停拍打自己肩膀,方才的女护士,已然不省人事倒卧在地。“咦?护士小姐怎么会昏倒在这?爸爸……你怎么浑身湿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爸!”所有地怪事来的毫无头绪又莫名其妙,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的刘闵谦,只能望着狐疑的儿子,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刘先生,刘先生!”面对女护士的询问声,两眼直盯着人家的刘闵谦,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是……”
  “你已经没事了,今天就可以离开,出院前记得叫你儿子把手续办好。”年轻貌美的女护士,仿佛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地撂下话来,跟着一溜烟像飞奔似地离开病房。
  对于这胖男人的无理注视,已经过了有好几天,常常莫名像痴汉般地窥视着实叫人难受,问他有什么事,却又吱吱唔唔地说不清楚,加上先前的无端发狂,更闹的全院把他当瘟神看待。“奇怪……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闵谦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心里回想着那晚女护士的主动索吻,实在观察不出,怎么态度上会前后差异如此剧烈?
  “难不成是作梦不成?”百思不解,光怪的人形仍心有余悸,刘闵谦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求尽快地淡忘这一切。“嘻嘻……喜欢她吗?”脑子里才想忘记那段恐怖,没想到,邪恶的笑声却又再度清楚地在刘闵谦耳朵旁回荡。“谁……谁在这里!”焦急的病人四处观望,却看不见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别怕,嘻……我在你血液里已待了好几天,是时候该让你的能力苏醒了。”
  “什……什么?啊啊!”刹那间,刘闵谦只觉指尖上一阵刺痛,同时像万只蚂蚁在血管内噬咬流窜,痛苦之激烈,让人忍不住想把淤血肿大的指头给剁下来。“嘿嘿,六道轮回的束灭涅槃掩盖了鲜血气味,让我足足耗费千年时间……”
  “啊啊……快……快住手啊!痛死了!”
  “咕咕……好好享受这种血乳交融的滋味吧,你是我特意留在人世间的”恨体“,更是我”爱憎邪仙“的极元血灵,必须让你彻底觉醒,才能替我打碎永生涅槃的束缚……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骚动过后这该死的胖子,又在装病了。
  突然,头痛欲裂的刘闵谦,直觉有个女人声音不停在耳朵旁窃窃私语。
  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真是个老色鬼!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找这种理由窝在医院里混吃等死……
  该不会是酒精中毒……不,看起来不像,应该天生就是个神经病吧,真看不出他那儿子倒是长得十分俊俏……
  不停不断、滔滔不绝的负面耳语,恍如成千上万的娄蚁钻入刘闽谦脑内,逼迫他再度从晕厥中惊醒过来。“喝……喝……”
  “你醒了,哼,这次又是哪里痛?”女护士的口吻,除了不耐烦之外,显然又多了些许轻藐的酸味。“我……我……”你这四眼死胖子!指头擦伤可以住院好几天,真服了你!
  都说可以出院了怎么还赖着不走,这次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
  突然,刘闽谦注意到女护士根本没有说话,但那可怕的负面声音,到底又是从何而来?
  “嘿嘿……憎恶的声音很美妙吧?”
  “啊!”乍然听见那股熟悉的笑声,让刘闽谦浑身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你在叫什么?到底又怎么了?”女护士对他的耐心显然越来越差。“没……没事……”
  “没事的话赶快把出院手续办不办,要是你再乱叫,小心我叫警卫进来。”说话越来越不客气的女护士,嫌恶的神色明显溢于言表。“她很讨厌你呢,嘿嘿,让她更恨你一点才好……”耳边的话刚说完,没想到刘闽谦的左手,竟突然失控地抚摸女护士的屁股。“啊!”羞愤惊讶的表情着实令刘闽谦自己都大吃一惊,被吃豆腐的女护士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神里更透露着强烈地鄙视恨意。“不……不是的……不是我……”
  “嘿嘿,怕个什么劲,快把手指对准她的脑袋,不然……你可要吃巴掌了。”正当女护士伸手想给对方教训时,刘闽谦的手却再度伸了起来,将包扎指头对准她的脑袋,登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结果。“啊……”女护士禁不住地酥叫失声,屁股上的敏感反应快速地蔓延到下体深处,似乎,难以置信会有这样的结果。
  讨……讨厌!怎么会这样?脸色羞红的女护士,不了解自己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怎会对这如此羞辱的行为产生这么大反应。
  讨厌……不是这样……我的乳头……啊啊……
  没注意对方的手正指向自己,满脑子越是嫌恶鄙视,浑身上下就变得更加敏感不堪。“这……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你是我的恨体,自然拥有将憎恨转化成浓烈爱欲的力量,要再让她更恨你一点,看……身体马上就要发情了……”
  “啊!讨……厌……啊啊……”当刘闽谦的另一只手触碰到对方胸部时,哭泣羞愧的女护士,浑身哆嗦,任由分泌溢出的丝丝淫水,一点一点沾湿自己洁白干净的小内裤。“快……住手……啊啊……”不安份的手掌沿着绷紧迷你裙往下摸去,焦急的女护士虽想加以阻止,但颤抖的身躯却变得不听使唤。“啊……你这色狼……别……别乱摸……啊啊……”胸口绣着“夏璐嘉”名字的女护士,满脸羞涩地直想逃避,但无奈发颤的四肢看起来一点都不似想要离开的模样,反而,扭捏神情倒像搔首弄姿地引人遐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这样?”此时的刘闽谦,手里正胡乱地骚扰着女护士的曼妙胴体,嘴里不停猛吞口水,连下体久未疏通的迟钝器官,此刻也搭起帐篷起了剧烈反应。“嘻嘻,喜欢吗?你还可以对她做更过瘾的事。”邪恶的声音仿佛能够自由地操控刘闽谦身体,一双不安份的手掌竟是越来越过分,不仅触摸酥胸,甚至伸进女护士的衣领内,摸索对方激凸发硬的粉红乳豆。“啊……呜呜……别摸!你这变态……走开!”气急败坏的夏璐嘉急忙地捂住胸口,但却阻止不了一对圆滑的大奶子惨遭凌辱,朱唇微微颤动,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单薄的制服香汗淋漓,娇喘的呼吸声,让凌乱的衣领岔地越来越开。
  丰满酥胸将包裹的蕾丝胸罩饱饱撑开,神秘性感的深邃乳沟,在粗糙手掌的搓揉下,由雪白色染上一抹淡淡红粉。“嘻嘻嘻……她对你的恨意正不断提升着呢,看好了,这世上没有任何念头,能够比恨意来的更快、更直接,这女人的身体,便是你的第一项练习玩物。”
  “什么?”邪恶声音似乎欲指引他学会如何利用恨意转化来控制这女人,从手指内散发出的能量,正不断地加大着,夏璐嘉内心里的呐喊声音,又再一次地透入到刘闽谦的脑海内。
  啊……啊……又……又流出来了……身……身体会坏掉的……啊啊……
  出人意料的想法真让刘闽谦大吃一惊,原以为此刻对方满脑子一定恨死自己,熟知,这般敏感激情的特殊体质,却是让璐嘉一次又一次地在陌生高潮中,流下一滩又一滩沾湿裙摆的浓密淫液。
  我的天啊……啊……不行了……别再摸了……又……又……明明只是爱抚,但璐嘉的身体却仿佛遭受一场性爱洗礼般,浑身湿汗黏溺地燥热起来。“乎……喝……喝……”
  “停……停啊!护士小姐……你不要紧吧?”刘闽谦无法自主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堕入指上的奇幻魔法中,紧张的心情一点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能集中意志让得寸近尺的手掌缩了回来。“离我远一点……啊……呜……你这……死变态……”啊啊……别……别缩回去啊……啊啊……就快……快……我到底怎么了……
  ……讨厌……
  刘闽谦怎么也无法想像,原来璐嘉脑海里想的事情,竟会跟她嘴巴里倔强的说词全然不同。“你……怎么……看起来要高潮了么?”此时刘闽谦的脸色,简直比璐嘉还要通红,许久没有女人的滋润,让他无法应对地尽说傻话。“呜呜……变……变态!”想不到璐嘉一听到如此下流的问话时,浑身竟是不停打颤,原本极力克制的双手,此刻却再也无法控制地拉起裙摆,将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送进湿润不堪地肉唇内!
  啊啊……要……要疯了……呜啊!
  “啊啊……哈……哈……”失控的女人此刻再也分不清究竟是恨意,还是极度地欲望反应,脱缰指头只知拼命地挑逗自己的阴核与骚唇,脑袋空白地陷入在自我手淫之中。“嘻嘻,看来现在的女人,对于淫术的抗拒力是越来越薄弱了。”短短不到数分钟的时间里,女护士已然失去抵抗地趴在地上,脸上的娇羞神情,就如发情中的母狗,不断以手指来满足无法负载的过剩淫欲。“快停止啊……不要……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嘿,你这无可救药的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么?”邪恶的声音不以为然地冷笑着。“你即我之恨体,我要你做什么,自然该完全听从我的意思。”
  “什么?”刘闽谦的心里只觉一阵冷冽,但身体的四肢却开始不听使唤地走向璐嘉面前。“嘻嘻,别这么诧异,只要乖乖照我的话去做,自然有的你好处。”
  “自你老婆死之后,是不是很久没再尝过做爱的滋味吧?”邪恶力量控制着刘闽谦的身体,当他缓缓拉下病房的衣裤时,勃起的肉棒早已耸立多时地上下摇晃。“你……你想干什么?”刘闽谦颤抖地看着自己,竟将肉棒贴近在璐嘉火红的脸蛋上。“没什么,只是让这女人一生一世都离不开你的肉棒,嘿嘿……”说完,刘闽谦的整个人仿佛立刻被抽空一样,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取而代之的力量缓缓托起璐嘉的下巴,用一种能穿透人心的眼神,望着她说道。“嘻嘻,可悲的小淫妇,没想到生来却是有着极佳的被虐体质,高傲与抗拒只会令恨意更快地吞噬掉你自己而已……”
  “你……你……”每一句羞辱的言语,依旧在折磨着璐嘉的娇躯,不断忍受一波接一波到不了彼岸的高潮。“从今之后,你将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因为恨,将完全占满生命中的所有一切,再也解脱不了,哈哈哈哈!”当刘闽谦说完同时,膨胀的肉棒内竟是洒出大量黄澄澄的尿水,热腾腾的耻液就这样极尽羞辱地浇淋在璐嘉身上,所有每一寸毛发、肌肤都无一幸免。“不!啊啊……呜!”就在前一刻,神色恍惚的夏璐嘉仿佛神智突然清醒般,拼命地尖叫试图做出最后反抗。
  只可惜,尿水淋身的那一刻,极剧强烈的羞耻甚至让颤抖娇躯再难承受,失魂的双眼立即翻白,失禁的尿道跟着也喷出黄澄耻液,夹带着许许多多分辨不清的透明淫水,一瞬之间,攀上了无可形容的最终高潮,晕死过去。
  片刻之后“嗯……唔……吮吮……吮吮吮……”跪姿的女人昂着头,咀吸的小嘴舔着肉棒,回来地利用舌尖替男人口交服务。“嘿,你的舌头舔的我十分舒服,看来是经常替男人口交吧。”轻藐的嘲笑声,没想到竟让璐嘉的身体剧烈冷颤,但复杂的表情却显得意外兴奋,嘴里也更加倍地卖力套弄。“嘻嘻嘻,这么喜欢舔男人的肉棒么?”嘲讽的笑声再次让璐嘉浑身哆嗦不已,晕红的俏脸先是拼命摇头,但没多久后,却又缓缓点头,嘴里卖力含着肉棒,表情却似一点都不甘心情愿。“唔……唔……”无助的眼神仿佛早已溃堤,急促地娇喘声音却透露着性欲才是主宰女人身体的真正支配者。“嘻嘻,恨意的反射,将会不停逼迫你做出更多、更荒淫的自虐举动。”
  “呜……饶了我……给我……啊啊……给……啊……”
  “别急……还没结束呢,还有更多、更好玩的游戏才要开始。”
  “现在,给我趴下,把屁股抬高!”遭受邪灵控制的刘闽谦,一把抓住璐嘉的头发,命令女人摆好姿势后,便将完全湿润的大肉棒,一寸寸地塞进那溢满淫水的骚穴内。“啊!”夹杂着畅快与悲痛的哀鸣,阵阵酥麻地,散拨到整条病房走道外。“呵呵呵……马上,你将亲身体验自己身上的巨大变化,哈哈哈哈!”
  “我的老天!璐……璐嘉小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第一时间赶到病房内的,却是一群年轻的实习医生。“啊啊!不……不……啊……好……好啊……”料不到会引来其他人注意的女护士,浑身衣物凌乱不堪,肮脏的黏液布满了娇美身躯,而更强力的羞耻却在不及遮住脸蛋同时,又一次让她彻底失控地攀上快感高潮。“不……不是这样的……璐……璐嘉小姐……”年轻貌美的夏璐嘉,一直以来可都是病院里年轻男士们的心仪对象,谁也想像不到,竟会有这么一天,是在如此淫秽难堪的状况下,看到自己心中女神高潮泄身。“嘻嘻……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兴奋吧、痛快吧!那就更用力的发泄吧!”
  “啊……别……别看……看……又泄了……啊啊……人家停不了……要死了……啊哈!”无法形容的极端快感正紧密包围住璐嘉全身,透不过气的眼神视奸,让女人空白的脑袋里产生出一种即将分裂的错觉。“啊啊……舒服……看……看我……啊啊……太舒服了……哈……啊哈!”跟着璐嘉几乎完全主动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利用最原始的方式不断地获取快感,好让自己的淫穴能配合肉棒,激烈地起伏摆荡。“啊!不……璐嘉小姐!”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在场不少男性甚至受不了而开始疯狂大叫,或逃离、或想加入,一时间病房内竟乱成一团。“哈……哈哈哈,差不多该结束了呢……”紧接着在女体内中出,射入滚滚精液之后,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刘闽谦,似乎尚有着另外一番盘算。“啊……我也要……璐嘉小姐……”男医生们一个个都像着了魔似地争先抢后爬过去,七手八脚,竟都把璐嘉当成了泄欲对象,不顾争扎地开始轮奸她。“噗噗……啊唔……吮吮……啊唔……唔……”嘴巴里立刻被塞进两、三根腥恶的大肉棒,浑身上下黏臭刺鼻的尿骚味,却是让璐嘉变成了来者不拒的发情浪女。“好……都来啊……吮吮吮……啊哈……唔嗯……”浑身忙不过来地堕入到无法回覆的可怕境遇中,除了本能外,璐嘉已经彻底迷失。“嘿……嘻嘻嘻,在这女人身上已经耽误够多时间呢,该是去处理正事的时候了。”邪恶声音将刘闽谦的躯体化成了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荒淫而无法停止的恶戏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刘闽谦,只觉有股力量正驱使他走了很久、很久,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恍惚之中,意识正慢慢地苏醒过来,而自己的双手,也正逐渐地恢复控制。“唔……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刹然,刘闽谦察觉自己竟不是在病房内,而是,处在一片破旧、荒废的潮湿洞窟内。“我……怎么会在这里?谁……是谁带我到这里来的?”
  “嘻嘻,还记得这里么?”体内的邪恶尚未离去,刘闽谦再次清楚地听见他的回答。“啊……你……你到底是谁?”
  “哼,愚蠢!”突然,刘闽谦竟被狠狠地抛向空中,就在下坠力量即将跌破他的脑袋瓜之际,万千光点却在千钧一发之时缠住了他的双脚,令他逃过坠地而死的迫命危机。“啊!这……这是什么?”就在刘闽谦眼前再度出现那数万光点,原是一只只的碧绿光虫,并且再度地凝结成邪恶可怕的蠕动人形。“啊啊!不要杀我……救……救命……不要杀我!”
  “闭嘴!蠢才!”连结的人形再度将刘闽谦给重重抛出,不过这次再没接住他的意思,任由他摔个狗吃屎,狼狈万分。“哎啊!痛……痛死人了……哎啊!”
  “哼哼,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就算你是本大仙的极元之一,要是你敢再惹我生气,一样立刻要你魂飞魄散!”
  “是……是!不敢了……不敢……”尽管生性驽顿厚道的刘闽谦,也知道何时该看人脸色,明知对方拥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为上策。“这……这里是……”
  “不准发问!”由虫体构成的发光人形,似乎有着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威严在,嘴里所说的每一句命令,着实让刘闽谦连一丝抗拒的念头都不敢多想。
  此时刘闽谦一抬头,赫然却见洞窟内所盘据的,竟是一具顶天而立的巨大神像,眉心中央整齐排列着九片金轮,各个散发不世光芒,如同日月星辰般无比耀眼,难以直视。
  这……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些推叠紧密的齿轮正缓慢不停地运转着,仿佛像块时钟、又像个古老仪器般地神秘转动,异光的背后隐约可见有团黑气想要窜出,但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被锁在里头一样,困着其中无法脱出。
  这九片金轮仿佛就像一道三乘三的关卡,面面紧密地盘旋一起,困锁着黑气,不知过了有多久之际。“嘿……嘿嘿……该死的涅槃已经束缚着我好几千年了,九天神女……这笔深仇自然该找你们算清楚不可啊!吓吓!”邪恶的人形恶狠狠地厉声怪叫着,仿佛有天大的怨气不吐不快。“哼……哼哼,哈哈哈!本仙尊再世的机会终于来了,现在……我要你马上用先前赐予你的力量替我打破它!”
  “什……什么?”正当刘闽谦仍在迟疑之际,没想到那包扎过的食指却是自动伸了出来,并且笔直地往九转金轮上急射而去!
  “啊!啊!”就在激流电光、烟硝弥漫的撞击当中,刘闽谦的躯体竟然硬生生地卡住齿轮运转,并引爆了一连串剧烈火光,而最外层的三片金轮,竟率先应声爆裂而去!
  “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三片金轮没有落地,反而直射激飞出洞,人形的虫体放声咆啸,刘闽谦的躯体却如焦黑尸块般笔直掉落。
  闭锁的三道金轮下方,此刻更脱出一条深红色的人影,并且与那虫形结合为一,就在光与影均消散过后,显现的轮廓,却是一副完美无瑕的美人型态。“嘻嘻……哈哈哈哈!我最美的”爱体“终于得到了解放……九天神女……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放声的狂笑,是种非男非女,无法形容的极端骇然!任人听了无不毛骨悚然。
  一旁焦黑的刘闽谦,此刻却慢慢地有了起色,坏死的部位又开始生筋长肉,不消片刻,肥胖的躯体又开始逐渐地恢复过来……
  另一方面校园内,学生们正专心地听讲上课。
  突然,一道金色齿轮划破了天际,如同坠地陨石般,竟朝着刘闽谦的儿子:小宇班级直射而来!
  “老师……看外面……啊啊!”
  “轰隆!”巨大的能量一瞬之间便撞毁了整间教室,所有师生都还来不及尖叫同时,毁灭性的强光已然贯穿整面大楼,留下了破灭后的残骸!
  “啊啊!”惊恐的逃难声此起彼落,被烟埋的师生惊叫连连。“唔……这……怎么会这样……”土堆之下,没想到小宇竟是大难未死,掩埋的躯体正卖力地想要逃出瓦砾堆中。“皇子、皇子!”就在此时,一双温暖的手臂在危急中拉了他一把,而逃出生天的那一刻,小宇眼前的救命恩人,竟然就是刚才上课的女老师,魏莘怡。“老师……?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不仅如此,现在的魏老师身上还散发着金色光芒,慈祥温暖的气息,竟似能够让人心很快地平静下来。“皇子……您就是天尊元凰之子啊!”金色光芒仿佛就像另一个人附身在魏老师身上一样,因为这年轻的女教师,从来都是态度强势,从未有如此和颜悦色地与小宇说话过。
  更者,在这种时候,又有哪个正常人,能够说出如此荒谬至极的言论呢。“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快……邪蝗的元神已经逃了出来,快!我们必须把握机会,再度将它封印才行!”女教师根本不管小宇是否听得懂自己意思,身上的金光立刻将两人给包在一起,再度化成了金色巨轮,往向天际直奔而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密洞内,甫成人形的恶体怨灵咆哮不断,妖气冲天。“哈吓!唔啊……这……这是?”然而,就在片刻之间,乳胶似玉的雪凝肌肤,竟然有如石膏碎片般开始出现裂痕。“不……不可能的……这是……”刚吸纳完自身“爱体”的恶灵,仿佛对此巨变大惊失色,一心想要锁住散离妖气时,却见绝代风华的曼妙躯体,竟似催枯拉朽般地龟裂崩坏,加剧散离。“啊啊!吓!唔……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爱体……不……难道是……被人做了手脚?”冲突的能量越来越甚,但这股力量似乎并不属于光明,反倒像似黑吃黑般,逆势旺盛地灼伤虫形妖体。“难不成……又是九天神女设下的陷阱?唔……吓吓!”事实显然发现的太晚,失散千年的血灵“爱体”,没想到竟会有这么一天,突然反过来吞噬自身的邪灵意识。“喝……喝……不!死贱人!竟然敢阴我……别想得这么容易!”红色血灵受到邪灵的死命抵制后,似乎有逐渐势弱迹象,但凝聚扩张的冲天妖气,最后依旧引发了一连串巨大爆炸。“喝啊!”分崩离析的碎散肉片,瞬时间竟又成了万千光虫,只是只只燃烧羽化的蝇蛾光点,却是如逃命般地飞快窜入刘闽谦的口鼻内。“喝……喝……我的爱体……我不甘心……还没完呢!”显然在吸收爱体的过程中,邪灵所受到的伤害,远比他自己想像中还要严重。“吓!吓!”
  “你们给我记住!这笔仇……很快就会一个个算清楚!哼!”爬起身来的刘闽谦目露凶光,跟着怪叫地大喝一声,如同飞猿跳跃般快速地奔出洞外。
  另一方面病房内,淫乱的轮奸恶戏持续上演,尽管男人们个个看似疲累不堪、精尽无力,但对于璐嘉身体的迷恋与折磨,却是有增无减。“唔嗯……唔……吮……唔唔……”两眼无神的女护士,浑身几乎笼罩在热气与精液浇淋下,圆白雪乳上布满了搓捏后的红肿爪印,一双如玉美腿就这样任人扳开,连脚趾头都逃不过被当成亵欲手淫的工具供其玩乐。
  突然,就在病房外,耀眼的金色光芒降临,一阵扑鼻香气灌入这腥臭难当的病室内,强烈浓郁地刺鼻味道,瞬间就被一股杏花香气给驱散开来。“唔啊……”心神丧失的一群男人,最终在吸入香气后之便纷纷地不支倒下,隐藏在他们脸上的黑色妖气,受此神圣能量的冲激下很快地便消散无踪。“不……我还要……还要啊……啊啊……哈……”想不到备受奸淫的夏璐嘉虽也吸入不少香气,但却没有丝毫清醒迹象,反之,状况还变本加厉、脸色模样痛苦万分。“什么?我的净香神法竟然解不了这妖术……?”光影之人暗暗吃惊,手中金轮飞跃而起,立刻化成一件药箱模样的竹编法器。“谁……是谁?竟敢坏我的好事……哈吓!”就在璐嘉颤身爬起的同时,从她空洞的嘴巴里,赫然竟吐出大量黑气,并且发出不属于她的邪恶叫声。“你这罪孽,留在人世间只会带来更多祸端灾难,现在,立刻给我离开她的身体!”金色光影伸手一扬,从法器内登时射出三道金针,封住了璐嘉的天灵部位。“不……啊啊!”着魔的女护士厉声怪叫,跟着,嘴巴里竟然就爬出一条毛茸恶心的黑虫,模样甚至比手臂更壮硕,湿黏的躯体裂出百足,形同蜈蚣,快速地爬行逃去。“别想逃……啊……”手握法器的尊者本欲杀之,但身上的金光却在此时莫名地黯淡消失,让她现出了原本的女性容貌。“可……可恶,元神甫刚归位,必须尽快以”本命金轮“替这肉身修补法力才行。”穿着医师袍的女子不再追赶,双膝盘坐,将法器收回放在胸口,用以补充自身元能。
  而逃脱的怪虫一路潜行到了病院外头,守在暗处的人影立刻将虫体给抓了起来,并迅速地吞到自己肚子里面。“恶……唔……咕咕……”双目绿珠的怪人,赫然却是刘闽谦,只是他的脸上面无血色,肥大的躯体不停颤抖,仿佛至今仍受到恶灵控制一般。“嘿嘿嘿……病荷仙子,暴露自己身分……将是你最大的错误!哼!”肥胖的脸颊内依稀看得见有小虫正在蠕动,神色诡谲的刘闽谦,身影迅速地离开医院。
  数小时之后“唔……我的头……好痛……”病床上,平时照料人的女护士,这会自己反倒成了病人,浑身被换过洁净衣物地躺在白褥上,迷惘的脸色感到头痛欲裂。“嗯,你可醒了。”一旁女子身着医师白袍,身段玲珑、整齐服贴,一丝不茍地外观模样透露的是干练与专业,温柔气质中却有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医者风范。“哦……是秦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夏璐嘉意识仍然有些模糊,更加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被人给送上病床的。“嗯,璐嘉,你别急,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惹上这等麻烦事的?”胸口挂着“秦香荷”名牌的女医生,年纪看上去绝不超过二十五、六,但举手投足间,却都透露着一种熟捻又叫人信服的权威感。“我……”璐嘉满脸羞红地吞吐半天却说不上来,毕竟除了被男人羞辱之外,在遭遇刘闽谦的蹂躏时,记忆更是泰半时间呈现空白,零碎的片段回忆只会令人痛苦难当。“我……我想不起来……头好痛……我想不起来……呜呜!”不稳定的情绪反应让夏璐嘉突然莫名其妙地嚎啕大哭,受人羞辱重创之后,对一点小事也会变得特别敏感而容易受伤。“别急,慢慢来,今天到此为止好了,你先躺着休息,记得别乱走动,先把身子给养好要紧。”女医生其实还有一些话想问个明白,但见璐嘉那楚楚可怜的难过模样,也不忍心再多问下去,开了一些安神药给她服用之后,便离开了病房。“不行……那只逃脱掉的毒虫,或许已食过不少璐嘉的嗔念贪欲,一旦旧事重演随时都可能会让她再度发作,现在的情况仍是十分危险……”秦香荷左思右想,从左手中运行出一朵银杏香花,放在璐嘉的病房前,顿时之间那股清圣香气竟成为一种保护结界。“唔……”接连施法之后,这拥有本命金轮的女医生,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疲态。“以我苏醒后的力量看来,眼下仍是十分微弱,这千年来的激荡与抗衡,虽已成功困住了那魔头,但实则我们八人元神也受创不少……”从每次施法后便呈现气尽力空的情况来看,面对日后的层层危机,着实令这仙子转世的秦香荷感到担忧。“如今”枢文天女“业已找回转世后的皇子,虽然他”本命金轮“的元神尚未回归,但相信体内尚存的元凰之血,依旧具有着封印”邪蝗“的特殊能力才对。”觉醒后的病荷仙子,心知一场大难即将到来,必须尽快凑合三位脱出涅槃的好姊妹,共同商议好日后的除魔大计才行。
  次晨“唔嗯……”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床褥上,睡意惺忪的刘闽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似乎一如往常的下床盥洗。“嗯?小宇……小宇!”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得先张罗两孩子的早餐,因为这可是老婆临终时千万交代过的,自从大女儿北上求学后,小宇便是他专心照料的唯一对象。“难道……这孩子这么早就去上学了?”寻了一会,屋里果真不见儿子踪迹。“哦,难不成,懂得该用功念书提早上学?有进步!这孩子……嘿。”刘闽谦嘀咕了好一阵,突然门铃响了起来,便放下手边工作前去开门。“早安啊,刘叔。”稚气活泼的大眼睛,脸上还有着一对酒涡、嘴角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尽管脂粉未施,如玉无瑕的脸颊上,依旧透露着浓浓娇媚可人的青春气息。“原来是曼婷,你早啊。”与这身穿水手服的女学生打过招呼后,刘闽谦立刻露出了慈祥笑容。“刘叔,听说你住院了,现在气色看来不错呢,对了,小宇哥在吗?”眼前叫曼婷的少女就住附近,自小不爱跟其他女孩玩耍,倒是跟自己儿子特别投缘,称得上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因与小宇同校,所以经常一起相约上学去。“咦?他今天没有跟你一块去学校么?这孩子越大越奇怪……”刘闽谦有些不好意思地啰嗦起来。“是吗?”曼婷脸上有些失落地回应道。“曼婷,你别管他,先进来坐一下,反正现在时间还很早,叔叔正准备作早餐这小子却给我跑出去。”
  “刘叔,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过了。”
  “没关系,来,进来喝杯柳橙汁也好,也许小宇没去上学,等等还会跑回来也说不定。”
  “那……好吧。”曼婷点了点头,由于经常往来小宇家,而刘叔的大女儿又不在,这憨厚的胖叔叔总是将她视如己出的照顾在一块,因此也不好推辞。“来,随便坐,这杯饮料给你。”刘闽谦先递了杯曼婷爱喝的柳橙汁给她,转头继续准备着未完成的早餐。“刘叔,我自己来就好,嘻,曼婷都快把这里当成自个家呢。”
  “哈哈。”刘闽谦很喜欢这孩子,不仅外向活泼,而且不做作、十分地善解人意。“对了,小宇哥说你手受了伤,已经不要紧了吧?”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突然,刘闽谦似乎想起了某件事,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哦,没事就好,刘叔一向最会照顾人呢,还是健健康康地比较好。”体贴的女孩知道他父兼母职实为不易,而小宇平常更不懂得找父亲谈心,所以只要有空,曼婷总是会特别陪着刘闽谦多聊聊天。“唔……嘻嘻……是啊……健健康康地……比较好……”
  “刘叔叔……你……怎么了?”沙哑的腔调让人害怕,不明白为何突然间,刘闽谦的声音会是变得如此恐怖骇人。“嘿嘿……白白嫩嫩地……真叫人喜爱……”
  “刘叔……你……你别吓我啊……”
  “咕咕……恶啊……来……吃吧……这是你的早餐……”没想到刘闽谦转过身的瞬间,竟是从嘴巴里吐出一条大黑虫,并且就这样呕在平底锅的蛋饼上。“啊啊!”湿黏蠕动的百足巨虫一溜烟往女孩身上爬去,满脸吓得花容失色的曼婷,没多久竟晕了过去。“嘿嘿嘿,好一个标致可口的女娃儿,嘻嘻……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好好地吸个痛快吧。”巨硕的虫体伸出数条神经丝线,仔细扳开少女嘴唇,分泌着大量的黏液,粗肥的身躯完全卡在了喉咙上面难以深入。“恶唔……咕噜……唔……”
  “嘻嘻,好孩子……既然爱体如今严重受损,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好好修补……咯咯咯。”自言自语的胖男人将少女给抱了起来,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门内。
  不知过了多久“唔唔……”嘴巴里湿黏黏地塞着东西,四肢仿佛被人拘束的曼婷,本能挣扎地清醒过来。“嘻嘻嘻,醒来了呢。”
  “唔!唔!”眼前的胖叔叔,不再是那憨厚慈祥的模样,阴森的霸气,竟是如此陌生。“别这么紧张,轻松点,嘻嘻嘻……叔叔正准备教会你很多好玩的事情呢。”浑身赤裸的刘闽谦,淫邪地表情有着说不出的骇人气息。“唔唔……唔!”嘴里不知塞着什么东西,竟然还会不时蠕动!内心无比害怕的曼婷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仅剩下的内衣裤外,已然被刘叔给脱个精光。“嘿嘿,我的小分身应该已经吸收地差不多才对,该是检查身体的时候了。”只见刘闽谦伸出肥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曼婷乳头部位,尽管隔层内衣的阻绝下,少女却依旧敏感到想大声尖叫的呻吟起来。
  啊啊!硬……硬了……啊啊……不要……好奇怪啊!曼婷的脑波再度将讯息传入到刘闽谦意识内,所有脸上的每一分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掌控。“嘻嘻,是不是感到酥麻麻地,很舒服吧?”刘闽谦的肥大食指对准了曼婷脑袋,不知怎么,每当少女产生出强烈的羞耻与嫌恶之时,酥麻的刺激就变得更加明显。“唔唔……呜……”曼婷极力挣扎地摇着头,羞涩的表情急到都快哭出来了。
  讨……讨厌……呜呜……不要啊……刘叔……快点住手……不可以这样……
  ……啊啊……
  “嘻嘻,心里虽然讨厌,但身体其实很喜欢被摸的感觉吧?”才……才没有呢……啊啊……
  “不用压抑,舒服就该开心地表现出来才对,看,乳头马上就硬得受不了吧。”刘闽谦邪笑地捏着少女乳豆一下,没想到数条细长的肉末神经,竟分别从两处乳端内钻了出来,并且带着丝丝奶水,模样甚是淫乱恐怖。
  啊啊……什么……怎么会这样……痒……痒死了……那里……啊!
  浑身火热难耐的曼婷并不清楚胸口上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强烈地感觉到有刺痛感从乳豆内钻了出来,跟着奇痒难止,恨不得能松开手好好搓揉一番。
  讨……讨厌死了……啊啊!不要看……求求你……人家……痒……痒……
  啊啊啊……
  “嘻嘻嘻,你体内的”憎情淫蛊“最爱的就是玩弄女人胸部,只可惜胸形仅止B罩杯而已,还好尚在发育阶段,叔叔我就好心点,替你这对小奶子做点手术吧。”刘闽谦话刚说完,接着便伸出舌头,长长的舌苔分裂成四片,由舌扇里面赫然爬去许许多多如蛛幼虫的细小透明物,沿着肉末神经所钻开的乳洞,争先恐后地爬了进去。“唔唔!乎……乎……唔呜!”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娇躯禁不住地疯狂颤抖。“嘻嘻,这些乳虱虫虽然仅能存活数分钟的时间,但却将永远地改变你乳巢内的人体构造,就算没有受孕,奶水的分泌量也会骤升数倍,所产生出的每一滴乳汁,也都将含有最精良的乳虱虫幼卵……”呜呜……不要不要……呜……快住手……救命啊!啊啊啊!
  “嘿嘿,再讨厌也没有用,过不了几天,这对奶子可是随时恨不得给人吸呢!没有长大超过一倍以前,涨乳的痒劲是不可能消退的。”尽管身体如何排斥,但曼婷确实知道乳头上涨痛滋味是多么难受,尽管还是懵懵懂懂的处女之身,那提前到来的快感刺激,却还是令她止不住下体内的淫水直流。
  唔唔……不要啊……刘叔……小宇哥……呜呜……耻辱的情绪让曼婷克制不住泪水地嚎啕哭泣,但陌生的快感,却慢慢地逐渐从搔痒开始,一步步地延伸到下面私处内。“嘻嘻,你很喜欢小宇是不是?”刘闽谦的一番话,顿时让焦急混乱的曼婷感到浑身冷颤。“嘿嘿嘿……应该说,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他吧。”你……尽管曼婷害羞地摇头否认,但刘闽谦仿佛有着看穿她的魔力,随时清楚自己脑海内的每一种反应。“别想瞒我,你体内的憎情淫蛊,不仅能够自由地操控你的情欲,甚至,还可以完全知道你心里面所埋藏的每一份秘密。”刘闽谦的答话,瞬时间又让少女感到一阵冰冷寒意。
  不要啊……刘叔……求求你快醒一醒……快点放了我……呜呜……
  “没有用的,嘻嘻,就算你的意志力比那护士强过数倍,我也有办法叫你心甘情愿地服从我。”
  “尤其是这样的皮肤,如此地光滑细致……真叫人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咯咯……”刘闽谦像赞叹似地抚摸着曼婷每一吋的年轻肉体,脸上的种种邪念,任由少女怎么思索,都不可能猜测出这名憨厚老实的长辈,究竟是什么原因竟会变得如此可怕。“嘿嘿嘿,小宇应该就快回来了,马上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由爱转恨,因恨而堕落的甘美滋味。”突然,刘闽谦扳开曼婷的双脚,闻了闻私处上的气味,碎裂的四片舌苔就这样深入到泛滥地骚唇里去。“唔唔……咕噜……唔……”更加强烈的性刺激,又一波地侵袭在少女身上,喉咙内塞满了痛苦滋味,缓缓地,好像异物又更进一步深入了自己体内。“好香、好香……嘻嘻,处女蜜液永远都是如此的叫人着迷,尤其最美妙的滋味,总是在即将失去前,特别值得再三回味。”舔食着少女淫精的刘闽谦,仿佛十分享受曼婷身上的味道,挑逗的四片舌苔,冷不防却变化成红色血蛭一般,朝着洞开的肉唇像内钻去!
  “唔!恶……咕……唔唔……”曼婷浑身巨颤地痛苦呻吟着,下体被异物侵犯的一瞬间,嘴巴内延伸泰半的粗黑淫虫,此时,也已完全没入地进犯到胸腔里去。“咳!咳!救命……咳咳……”跟着刘闽谦解开了曼婷的拘束,任由她起身剧咳不止。“咳咳……你……”尽管曼婷的意识仍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在可怕的刘闽谦面前,仍是极力爬行地想要逃跑。“嘻嘻,想逃么?你还能走到哪里去?”嘴里含着少女流下的甘美淫精,刘闽谦倒是一副信心满满地坐在床上,看着曼婷努力挣扎地试图反抗。“我回来了。”没想到,就在曼婷几乎要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熟悉的男孩声音,顿时震撼了少女脆落的心防。
  曼婷的身体剧烈颤抖,犹豫的,是该打开门让小宇见到如此羞辱模样,亦或,待在里面任由眼前恶魔羞辱折磨。“嘿嘿,你怎么了?不是想逃么?”刘闽谦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拉起了曼婷往向自己,其实,早在小宇靠近自家仍有数百公尺之遥时,他便已开始计算着这一切。“爸?你在家吗?”回到家的那一刻,小宇便立刻知道刘闽谦在家里,因为父亲从来不关的房门,这是第一次上锁着。“嗯。”刘闽谦淡淡地应了一声,因为他的双手,此时正忙碌地搓揉着曼婷的酥胸。“啊啊……不……不要啊……”曼婷痛苦地紧咬着双唇,身体分不清是何原因地燥热难堪,嘴巴里更深怕这样的叫声,会引起小宇哥的注意。“咦?爸……你的房间内还有别人么?”
  “没有,咳咳……是因为小感冒的关系。”刘闽谦一边压在曼婷的身上,断裂掉的舌头上,此时伸出的却是数十条像肉末神经般地可怕丝线。“不……不要……”奇怪的是,自己从未使用过的细嫩骚穴内,被这些丝线侵犯时,竟会有着说不出的痛快舒畅!
  啊欧……我……我的天啊……像……像要融化啊……啊唔……啊啊啊啊……
  ……
  “唔唔……咕……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心上人就在咫尺门外,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登时,却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嘿嘿嘿……舒服到像要疯掉是不是?还有更刺激的滋味等着你仔细品尝呢。”刘闽谦摸了摸下体,尽管只是处于调教的前戏,但发肿的大阴茎也早就准备好随时能进犯少女的身体。“嘻嘻,为什么不叫?叫大声点啊!也许……小宇会救你也说不定。”
  “唔哈……嗯……我……啊啊……痒……那……那里……”复杂的快感,仿佛在身体的各地方接连被点燃一样。
  被搓的奶子、被舔的阴唇,甚至连轻轻被触碰到的脚后根,曼婷都感觉到一种想要更用力地被蹂躏、更深入地被捣坏念头。“不要紧吧?爸爸……那声音……好像……”尽管小宇很想相信父亲的话,但那清晰可见的喘息声,听起来却一点都不像父亲说发出来的。“没关系,别管这些……对了,小宇,今天为何这么早上学呢?”
  “我……”对于父亲的问话,老实的小宇竟然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上来。“你该不会昨天就在外面睡吧?你可知道,曼婷早上可等了你好久时间……”刘闽谦突然提到的一段话,瞬间让曼婷与小宇同时都感到一震。“没……没有……怎么可能……原来曼婷来过,难过今天在学校找不到她,看来是生气了……”啊啊……不是……小宇哥……我……我一直在这里……里面啊……啊啊……
  ……迷糊之间,满停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但刘闽谦那魔幻般的爱抚技巧,顿时又让女孩深陷在情欲之中。“嘿嘿,想叫可以大声叫出来呢,等会还有更刺激的……”刘闽谦不怀好意地在曼婷耳朵旁说道,伸沿的丝线上,布满着越来越多地少女遗精。“是么?我看……你应该是跟别的女孩在一起?”突然第一句话,就是让小宇诧异地回答不出,更令里面的曼婷惊恐发颤。“不……哪……哪有,爸爸你也乱想……”极力否认的难堪回应,反而更让人坚信,小宇之前铁定是跟了别的女人在一起。
  啊……小宇哥……不会的……啊啊……
  “嘿嘿,别骗我了,小宇,你以为还能骗得过爸爸吗?”
  “不是……爸,你别误会了,真的不是。”房门之外,小宇不明白刘闽谦为何不直接出来谈话,但房门既已锁住,也好隔着一面墙避免尴尬。“你骗不了我的,嘿嘿,你终于长大了,会交女朋友了。”
  “只不过曼婷知道么?她这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太可怜了?”刘闽谦的这些话,很显然,是说给自己手中的禁脔听。“爸……这是两回事,还有,我一直都把曼婷当成妹妹而已,你看这小妮子成天叫我小宇哥,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是男女朋友。”其实小宇只是随口想蒙混父亲而已,他自己本身亦不了解对曼婷的感情,究竟是到什么程度。

  只可惜,这些话听在当事人耳里,可注定是最恐怖的无情宣示。
  啊啊……不会的……不会的……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几乎就要叫出声来的曼婷,却突然有条异物迅速地塞进她的嘴里。“啊唔……唔唔……”快速窒息的腥臭味道,仿佛能够压制住一切痛苦,原来是刘闽谦肉棒,此刻已灵活地在少女口中套弄起来。“嘻嘻嘻,恨么?滋味是不是很美妙……”刘闽谦的食指,此时又再度地指向少女,只见泪眼婆娑的崩溃少女,嘴巴却是不听使唤地主动含舔着。“爸……”跟着刘闽谦不再理会儿子,甚至,曼婷的身体也已听不见任何声音,空洞、崩坏的身心,正迅速地、堕落地……被另外一种力量给吞噬占满……
  “嘿嘿嘿,别这么急……牙齿小心点,多用舌尖顶弄才会舒服,对了,这该是你第一次替男人舔肉棒吧。”曼婷的脸颊晕红发热着,随着吸入越来越多阴茎所散发的刺鼻精臭,迷乱的意识竟似如吗啡在脑内发酵一般,让刚失恋的痛楚逐渐地泛白变淡。
  啊哈……好热……唔唔……这味道……那里……好想……啊啊啊……

  “算了,弄的遭透了!”刘闽谦故作生气地将肉棒硬生生从曼婷嘴里拔出,一丝丝地大量唾液垂满在阳具上面,模样好不湿咸。“啊……”少女娇羞的表情立刻冻结,迷惘的双眼有些失落,好像……鼻子仍在期待着吸入更多、更腥臭的味道。
  啊……怎……怎么这样……顿时间,曼婷没有发觉自己的注意力竟完全被肉棒吸引住了。
  几分钟前,那痛彻心扉的宣示震撼,仿佛让女孩渴望透过这不可思议的臭味,来彻底麻痹自己。“爸?里面真的没有别人么?”门外,小宇显然还未离开地关注聆听着。“哼哼,小宇好像听出你的叫声呢,看看现在的模样,原来想逃跑不过是伪装而已,其实骨子里你是个喜欢舔男人肉棒的好色女孩……”刘闽谦故意羞辱对方地将肉棒上的黏液,左右拍打在曼婷红润腮帮上,就如同用女孩的热脸来擦拭干净一样,没多久,带着腥臭的耻液,已经布满她整个脸颊。“不……不是!啊啊……”啊……小宇哥……好……好羞耻啊……可是……为何会这么舒服……
  羞赧的少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不断地搓弄酥胸,背地发作的憎情淫蛊,其实正不断地让更多羞辱、嫌恶,迅速地转化成一种更强的刺激与挑逗。
  啊啊……不……别再逗人家了……啊啊……好想泄啊……给我……啊啊……
  ……
  男人的粗肥指头不断地拨弄着少女阴唇,几分钟前这里还是闭锁的模样,但在被四片舌苔寄生之后,敏感度激增数倍的外阴唇,已是变得又宽又厚。“爸,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女生的声音……”啊啊……小宇哥……我……我不行了……啊……要……要那……啊啊……
  错综复杂的肉欲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织盛,但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里,却不管怎么刺激也达不到真正的高潮。“别吵!快回你的房间去!”刘闽谦大声地对儿子咆啸,凶恶地眼神转头对曼婷指示道。“你在发什么呆?没听见我问的你话么?”
  “喜……喜欢……”
  “说清楚一点!”
  “喜欢……人家喜欢叔叔的东西……最……最喜欢那味道了……啊啊!”啊……天啊……完了……说出来了……啊啊!少女的矜持最终完全被击溃,但没想到接踵而来的,竟是最渴望、也最直接地真正高潮!
  “爸!那声音……是曼婷的声音么?”被拒于门外的小宇,心中的那团疑问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好舒服啊……泄……出来了……啊哈……啊啊喝……啊啊……

  耳朵里再也注意不到少年的呼唤,曼婷的身体,现在正老实地对性欲快感作出回应。“嘻嘻嘻,这样就对了,表情也老实多了,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小奖励而已。”喝喝……好……痛快……啊哈……哈……
  “听好了,以后在我面前,每一次必须都像这样”诚实“才行。”看着女孩颤抖潮吹的模样,刘闽谦不觉得意地笑了起来。“是……是!”手指不停搓揉双乳,脸上不停点头的少女,痴迷的表情却又更进一步堕落了。

  现在的刘闽谦不仅完全操弄着曼婷的情欲,甚至,连阴唇都被淫物所寄生,以后每一次都必须像现在这样,靠更多、更多的“诚实”与“羞辱”,来获得高潮。“爸!爸!求求你……回答我啊!”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5:29

  “嘻嘻,曼婷你老实地告诉我,究竟你现在的心里面,是想投奔小宇……还是想要我的肉棒?”刘闽谦故意将肿胀的肉棒移到曼婷眼前,不停晃动。“啊喝……要……要……这……这里……放进来……啊啊……”没想到急促娇喘的曼婷竟然主动地扳开肉唇,着魔地表情仿佛像饥渴已久的母狗,完全抛弃了自尊,痴迷淫乱地叫喊着要男人的肉棒。“嘻嘻嘻,这才是好孩子,马上,叔叔就如你所愿吧,嘿嘿嘿。”
  “啊啊……好……啊啊啊哈……哈……”噗吱一声地剧烈撞击,让肉棒上的热流迅速地窜入到子宫里去,少女娇喘地尖叫声,已然是无法再隐瞒下去的事实了。“不……你们在做什么?曼婷!曼婷!”
  “嘿嘿,听见了么?你最爱的小宇哥正在呼唤你呢。”
  “哈……哈……别停……里面……要融化了……哈……哈……用力点……求你……快……快……啊啊啊啊……”明明还是未尝禁果的处女之身,曼婷却仿佛完全不怕痛地露出重度痴淫的疯狂表情,下体丝丝喷溢地初夜之血,马上,竟是被刘闽谦那摩擦滚烫的大肉棒给完全吸收殆尽。“哈……哈哈哈……太美妙了……真是太美了,好旺盛的元精,哈哈哈哈!”没想到刘闽谦那七吋长的肉棒原已十分肥壮,但在吸收完曼婷的处女精血后,竟然又开始勃勃涨大起来。“哈哈……死了……要死了……啊啊……顶……顶到底了……啊啊啊啊……”曼婷浑身弓直地紧抱住刘闽谦,喜悦的双眼飘忽翻白,痴傻地笑声仿佛一瞬间就融化在男人的阴茎上面。“好……太美了……啊哈……哈……啊啊啊……啊……”
  “爸!曼婷!不……这是怎么回事?不要啊!”少年的呼唤声越来越细微,跟着曼婷却再也听不见,除了自己贪婪淫乱的呻吟声,她真的什么也都听不见了……
  次晨“不……不要……不要啊!”挣扎的少年从浑噩昏睡中惊醒过来,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原来是睡在自己的床上面。“啊,我晕过去了么?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小宇内心无比害怕地直奔下床,一路往父亲的房间跑去,但却见里头空无一人,厨房里还传来作菜煮饭的细微声响。“咦?小宇你醒来了,这么早起啊。”熟悉的招呼声,让小宇几乎不敢置信,倒底昨天听见的那声音,是真实还是梦境。“爸……”
  “还不快点去洗把脸,你最爱的葱抓饼夹蛋马上就煎好了。”慈祥的笑容就跟以前的父亲没有两样,那昨晚听见的女孩叫声,到底也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有事么?”
  “没……没有。”父亲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百思不解的小宇,只好把所有疑问都埋藏在心里面。“对了,爸,以后我每天都要早一个半小时去学校。”
  “为什么?”
  “因为……魏老师有一些……一些功课要特别教我,所以……如果待会曼婷来的话,请跟她说一声,要……要她别生气,我还是会陪她一起放学。”
  “哦?原来是这样啊,魏老师真是个好老师呢,嗯,曼婷可不会这么小气,她要是知道你们导师肯这样照顾你,会替你高兴都来不及呢。”父子俩一如往常边吃边聊着,不觉时间过的很快,少年背起了书包,便一个人上学去。“叮咚!”就在小宇离开后没多久,门口外又来了一个人。“谁啊?”刘闽谦停下手边工作,开了门,却见熟悉的人影矗立在外头。“刘……刘叔……早……”映入眼帘的少女,身上的制服有些凌乱、布满皱折,浑身看似涂抹了一层油脂,天使般的大眼眸里,却比昨天更多出了一种浓郁到化不开地娇羞抚媚。“原来是曼婷啊,来找小宇吗?”仿佛跟昨日一模一样的对话,却令曼婷浑身感到一阵冷颤。“哼,不……才不是的。”羞红的表情却露出一丝痛苦恨意,很显然,少女对于小宇哥的观感,已经彻底改变。“哦?”
  “人家是……是特地来找叔叔的……啊……”娇滴滴的呻吟呼唤,却是这天性浪漫的清纯少女,所从未有过的扭捏模样,更是刘闽谦一辈子没听过的舒服叫声。“找我?”
  “你看……”突然,曼婷竟当街将自己的上衣给扯开来,一对活脱圆滑的大奶子就这样弹出胸罩外,肥美饱满地露出一线性感乳沟。
  没想到昨天仍是三十二吋不到的小巧奶子,经过一夜之后,竟然会变得如此饱满坚挺,甚至足足大上五、六个罩杯。
  连之前的内衣衣架都撑不住而被挤压变形,仿佛就快撑暴了一样。“好……好难受……叔叔要人家……去给人吸……吸……但是……越吸却肿得越大……”
  “这里好痒……好羞耻……啊……想停都停不下来……曼婷不敢见人……更不敢回去……”
  “哦?这真的是一晚上所造成的吗?哈哈哈!”刘闽谦的眼神瞬间又变得邪恶起来,摸了摸曼婷刚“发育成熟”的丰满乳房,表情笑容像是对她的赞赏一般。
  羞涩的女孩尽管害怕地直打哆嗦,浑身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那双不安份的手心,却是如此熟捻地搓揉自己越来越大的一对巨乳。“啊啊……从……从刚才还痒的要命……看……现在只有揉一揉,下面马上就变得好湿、好湿……啊……”浑身气质完全蜕变的曼婷,活脱就像由清纯稚女变成了淫女一般,娆邪气息似乎透露着体内淫蛊仍持续不断地调教着她的情欲与意识。“真是聪明听话的好孩子,看来昨晚一夜,肯定给过二、三十个男人吸了奶水。”
  “原本预定给你一个礼拜的”功课“,想不到才花一天时间就完成了。”刘闽谦用手秤了秤乳房重量,圆圆饱满约三十七吋余,应该可以穿的下G罩杯程度。“那……那些人好坏……说好只吸这里……但……但下面……连下面……”亢奋不已的少女迫不急待地拉高裙摆,只见沾有滴滴处女血的花白内裤上,此刻却多了不少黏黄腥臭的恶心精液。“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傻女孩,原来是跑去了舞厅呢,哦……应该是痒到受不了吧,这般可爱的女孩子、又是边吸边浪叫着,哪有不被男人轮奸的道理?”刘闽谦直接读取少女意识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嘿嘿,这样就难怪了。”
  “啊啊……叔叔……求求你再教教我……我快……快克制不住……啊唔……”没想到曼婷不仅一面暴露地当街自慰起来,喉咙里更钻出了半节的肉足触爪,不停地钩划骚动折,仿佛一夜之间,憎情淫蛊的成长情况更是超乎想像地快。“嘻嘻嘻,真是太美妙了,竟然能够成长到这种地步,原来曼婷对小宇的爱意,居然能够让蛊胎骚动到这种地步。”
  “以她这般优秀的体质,用来培育下一代淫蛊自然是最适合不过,况且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对抗神女”圣元“的万淫胎母,但前提是……必须让她吸取到足够的”元凰精血“才行,就跟当年情况一样……”
  “唔唔……啊……求求你……快给我……人家好想要……唔……啊啊……”
  “眼下曼婷荒诞恶淫的精神状态,很明显是受到情伤重创所造成居多,若真如此,过不了几天麻痹的心性也将逐渐松弛而被压抑下来,届时本性浮现,对憎毒、淫欲的耐性反而会增生不少,调教工作反不见得顺利……”刘闽谦不觉开始嘀咕起来,因为他深知天女们已然从涅槃脱出,早晚将会找上他来,但若这般经天累月地细工调制曼婷,难保还没成功之前就先露出马脚。“嗯,看来调教进度有必要再加深化一点才行,不如就趁她神智最脆弱的时刻,连同肉体一块调制成无性不欢的淫魔妖姬……”
  “就算极元将耗尽不少,但一来也好用她替我生下更强、更精壮的妖胎虫,这样算来,曼婷便不失为我的得力助手,嗯。”盘算已定,刘闽谦似乎已替曼婷安排好,堕入那永无光明可能的黑暗人生。“唔唔……吮吮……吮……喝哈……叔……给我……那里……”张开朱唇的曼婷,已然禁不住情欲地主动替刘闽谦口交着。“嘿嘿,别着急……叔叔会给你更多、更好玩的乐子呢,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神!更是你的主宰!除了取悦我之外,你的生命将不再有任何的意义……哈哈哈哈!”刘闽谦愉悦地指引着曼婷进门,关上之后,下一回合的淫乐恶戏,又将再度彻头彻尾地颠覆洗涤着,这名少女脆弱的身心灵……
  往学校的路途上,少年拎著书包寻一处无人巷弄后,从口袋中取出一块磁石,口中念着刚学会的咒语,一瞬间,整个人就被神秘力量给传送到充满光与影的密室内。“喝喝……竟然成功了……这真是太神奇了。”小宇手里握着磁石,心里虽对这等新奇感到开心,但内心深处一件解不开的疑团,还是让他神色显得郁郁寡欢。“嗯,你终于来了,怎么?脸色看来这么不开心?”等待许久的女人,竟是通体赤条条地站在小宇面前,一身如雪凝结成的白玉美肌,即是添减一分,也似天上仙子般雪白曼妙。
  其实不只对方,现在的小宇也是通体赤裸,在这浮光掠影的神秘空间中,仿佛所有俗世的衣物本就不该存在。“唔……没有……仙……仙子姊姊早。”血气方刚的少年,很显然对女性的胴体极度缺乏免疫力,虽然仙子身上散发的淡淡飘香能抑制邪念,但通红的双腮,却连对方脸颊也不敢多看一眼。“姊姊?”眼前如花似玉的仙子,似乎对这样的称谓十分不悦。
  仙子用手捏着少年的脸颊,滚烫地腮帮子上仿佛还有些哆嗦着,不知到底是抗拒、还是血气过盛的反应。“啊啊……别……别这样……”
  “你今天怎么了?被谁欺负么……还是跟女朋友吵架了?”
  “没……没有啊……我……我哪有女朋友……”
  “是么?”
  “嘻,看起来倒是比以前帅气些,只是模样还像个长不到的孩子。”仙子对小宇的感情仿佛熟识已久,但对少年来言,眼前的绝色美女却是如此神秘陌生。“别……别逗我了……”少年讨饶地羞涩表情,仿佛连耳后根都红了起来。“那要怪你自己,都这么多天还不敢正眼看我,那!要是你再用眼角乱瞄,信不信咬你一口?”仙子姊姊突然作势要咬下去,然而老实的小宇却连忙闭气忍耐,一副逆来顺受,动都不敢动一下似的。“嘻嘻嘻嘻,你这是什么表情?真好玩……嘻。”
  “别再逗他了。”此时,胸口漂浮着一块金色齿轮,浑身散发出清圣无邪气息的女子,缓缓地穿越千层浮光,来到了两人面前。“病荷妹子,你可专门欺负老实人,小宇可是天尊皇子的肉身。”
  “哎啊,枢文姊姊想救你呢,看她认真的,真不好玩。”病荷仙子伸手一摊,原以为是想罢手,熟料却是趁小宇不注意之时,真的在少年手背咬上一口。“痛啊……姊姊……”小宇吃痛的缩了回去,脸色却变得更红,浑然就像不知道该生气一样。“你还叫!”
  “好了,你这假正经的坏心眼,平时总在人前一副滔滔无碍、正经八百模样,只不过皇子以前爱叫你荷妹,现在改口称一声”姊姊“而已,你就这般非弄死他不可?”枢文天女话没说完,自己反倒呵呵笑了起来。“哼……谁会这么小气。”
  “魏老师,早……”如今小宇眼前又多了一名通体裸露的绝色仙子,只是他才刚出口,枢文天女的表情却也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噗……嘻嘻!”一旁的病荷仙子忍不住偷偷窃笑着,因为枢文天女所得到的待遇,其实跟自己没什么两样。“以后再也不准叫我魏老师!甚至连”老师“都不行!”不明白为何女老师会突然间大为光火,小宇的眼神祇感觉自己实在非常无辜。“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文儿……算了,天啊,你怎么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到底是怎么了……”看着魏老师浑身气到发抖的模样,小宇突然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悸动,暖暖地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以后你就叫我今世的名字”莘怡“好了,还有,也不可以再叫她姊姊!这妮子是仙级比我小,以后,你只管叫她”香荷“就可以。”小宇的表情怔了一下,眼前二人虽是貌美天仙,但态度上仍是有那么一丝说不出地蛮横。
  而且,一名气质高雅的女教师,另一位更像精明干练的女医师,这两人似乎完全不将小宇当成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看待,反而,像是累世情人,很自然地流露出万般柔情。“不,不可以这样叫,小宇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自然该好好叫声莘怡大姊,再不然叫莘怡姑姑也行……哈哈!”秦香荷立刻加油添醋地补上一句。
  转眼间两女又开始绊嘴起来,一丁点都没有平时冷静端庄的沉稳气息。
  仿佛,唯有在这样坦承相见的空间中,才能完全释放出属于她们本质中的“真诚”。
  天啊……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上辈子真的是我老婆么?
  小宇不觉开始冒汗,脑海中猜不到的疑问是越来越混乱。
  该不会……八位仙子都是些比我年长的对象吧?如果八人都像这副模样,那我……唔……头痛开始逐渐困扰着小宇,于是少年索性不再多想下去。“你……好了,别再跟我抬杠,会吓到小宇的,还是办正事要紧。”跟着化名莘怡的枢文天女伸手一挥,偌大的空间内登时现出一片影墙。
  映入眼前的,仿佛就是破废洞窟中的神秘巨像,与那道盘旋不灭的金色涅槃。“皇子陛下……不,小宇,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的每天早上,你都必须到这里跟我们两人学习仙法,尽管你的元神尚在涅槃深处,但眼下灾祸在即,能尽早准备的也只有这样了。”
  “喔。”小宇勉为其难地应和着,毕竟被抓来这里时一开始也非出于自愿。“原本,脱出束灭涅槃的共有三人,但她……看来是不愿与我们相见了。”正直的魏莘怡似乎有些悻悻然地不悦说道。“嗯?她是谁?为……为什么又不愿来这里?”
  “因为啊,她原本是邪蝗身边的人。”心直口快的秦香荷,却抢先莘怡一步地补充道。“什么?”小宇诧异地惊呼失声。“你别多嘴,总之要不是因为皇子你,这道”灭世涅槃“可能永远都发挥不了作用。”
  “反正一切因果,你日后自然会明白……”莘怡似乎不愿多讲下去,立刻便转移话题的询问道。“对了,昨天告诉你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嗯,我记得……”小宇把昨日莘怡说过的话,大致意思又重复叙述一遍。
  数千年前,“蚩神”乱世,生灵涂炭,“天尊元凰”衔天命以下凡,率领着七十二力士与邪神的三十六魔君决战神州。
  时延百年后,元凰因得九天仙女之助,倾尽“圣元”之力,最终于独绝峰上击毙蚩神,断其祸害,并且建立了太平的盛世基业。
  孰料,蚩神虽死,但其育养之祸胎“僻毒邪蝗”,却趁一次机会化成蜜蝇藏身花丛,待天尊元凰最宠爱的仙子“嗔情相女”,于御香园品花之时,钻其体占其身,利用其爱妃身份,淫乱宫廷,铲除异己。
  天尊因爱之极深,执迷不悟,最终劫数难逃死于非命,一身极元惨遭吞噬,与嗔情相女合而为一的邪蝗,此时更一举超越元凰在世之时,成为同时拥有仙、魔、邪、神通天异能的灾星魔头。
  本性至真至善的情嗔相女,跟本质至淫至邪的僻毒邪蝗合体之后,竟成了非男非女、好淫嗜虐的“爱憎邪仙”,不仅善长操弄情欲,蛊惑人心之外,为害之甚更超越蚩神在世之时。
  过了十数载,天尊元凰幼子在众仙子的保护下,终于茁壮成人,趁着爱憎邪仙闭关欲练真神之体时,设下一道陷阱,结成了能吞灭神佛、跳脱六道的灭境空间,名曰“束灭涅槃”。
  为布此局,每位仙子其实早有觉悟,她们舍命将仙体捐出,以毕生修为“元神”化成一道转命齿轮,随同天尊之子布成九面无边涅槃。
  最后,与脱窍不得的爱憎邪仙共葬于独绝峰下,魂魄同坠轮回之中。“嗯,看来你对前世种种已牢记在心了。”
  “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件更重要的事,当初我们九人决定一同献出元神之时,魂魄其实早已相互纠缠在一起了……”不知为何,当莘怡话说到这里时,脸色却是越来越红润。“纠缠一起?什么意思?难不成肉体毁灭后还可以绑在一块么?”小宇露出百思不解模样发问道。“笨啊!你这呆瓜,只有受到累世牵绊的爱侣,才能在今生中找到彼此……我们……我们几个是……”香荷发嗔地抢着说道,但越是讲到重点之时,脸色也慢慢红了起来。“什么意思?我还是听不懂?”
  “唉……你仔细听好了,尽管皇子至小由我们八人抚养带大,但日子久了总是避不了感情事……”
  “加上邪蝗终有逃脱涅槃之可能,未免他日后继续为祸,我们姊妹一起商议过,就算元神无法回归,就算堕入轮回,我们终将还是会找到彼此,再度共同对抗。”
  “而要建立这样一条”关联“,就必须与皇子你……发生密不可分的关系……”
  “什么?”尽管小宇年纪对情爱还似懂非懂,但莘怡的一席话,他可是完全听明了怎么回事。“你别这样看我……”莘怡难得露出娇羞害臊的神情,隔了好一会,才能继续说下去。“总之,不管轮回几世,不论元神究竟流落何处,我们魂魄都将注定跟你连结在一块。”
  “跟我?”
  “嗯,如今涅槃的最外围已被一股不可抗拒之力给摧毁了,而我们的元神也不得不回归到肉身魂魄,就不知当年”她“所设下的那道陷阱,能否对邪蝗构成威胁。”莘怡所指之事,仿佛便是“爱体”对虫体造成的那次伤害。“总之劣势已成定局,不知其余姊妹能撑到何时再脱出涅槃,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希望,就只有你而已了。”
  “我?”
  “说了这么多,他怎么还是不明白啊?”随时想着捉弄小宇的香荷,再次使劲地捏着他的脸颊,仿佛对这男人的迟钝表达不满。“嗯,我们无法得知姊妹的魂魄今生归于何处,倒是有一条线索,值得尝试。”
  “什么线索?”
  “那就是发掘会对你动真心的女人。”
  “什么?”
  “也就是说,如果女人对你动了心,那便有机会是姊妹的今世肉身。”
  “怎么可能这般荒唐?”如果说,这两人是前世爱侣,这倒也还好,但要是八人都跟自己情爱纠葛、牵扯不清,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沉重呢。“目前只能依靠这样了,在元神尚未归位之前,我们必须好好保护每一位姊妹,否则,要是被邪蝗抢先一步暗施毒手……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那……那……要是她们投胎成男人可怎么办?”小宇再次面露难色地表达异议道。“别乱说!我们九天仙女肉身受”圣元“保护,极阴无阳,不论轮回几个世纪都是如此,而且在未遇上皇子之前,将终其一生保持处子之身。”
  “什么?”
  “这是我们当初暗自发下的誓言……”
  “不过……你不用管这些,现在还只是个孩子,给我老实听话点,知道么?”莘怡说完没多久,晕红的羞涩便逐渐淡去,身为引导者的身份,马上又再度地严肃起来。“时间已经不多了,给我用心点学习,知道么?”两位仙子似乎不打算让小宇有发问机会,一面催促着这名满怀疑问的少年郎,学习凡人一辈子也未曾见识过的神妙心法。
  刘宅内“穿上它,试试看合不合身。”肥胖的刘闽谦从门外归来,随身丢了一袋衣物,裸身趴在地上的少女,缓缓爬起身来捡拾。
  少女的胴体通透雪白,似乎经过了仔细打理,连凌乱的秀发都梳理地十分整齐。
  那双混浊的眼珠恢复清澈,疲累的娇躯充满能量,连痴迷沦陷的淫女意识骤然消失,除了更加性感的胸部外,往昔天真浪漫的纯真模样,倒是复原有七、八成。“好……好了,但是有点紧……叔叔……”要将三十七吋的丰满巨乳,硬是包裹在小一号地F罩杯内,的确嫌挤了些,不过仿佛这种呼之欲出地暴乳媚态,才是男人真正想看到的。“没关系,刚刚好,这种姿态反而更迷人,嘿嘿嘿。”
  “在来该换内裤了。”这次,刘闽谦故意主动替曼婷穿上新内裤,只是所有衣裤就都刚好少上一号,紧密拘束地感觉,让曼婷的呼吸有些招架不住地急促起来。“叔……叔叔……太……太紧了……曼婷快……喘不过来……”
  “不,这样才刚刚好呢,还有,叫自己曼婷多生疏,以后你就是婷儿,知道么?”
  “好……”
  “听好了,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衣服,在放学以前,都不准弄皱它,知道么?”
  “是……啊啊……”曼婷用手摸了摸胸部,仿佛才刚答应完便立刻后悔起来,朱唇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能好好舒坦的搓揉它们,今天可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下去。
  这些寻常不过的衣物,却是另一种心理层面地调教,就好像封印一样,穿上之后,不管怎样都必须一整天忍耐下去,因为就算稍稍微用力一点拉扯、触摸,肯定也会留下痕迹。
  无法好好手淫,无时无刻保持着若有似无地骚动与焦虑,才是令少女本质更加堕落的前奏曲。“好紧的衣服……穿不下啊……太小了……喝喝……”光是再穿上一件新制服,就花费了将近三十多分钟,曼婷异常的敏感肌肤,很显然不止酥胸极痒而已,骚唇上的淫液更无时无刻地泛滥流出。“好了,真漂亮,婷儿的身材真好,尤其胸部曲线变得如此美,叫人怎能忍住不摸看看……”刘闽谦故意一边夸赞一面挑逗地搓磨婷儿胸口,只见浑身花支乱颤地少女,终究还是忍不住地伸出手,握在对方手上引导着搓弄。“啊啊……好……”
  “哼哼,你这好色的浪蹄子,别忘了,在我替你脱下来之前,这身衣服可不准有一丝皱折,知道么?”
  “啊……好……呜……人家知道了……”不能爱抚这对舒服要命的大胸哺,对曼婷来说已经变成了十分可怕的事,还要自己再继续忍耐一整天,光是想像就觉得十分痛苦。“嘿嘿,去吧,好好地上课知道么?可别让人发现你这里还流出许多水呢,哈哈哈……”刘闽谦用力地拍了一下曼婷屁股,没想到迷你短裙内,竟有数滴淫精立刻飞溅到他的手上。“啊!好……讨……讨厌……”曼婷发出撒娇似地求饶叫声,娇羞痴态中流露出一丝甜甜笑嫣,仿佛,十分沉醉在这种似情、似虐的调教当中。
  就在曼婷离开后没多久,满脸邪气的刘闽谦突然浑身巨颤不止,仿佛驱使他的力量缓缓进入沉睡,善良憨厚的傻隽表情才又再度回复过来。“唔……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晕……”事情似乎都只记得片段,破碎的记忆一会正在煮饭、一会跟曼婷打招呼,一会又跟儿子说话……然而却怎么也无法把发生过的事,全部都拼凑在一块。“我的记性怎么变这么差?难……难道是……见鬼了?”洞穴内的那段回忆,毕竟还是如挥之不去的梦靥般可怕。“啊!不对……现在几点?今天又几号了?我到底是在家里干什么?”突然,刘闽谦才惊觉自己好像很多天没去上班了,连忙拾起几天没整理的公事包,慌慌张张往公司路上奔去。“刘闽谦!你竟然还好意思来!”尖叫声,显示女人的震怒,方眼镜,遮不着那双会伤人的眼神。
  “抱……抱歉……陈副理……对不起、对不起!”迟到一整个下午的刘闽谦,点头如捣蒜般地拚命道歉,毕竟这可是全公司第一回有人胆敢连续旷职一星期,还这么不当一回事呢。“哼!说手指痛住院就算了,也不请假!浪费我打十几通电话也就算了,又不肯接!”
  “不想上班那就别来了啊,还骗你儿子说每天都有上班!你到底把公司当成什么了!”颐指气使的女人,名叫陈霜,年纪不到三旬,却是公司里头出了名的大嗓婆,对待下属尤其以刻薄出名,职位虽不高,但因念书时就待在这公司,久了也把自己当高级主管看待,对待像刘闽谦这种临时雇员更是严苛。
  如她这般,最厉害的还是上承下欺、仗势逼人,也因此吃过亏的人,都在背后管叫她“批霜”。“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刘闽谦原本职位可比陈霜高许多,是人力处长、科班出身,甚至还当过她的主管,只因一次善意提醒她太聒噪而结下梁子尚不自知。
  就在年前,刘闽谦突然无故遭到裁撤,苦于中年危机工作难觅,索性心头一横,就应征起最底层的临时雇员,帮帮这些低阶助理整理资料。
  熟料好死不死,派在陈霜的管辖之下。
  如今的薪资几等同工读生而已,还不到从前十分之一,只因怕两孩子得知他失业,才继续待在这公司混口饭吃,偏偏镇日受尽陈霜羞辱。“还敢有下次?你省省吧,看,那小伙子工作多勤快!”陈霜随手一指,只见一名年轻小伙端茶倒水、果真俐落,奉承的眼神,看起来就跟陈霜的性格十分雷同。“霜霜姊,东西都整理好了。”少年嘴里直把肉麻当亲切,加上外貌俊俏、生得又高大英挺,跟刘闽谦一比果真是天壤之别。“你看,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多有朝气!不用教就懂得把事情做好,更不会随便迟到早退!才不像你这老头一样没用!”
  “他……是怎么回事?”刘闽谦心头突然有个不好预感,但见自己该整理的工作,似乎正在被跟儿子一般大的年轻人给顶替了。“还怎么回事?不就是这样,叫你走路!”
  “什……什么?”
  “听不懂么?你东西全在那纸箱内,小夏,还不帮他把那箱垃圾丢出去!”
  “是!”手脚灵活的少年二话不说,立刻就把属于刘闽谦的东西全抛出办公室外。“不!不要这样……”少年这一切仿佛都是要做给陈霜看的,年纪轻轻,倒学会一副巴结得宠的佞臣模样,果真什么人会带出什么样的徒弟。“啊!求求你……陈副理……陈……唉……”憨厚老实的刘闽谦,竟是连争吵跟求情都不会,眼见陈霜是铁了心,心头既是无助又难过,只好低着头一边收拾、一边偷偷啜泣着。“咯咯……你还真不是普通没用!甚至是奇蠢到无药可救!”体内邪灵仿佛默默地看了一场好戏,但这次却不像对付护士那般出面顶替。“又是你……你……想干什么?”一听见脑海中的声音,刘闽谦便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嘿嘿,你老实告诉我,恨她么?”
  “我……没有……”刘闽谦先是一惊,接着却拚命地猛力摇头,除了天性憨直善良外,实在也不想再让邪灵利用他身体来做坏事。“哼……真是该死!糟透了!”对于刘闽谦的这等反应,邪灵似乎失望透顶。“身为”恨体“,却连最基本的恨意都控制不了,相较起来,那个女人可比你优秀多了。”
  “唉……”一面听着数落的声音,刘闽谦却仍旧一脸自怨自艾地收拾东西,好像不管怎么刺激他,就是达不到邪灵所想要的憎恨心境。“可悲的家伙……嗯,看来第一步得把你奇蠢的心性变”聪明“才行。”突然,刘闽谦的身体又开始失控了起来,抛下物品朝女厕走去。“啊!你……你想干什么?”
  “闭嘴!你就睁大眼睛看着,嘿嘿嘿……首先,我得先替你换一颗适合的脑袋才行!”这次,邪灵似乎没有打算闭锁刘闽谦的意识,同时间控制肥胖躯体去做他想做的事。
  女性洗手间“哼,真是……骂得人家声音都有点哑了,咳咳。”镜子前,陈霜一面拿起口红、粉扑小心补妆,年近三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到了这年纪,女人总是特别懂得靠打扮来维持仅剩不多的青春尾巴。“那肮脏的死胖子,今天总算逮到机会把他给弄走,哼,本以为会哭着求我,谁知就这样回去了……人家可还没骂过瘾呢。”
  “不过还好他是自己走的,不然,经理回来发现我擅自越权……那也不太好呢。”
  “这样一来”小夏“应该可以顺利占到缺,再怎么说他也是”璐嘉“的亲弟弟,不好好照顾一下似乎说不过去,嘻嘻。”
  “有我在这帮他,毕业后想升个正职还不简单?看这孩子挺机伶的,就跟我以前一样,是该好好栽培……”陈霜那对轻佻的神情,仿佛对那叫小夏的年轻小伙子,别俱用心。“不过,要是那孩子有女朋友可怎么办……该不该先给他点颜色教训一下?”陈霜的妆不觉慢慢浓了,脸上容貌的确有几分姿色,但那算计的心机,却让人不敢领教。“嘻嘻嘻……你浑身的恨意几可称得上完美,果真是适合的好对象。”突然,陈霜背后的厕室内,传来一阵阴险的男人笑声。“谁!谁在里面!”陈霜吃惊地伸手一拍,没上锁的厕室内,赫然走出一名熟悉的肥胖身影。“啊!是……是你!”惊恐的女人正想大声尖叫,但刘闽谦的双手却更快,除了捂住她的嘴巴外,更恶狠狠地拎着她的秀发。“唔唔!唔!”
  “嘿嘿,别怕……别怕,又不是想强奸你,只不过要从你身上借点东西,嘻嘻。”脸色阴沈的刘闽谦伸出断舌,却见数十条神经丝线迅速攀爬地覆盖在陈霜脸上,并且密不通风地紧密吸附着。“呼呼……唔!唔!唔!”接着一条又一条的肉末触须源源不绝地钻进她口鼻内,大量的血液瞬间喷溅而出,整个人头仿佛惨遭丝线啃蚀一般,鲜血淋漓、模样十足骇人!
  “咕噜……咕咕……啃……唔唔……”接着陈霜再也发不出声来,整个身体更是不停扭动颤抖,慢慢地,头也不见了,脖子、肩膀一点一滴逐渐被吸进那怪兽般的大嘴里面。
  啊!啊!这……这是什么……我的脑子……快要烧掉了……啊啊啊啊!
  你这臭东西!死胖子!我恨你!我恨你!快滚开!意识里,属于刘闽谦的善良部份,似乎正快速地被一种阴沈、负面地恶意能量,所侵蚀感染。
  没用的东西!你这废物!人渣!为什么就不去死呢!离开我的视线!好讨厌啊!
  原本那些属于陈霜的恨,此刻竟全数跑进刘闽谦的脑海内并无限放大着,原来这女人对他埋下的恨意,竟累积到如斯可怕地步!
  “恶恶……唔……咕噜……呕……”没有多久,陈霜纤瘦的躯体竟被一点一点地啃蚀干净,除了飞溅四散的血液之外,好像连一丝毛发什么的都没有留下。“呼……呼……”刘闽谦心有余悸地回过神来,双手四肢沾满血迹,但杀人的罪恶却没有停留多久,脑海内仿佛有念头逐渐亮了起来,很多新奇的想法,好似雀跃不已地在闪烁一般。“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紧接着更大的吃惊是,肥胖的体型竟完全消失,松垮垮的脏衣服内,赫然却是纤细玲珑的美女身材!
  “这是我?脸……啊啊!我的脸!”惊叫的声音变得如此尖细,镜子前的轮廓更是极为熟悉。
  那张脸,赫然竟变成陈霜的容貌!
  “嘿,完成了,该是仔细检查得时候。”邪灵控制着这身体的手,缓缓将脏污衣物通通脱去,露出一身柔软细致、雪嫩光泽的女性肌肤,仔细地触摸着所有变化后的部位。“我的身体?怎……怎么变成陈……陈副理?”刘闽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当他的双手握在圆滑丰满的乳房上时,一种莫名地兴奋感动,登时掩盖住所有的诧异情绪。“嘻嘻,虽然这身体的容貌、体态还称不上顶级,但肌肤弹性倒还保养地不错,只要找几个年轻处女补充流失掉的元阴,想要恢复到像曼婷那般青春美丽,也非不可能之事。”是啊!我想要变得更年轻!我还要像曼婷一样美丽!刘闽谦对自己现在脑子里产生出来的扭曲与贪欲,简直不敢置信。“不……我不该这样……为什么我的想法会变得这么奇怪?”
  “嘿嘿,应该说是感觉头脑变灵光了吧?”
  “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刘闽谦畏惧地颤抖问道。“嘻嘻,用不着这么担心,这身体是我们共同的,我怎么会害你?不过是顺手将你那愚不可及的蠢念头,动了点阉割手术。”
  “什么?难道……你……你想要毁掉我的意识?”
  “嘿嘿,我本是有此打算,但这样一来便需花费力气使唤一具没有魂魄的躯体,对未复原的我来说是非常虚耗魔元。”
  “所以,尽管你资质极差、奇蠢无比,但是魂魄仍有存在之必要,因此只好从脑子开始动手,把那些愚昧至极的垃圾思想,换成为更优秀的……”
  “所以我不仅变漂亮……连头脑也变得更好了?”原本该是备受羞辱迫害的情绪,此刻,刘闽谦却只感到莫名地开心与认同。“不对……那我的魂魄现在……到底是陈霜还是刘闽谦?”
  “哦,脑袋果然有点进步呢,老实告诉你,这世上再也没有陈霜这女人,她已经被你吞噬掉了,最多,是我的”小手术“把一些属于她的东西,塞在你脑袋而已,嘿嘿。”
  “是吗?原来是这么回事……”发觉自己的魂魄仍在时,刘闽谦马上松了一口气,然而却没细想自己善良的心性,其实已经彻底改变。
  是啊!陈霜这贱女人折磨我这么久,被吃掉是活该报应!
  “可是,我以后都不是男人么?那东西不见了……那里也……天啊,这肌肤摸起来竟然这么舒服……”新鲜的感觉,让当了四十多年男人的刘闽谦,不停探索着转变后的奥妙,除了性器官所产生出来的微热感觉,也包含了女人的细腻心思与负面地自私恶欲。“嘿嘿,不只身体上的变化,有我在,你将无所不能!哈哈哈哈!”
  “你……会帮我?”
  “嘿嘿,这中间最大的收获,就是再也不用忍受你的愚蠢!吃了这女人的最大好处,就是让你的脑子变得比她更淫、更贪!随时充满更多的恨!”
  “是啊……我也感觉到以前的自己好蠢、好笨!这感觉真奇妙,原来变成陈霜这个贱人……感觉如此愉快!嘿嘿嘿……真是想不到,天啊,我很喜欢这样的想法。”哈哈哈!从今以后,这美丽的身体就是我一个人的!心态上的急遽转变,似乎有越来越强烈的迹象。“但是……我这样能维持多久?我……会不会突然变回以前的模样?”获得想像不到的容貌之后,最害怕便是失去时的恐惧,尤其是这种颠倒性别后的晕眩,更是性转换所面临的第一道关卡。“应该说,你还想变回从前那种蠢胖模样么?”不!不要……绝对不要!没想到内心里的反应,竟是如此强烈!
  “嘿嘿嘿,到目前为止,你表现的还不错,慢慢有进入状况的迹象……”
  “只要你愿意,肉体随时可以转变回刘闽谦,不过你要记得,他只不过是”爱憎邪仙“在这世上一项伪装,现在的你,叫个名叫”陈霜“的贱货!”
  “我……我是陈霜?贱货?”莫名地兴奋刺激,让这女性化的娇躯不停颤抖。“没错,你现在的身份不折不扣就是个充满贪婪恶欲的贱女人!”脑海中的迂腐、厚道不复存在,令刘闽谦更加开心的是,现在的他,喜欢上扮演陈霜的角色,跟她一样,对任何事充满了说不出地怀恨与嫌弃。
  哼,以前的我真够笨啊!为这种公司付出卖命,最后还不是一声不响地开除我!
  嗯,我是该好好利用陈霜身份加以报复才对。
  哼哼……也许,是该想想怎么把这里占为己有……嘻嘻……陈霜的贪欲,似乎正逐渐感染刘闽谦的天性本质。“嘻嘻嘻,非常好,这才像个真正的恨体,好好地表情给我看吧,要尽情的发泄,将更多、更恶毒的恨感染给所有人!哈哈哈哈!”不同于凌驾他的意识,用这种方法改变一个人的善良本质,反而更让邪灵无比开心。“谢谢你,以后希望你能继续的帮我……呵呵。”双重协奏的男女笑声,连同蜕化后的躯体,慢慢地,消失在这遍阴森冰冷地血泊当中。
  午后时刻,正值上班族忙碌的时段,陈霜却好整以暇地翘班在外,喝着香淳咖啡,静静地等待一个人出现。“抱歉、抱歉,秦医生的门诊病人特别多,一时间找不到人代班。”身上不及换掉护士服的大美女,见了陈霜挥挥手,很快在对面坐了下来。
  赴约的美女名叫夏璐嘉,年纪约二十三、四岁,外貌姣好、身材匀秤,白皙五官略带着西方人的立体轮廓,浑身流露出万种风情,走在路上还常被人误认为是影视名模呢。“想吃点什么吗?已经帮你叫了杯波旁咖啡。”陈霜跟对方似乎很熟,甚至能自作主张地替她点饮料。“等等,我口袋没多少零钱,我点小杯义式就好。”璐嘉从口袋内掏出三个铜板,算一算好像也只能喝杯这种最便宜的今日咖啡。“都点了,今天就算我请客吧。”
  “真的吗?这可太稀奇了,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呢?”璐嘉露出吃惊地表情呵呵笑道,毕竟她认识陈霜快十年,从来都是各付各的,没听说过这位大姊肯请任何人喝过一杯咖啡。“这是什么态度,好像我以前都没好好照顾你一样。”陈霜不改臭脾气地酸了一下,然而望着璐嘉的眼神却明显跟往常不同。“是、是、是,别说这些,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是我那宝贝弟弟出了什么事吧?”璐嘉虽然对机伶的弟弟很有信心,但毕竟才刚满十八岁,而且是个玩心很重的夜校生,因看不惯他整日游手好闲,才拜托陈霜介绍个工读机会让他试试。
  说起交情,两人的关系不言可喻,她们从学生时期就因直销课程而认识,尽管后来陈霜与璐嘉在这行业都没待多久,但几年的努力倒也培养出不少革命情感。
  而后璐嘉顺利念完护校,开好又分发在陈霜上班的地点附近,因此经常往来,甚至之后还一块找楼分担房租,直到现在,两人仍旧维持着室友与姊妹关系。
  说起陈霜的个性虽刻薄多疑,但只要是被她认定为自己人之后,待遇跟态度可就天差地远,如同璐嘉与他弟弟便是一例。“哼,那臭小子一脸轻浮、又不懂礼貌,什么乖巧伶俐根本是装出来的!”没想到陈霜一开口,就是毫不留情地恶言批判。“你……你说什么?”璐嘉的表情大吃一惊,平时的霜霜姊可是对弟弟赞誉有加,甚至还主动答应要帮小夏弄成正式员工,时常也听她夸赞弟弟人长得帅、又懂礼貌,怎么今天的回答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小夏……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璐嘉不知眼前的陈霜,其实早已不是熟识多年的好姊妹。“这小子将我东西打翻一地,更是个人前阿谀奉承、背地里爱说闲话之人,你说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他一顿?”陈霜的眼眸突然变得阴沈,冰冷地语气跟见面时截然不同。“有话好说,这应该……只是个误会吧……”面对陈霜的诸多责难,璐嘉的表情开始越来越凝重而难堪,心理越来越觉得眼前女子好像多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陌生。“严格说来,这都该怪你才对。”此时,陈霜将手指偷偷地朝向璐嘉,一股若有似无的无形魔力,仿佛正在暗地里发挥着催化作用。“我?”
  “可不是么?小夏会这么爱玩不学好,还不是看姊姊学得坏榜样。”没想到陈霜话锋一转,竟会把事情扯到了两姊弟的私领域上。“你……你……是什么意思?给我把话说清楚……”一股热气在璐嘉脸上、身上骚动着,通红的表情诧异万分,分不出体内的那股恨意到底是羞还是怒。
  到底怎么回事?霜霜姊为什么要对我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璐嘉心里难过地嘀咕着,身体摇摇欲坠地站立不稳,不觉,两乳头竟硬挺地激凸在护士制服上。“嘻嘻嘻……做的不错,乳头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嘿嘿,更继续挑动!当意志力开始动摇时,你便能够直视她大脑内的想法。”邪灵声音如同赞赏般似地在陈霜耳旁提醒着。“嗯,我知道怎么做了,这女人不仅跟陈霜十分要好,而且还拥有一副叫人嫉妒的花容月貌,不好好折磨她……心里是不会痛快的!”很显然,刘闽谦入替陈霜的身份后,心里却仍旧不忘把对她的恨意,转移到两姊弟身上。“我不想谈了,我要走了……”气急败坏地璐嘉作势想起身走人,但受伤的心里面,怎么也不能理解情同姊妹的陈霜,为何要这般无情地羞辱自己。
  啊?难道……难道是“那天的事”
  ……被她发现了么?
  一想到可怕的轮奸画面,璐嘉的表情瞬间结冻,身体不停产生着莫名亢奋地性瘾症状。
  啊啊……好羞耻……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啊……
  滚烫地性器官好似恨不得让人搓揉爱抚,酥痒不断地难过感受,好像怎么也没办法靠意念自动地消退下去一样。“那天的事?嘿嘿,没错……你一定无法忘记的。”璐嘉脑海中的极度羞耻画面,如今也逐一地浮现在陈霜的意识里面。“还记得那个叫”刘闽谦“的患者么?”
  “不!”陈霜的一句话,瞬间竟让璐嘉掉入悬崖般地迷乱晕眩。“嘻嘻,你舔过他的肉棒呢……而且,表情看起来十分陶醉……”
  “没有……我……没有……”
  “那时候的你可是主动扭腰配合着,面对十几名男人的轮番上阵,还拚命求他们让你高潮,这些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胡……胡说!啊……啊!”璐嘉几乎是快要崩溃地尖叫起身,然而却在极度羞耻地惊恐当中,反而意外地让人发现她下体裙摆空无一物,裸露的私处溢出淫水,并且迅速从大腿内侧顺流而下。
  啊啊!不行了……被……被看到了!啊唔……羞死人了!啊啊啊!
  “哦,还说不是?连内裤都没穿,那么今天一定手淫过了,看!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指头的魔性再度侵入,无情的言语更加紧迫盯人地羞辱对方,狼狈万分的如麻娇躯,此刻竟似浑身无力的软跪在地。“住……住手……别再说了……啊啊……啊哈!”
  “嘿嘿嘿,继续!继续!再给她更多、更多的羞辱!”
  “哦?她的模样看起来就快高潮了,怎么这身体竟是比之前更为敏感了么?”
  “嘻嘻嘻,那是因为我们的精液曾在她子宫里孕育过”憎情淫蛊“,以致”恨欲转化“能对肉体产生出加倍功效,甚至,也越来越容易接受你的暗示。”
  “一旦调教结束,你所说出的每句话都将能令她改变,并且,是无法回复地堕落下去!”邪灵的声音再度得意地指引着。“是么?原来如此,嘻嘻……我还要她代替自己姊妹多受点罪才行!”说着陈霜就把指头抵在璐嘉的额头上,只见大量魔力好像瞬间灌入到发情的胴体内,并且迅速地让白玉娇躯弓直起来。“住……住手!啊啊!啊!”越来越多地淫水如飞溅般地流了下来,曾经答应过秦医生会努力克制性欲的承诺,如今的璐嘉已经无可兑现。“喝喝……不……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啊哈!”主动伸出的纤细手指,如今好似成瘾一般地疯狂在自己身上手淫着。“嘻嘻,现在没法否认了吧?看,你的手指正在抠挖哪里?模样真是有够下贱!”鄙视的眼神,正紧盯着泛滥私处冷笑道。
  别……别说了……呜呜……不……不是这样……啊啊……啊!
  “哼哼,表情装的多无辜,其实你就是有病!而且最喜欢被人羞辱!”由于璐嘉早先就有被扭曲转化的可怕经验,因此对于魔力的抵抗性变得更低,接二连三地又进入了陈霜所设下的暗示状态。
  没……没有!我不是……
  是啊……身体已经坏了……好像越被羞辱就越兴奋!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脑海中反覆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小,对于强烈地羞辱暗示,竟似开始产生松动,甚至一度还怀疑自己是否真心喜欢被人凌辱。“嘿嘿嘿!开始动摇了,再来!再来!给她更多、更强烈的耻辱暗示!”
  “嘻,是啊!光靠手淫还不够呢,看看你自己!根本就是个被虐狂!喜欢给人看、受人羞辱!看看那里,才骂几句就快要高潮了,哈哈哈!”陈霜尖锐的笑声,似乎是很故意地要吸引其他人的注意。“我……才没有……啊啊!”尽管意识极力抵抗,但羞耻与厌恶仍在持续转化成性欲刺激,身体对于耻辱的暗示,也很快地产生出更强烈地酥麻快感。
  不……我不是变态……不是!绝对不是!不可以这样啊!啊啊!
  “咦?你们看那边……那个漂亮小姐……啊……我的天啊……哇塞!好厉害啊!”果然,两人过激的举动立刻引起咖啡厅内的剧烈骚动,每个人通通都把好奇、淫乱的窥视眼光,投注在这名美丽护士的自慰举动上。
  啊啊……不是的……又……又开始了……别看我!啊啊啊……啊!啊!
  脑袋空白地像要死掉一样,邪恶的指头仍旧持续地把更多羞辱化成为快感,并且将璐嘉彻底的燃烧起来!
  别看……呜呜……不要看啊!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不!不可以……要……出……出来了……啊啊啊!”心里头的焦虑仿佛陷入缺氧状态而无法呼吸,不听使唤的指头更使劲地摩擦阴唇,而喷出的淫水竟似尿液般,在众目睽睽下迅速地亢奋潮吹。“啊啊啊啊!”啊!完了……不要看……不能看那里……啊啊啊啊!
  “很好……非常好,就是现在!利用恨欲转化驱使所有人强奸她!一次击溃她的意志!快把之前未完成的调教工作彻底结束!哈哈哈哈!”邪灵的意图,似乎与当天在病房内所做的行径如出一辙。
  就在邪灵的催促之下,陈霜将手朝天一指,登时,无形的邪气立刻朝向四周蔓延扩张!
  “唔啊……这……这是……啊啊……”着魔的表情,很快地再度感染咖啡厅内的所有男女,一具具痴迷淫邪地雄性傀儡,正受到这股力量驱使而不断靠近。“咦?这……这是什么?啊!”正当璐嘉的爱液因高潮而失控喷发时,在凌乱地制服口袋内,赫然却逐渐散发出一股幽然芬芳地银杏香气!
  突然的变化让人措手不急,淡淡的花香仿佛带有灭绝淫欲地神圣力量,直接朝陈霜扑面而来。“咳、咳……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味道?唔!”陈霜连退数步地喃喃自语,指上的魔力不仅顿然失效,身体更因此无法再靠近璐嘉身旁半步。“哼!这味道……是净香神法!可恶!”体内的邪灵恨声咆啸,眼看杏花的香味越来越浓,被激怒的陈霜正待发作时,一道窗外飞来的耀眼金轮,竟似直接击中了她的胸口部位。“啊!”一声凄厉惨烈地怪叫之后,陈霜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金色的光芒盘旋回绕,仿佛像在原地警戒,地上留下一摊黑血,惊羞虚弱地女护士则早已瘫软无力的晕厥过去。
  高楼屋顶“喝……喝……这是什么力量?好奇怪的香味……为何身体至今如此难受?”气急败坏地陈霜只感到狼狈万分,胸口的伤势虽逐渐愈合了,但尚未散尽的杏花余香,却仍然依旧让浑身躯体巨颤不止。“她就是你的敌人,是八位仙子之一的病荷死贱人!”连带受到影响的体内邪灵,此时也恨声怪叫地辱骂道。“好一个奸险狡诈地女医仙,没想到能如此沈得住气,我们还没利用上女护士的这条线,她却反倒先将了我们一军!”邪灵仿佛恨对方恨地牙痒痒,与“恨体”融合至今,陈霜鲜少见他如此暴跳如雷地嘶吼模样。“那……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陈霜现在的性格虽被扭曲,但脑袋里对八名仙子其实是一无所知。“哼哼!还没结束呢,就算净香神法能克制你的恨欲转化,但我仍旧有法子可以调制那女人……”恶体邪灵思索了好一会后,突然又再度放声地怪笑道。“嘻嘻嘻,有了,看来有个人应该会很适合替我们执行未完成的调教工作。”
  “哦?”陈霜的眼睛一亮,因为同一时间,她也想到了一个人。
  病院内“唔哦……”不知晕迷了多久之后,璐嘉幽幽地转醒过来,脑袋里依旧头痛欲裂,如同上次在病房内的事件仿佛又再度发生。“你可真够倒楣的,虽然明知那魔头一定会回来找你,但却没料到情况竟是一次比一次来的严重。”病床前,女医生仔细地检查璐嘉身体状况,尽管嘴上说得担心,但脸色看来似乎意外平静。“啊……是秦医生……”
  “嗯,先别起来,你身体还很虚弱呢,”恨欲转化“不仅重创了你的意识,而且过程中也耗费非常多的体力,一不小心甚至连命都可能不保,真是歹毒无比。”
  “我……呜呜……”璐嘉双眼红了起来,无故不知惹上了什么样的瘟神,竟然接二连三在自己身上发生如此难堪的可怕意外。“好了,别难过了,经过这次之后,相信那魔头短期内应该不敢再轻易来犯。”
  “不过你也真是的,为何不乖乖地听话呢?要你别随便往外跑就是不听,这段期间是关键,等你身上的邪气治愈后,才可恢复正常的生活,知道么?”秦医生总是带着一副教训小朋友般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训示道。“是,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对了,那朵银杏花附着了我施下的”净香神法“,能对你产生保护作用,可千万别再把它藏在口袋内,一感到危险或心慌意乱时,要随时记得拿出来,知道么?”秦医生指了指,要璐嘉把藏在胸口内的花叶拿出来,毕竟,它可不仅是药引,还是此次喝退淫魔的重要功臣。“是……”
  “可别再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记着,它可是治愈你身上邪气的唯一法宝。”
  “我知道了,谢谢你,秦医生。”璐嘉万分感动地致谢道。

  眼下的这种情况,根本不知还有谁能信任,但对于照顾自己、像仙子般温暖、又有着神奇力量的秦医生,心里只有说不出的感激。“嗯,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叮咛几句之后,秦香荷便转身离去。
  然而,门口外好似有个人影不停探头探脑,直等秦医生走远了之后,才偷偷摸摸地转进病房里。“姊……姊姊。”怯畏的细小声音听起来很不太自然,疲累的璐嘉一睁开眼,却是看到自己弟弟站在病床前面举足无措。“唔,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小夏的出现让璐嘉微微一惊,自己晕倒之后,弟弟怎么会知道来此处找她呢?
  难不成是秦医生叫他来的?不,这又不合逻辑,因为秦医生明明指示过要她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怎么小夏会自己一人找到这里来呢?
  “姊姊……我……我……”只见小夏英俊的脸庞完全惨白,古怪的行径看来十分异常,仿佛,像似受到剧烈惊吓般无比彷徨。“嗯?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吗?”看来小夏是有迫切之事才来找她,尽管身心十分疲倦,但璐嘉还是关心弟弟的勉强坐立起来。“我……我不知怎么说啊……你……你看!”浑身冷颤的少年竟把裤子一脱,没想到裸露的生殖器上,赫然却长满了许许多多小肉泡!
  “啊!啊!这……这是……”璐嘉的表情彻底被吓坏了,而且,一颗颗半透明地恶心浓疱里,隐约可见像细小幼虫正在蠕动!
  “好疼……痛死了……啊啊……姊姊……救……救我……”惊慌的少年哭着趴在璐嘉腿上,手里缓缓将一副手机交给姊姊,同一时间,电话的铃声也刚好响起。“嘻嘻,睡过一觉感觉如何?”电话那头的熟悉声音,让璐嘉瞬间掉入冰窟般无比寒冷。“是你!”
  “当然是我,呵呵,我们甜蜜的下午茶约会还没完呢,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陈霜得意的娇笑声,流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邪暧昧。“你……究竟想怎么样?”
  “嘻嘻,过程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不过并不影响,你看,我为你送上了新的甜点。”就在陈霜说完的同时,璐嘉的弟弟小夏,赫然却把化脓肿大地肉棒挺到姊姊面前。“姊……姊……那里难受死了……快……救我啊……”勃起后的程度,竟似比璐嘉见过的最大号阴茎,都要粗上一倍多。“啊啊……小夏……不要这样……”璐嘉满脸赤红难当,手里正想拿出那片杏花叶瓣时,电话内的陈霜又再一次地恐吓道。“等等,把那东西放下!哼,如果你硬是要拿出那片叶……你弟弟胯下的那条东西可是会整个被它净化掉,到时,可没有人帮你们夏家传宗接代呢。”
  “什么?”璐嘉心头一凛,颤抖的手指又缩了回去。“他肉棒上寄生的叫乳虱虫,是专门靠吸精、排精不断繁殖地调教圣品,若是以女人奶水育养,开始时虽会奇痒无比,但紧接着却又会极度痛快,若是进到了男人精液里,那过程可就痛苦万分。”
  “你……”
  “对了,还少说了一项,乳虱虫的生命周期只有几分钟时间,会不断地吸食精液,小夏肉棒内的精液量看来应该所剩不多,再不让他射出来的话,整根阳具可是会完全坏死掉呢。”
  “姊姊,霜霜姊说……只有你才能帮我……快替我想办法啊……好痛苦……”弟弟痛苦的呻吟叫声,直让璐嘉感到无比难过。“你到底是谁!快点住手啊!”
  “嘿嘿,我又为什么要住手?”
  “你……好,不管怎么样,立刻过了我弟弟……我……随……随便你想怎样……”至亲骨肉的呼唤,反让璐嘉不顾一切地壮胆起来。“呵呵呵,你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不过是把你弟弟也拖下水而已,想救他可以,先把那片该死的叶子,给我丢出窗外!”璐嘉的双手不停颤抖,本想立刻冲出去找秦医生求助,但弟弟浑身发抖地痛苦模样,却让她怎么也脱不了身地就这样离去。“好。”璐嘉心头一横,果真就把杏花叶瓣丢出窗外。“呵呵,干得不错,接下来……你可以用自己的嘴巴,帮小夏把小虫子一点一滴的吸出来。”
  “什么?”
  “不用怀疑,这可是唯一的办法,嘻嘻嘻。”陈霜的笑声十分笃定,而且,她也知道夏璐嘉绝对会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姊……姊……对不起……拜……拜托你了……”小夏的脸色完全涨红,虽然教过不少女友,但下体至今可还是如假包换地处男之身,光是想像美丽姊姊替自己吸咀肉棒的画面,勃起的阴茎便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

  阴茎上的恶臭扑鼻而来,璐嘉身体跟着也莫名地燥热骚动起来,张开地朱唇或着脸上的热泪,一口、一口,努力地含舔、舔着、舔着……
  时间返回到姊弟乱伦前的两小时“啊……喝……学……学长……啊啊……”白床上的男女辗转缠绵,凌乱的衣物已去除地差不多,接吻的亢奋让两人肌肤都无比发烫着。

  房间是小夏的租屋处,时间早已过了夜校的上课时间,跟在陈霜后面翘班、有样学样的少年不仅偷溜鬼混,还把刚骗到手的学妹给带回家里。“喝……喝……学长……你……舔的人家……好痒啊……啊……”少女的耳朵、脑杓不停地被舔弄,十八岁的大男孩看似颇有技巧地攻击挑逗,但下体的牛仔裤却仍包地紧紧的,连有意献出处女之身的学妹都感到有些焦急。“别舔……别舔了……人家……嗯……嗯……好痒……喝……”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功夫,只见满脸娇羞的女孩子浑身衣裤早已脱光,但学长却只用手指拚命搓磨私处,张嘴便对胸部用力吸吮,似乎一点浪漫气息也没有,渐渐地,女孩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与肮脏。“别这样……啊啊……不……不要……”
  “怎么?不喜欢么?”小夏的脸色看起来比女孩更加涨红,仿佛这种尴尬情况已非初次,而始终不解开的牛仔裤,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紧紧绷着。“不……不是……那里……人家……人家……”女孩意有所指地摸了摸小夏裤头,脸上又是一抹霞云。

  若说爱抚前戏有其必要,但也绝不该搞得人家意乱如麻,又不提枪上马,热度一过,着实让人感到既难堪又难受。“快……住手……”女孩拉住小夏的手,不让湿黏的指头继续挑弄她的私处。“为什么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么?”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6:28

  “不……不是……”其实,小夏心里何尝不想解开“处男”的宿愿?以他英俊潇洒的脸型五官,根本不乏主动接近地追求者。
  他的全名叫夏宇杰,由于祖父有外国人血统,从小与姊姊在外貌上便十分引人注目,但在那张迷人的俊俏脸孔下,其实比谁都好女色。
  而最令他引以为傲的长处,就是没有钓不到的女人,加上吹、含、舔、咬、勾无一不精的拟A片技巧,常夸言指力比过加藤鹰,身强胜过巧克力。
  只可惜,在他身上同时存有一点发育过剩的瑕疵,让这些特质难以发挥,甚至,不敢随便在女性面前裸露下体。“嘻嘻嘻……摸了这么久还不开始么?是不是没摸过瘾?”突然,窗台旁竟多了一名女子,而且双手交叉地躺在凉椅上,不知什么时候,陈霜竟无声无息地进入到狭小的宿舍内。“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哎啊!学……学长……她是谁?”惊慌地少女本想用棉被盖住裸体,熟料床单底下竟同时窜出数条肉勾触须,将她那娇小的躯体给牢牢拘束住。“啊啊!不……不要……唔唔……”
  “嘘,女孩家要安静一点。”陈双淫媚地眼神一使,数根肉触竟分别钻进对方的口鼻、后庭与私处,如壶灌顶般强行侵入着。“唔!唔!呼呼……唔!”缺乏润滑的撕裂剧痛,没多久竟让骤吓到的少女冷颤地昏死过去。“这样子就听话多了,嘻嘻,这孩子看起来年纪还很轻,正好用来补充身体流失掉的元阴。”
  “不过……该怎么先处理你才好呢。”松开的数条触须,此时前端竟裂开一条缝。
  蠕动的邪物张开漏斗般地大嘴,一排排凌乱不规则地尖牙利齿,仿佛布满在那一条条触须肉管里面。“啊……霜……霜霜姊!不……不要吃我!”被吓坏的少年,直到这些恐怖触须一步步地逼近自己时,才惊慌失措地跪倒在陈霜面前,哭天抢地的哀求饶命。“你害怕吗?嘻嘻嘻……”
  “求求你……呜……不要伤害我……我把她送给你好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没想到这夏宇杰虽长得人高马大,但面临恐惧时却表现地如此懦弱,甚至,连方才一起温存的女友都可以拱手让人。“嘻嘻嘻……你这心眼极坏的小子,居然连女朋友都可以不顾,嘿嘿,为什么我要饶了你?”
  “为什么……因……因为……我爱霜霜姊!”
  “哦?”对于小夏的这般回答,倒是完全出乎陈霜的意料之外。“我……我是你爱的俘虏!呜……我……我知道错了!”没想到就在迫命危机之时,小夏的嘴巴里竟然能编造出这么虚伪离谱地话儿来。“呵呵,你这小子疯了吗?”
  “真……真的!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夏啊……是……我不该跟她这样……我太该死!”想不到少年的年纪虽不大,却是如老练牛郎般的油腔滑调,一面自我掴掌、一边可以面不改色地扯出瞒天大谎。
  只见小夏的演技竟是越演越逼真一样,脸上极力地想忽视邪恶触须的威胁,一味在陈霜面前求情认错。“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霜霜姊!”其实,小夏根本很清楚“以前的陈霜”对自己有暧昧,不时想利用好处占他便宜,虽然两人年纪差近十岁,但这男孩本身也不是什么节身自好之人,一向很懂得利用貌美优势,来博取女人对他的关爱好感。
  只可惜,他完全误以为陈霜是因为吃醋才想弄死那女孩,哪里知道眼前张牙舞爪的阴森魔女,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哼哼,真是满嘴虚伪地东西!”正当陈霜准备严惩对方之时,邪灵的声音却突然喝止道。“等等,别动手。”
  “为什么?”
  “这小子鬼灵精怪,心思有那么点小机伶,是个可以利用的可造之才。”邪灵竟似难得赞许地褒奖小夏道。“什么意思?”
  “你还没发觉看不穿他脑袋么?”
  “唔……是啊,为什么他心思波动地如此厉害,而我却听不见他内心里的声音呢?”经邪灵这么一提,陈霜果真察觉小夏的脑袋跟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嘿嘿,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的畏惧根本是假装出来,是为了蒙骗你所做的表象。”
  “另一种是生性聪敏鬼脑之人,这等人心念飞快,无法立即感应到他们的情绪波动,必须连续重挫心智后,方能窥探。”
  “哦?”
  “如他这般应是属于后者,而且,依照他脑部的结构看来,还极可能是少数拥有”鬼识“能力之人。”
  “这点,就必须经过更多的试炼才能明白。”
  “原来如此。”其实陈霜根本无法辨别人脑差异,只是经过邪灵这么一提,倒是好像有了一点概念。“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小子心性伪善好淫,倒是很适合为我们所用,嘻嘻嘻。”
  “是吗?那该怎么收拾他才好?”
  “你还不明白吗?这种小鬼根本毋须调教,只要推他一把,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呢。”邪灵再度地提醒着,过了几分钟后,陈霜才豁然开朗地转头对少年笑道。“嘻嘻,小子……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是……我……我最喜欢霜霜姊……”小夏已打定主意坚持这种说法。“哦?还有呢?”
  “我……是你俘虏……”两眼神色明明畏惧的要命,但那油嘴滑舌的性格却丝毫没变。“是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让人开心。”陈霜伸手挑逗着少年下巴,仿佛像在逗弄一条小狗般,脸上得意地娇笑着。
  四周地触须不停触碰少年下体,让他浑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冷不妨刷地一声,衣裤都被邪恶的肉管给脱个精光。“哦!我的天,真是太叫人意外啊!”陈霜露出欣喜之色地拍手叫道。“唔……不要啊……”九吋多长如小手臂般的大阴茎,就这样赤裸裸袒露在陈双面前。“好……好大!你在遮什么劲?嘻嘻……这么大人了还害什么臊!”小夏的脸色难看极了,寻常人哪会明白什么是性器过大的痛苦,不仅裤子难挑、女人见着了也只有畏惧而已,但没想到最让少年难堪之处,在陈霜眼里却似如获珍宝般的喜悦。
  先前小夏也曾交往过不少女友,但几乎都在上床的紧要关头被那根耸立巨物给退跑,再不然就是疼痛难捱根本无法继续,如陈霜这般显露兴奋迷恋之情,可说绝无仅有。“嘿嘿,我早说过这小子有特殊异能,看来,是勾起你体内的淫性呢,嘻嘻嘻。”
  “啊啊……别这样摸……哈……霜霜姊……好……好痒……”小夏身体弓直了一下,原本想要奋力挣脱触须纠缠,但一见晕死过去的少女时,反抗的力量登时又缩了回去。“怎么?为什么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么?嘻嘻。”不停以触须骚扰对方的陈霜,竟反过来用小夏挑逗学妹时的话来刺激他。“不……不是……哈……啊啊……”丝毫不理少年的抵抗,陈霜舔一舔湿润地性感舌尖,张开嘴便卖力含舔着那根奇巨阴茎。“嘻嘻……比……我以前还大一倍……真可怕了……”眼睛露出着迷痴态,脑袋淫性正在发酵,嘴巴虽无法包覆阴茎,舌头却仍灵活地舔遍巨棒周身,少年的肉袋受不了搓揉,很快地便让阳具更高耸地矗立不摇。“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奇妙的舌尖里布满许多细小丝线,一条条如蚯蚓般在射精孔里来回吸附,受不住极端酥麻地剧烈搓磨下,敏感的肉棒竟立刻蓄势待发地射出精液。“啊哈!”强忍不住的大量白精,就好像散发的雪花般撒落在洁白热脸上,兴奋无比的刺激让蜕化成女人的陈霜,头一回感受到肉唇传来的骚动收缩。“喝……喝……好……好厉害……霜……姊……”触须的骚扰突然间变得异常舒服,射完精液的少年,身体也像第一次感受到比性爱、手淫更有快感地特殊口交。“好……好好吃的精液……”陈霜神色有异地舔着满脸精液,无法理解的亢奋情绪,甚至让她忍不住将更多精液都涂抹在自己身上。“嘿嘿,看来这小鬼的东西让你兴奋不已呢。”
  “你的身体才刚蜕化,大脑又动了点阉割手术,似乎压抑不住女性化带来的变态情欲,暂时还是别太刺激的好,先把工作完成再说。”邪灵观察两人变化,趁陈霜陷入沉迷失神之际,再度强行地取代她的意志。“小鬼,舒服了吗?”
  “是……非常舒服……哈……”酥麻的身躯仍在抖动,小夏的脑海里如今只剩性欲,连四周缠绕的可怕触须都仿佛浑然未觉。“嘻嘻,想不想成为我真正的俘虏?”此时的邪灵没有驱动任何魔法,只单纯松开少年而已。“我……我……”明明刚才还大呼小叫地拚命输诚,一旦问他真正心意,小夏反而意外地流露出犹疑神色。“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让你尝尽天底下最快活的性爱滋味。”
  “如……如果我答应……我会不会变得跟白痴一样……成了行尸走肉?”小夏似乎僵尸片看多了,深怕答应后便会失去自我。“嘻嘻嘻,你还真可爱!我爱憎邪仙何须要个废物?当我的奴隶不仅不影响你脑袋,甚至,还会变得比现在更鬼灵精。”
  “你……不会骗我吧?”
  “哼哼,一旦当了我的手下,肉身自然拥有着非凡体能,若是你够忠心又能令我高兴的话,说不得还会帮你做点小改造,让你那条阴茎成为拥有无上精力地魔元邪茎,让天下的女人通通臣服在你胯下。”邪灵提出的条件,对小夏这种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真的吗?好……那我答……”就当小夏准备好一口答应之时,邪灵却突然打断他的誓词。“别回答的这么爽快,还没呢。”邪灵用手扶起他的下巴,用一种穿透人心的眼神看着对方。“想当我的奴隶可没这么简单,你得必须先通过考验才行。”
  “什么考验?”
  “嘻嘻,别急,还多着呢。”邪灵得意地笑了笑,似乎盘算着该出什么题目来试炼他才好。“首先,你心中必须先想着,谁才是对你最好、付出最多的女人。”邪灵用这美丽女人的眼眸开心笑着,一种难以抗衡地诱惑力,仿佛直接穿透到小夏的脑海里。“对我最好的女人?”突然,小夏发觉姊姊的身影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嘻嘻,很好,你那好姊姊的确美艳动人……”
  “什么?”小夏的心神为之一震,此时他几乎能够确定,对方正看透他的心思。“听好了,第一项试炼,就是将你的处男之身献给自己姊姊,而且,还必须是在她心甘相愿下跟你做才行。”
  “要……跟姊姊做爱?”少年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对这样的条件难以承受,然而,他不清楚内心的挣扎犹豫,其实是更渴望乱伦的刺激感。“没错,若是想成为我的奴隶,当然必须连亲情都一起抛弃掉。”
  “我……我……”
  “嘿嘿,我一点都不会勉强你,不过,我相信依你聪明的小脑袋,应该很清楚怎么做才是对你最好,嘻嘻嘻。”我……该拒绝吗?要是真的……可以从她身上得到像那些触须一样的力量么?看着满地触须、还有那通体散发邪气的美艳女子,小夏内心的善恶天平,登时崩倾。“好……我做……”邪灵露出锐利地眼神不停娇笑,因为在他面前,这孩子连一丁点的反抗力量都不存在。
  时间回到两小时之后的病房内“喝喝……吮……吮……吮吮……”璐嘉强忍着一股恶心、腥臭的恐怖知觉,卖力地张开嘴巴,想把附着在弟弟下体内的邪物,通通吸吮起来。“哈……喝……姊……轻一点……啊啊……”小夏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姊姊的技巧虽不高明,嘴巴亦无法完全将肉棒套住,但每当吮吸到茎皮上的小肉芽时,每吸一下都会让他兴奋地想要叫出声来。
  这条阴茎上布满为数不少地乳虱虫卵,但尽管模样可怕,其实对宿主的感官神经却毫无伤害,甚至是一点也不疼痛。
  这些催化作用的幼小蛊物,其实不管寄生在乳房或是肉棒上,效果都是十分相似的,不似陈霜所要胁那般,会令男人痛不欲生。
  当乳虱虫卵排放到一定程度时,宿主的性器将会变得饱足而坚挺,甚至更加美型丰满,所排出的奶水会令人沉迷,而射出来的精液更会让女性身体疯狂不已。
  唯一缺点,就是刚寄生时痒劲不轻,并且无时无刻都想要靠性交来纾解,过程中触觉的酥麻反应会加倍,整条性器的敏感度也会因此大大提升。
  陈霜在电话上之所以要胁璐嘉,根本,就只是为了配合小夏所提出的计谋而已。“姊……姊……啊……不行了……还是……吸……吸不起来……”小夏哀嚎着将肉棒抽出,其实是被舔得快要射精,为了达到陈霜的要求,他必须把童贞的精液,完全射在姊姊的蜜壶里才行。“唔……咳、咳……那……该什么做才好?”
  “我不知道……嘴巴够了……不……是行不通了……快……用别方法啊……”
  “还有什么方法?”
  “呜……你快帮我想办法……要爆炸了……帮我……姊姊快点帮我……呜呜……”少年其实不断用手缓和肉棒上的过度亢奋,那张俊脸却依旧表演着一副痛苦万分的哀求模样。“好……”璐嘉嘴里一咬牙,脸上露出痛苦地羞涩表情,转过身将短裙撩起,十分羞耻地慢慢将内裤脱下。“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试试这里吧……”当璐嘉羞耻地说完时,眼泪都禁不住地滑落下来。
  璐嘉高耸雪白如玉地美丽臀部,羞耻大开地一双美腿,如今清楚见到蜜壶与黑森林已然湿淋淋地好一大片。“别……别看……放进来吧……以后……千万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呜……”连璐嘉自己都不明白,肉体即将引爆出来的情绪,仿佛不似哀伤,而是,一种既陌生又叫人兴奋地乱伦刺激。“呜……姊姊……谢谢你……我会永远感激你的……”小夏的双眼已经离不开那晶亮亮的美丽私处,姊姊的那里,仿佛是天底下最美丽的景象,怀着莫名地兴奋与感动,将完全勃起的巨大阴茎“滋地”深插进去。“啊啊!”毁灭的刺激瞬间燃烧起来,哀凄的姊姊怎么也料想不到,一切看似痛苦万分的胁迫伎俩,竟是完全出自于弟弟所安排的下流阴谋。
  啊啊……我……我竟然……竟然跟宇杰……做了这种事……啊啊!!
  “啊……慢……慢一点……啊啊啊!”狭窄地肉壁像生孩子一般被阴茎撑大开来,细皮嫩肉地腔内仿佛像在燃烧,尽管已经分泌不少爱液,但依旧很难完全地将阳具容纳进去。“呼……进去了……好……好紧……”刚进去不到一半,整根肉棒几乎就紧崩到无法动弹,然而女人阴道似乎总能配合地扩张到极限,不停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哈……越来越湿……好……舒服了……”直到来回抽插十几次后,摩擦的痛楚才渐渐消失,灵肉的交合开始越来越滑顺舒服。“啊……轻一点……唔……那……那些东西消了么?啊……啊啊……”尽管肉体反应变得乱七八糟,璐嘉仍然不时回头呢喃着,深怕那些幼虫不肯剥落。“还……还没呢……姊姊认真点吧……哈……喝喝……”对于姊姊的挣扎小夏有些埋怨道,也不管对方是否真受不了,使劲地就想把肉棒强塞进去。
  喝喝……原来这就是做爱……喝……那里很紧……但越使劲就好像有吸力会吸住一样……酥麻麻的真爽快……哈……
  从前那些女孩虽喜爱俊俏的小夏,但却没有一个能在巨痛的抽插中捱得下去,如姊姊这般拚命忍耐所换得的舒服滋味,对他来说可真是头一回呢。“姊……我……要开始啰……”眼看肉穴已经湿的差不多,能完全塞进自己的大阴茎,憋忍许久地男孩于是放开马力,驰骋着自己的兽欲,使劲将阳具往花心里用力撞击。“啊啊……不可以……啊啊啊!顶……要顶到了……啊啊啊啊!”躯体瞬间完全弓直,强忍的痛楚竟然在阳具拚命地撞击中迅速崩溃,散成一片片似地,好像一股闹烘烘地热流由子宫内开始燃烧,逐渐要将璐嘉完全融化一样!
  啊啊……全……进去了……弟弟的……都进去了……啊啊啊啊!最后的一丝理智,仿佛无力扭转地被蠢蠢欲动的淫欲给撞击驱散。“喝……喝……热……好烫……姊姊你身体都发烫了……哈……喝……”
  “啊啊……哈……好深……深……啊啊……”
  “顶死了……你……你插的我……要死了……啊哈……哈哈……啊啊啊啊……”无意识地娇喘呻吟,断断续续地发出兴奋叫声,所有知觉被性欲取代,无暇顾及一切的姊弟俩,正逐渐在不断升华的肉欲中,流连迷失。“哈……哈……姊……这……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呼……是……啊啊……你……插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啊……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抽搐的女体拚命地配合男人撞击,欢愉地性爱刺激,仿佛一瞬间勾起璐嘉许许多多淡外掉地痛快记忆。
  啊喝……好……好痛快……啊哈……比任何一次……都要舒服啊……啊啊!
  突然间,璐嘉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喜欢,甚至不得不承认,肉体仍旧渴望着更多、更暴力地凌虐与侵犯!
  “姊……你……你那里好湿啊!哈……哈……水……水都喷到腿上面了……”
  “哈……啊啊……别停……不能抽出来……还要……”小夏刚想抽出肉棒来缓和快感,没想到璐嘉整个人却似如虎扑羊般地倒转过来,成了女上男下地压在弟弟上。“哈啊啊……你的东西……太……太大……腰好像要断了……可……可是……又舒服的停不了啊……啊啊啊啊!”迷乱飘忽地贪婪眼神,仿佛不断吸收着酸楚背后所带来的无尽痛快。“呜……深……再深一点……啊哈!”无比沉迷的淫乱痴态,竟似头一回在没有邪力地影响下发生,乱伦带来的巨大刺激,反而比任何魔法更能让璐嘉迅速地堕落着。“快……快来了……要……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哈……好……射……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射……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剧烈地颤抖让男孩一瞬之间得到解脱,大量地热液注入子宫的刹那间,却让高潮的璐嘉感到堕落!
  “哈……哈……里面……精……精液……啊啊……流……流出来了……喝……哈……”发泄后的酥麻让脑袋完全模糊空白,瘫软无力的两姊弟,除了体内余波荡漾的痛快外,如今什么感觉也都想不起来了。
  入夜“铃铃……铃铃铃铃……”刺耳地手机铃声,将趴在姊姊身上的少年惊醒过来。“呼……是……是霜霜姊的电话!”小夏的心头突然震了一下,虽然已经完成交代工作,但乱伦的事实,却总在不经意地时候侵蚀着苏醒后的人性。“嘻嘻,姊姊的味道如何?”陈霜意有所指地娇笑声,让小夏无法回答地沉默无语。“唔……喝呵……”电话内的另一头,好似还夹杂着另一名女性的喘息声,窸窸逤逤地,仿佛嘴里正在吮吸着某种东西。“嘿,摆脱处男的滋味很美妙吧,从今天起,你可是个男人了,嘻嘻。”
  “怎么?我在说话你不高兴么?”陈霜的声音说到一半突然语气丕变。“不……不是的!请原谅……我只是太累了而已……”
  “嗯,念在你这次表现的还不错,姑且记下,要是再让我听见一丝不悦语气,哼哼,你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是!”瞬间的恐惧感,让小夏再度回想起那些不停挥舞地可怕触须!
  “还有,你给我仔细听好,以后不管任何时候,都必须先称自己”仆人“或”奴隶“,回话的时候,也必须先称我一声主人才行!听清楚了么?”陈霜一改先前地温和委婉,说起话语气非常跋扈,显然对小夏这种人来说,越是凶恶对待,他才会变得更乖巧。“是,主人……”
  “嗯,现在,看看你下面。”
  “啊!这……这是?”经主人一提点,小夏惊觉到乳虱虫卵虽已消失,但茎皮内仍然布满着许多像弹珠般地小肉瘤缓缓窜动着。“啊啊!动……动了!会动啊!”小夏万分吃惊地尖叫起来。
  原本只是用来强化生殖器的蛊物,此时,却不像主人先前讲过的那样,片刻就会死亡。“嘿嘿,这是为了让你表演地更逼真一点,所以特别在这些小家伙身上,动了一点手脚。”
  “怎……怎么……好痒……越来越痒了!它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别这么害怕,只要你能在天亮之前,尽快把这些珠卵射出来,倒也没事。”
  “射出来?”
  “没错,原本这些幼虫随着时间是会自然死亡,不过,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被蛊毒威胁,所以特地对它们施了一点增大魔法。”
  “什么?到底……这些越来越大的卵……会对我怎么样?”小夏似乎惊吓过度到有点歇斯底里起来。“当然是越来越大呢……嘻嘻,就看你的皮肉能否继续支撑下去……”
  “啊!好烫……越……来越多……不!这……这……”
  “别担心,嘻嘻,这些卵只要接触到淫水魔力就会自动解除,混在液体后顶多就像性爱增强剂一样,只是,卵壳若潜藏在淫水接触不到的地方,就必须想法子全部射出来才行。”
  “如……如果不射出来呢?那会怎样?”
  “嘿嘿,你猜猜看会怎样?嘻嘻嘻嘻!”电话里的陈霜显然笑地特别兴奋,隐约听见的呻吟叫声,仿佛有点耳熟。
  突然,小夏浑身冷颤了一下,因为他已听出来另一名少女的剧烈喘息声。
  背后的声音,竟是在宿舍里晕厥不醒的小学妹。“救……救我啊!要救救我啊……主人!”如入冰凿的小夏,现在已无暇顾及他人生死,对着电话差点没跪下来磕头求饶。“你真没用!如果连这一丁点小问题都要来劳烦主人的话,那倒不如让它烂掉算了!”陈霜那无情又轻描淡写地回答,逼得小夏不得不四处想法子靠自己弄出来才行。“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嘻嘻,你还这么年轻,多射个六、七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呢,哈哈哈哈!”邪恶地笑声一边玩弄手中少女,迫使她发出娇喘兴奋地呻吟叫声,一面突然关掉电话,让顿失依靠的小夏仿佛身心同时受到一记重击!
  “呼……呼……不!我不要!”原先小夏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算跟姊姊发生乱伦关系,最多从此不再提起,永远不要掀开禁忌,伤痛总是能够避免,裂痕终将会被淡忘。
  然而,很可惜的是,他的主人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并且,还要她们更加倍持续地堕落下去。
  此时,慌乱的少年,眼神又再度注视在熟睡地姊姊身上。“救命……姊……这次……你真的非得救救你弟弟才行啊……”
  “嗯……宇杰?”睡梦中的璐嘉,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人抚摸而惊醒。“唔……你为什么摸我……你……你想干什么?”
  “姊……还没完呢……不能停下来……我们再来吧,快点……”
  “不……别这样……不可以了……啊啊!”以为一切都结束的璐嘉,怎么也无法想像,弟弟仍像公蜂黏着花蜜般不肯罢休。“别动的这么厉害……姊……你答应要帮我的……难道忘了吗?”
  “不……不能再继续这样……呜……”不管璐嘉怎么争扎,弟弟仿佛就像着了魔一样不为所动,手指不停拨弄着骚穴,让好不容易干掉的下体,又快速地流出水来。“呜呜……不!我们是姊弟……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心痛的感觉,似乎总在清醒后才隐隐抽搐着。“别说傻话了,难道,你忘了方才叫声多淫荡吗?”为了自救,小夏似乎连心都变凶狠了,被宠坏的个性,丝毫不介意姊姊为自己牺牲如此之大,还这般羞辱她。“不!不是这样的……呜呜……我……我……都是为了……”
  “别说这些了,姊姊……已经没时间了,等等还需要射很多次……”当伪善的面具被拿掉时,才能明白内心究竟有多丑陋。“呜……停止……唔唔……啊……啊啊啊!”不顾姊姊的拚命挣扎,小夏将沾满自己唾液的大肉棒,又一次地成功进犯到湿润的密壶内。“啊啊!”相同的两人,主动与强奸……这两种前后不同地心态转变,却是如此残忍地全数注入到女人体内。“呼……呼……姊姊……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嘻嘻……”邪恶的意图在少年脑海内兹意地扩散着。
  打从遇上那恶魔开始,小夏似乎有越来越充分地理由,说服自己成为邪恶的一部分。“不……不!你不……可以……啊啊啊……啊哈!”紧紧只是插入就有了高潮反应,肉欲的转变似乎远远超乎璐嘉自己的想像,彷徨失控的滚烫娇躯,仿佛拒绝不了地一次又一次……更堕落地沉沦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快……又要……要……啊啊啊啊!”呻吟的叫声清晰地转变着,在没有彻底屈服以前,黑夜,就像似无边的边际般遥远……
  密地的病房外,杏花香片已然枯萎,残存一地的恶臭,是夏宇杰所带来的毒虫死尸。
  这项被邪灵施法过的邪蛊结界,早已将整条回廊完全禁闭,直到天亮以前,谁也走出不得,更加靠近不了那徘徊逆伦邪欲的淫乱禁地。
  清晨另一头的陈霜舒服地从睡梦中醒来,深深懒腰,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刘闽谦家里。“唔……怎么回事?”被邪灵取代时的记忆,完全空白,尽管怎么试图回想,就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昨天晚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有记忆……嗯?我……我的身体……”突然,陈霜不经意地走到了梳妆台前,水银浮现的女人似乎跟昨日又有了些许变化。“变……变年轻了……”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气色非常好,淡淡地细纹消失不见,皮肤的光泽仿佛像少女一样,坚挺的玉乳上方,好像突然多了一颗黑痣。“这对乳房……怎么像小女孩一样挺……哈……这颗奇怪的痣……好像有点眼熟……”陈霜好奇地抠弄着那块陌生皮肤,对着身体再度年轻化的娇媚青春,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咦?这颗黑痣好像在小夏的学妹身上看见过……难道说……她的身体连同元阴一起被我吸收了么?”失去的记忆让陈霜无法了解,但肉体现在的急遽年轻化,却是眼前不争的事实。“嘻嘻……嘻嘻嘻……真高兴……我……这就是我的能力了么?”莫名地兴奋在陈霜体内不断鼓噪骚动着。“爸……该起床了……啊!”突然,儿子在门口意外地出现,仿佛彻底惊吓到了彼此!
  “啊啊……你……你是谁?”小宇急忙羞涩地遮住脸,毕竟才十七岁的年纪,女人的裸体看得再多,仍是毫无免疫力可言。“啊!我……你……你听我说……”此刻陈霜体内的邪灵力量似乎正在沉睡,如此尴尬的情况亦毫无反应,然而现在的她可是今非习比,心思略定后立刻想好一条说词。“你就是小宇吧……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件衣服么?”发觉自己赤裸着身体,四周又没有合适地衣物,陈霜只能故作镇定地对“儿子”请求道。“好……你等我一下。”害羞地少年连忙冲下楼去翻箱倒柜,原以为他会到妻子以前的房间内找,谁知小宇最后却拿了一件姊姊穿过地制服,青涩地服装,模样好似如他这般年纪地衣着。“噗……呵呵……你竟然拿婉慈十六岁时穿的连身裙给我,我看起来年纪有这么小么?”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姊姊的衣服呢?”
  “啊?那……那是因为……你们家只有姊弟俩,不是她还会有谁呢?”陈霜一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父亲,却得用陌生女子的口吻跟自己儿子说话。“那为什么你连她几岁穿过,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小宇满脸狐疑地问道。“那是……别管这些,嗯……阿姨其实是你爸爸的女朋友,这样你明白了么?”
  “你说谎!”
  “什么?为什么说我说谎?”
  “你明明大我没几岁,还自称是阿姨……就算想吃我豆腐也别这贪心,一次跳了好几级,呵呵。”小宇似乎对于陈霜逐渐卸下戒心,虽然她的脸型、气质看起来都比身体年龄成熟许多,但跟她讲话也不会有年龄上的隔阂,因此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能地闲扯道。“我没骗你,改天我把身份证给你看……”陈霜越发觉得又好玩又好笑,为何变年轻之后,自己还会忍不住用长辈的口吻跟儿子争辩呢。“我不相信你是爸的女友,我老爸太老实了……你……看起来年轻却……不太老实。”小宇是打死都不相信老爸交的上这种女朋友,而且本想说她眼神里有一丝狡狯,但又怕话说重了,把整个气氛弄僵掉。“呵呵,好吧,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名字叫陈霜,是你老爸的上司。”既然不能在儿子面前露馅,索性便把陈霜身份扮演到底。“上司?”
  “哦……哈哈……开玩笑呢,你爸爸可是高高在上的人力处长,我只是小副理,因为天天看着他,看出感情呢……”一时不小心说溜嘴的陈霜,连忙继续圆谎地说道,她总不能让小宇知道,其实刘闽谦已经失业好一段时日,在公司也只是帮人打杂的临时工而已。“真的么?那我爸呢?”
  “他……他有事半夜就赶着回公司去了,第一次来你们家时间太晚,所以没有跟你打过招呼。”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顾着说话,这下子又要被香荷恶整一顿了。”小宇突然惊觉时间飞逝,已经超过该去修炼的时刻了。“香荷……?好熟悉的名字,呵呵,是你的新女友么?”对于儿子可能的交往对象,身为家长的总是特别感兴趣。“没……没有,不是这样……可千万别对我老爸乱说喔,我赶着去上课,下次再聊了。”小宇对着陈霜浅浅地礼貌微笑,转过身便匆忙离去。“唔……这是什么感觉?”激荡的心头好似澎湃起来,明明不该有的情绪,好像莫名地在体内骚动着。“奇怪,那声音好像睡着了么?为何变得如此安静,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身体一旦变得年轻,心里也会跟着快乐起来呢……嘻嘻嘻。”已经穿上少女连身裙的陈霜,看上去果真年轻许多,以二十八岁的年纪能有这身打扮,根本没什么人会相信。“叮咚!”早晨的门铃声再度响起。“嗯?差不多……是该来了。”原本只注意着打扮自己的陈霜,眼神立刻又变得淫邪森然。“啊!请……请问……刘叔叔……在家么?”没想到开门的竟会是个女子,浑身感到万分狼狈的曼婷,扭捏地神色羞耻不已。
  只见她的身上仍旧穿着紧绷拘束地超短制服,胸前的奶罩已被撑开,显眼地激凸部位残留着喷乳过后地大量干渍,但说也奇怪,除了还沾有一些唾液与汗水地污渍之外,整身衣裙严格来说,倒连一丝皱摺地方也没有。“嗯,进来吧。”陈霜冷眼地观察着曼婷,嘴上露出一丝得意笑容,领着少女进到屋内。“呼……刘叔……在家么?”曼婷连陌生女人究竟是谁也不多问,心里好似只想着见刘闽谦而已。“呵呵,别急,该给你的奖励少不了呢,来,先检查看看。”陈霜直接将指头伸进少女的内裤里拨弄,没想到死命紧夹的肉穴内,此刻却像尿尿般地喷出大量淫水来。“啊啊!讨……讨厌!唔……啊啊……啊……”没想到才一碰触里面,身体马上就兴奋地拚命潮吹,很显然曼婷的身体停留在即将高潮的临界状态,已有许久的时间了。“嘻嘻嘻,身体的敏感度又提升不少,忍耐这一整天的时间,果真是有价值了。”
  “呜呜……你……刘叔……刘叔在哪里……人家……人家那里……啊啊……”曼婷的知觉紧绷无比,从昨天一直忍耐到现在,迟迟不肯泄出一滴水来的模样,其实已经是憋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是没想到陈霜竟如此轻率地捣乱身体,直让少女气急败坏地痛苦哀号。“不用叫了,嘻嘻嘻,你能忍到这地步,该给你的奖励自然少不了,不过在你获得更痛快的高潮以前,得先让你清楚我是谁才行。”陈霜走到了少女面前,抬起她无力地下颚,把自己裸露的阴丛私处,对准曼婷的俏脸蛋。“唔……你……你想做什么?别……别这样……”既惊又羞的少女,仿佛失去力量地只能拚命颤抖。“嘿嘿,你就开心地好好享用吧,尝过这里的滋味后,你的味蕾将因此改变,任何残留在我身上的味道,都会想将它舔到嘴巴里,嘻嘻嘻嘻……”陈霜话刚说完,没想到竟然就放开膀胱,把蓄积已久的滚烫尿液,全数喷撒在曼婷脸蛋、嘴巴里!
  “啊啊……这……唔咕……咕噜……咕噜……恶唔……”曼婷的双眼再度翻白,无法承受地羞辱、刺激同时席卷在她的脑袋里,嘴里布满着“憎情淫蛊”蔓延下的探测神经,正在改造她口鼻对味觉、嗅觉地认知与反应。“喝……喝……唔吮……哈……哈……”发泄完的黄澄尿液将曼婷满脸浇淋地浑身都是,脸色逐渐和缓的少女,仿佛对此毫不在意,伸长着舌头露出抚媚痴态。“嘻嘻,告诉我……这是什么样的滋味?”
  “唔……羞……羞死了……心脏要停了……但是……好……好吃极了……”分不出是否因转化所造成,曼婷的舌头上布满着憎情淫蛊的放射神经,红嫩地舌尖看起来竟比平时长了两倍。
  嘻嘻嘻,看来淫蛊神经已经布满她整个躯体,再不用多久,肉体便即将产生跟我一样的魔性,可爱的小曼婷,也将成为我第一个使徒呢……嘻嘻嘻。“姊姊……人家还要……还要更多……哈……”嘴里舔干了最后一滴尿液,曼婷的表情再没一丝犹疑地跪在陌生女人面前。“嗯,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唔……哦哈……”跟着陈霜下体的阴蒂部位上,赫然却快速地勃起一条大肉棒!
  “喝……是……请屌我吧……请……请处罚我淫乱的身体……哈……哈……”曼婷痴痴娇笑地转过身,用手将双臀下地粉嫩肉穴给用力扳开,露出无比淫媚诱人地欢愉痴态,迎接着即将贯穿身体的邪恶牲器。“啊啊……哈……啊哈!”曼婷的叫声如痴如醉,对于肉棒散发地滚烫滋味已逐渐熟悉,娇媚地妖娆胴体,如今已经懂得如此配合才能让抽插变得更舒服。“嘻……嘻……你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屁股晃地真用力,嘿嘿,真的这么喜欢做爱么?”
  “啊哈……是……是……人家……人家那里……好舒服啊……哈……啊啊啊啊……”丰厚的阴唇仿佛有着不小的吮吸力道,随着每一次的深插撞击,都会发出波波作响地拍击声,大白天里,听起来十分淫猥。“呼……呼……啊啊!快……射进来……给我……给我……哈……哈……”
  “喔?你已经能感受到了么?”曼婷体内的淫蛊神经,竟似能够从肉壁上探测到阴茎地兴奋状况,随着即将射精的到来,女孩更是加倍卖力地舞动腰臀,试图让所有精液留在里面。“是……是……啊啊……进来了……啊哈!啊啊啊啊!”当发烫地精液灌注在阴道时,兴奋地身躯只能不断抽搐,无法言喻地痛快呻吟,充满了幸福欢愉的满足表情,好似再也没有任何感受,能够带给这女孩如此至高无比的快乐。“哈……哈……唔嗯……”得到发泄的高潮后,曼婷只能横躺在地的断续抽搐着,泛白得眼珠,好像有股能量正在她的体内转变酝酿。“喝……喝……嘿嘿,你高潮的模样真叫人百看不厌……”略作休息之后,陈霜抬起曼婷那张满足的俏脸嘤嘤笑道。“开心吗?你这叫人怜爱的好婷儿……”一听见陈霜的呼唤,曼婷立刻以高跪姿态,用丰满的巨乳夹住阴茎,伸出火红的舌尖替肉棒舔弄干净。“婷儿好高兴……嗯哦……请再教我更多、更舒服的事……”专注的眼神,透露着意识尽管已经恢复,但同一时间,纯真的笑颜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做爱中,变得越来越加性感、越发变地抚媚动人。“嗯,嘻嘻……很好,就是这种表情……”正当陈霜想驱使邪灵所教她的邪术时,一阵强烈地晕眩,竟让体内的魔力迅速流失。“啊……这是怎么回事?”蔓延地触须又缩了回去,就在陈霜感到十分错愕的同时,沉睡的邪灵似乎正开始苏醒过来。“你醒了?我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哼哼……你对昨天夜晚的事完全没印象么?”邪灵似乎受到了什么创击,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浑厚有力,吁喘的沉默,像在调养着尚未复苏地邪蝗能量。“昨天……?难道昨天还发生什么样的事吗?”
  “哼,你自己看吧!”
  “啊!”邪灵一声叱喝,接着源源不绝地散落记忆,仿佛又再度重回到陈霜的脑海内。
  黑夜,离开小夏的寓所后,邪灵本欲前去监视病荷仙子的行踪,行至半途,突然深陷在一面迷雾般的结界之中。“咦?这是……”熟悉的术法令他大吃一惊,正想挣脱结界之时,却已经晚了一步。“呵呵呵,我观察你好一段时日呢,行事作风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险。”女子嘤嘤地娇笑声,迅速在迷雾中四散游荡着,饶是邪灵也捉摸不清对方所在位置。“唔……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体内蓄积地一股能量,竟似跟邪灵自身产生排斥,仿佛,立刻就要脱体而出一般。“这……我的爱体……不……唔啊!”一声惨叫过后,殷红地邪体脱窍而去,数天前被邪灵强行吸纳、压抑的残存爱体,如今却被一股不明力量给抽离开来。“呵呵呵,它已经不再属于你的了,由”嗔情相女“元神所化成的爱体……现在将成为我的一部分!”出声的女子催动魔法,只见脱窍的深红邪影,竟在这股力量的引导之下,逐渐被她给吸收殆尽。“啊啊……你……你这叛徒……死贱人……啊呃!”能量骤失的邪灵惊怒咆啸,而得手的女子芳心大悦,从散去的迷雾中,显露出她那被金光笼罩地窈窕身影。“嘻嘻,几千年没见了,怎么臭脾气还是依旧没变。”掌握金轮的女子,故意让那强光掩盖住自己的脸部表情,似乎不打算让邪灵认出真面目,而到手的邪能在体内四处窜动,诡异的是,竟然不与那天女元神的“金轮”产生冲突。“你……你……究竟想怎么样!”邪灵气喘吁吁地恨叱道,沙哑地声音仿佛变得有些示弱。“嘻嘻,我想要的事都已经做完了。”
  “你……把爱体给我还来!”邪灵怒吼地奋力一扑,孰料非但摸不着对方一角,反而越追越感到能量迅速流失。“别这么生气,我不过是取走”七情邪欲“中的其一而已……”
  “还来!”
  “嘻嘻,在你仍是我的主人时,可不是任凭爱体归我使唤么?怎么现在却变得如此小器?”女子只是一味闪躲、戏弄,似乎并没有打算像病荷仙子那群人一样,跟邪灵拚个你死我活。“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女人么?”
  “喝吓……吓吓!”邪灵接连挥舞数条触须攻击对方,但在金轮的保护之下,却是徒劳无功。“哦……嘻嘻,我倒忘了你只剩”恨体“而已,这样一来,你可就不是我的对手呢。”神秘的女子伸手一挥,殷红邪能竟开始反制邪灵,“爱体”的力量显然更胜一筹,迅速让所有攻击触须逆转回去。“啊啊!”惨叫一声的邪灵坠落在地,神秘女子飞快制服对手,用自己的脚强压在他的脖子上。“可……可恨啊……你……你这贱人……”
  “咦……别这样,我可还没有打算要杀你呢,难道,你要我连恨体也一起夺走吗?”神秘女子的得意,果真令恨声怒叱得邪灵再也嚣张不起来。“嘿,你真正该担心的,是我那两位好姊姊才是呢。”
  “哼!”
  “她们一醒来便立刻前去搜寻皇子,而人家……可是立刻便找到了你呢。”
  “你……暗地监视我很久了么?难道,不是想跟姊妹们一起对付我?”
  “嘻,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已经很厌烦跟她们在一起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人家一点时间考虑考虑麻,嘻……反正,我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活在现在的世界。”
  “哼哼,不用多久,这个世界便又将会是我一个人的!”
  “那也无妨,只不过,我已经很累,累的不想再当你的奴隶,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很适合当做盟友或情人也说不定。”
  “不可能!你这……小贱……”邪灵原想再度痛骂对方一顿,但形式比人强,被禁锢了七情邪欲之后,唯一仅存地恨体的确不如对方。“也许哪一天我又开始怀念以前的姊姊们,说不得会跟她们联手杀你也不无可能。”
  “不过在此之前,仍会继续地监视你的,我的爱人……嘻嘻。”不露面目的女子,竟轻轻地在邪灵脸颊上一吻。“放肆!”愤怒的触手钻土而出,神秘女子便放开邪灵,轻轻地跃开数步。“总之,你还是尽点心力其早培植实力吧,我很期待呢,重生之后的你跟皇子,到底谁才能真正让我芳心大动……嘻。”神秘女子转身一跃,似乎准备离开。“不准走!把爱体还给我!”
  “嘻嘻,你最好是不要追来,因为,身体可是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呢。”深红的邪能笼罩在女子四周,攻击的触须果真一接触红影之后,竟反向划伤邪灵自己的右手掌。“可……可恨啊!”恨体的能量不断蓄积,怨的是,爱的力量已永远离他而去。
  一个月之后“爸,我要去上课了。”拎著书包的小宇,现在越来越早起床,修炼仙术的这段时日,整个人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精神看起来也比从前更加饱满充足。“沙沙……铿锵……沙……”厨房里,一名女子正在烧菜做饭,裹着围裙地娇美姿态,倒真像年轻的新婚人妻,娴淑地料理家事。“快来吃饭吧,我知道你最近特别早起,所以昨天就滚好了一锅稀饭。”美丽的女子擦擦手,轻轻唤着小宇过来吃饭,从容的态度好像对待人家一样熟悉。“你……又来了……”只是这种亲密的态度对小宇来说,反而十分地无法适应。“嘘,你爸爸还在睡呢,别吵他,快过来吃吧。”以往陈霜脸上的凶蛮厉气,似乎在小宇面前丝毫使不上来,有的,只是平淡地关心与温柔。
  小宇的心里其实有说不完地古怪,这年轻的女人三天两头把这当成自己家,而父亲却又突然变得早出晚归,甚至一整天不见踪影。
  更奇怪的事,姊姊不知是否交了新男友,最近变得很少回家、也不打通电话,不明白,这是否就是一个家庭面临成长之后,所要历经的种种过程与阶段。“你……下次可以不用帮我准备,我……我早上肚子不饿。”
  “不行!快点过来吃,不然你父亲会骂人的……”女子一面嗔叫地喝住小宇,强逼着把两碗粥都扒完后,才肯放他出去。“真是,孩子越大越不肯乖乖听话……要是婉慈在家,至少孩可以帮我管管她弟弟,嗯……也该去上班了。”陈霜把围巾脱下来后,直接走进了刘闽谦的房间内。
  跟着她立刻将床铺上的假人收回衣橱内,这段日子里小宇所看到“父亲”睡觉的模样,基本上都是由这胖假人所伪装成的,以前橱柜里总是塞满凌乱的旧衬衫,现在已被全数丢掉,一件件换成了年轻、美丽的衣服。跟整齐合身地女性套装。
  巷口前“咦?曼婷……那是曼婷吗?”当小宇走在必经的路口时,却不经意地停下脚步,因为,屋子里走出来的美人儿,顿时让他充满了诧异与疑惑。
  豹文披肩的长发美人,上身仅套一件能够看透胸罩地小薄纱,丰满巨乳充分表露出性感之姿,加上皮色的超短裙与丝袜、高跟鞋连成一气,浑身上下经过打理,满满裸露出妖娇艳丽地气质,与许多一线女明星也不遑多让。
  只是,纯真的脸蛋多了那一股成熟抚媚,加上还刻意留长地头发,外表的容貌虽依旧娇艳,但整个人气质却明显地起了非常大转变。“嗯……好……好久不见。”完全没意料会遇见旧心上人的曼婷,脸上显得有些错愕,咬了咬唇、打完招呼,便急着将头别过去。“好久不见……最……最近好吗?”小宇的心里五味杂陈,曾经自己是最熟悉的女孩子,却不知为何有了这种转变。“嗯,我过的很好,不用担心。”曼婷的话语中,始终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说不出地埋怨与恨意,对于这点,小宇是完全无法理解。“是么……怎么最近都没有联络,下课后我在门口等你很多次……都没看到你……”其实小宇不仅天天在门口等她下课,甚至还跑到她的班级去找过,只是,听说好像很久都没来上课了。“是吗?我已经不念那里了。”曼婷轻描淡写地说道。“什么?”
  “前几天已经办好手续,改念伦雨中学夜间部,这样一来我白天才能上班。”
  “什么?你现在要去上班?”让小宇更难相信的是,曼婷的家境本就不错,何以像她这般豆蔻年华的年纪,会需要让她休学去工作呢?
  况且,曼婷的成绩向来非常好,为何会突然转念那种倒数第一位的夜校呢,在那种龙蛇杂处的地方,根本就不适合像她这般千金小姐好好学习。“仆仆!仆仆仆仆!”此时,两人身后突然一阵急煞,骑重机的皮衣男子,赫然把车轮挡在小宇跟曼婷中间。“曼婷怎么了?他是谁?”拿下安全帽的男子长像十分英挺,帅气的外型与曼婷这身精心打扮般地娇艳模样,简直就是契合无比,登对的,就像准备上场表演的模特儿一样。
  这名劲装魁武的男子不是别人,便是璐嘉的弟弟“夏宇杰”。“没事,只是跟以前朋友聊聊而已。”曼婷面无表情地坐上车,至此不再理会小宇,而夏宇杰更是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发动引擎呼呼飞啸地驰骋而去。“原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心里的滋味有些无法解释,看到两人如此甜蜜,小宇一度很想替曼婷高兴,但莫名地酸楚却来的不是时候。“是吗?原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这样一来,她应该就不是八位天女之一了吧。”小宇的脸上一阵苦笑,爱恋自己的人眼看还有六位,原以为曼婷该是最有可能的人选之一,岂料人家已经有了交往对象,这么多天苦等着想跟她好好说上一句,如今却没想到是在如此难堪地情况下,草草结束。
  机车上“嗯,你好像对那小子很动心,是不是?”奔驰的速度没有减缓,但小夏似乎不打算让自己的女友一路上只想着对方。“才没有呢。”
  “嘻嘻,何必否认?你可没有这么容易骗过我呢。”
  “哼!谁要你多管闲事。”曼婷佯装嗔怒地搓他下体,好似恨不得教训对方来出出气,却苦于坐在车上一样。“啊啊,别乱捏……骑车呢!”
  “哼……昨天你可是自己先认输,说好当我女朋友三天,什么事都得听我的呢,别说话不算数啊。”小夏嘴里不禁得意地叫道。“谁说的……你每次尽使些下流手段,不能算数,等等还要重新来过,嘻嘻。”曼婷不依地继续嗔闹,这撒娇使蛮倒是女生特有的天生神技。
  很快,重机车停在了大厦门口,两人仿佛就像拍影片的男女明星一般,缓缓地步入一座气派非凡地雄伟建筑内。“夏哥早。”
  “曼婷小姐早。”恭敬地早安问候不分老少,打从进门开始,所有人看着这对男女的眼神都十分诡异,有的畏惧、有些却又异常迷恋。
  这里在不久前才接连发生许多怪事,人力资源处,在旧处长被换掉之后,原以为会引起一阵人事大地震,孰料新处长到任才不到一个月就离奇死亡,跟着所有董事长安排的人选,都一一相继出事。
  现在的人事令,果真又历经一次大洗牌,出人意料的事,原本“最资深”的副理陈霜,竟然受总经理破格特任、连升四级,还取代了新任的人资处处长位置。
  而这个原本附属的内勤单位,也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地晋用新人,一时间气氛变得好不热闹,而陈霜“陈处长”的地位与影响力,更是不断地与日俱增。
  因为经常有新人报到,每个人对人资处都变得十分畏惧,深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被裁员的对象,因此内部对于“人资处”是敬畏日盛,流言四起。
  尽管如此,人资处仍然经常在补充新人,每晚几乎都会举办迎新会来大肆庆祝,凡是被邀请过的对象,隔天一早,几乎都成了“人资处”的死忠拥护派。
  这其中要以陈处长的左右手最为特殊,这对男女一个才十八岁,一名才十六,身份更仅仅是最资浅的小助理而已,但他们却拥有着超越经理级以上的所有特权,没有人不怕,甚至不少人跟随着他们。
  独立宽敞的十三楼,是陈霜专属的办公位置,前厅走廊,也是所有面试者所必经地试炼考场。“你猜今天会有几位留下?”电梯里,小夏调情似地搓揉曼婷胸部,嘴里将舌头吐到她耳朵地骚弄着。“嗯……讨厌。”曼婷似乎总表现出一副对小夏不感兴趣的模样,但对于他的任何骚扰与爱抚,身体总是很直接地回应着。“喝……你要是再这么逗我……不如就在这边搞一次吧,看你晚上还有没有力气好赢我……嘻……嘻……”曼婷眼神无限抚媚地拉开男人的裤裆,用指尖轻轻地勾画挑逗,抚弄地技巧似乎纯熟得很。“呵呵,是啊,倒差点顺了你的心意,别忘了,要是再输给我,这三天内就必须完全听我的才行。”
  “知道了……你赢不了呢,你只有继续乖乖地当我奴隶的份,嘻嘻。”曼婷把大阳具搓玩地异常肿大之后,竟用力地捏它一把,直让小夏占不了便宜地哀叫连连。
  电梯到了之后,整个厅堂空旷辽阔、视野极佳,而一席整齐套装的华丽女子,就坐在唯一的一张躺椅上。
  她的脚旁还有一名女子,浑身赤裸还绑着狗炼,不自然的眼神流露出兴奋与贪婪地痴态,就像母狗一样,拚命地伸出舌头,舔着陈霜丝袜上的小脚ㄚ。“奴仆夏宇杰,参见高雅尊贵的主人.”小夏以高跪姿地膜拜道。“爱奴陆曼婷,参见主人。”跟小夏那种毕恭毕敬方式不同,曼婷声音多了一股抚媚轻柔地甜蜜呼唤,让人听了更加酥麻爽快。“嗯,昨晚婷儿连续输了两次,今天的这身打扮,看起来是想一雪前耻呢。”陈霜漫不经心地玩弄手上皮鞭,没有理会女宠物的舔弄,但只要舔得不顺心意,火辣辣地鞭痕可是会立刻施打在这美人身上,令她羞耻地兴奋发抖。“这是当然,人家昨天根本没输……是他用邪术干扰我才会……”

  “不用解释,输了就是输了,从今天开始的三天内,你必须对小夏的任何要求言听计从,知道么?”
  “呜……是……”曼婷急得快要发作,但却不敢违抗主任意思,硬生生把委屈往肚子里吞。“哈……哈!谢谢主人!”一旁的小夏可说是大受鼓舞,虽然他先前总是故意让曼婷赢过几次,不急于出手,却没想到因为主人的一句话,倒省下他不少功夫将这美人心意给弄到手。“呵呵,何必谢呢,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最多,也只是契合无间地性伴侣而已……”此时陈霜伸手一挥,三座电梯同时到站,进厅之人竟多达三、四十名。“这是……”曼婷望眼观去,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可以肯定全都是参加过“迎新会”的入选人员。“第一批的人选已经差不多了,该是由你们亲身检验的时候,正好可以让我亲眼目睹看看,你们由我身上,学会了多少万魔蚩神的绝学。”陈霜的话语刚落,在场的数十名男男女女竟同时脱去衣物,露出整齐划一地紧身制服。
  黑色、炫彩,充满像蛛网般地紧身衣,紧密地贴和在每位年轻男女身上,脸上的头套像蝗虫,有了一对触须,就算再大白天里,一样让人感觉阴森可怕!
  “邪蝗万岁!邪蝗万岁!”大声鼓噪地一群徒众,下体突然冒出各种形状不明的怪异虫体,大小模样如同数根触须般地延伸性器,十足地恶心骇人。“哦,从我们身上散布出来的小结晶,好似慢慢地都长大不少了呢,嘻嘻嘻。”曼婷一脸开心地解下衣物,抚摸着众人身上的特殊触须,好似十分熟悉地任由它们进犯到自己的身体内。“唔唔……唔啊……吮吮……吮……”剧烈地触须性交,直接塞满到曼婷纤细的娇躯内,邪能力量的交互感染,竟让体内的淫蛊钻出穴外,迅速布开一张薄膜般地大网,幅贴在女体身上。“啊唔!咕咕……呼唔……”颤抖的女体被这层肉膜紧密包覆,没过多久,细嫩肌肤上长出一排排尖锐肉芽,屁股的后方甚至长出尾巴,娇美地乳凝肌肤,瞬间仿佛经历蜕变一样成了斥墨深黑,历经一次快速进化、难以想像地邪恶变身。
  不消多时,眼前的少女胴体竟似佑黑发亮,皮肤布满许多利牙,仿佛就像当时淫蛊身上的百足沟爪一般,娇柔的姿态却又充满着说不出地绮丽妖化。“嘻嘻,变身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了呢,而且魔化姿态也比前两次更加的美丽,婷儿果真拥有非常棒的邪蛊体质。”
  “嗯,你怎么不加入她们呢?”陈霜一面仔细地欣赏少女从人蜕化成魔女的变身过程,一边也不忘催促少年,一起加入这场群魔聚会。“是,主人。”小夏礼貌性地回应之后,立刻便拉下裤裆,一条比手臂更粗壮、更灵活地蠕动阴茎,赫然却布满着数以百计地大小蠕虫。“呼!”只见小夏怪叫一声之后,茎皮上的蛊虫竟快速网身上流窜着,不停在肌肉内茧化茁壮,片刻不到,小夏躯体瞬间就像个魁武的半巨人一样,身形长高一半,粗壮地大块肌肉里,仍旧看的到一颗颗结实肥壮地虫茧。“嘻嘻嘻,谢谢主人替我做了的改变,能有这么完美的肉体,光是想到就让人兴奋,吓!吓!”变态后的少年,成了最魁武地巨人,连声音,都变得无比阴邪恐怖。“嘿嘿嘿……病荷那贱人的讯息该搜集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致于怀疑到璐嘉身上,但,我已经等不急要将她的所有一切占为己有呢,哈哈哈哈!”邪恶的笑声激化了全场所有魔物,他们高兴、咆啸、嘶吼着,一次接着一次,接连不断地,驯化着这些迷失灵魂,育化着所有腐恶邪物,要作为日后统治世界的“邪蝗军团”新生力军。
  医院内“嗯,你体内邪气已去除的差不多呢,这下子我也安心多了。”手指搭在璐嘉额头上的秦香荷,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欣慰地表情。“真的么?谢谢你秦医生,这些日子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璐嘉抽搐地眼角上,仿佛像喜而泣般地感动,真挚的性情,看不出有任何一丝做作地模样。“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别记挂在心上。”香荷一面收拾着医疗器具,轻松的表情,尽可能将惨剧淡化掉地安慰道。
  其实,香荷的目的不仅医治璐嘉而已,也试图用她作饵、静待邪蝗再度上钩,只可惜对方似乎早有戒心,非但没再现身,隐藏的行踪更起人疑窦。“老实说,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你离开之后,毕竟在医院里我还有能力保护你……也许,待在这边过阵子再回去会比较好些。”
  “我……知道……”啜泣地璐嘉似乎有什么事想说,欲言又止地筹措犹豫。“嗯,我知道你一直把伤痛憋在心里头,看来,你还没准备好跟我说。”香荷紧紧握住她的手,一面抚慰着那遍体鳞伤的遭遇,一边却试图引导璐嘉把心中秘密吐露出来。
  香荷曾经追问过不少次有关指染她的恶魔到底是谁,但可能是因为对像太过亲密,璐嘉总在最后关头无法表达而崩溃痛哭,令人不忍心再继续追问。“医生……呜……”
  “别心急,你可以说出来的,也许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我说……她……她是……”璐嘉的嘴唇颤抖不已,缓缓过了许久,才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晚间九点时分高耸地大楼前,秦香荷退去了医师装扮,换上一袭黑色劲装,带着连罩式的安全帽,除了刻意隐瞒身份外,似乎更为执行某种目的才来到这里。“这里应该就是璐嘉所说的地方了。”香荷爬上对面的高塔,以高倍数望远镜端详着各角落,发现目标的每个楼层几乎黑丫一片,只有十三楼灯火通明,似乎像在举行庆祝会一样地喧腾欢乐。“是那里了。”她仔细地勘查每个动静,发觉这楼层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带着蒙面头套,而且多数是相近地昆虫面具,他们不仅寻欢做乐,不少人更直接脱光衣服,当场在酒席间直接地做爱起来。“真是污邪的淫乱聚会,不过从这些人的面具看来……铁定跟邪蝗是脱不了关系了。”香荷心想此次行动是来对了,尽管莘怡姊曾告诫她千万不可贸然行动,但敏锐果敢的病荷仙子,还是没有知会便以身犯险。
  她一面专注地找寻目标,只可惜观察许久仍毫无所获,倒是一名脖子拴着狗炼的裸身少女,吸引住她的目光。
  她察觉到,所有与会者尽皆享乐,惟独这名少女,是被当成母狗般地拴在地上,整个头罩着性虐待地专用皮面具,仅仅露出的薄唇,正急促颤抖地用力喘息。
  由于听不见任何声音,香荷只能观察出少女体态十分年轻,跟自己的亲生妹妹年纪相仿,体型、身高也十分接近,但观察地时间越久,香荷越发觉得自己那好管闲事地正义感就难以压抑下来。“这些可恶的坏蛋……真是太过分了!”她能感受到少女的身体正不断遭受凌辱,或鞭打、或嘲弄,甚至过分到前后两穴都被假阳具折磨地死去活来,娇弱地身躯拚命颤抖,无助地哭嚎叫人不忍。“不行,在这样下去她会被玩死的。”明知道此番只是初步地监视行动,但香荷却克制不了一再飙高的血压,想冲过去救人。
  而这群歹人仿佛各个都着魔似地拚命玩弄她,捣弄、搓揉、掴掌,好似不把少女活活折磨致死是不会罢休一样,不知怎么,香荷越来越觉得这女孩体型十分酷似自己所熟悉的亲人。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5 10:17:02

  当被蒙住脸面地无辜少女,再次因过激地凌辱而晕死过去时,香荷再也无法忍受地跨步一跃,脚下金轮瞬间化成光毯,将她带往对面地高楼目的地。“砰!碰!”片片银花在空中飞舞,柔软地花瓣却似精钢锻造般能碎穿层层玻璃,四散地落叶瞬间吹起一阵异香,让所有沉欢享乐的妖人们立刻哀声四起。“哀啊!吓!吓!啊……呼吓!”凄厉的哀号痛苦万分,带有净香神法的特殊香气,果真对这些蒙面怪人,起了不小地杀伤作用。
  喧闹的舞台被这股香气席卷之后,除了吵杂音乐依旧,所有的宵小们尽皆躺平,伤的,不是四肢抽搐无法动弹,便是气息陨弱地晕死过去。“嗯,看来那个”魔头“并不在这里,刚好可以趁机带她离开。”香荷快步地走过去,并将少女脸上的面罩取下,突然间,她只感到一阵剧烈无比的心痛滋味。“什……什么!筱晴……怎么会是你?”香荷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备受欺凌的无辜少女,竟然,会是自己的亲妹妹!
  “筱晴!筱晴!你快醒一醒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香荷的内心难过万分,怎么也料想不到,邪蝗的手段会如此快速、残酷,竟然连自己不相干的妹妹都惨遭指染。

  就在此时,喧闹的音乐瞬间熄灭,而关闭的投影机竟自动地播放出一段影片。“这……这是……”影片出现在一名女子背后,看起来年纪不大,还穿着跟妹妹相同的校服,跟着筱晴也进到了画面中,似乎被以问路为藉口,拐骗到了隐密之处后惨遭数名怪人轮奸得逞。“不!不要……不要!呜呜……”香荷声嘶力捷地想吓阻,无奈影片一切早已发生,除了抱紧妹妹哭泣外,竟然什么事情也阻止不了。
  影片没有结束地播放下去,之后的处境更加悲惨,不仅被人当狗一样拴了起来,甚至无时无刻受尽各种地欺凌羞辱,仿佛为了某种目的而被拘禁胁迫。“嘿嘿,你姊姊根本不关心你,看,她现在正在照顾一名染上邪毒的女护士。”画面中,一名女子将手指对准筱晴脑袋,并强迫她观赏一幕香荷替路加治疗的画面。“什么?这是什么时候?”香荷不明白那魔女究竟是何用意,但更担心的是,到底这影片如何拍摄的?竟能拍到她为璐嘉医治的过程片段。
  难不成,邪蝗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暗中做好了事先埋伏?
  香荷的心理越看越惊,终于,她明白这恶魔的用意,因为恨欲转化是源源不绝被灌着到妹妹体内。“嘻嘻嘻,看吧,姊姊有能力去救一名外人,但对你却弃之不顾,就算在痛苦地快活不下去,也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呢,哈哈哈哈!”让香荷更心疼的是,妹妹的坚强与韧性,却始终等不到拯救她的人出现,一次又一次地徘徊挣扎,只是换来更多、更无情地严厉折磨。“姊……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姊姊……”虚弱的少女每每在晕绝之前,总是不断喘息地呐喊着姊姊得名字。“呜呜……原谅我……呜……筱晴……原谅姊姊啊!呜……”这些日子以来,香荷想得无不是怎么对付邪蝗与其势力,心思全放在这魔头跟小宇身上,岂料敌人比她想像中更加狡狯,竟然会先对身旁的至亲下此毒手。“恨……尽情的恨你姊姊吧,把所有加诸在你身上的苦难,全化成最痛快的恨意吧!哈哈哈哈!”无时无刻,恶魔始终不断地加强筱晴身上的恨欲,邪恶的意图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不……在这样下去……筱晴一定会变成跟这些人一样,甚至除了恨之外,全然地丧失自我。”香荷心急地想用净香神法替妹妹治疗,殊不料香气刚灌入她的体内,立刻激起一阵惨烈地哀叫声。“糟糕……体质已经无法接受神力,而且是急遽地恶化下去,我……我必须立刻以元神替她治疗才行。”香荷脸色难掩一丝犹豫,因为妹妹的情况虽万分紧急,可一旦在此替她治疗的话,若邪蝗在此刻出现,依现在的情况恐怕连自保力量都所剩无几。“不管这么多了……筱晴,你千万要支撑下去啊!”手心搭在妹妹的额头上,尽管明知就是个致命陷阱,香荷依旧没有选择地奋不顾身。“啊……”放开的能量,从她手中源源不绝地窜入筱晴体内,尽管痛苦的挣扎持续不断,但毫无血色的脸蛋总算有了一丝红润气息。“太好了,筱晴至少还能够吸呐元神的能量……咦?”突然,香荷感到有一丝古怪地方,妹妹的身体虽不再排斥金轮的光芒,但却反过来拚命撷取更多法能,这种情况似乎不该发生在一名身染邪毒的少女身上。“嘿嘿嘿,真不知道该说你太蠢、太愚笨,还是该夸赞我自己设下的陷阱太过完美,嘻嘻。”邪恶的笑声,快的让香荷不急思索,黑暗中一名脸带着“女鬼面具”的阴森怪人,直接走进到了她的身旁,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秽气,瞬间竟能让满地的徒众们脱离神法束缚,快速地激醒过来!
  “吓吓!唔哈!咕咕……吓!”
  “不好……”香荷察觉妹妹体内的反噬力量,更明白自己现在深陷在可怕的绝境当中。“咕咕……找死啊……你这贱女人!哈吓!”数名蒙面杂鱼奋力地想教训这受困的病荷仙子,哪里知道还没噗到对方,激射而至的银花钢片就在他们身上打出许多大洞。“别想靠过来……啊……”可惜猛虎也有难敌猴戏的时候,香荷手上还得顾着妹妹,法术难以施开,更别说想攻击那鬼面怪人,只是她的双眼并不见胆怯,有的,也只是无尽旺盛的恨意。“嘻嘻嘻,今天你别想就这么轻易离开呢,就当做那天打扰我们欢愉时刻的报偿吧,哈哈哈哈!”阴森的笑声听不出性别男女,好似用了变声器一样,明明是跟香荷毫无瓜葛之人,猜不透为何需要连声音都特意隐瞒着对方。
  不……不好,真的非常不妙,小宇……莘怡姊,希望你们收到我的讯息能即时敢到这里……
  早在鬼面怪人现身之时,香荷便偷偷地按下了紧急呼叫器,只是这会儿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还有足够法力能够支撑到他们俩来的时候。“嘻嘻嘻嘻……没有用的,你是等不到那时候的,哈哈哈哈!”能看穿人心的恶魔,活生生就站在香荷的面前,只可惜手中不断流失的大量神力,却让她失去了制敌先机死命苦撑。
  另外一面“响了!响了!惨了!惨了!这东西真的在响了!”嘴里大叫不妙的小宇,一身的制服还没脱去,打从补习班出来便一路狂奔地往目标急跃前去。“这……这是测试吗?还是香荷真的出事了?”
  “天啊……真希望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而不是叫我去救人才好。”小宇的心头想着两位天女如此厉害了得,若真有危险,自己恐怕帮倒忙的成份会比较高些。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十分着急的,毕竟跟香荷相处也好段时日,虽然这人喜欢装小气又爱作弄自己,但其实对他仍是体贴、照顾有加,感情难免挂记,不要出事才好。
  学了一个月的仙法神术,小宇虽未能腾云驾雾,但急奔的跳跃力与超越常人许多,一会功夫,竟以时速百里身法忘目标飞奔。“嘻嘻!主人说的家伙似乎来了,看吧,这家伙将是我们试验”蚩神邪法“的第一个牲祭!”浑身结满肉瘤的魁武巨人,脸面布满肉珠,更认不出以往俊俏模样,大喝一声地从高中直落而下,掀起万般惊石波涛,硬是拦在了小宇面前。“唔……好痛……怎么会突然爆炸……咦?你是谁?”受到波折的少年从废墟中跳了出来,档在他面前的,是个子高他两倍有余的石肤巨人。“喝?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是你这小子!哈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石巨人看清楚小宇之后,竟放声地开怀大笑起来。“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快给我让开!”
  “哈哈哈哈!想要过去吗……你可是得死在这里呢!”石巨人刚想伸手攻击,却突然想到自己的同伴仍停留在高楼上面。
  高处的漆黑魔女,浑身颤抖的厉害,似乎没想到自己头一个要杀的对象,竟然会是他!
  “嘻嘻嘻!好老婆,怎么还不下来……要不就让给你,好尝尝他死前的处男滋味如何?”石巨人似乎有意挑动对方心思地怪笑道。“老婆?原来还有一个吗?”小宇的心头暗暗吃惊,但隐约感到有股杀气,已悄悄地在背后升起。“原来,她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浑身包住诡异黑皮肤的阴森魔女,不断地甩动常常尾巴,悄然无息地在小宇耳边说道。“你……你是?”
  “那……你就为了她,去死吧!”瞬息的音调转变快速万分,就在小宇还不及反应之时,一根尖锐地硬刺,已然直接穿透他的左肩夹骨!
  “啊啊!”一旁的巨人开心地看着,毕竟,对他来言这可是一件出人意料之外的精采乐事呢。
  另一方面急起直追之人,还有枢文天女转世的魏莘怡,不过尽管她的神力比香荷还高出许多,但行至半途,却遭遇到更让人意外地阻拦。“这……怎么会是这样?”迷濛的雾气显然是个结界,而且,还是枢文天女原本十分熟识的术法。“嘻嘻嘻嘻。”
  “你还不快点现身!别挡住我!”魏莘怡的性格向来直接,尽管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却依旧将金轮化成“枪笔”直刺对方。“呵呵,急什么呢?”
  “你……还不快点撤除雾界仙踪!”只见枪笔探而无物,反更陷入越浓地雾气中,若施法者不及早解除咒语,转眼可能就要耽误救人的时机了。“我?为什么要撤呢?”
  “你的姊妹病荷先子有难,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就算以前有万般不是,你我也不该有隔世仇,况且我们都出于同一圣元,何以到了今天仍执意跟我们画清界线吗?”枢文天女跟这女子似乎素有嫌隙,为了及早脱离结界,竟需要用示弱的语气这般强调。“嘻嘻,急什么?”
  “你!”
  “她不过是将体验我所经历过的事而已,为何姊姊需要如此惊慌?”迷雾中,另一名带着笑脸面具的神秘女子,却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你……当真成了那魔头的走狗,到现在还要如此自甘堕落吗?”眼看亲如姊妹的女子竟如此不顾情面,枢文天女握住枪笔的手都开始微微地颤抖着。“哼,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我,嘻嘻,倒是让病荷姊姊也尝尝看那种滋味,应该挺不错才对……”神秘女子的话没说完,枪笔已经直刺而来!
  “你真是无要可救!”
  “哦……是啊,这倒让我想起来呢,当初你们是为了什么而不肯救我……”神秘的面具里散发着诡异红光,一股阴森的恨意急闪而过。“你……到底心里想怎么样?”神秘的女子突然收起术法,瞬间冻结的迷雾,露出暗巷街道的灯火原貌。“听好了,我要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你只要把小宇还给我,而且,让他永永远远属于我一个人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滋意胆大的神秘女子,似乎铁了心直接表明心意,尽管没有了结界屏障,她知道光凭枢文天女一人,根本逃离不了她的手掌心。

  片刻之后急忙赶至十三楼层的枢文天女,放眼望去空无一人。“这……这是?”喧闹的舞台如今竟也空无一物,仅留下碎裂掉的呼叫器,丢置一旁。“不好了……香荷,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内心的情绪复杂万分,理不出半点头绪的魏莘怡,只能凭借神秘女子所留下的一点线索苦苦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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