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1225 发表于 2017-3-30 11:52:18

若妻.恶魔的部屋

第一章 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 ,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於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麽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後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呼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麽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麽,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猛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後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巾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後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於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麽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麽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巾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後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麽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後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後,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後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麽,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後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麽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麽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麽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後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後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後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後,知道该怎麽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麽,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吧?」


    伸介从背後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後,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後,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麽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後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後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乾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後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後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後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麽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後,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後,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麽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後从後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後,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麽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


    虽然知道不久後,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後的手,张开後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後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後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後,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後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後,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後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chao1225 发表于 2017-3-30 11:53:51

第二章 人体实验





    雪乃完全没有发觉吃下安眠药的事。


    她一直认为在强烈快感达到高潮之後,由於痛快的疲劳,顾不得伸介还在身边就进入梦乡。


    当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後身边发生什麽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强,以前看过小说里的女主角,身的同时昏过去,你大概也是那样吧。」


    伸介这样对她取笑,雪乃像处女一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让你昏过去吧。」


    伸介说着把温暖光滑的裸体抱在怀里。


    这是从上一次经过几天後的一个下午,在伸介的家里。


    卧室里有火炉,室内非常温暖,二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现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开朗很多。


    没有顽固的保护身体,听伸介的话这样大白天就来伸介的地方,让他玩弄身体,也是那种心情的表现。


    不过选择白天是因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楼上,我们虽然是订过婚的人,但站在母亲的立场上,我不要做那种事。」


    是雪乃这样主动的提出来。


    外面刮着寒风,可是在棉被里拥抱的身体,都有一点出汗。


    彼此的腿纠缠在一起,手背互相拥抱,这样舒服的谈话,对他们二个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今人会让你再昏过去。」


    伸介一面抚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说。


    「不要┅」


    「为什麽?」


    「我不愿意让你看到那种难看的睡相┅」


    「可是,结婚以後,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久前,让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给弟弟看——无法知道雪乃本身对这件事有什麽想法。


    回想起来,对雪乃在那种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丝毫没有做同情的考虑,完全以肉欲对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怜悯,伸介用力抱紧雪乃火热的身体。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个人在一起时,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个人互相拥抱着亲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时用手从後背摸到屁股上。然後拉雪乃的手,让她握紧夹在二个人肚子之间不停脉动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挣夺开,但主动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势。


    伸介把身体压上去时,雪乃引导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粗大的东西完全进入时,就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


    「今天会让你昏过去的。」


    伸介用龟头在她子宫上摩擦。


    雪乃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点头。


    事实上,伸介今天也准备好安眠药。


    如果这一次也成功,就准备满足父亲的愿望。


    看到雪乃对他的感情愈来愈深厚,还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里虽然感到痛苦,但仍旧用力的抽插——





    这一次的「实验」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动的来到伸介的家里,和他做爱,加上没有捆绑的性交,使雪乃的欲火更旺盛。


    当然伸介也非常卖力,在射精之前让雪乃二次达到高潮。


    最後,几乎疯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没有服下安眠药,就进入半醒半睡的状态。


    这时候伸介把安眠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的给雪乃喝。


    把这些事做完以後,伸介也累到极点,和雪乃同个枕头入睡┅


    能让对方没有一点怀疑做到这种程度,以後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用事先让久兵卫躲起来,等到雪乃入睡後再来,也可以让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卫也答应这样做。


    本来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应的样子,但以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无法办到。


    这一天是好天气。


    从南边的窗户,射到卧室来的阳光,使房里显得很温暖。


    伸介从画室把模特儿用的椅子搬进来。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这种椅子最适合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


    今天特意选择这把椅子,是考虑到久兵卫无法离开轮椅的情况。


    坐在轮椅上的久兵卫,不只是看雪乃,还能任意的抚摸就须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这个椅子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伸介拿出电炉,等待雪乃。这时候难免心里有一点紧张。


    雪乃在约定的时刻来到。


    她穿着素的和服,完全和这样的温暖天气吻合,这样高雅有风度的女人,怎麽会淫荡成那种样子,每一次都无法相信。


    从大门直接把她带进卧房。


    在明亮的阳光下,特意好的寝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这个机会把她搂过来亲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垫起脚,抱紧伸介的身体,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见面还不到一星期,这样幽会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对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过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绑起来。」


    伸介像啄木鸟似的吻着雪乃的脸,以热情的吻轻轻说。


    「根据过去的经验,你是受到捆绑後玩弄,昏过去的程度愈深。」


    「怎麽会┅」


    雪乃低下通红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开她说:「给你脱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难为情的捂住脸,摇动肩膀,可是伸介解开她的腰带时也没有抗拒。


    脱光衣服时,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双手放在後背上。」


    伸介从垫背下面拿出绳索,用命令的口吻说。


    「饶了我吧┅」


    雪乃虽然摇头,但伸介用绳端轻轻打她的後背时,还是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後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


    「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绳子紧缩,雪乃的呼吸更急促。雪乃也开始摇动将要散开的头发。


    伸介在乳房上下绑好後,连在捆绑腰的绳子上。


    「啊┅太紧了。」


    「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不┅太难过了┅」


    「马上就会麻 的,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绳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肤里。


    「雪乃,站起来吧。」


    「哎呀┅」


    雪乃扭动身体,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绳子时,一面叹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伸介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


    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





    雪乃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


    很想让久兵卫看到这样受到凌辱前的裸体,但没有办法就这样让她睡觉。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叹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头,一面轻揉乳房,再轻轻摸屁股时,好像发高烧的呜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来欣赏被虐待时的欢愉。


    「雪乃,我爱你。」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头。


    「雪乃,你怎麽样?我希望你说出来。」


    「现在┅说那种话┅」


    「雪乃,说吧,如果不爱我的话,当然就不用说了。」


    「你欺侮我┅」


    雪乃拼命扭动身体,几乎要真的哭出来。


    「我非说不可吗?」


    「我说过,你不爱我就不要说了。」


    雪乃的脸更红。


    「我┅爱你┅」


    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你的裸体,不论什麽时候看到都很美。」


    伸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太阳光这样亮,看起来像发光一样。」


    「啊┅」


    「天气暖和以後,我带你去後山,脱光衣服像这样的时候,蝴蝶会误以为是花朵飞过来的。」


    「啊┅我┅」


    在伸介开始抚摸无法隐藏的阴毛时,雪乃扭动下身,呼吸也随着更急促。


    「不要把腿夹紧了,让我自由的摸一摸,你说过是爱我的。」


    「不要┅」


    「那麽就这样弄┅」


    「不行啦┅」


    雪乃的抗议声还没有结束,伸介已经把雪乃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这时侯,有美丽的二个花瓣就在伸介的眼前,能看出那里已经湿润,而且上面的肉芽也露出头。


    「啊┅你不能那样看。」


    雪乃像小姑娘一样叫着扭动腰肢。


    伸介一面抚摸雪白的大腿,一面把脸靠近鼠蹊部,伸出舌头在那里舔。


    「啊┅那里是┅」


    最敏感的部份受到爱抚,羞耻感虽然使她恐惧,但从肉洞里流出大量蜜液。


    伸介的脸更用力压过去,舌尖在颤抖的肉芽尖端摩擦。


    另一方面,伸介用手指在涌出很多蜜汁的肉壁上挖弄。


    「啊┅饶了我吧┅」


    雪乃放在伸介肩上的腿轻轻颤抖,脚尖不停的向上翘,雪白的下颚向前挺出,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模糊。


    伸介这时侯把肉芽完全含在嘴里,尽情的吸吮微微花香的蜜汁。


    雪乃开始呜咽。


    「爱你就能高兴的做这种事的。」


    从肩上放下雪乃的腿站起来後,伸介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对她轻轻说。


    伸介沾满雪乃蜜汁的嘴唇时,雪乃立刻仰起头用力吸吮,好像要把肮脏的东西全吸乾净,舌头很积极的活动。


    偶而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同时摇动肩膀,可能是因为身体被绑,不能抱紧伸介感到急燥。


    伸介离开雪乃几步,一面欣赏美丽的裸体露出苦闷的样子,一面脱光身上的衣服。


    伸介的亢奋已经达到极限,肉棒耸立。


    伸介故意的摇动肉棒,为的是让雪乃看到,然後坐过去把雪乃紧紧拉在怀里。





    伸介抱紧雪乃的裸体同时亲吻。


    丰满的乳房被压扁,肚子和肚子之间夹住火热的肉棒。


    雪乃的舌头被吸过去,从鼻孔发出哼哼的声音,同时忍不住扭动屁股。


    伸介也同样摇摆屁股,让火热的肉棒在雪乃的肚子上摩擦。


    「啊┅」


    雪乃似乎无法呼吸,用力使自己的嘴离开伸介。


    「想要了吗?」


    雪乃一面喘气,一面轻轻点头。


    「你要说明白。」


    「伸介┅我想要┅」


    「不是伸介,你要说『亲爱的』。」


    「啊┅那样┅太难为情┅」


    红着险摇头,可是伸介再催促她时,只好小声说:「啊┅亲爱的┅我想要了┅」


    伸介把雪乃的一条腿高高的抬起,让湿淋淋的红色阴唇完全暴露出来。


    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目标,让腰弹动一下,猛然插进去。


    「啊┅」


    雪乃发出欢愉的声音,自己也挺起屁股迎接。


    这样的一个动作,就是二个人的身体完全连在一起。


    「用站立的姿势,性交的滋昧怎麽样?」


    「啊┅难为情┅」


    雪乃的脸通红,同时异常的亢奋,使她舌头的运转也不露活。


    伸介用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伸介的姿势很坚苦,再加上要抱起女人的腿,是相当重的劳动。但这样的姿势也有强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结合状况,和横卧时的交媾有微妙的差异,这样的摩擦,就产生新鲜的刺激。


    其次,身为女人用一只脚的脚尖站立,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在脚上用力时,力量达到阴内,所以夹的更紧。


    这二种刺激,不仅是对男人,必然的对女人也发生极大的效果。


    很快的雪乃在律动中开始呜咽,一面呜咽,一面配合伸介的动作扭转下体。


    「啊┅亲爱的┅我已经┅已经┅」


    雪乃咬住伸介的肩,从鼻孔发出欢愉的哼声。


    「雪乃,你夹得很紧,是很舒服吗?」


    「是┅啊┅好┅」


    「好吧!那麽就这样出来吧。」


    「啊┅」


    雪乃咬紧牙关上身向後仰,把伸介的肉棒完全吞下去的肉壁夹的更紧。


    「唔┅要了┅」


    雪乃的下体向弹簧一样的振动,不由己的更夹紧肉棒。


    「唔┅了┅啊┅」


    伸介勉强忍住自己的冲动。


    伸介用手拉起几乎不能呼吸的雪乃的脸,使她完全陶醉的火热脸孔仰起,把嘴压在气喘喘的嘴上。


    雪乃把自己的舌尖深入伸介的嘴里,当对方用力吸吮时,好像要回报似的夹紧仍保持硬度的肉棒。


    伸介放下雪乃的腿,身体也离开。


    拿起床边准备好的杯子,嘴里含一口水,嘴对嘴的给雪乃。


    这是试验,还没有使用安眠药。


    「今天你很热烈。」


    「真难为情┅你不要笑我。」


    「可是,还没有昏过去,大概须要出二、三次才能昏过去吗?」


    「你┅还要弄吗?」


    「当然,刚才的是开始而已,你看到那个椅子吧。」


    「那个椅子做什麽呢?」


    「用来使你昏过去的。」


    「┅┅」


    「只要把你绑在那上面,高雅的你可能就立刻昏过去。」


    伸介一面说,一面从柱子上放开雪乃的身体。


    「来,坐在椅子上吧。」


    伸介推着仍在犹豫的雪乃向椅子走过去。


    「啊┅我怕┅你要做什麽呢?」


    「我刚才说过,要让你在快乐中昏过去。」


    伸介说着,推一下雪乃的胸部让她坐在椅子上。


    用熟练的动作把雪乃绑在椅背上。


    「现在要抬起双腿,分别放在二个扶手上。」


    「不┅不要!」


    雪乃一面摇头,一面夹紧美丽的双腿。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那样难为情的姿势。」


    「我佑道,你是愈难为情,性感会愈强烈的。」


    「不┅没有┅」


    「你就是不要,也得照我的意思做。」


    「不要┅」


    伸介抓住雪乃的双脚高高举起後,向左右分开。


    「啊!」





    伸介把雪乃的双腿分别放在扶手上,在膝盖的位置分别捆绑。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这样难看的样子┅」


    雪乃一面哭诉,一面扭动屁股,同时摇摆仅能动的双脚。


    可是刚才达到高潮用尽精力的身体,几乎没有力量挣扎。


    「现在绑好了,这样漂亮的姿态,真想拿镜子来让你看一看。」


    「不要┅啊┅这种样子┅」


    原来仰起的脸,偶然转向前时,雪乃看到自己分开的大腿根,忍不住大叫一声。


    像婴儿尿尿时分开腿的姿势,不是贤淑的女人能看的场面,也不是女人可以给男人看的样子。


    可是现在竟然在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暴露出来,而且没有任何东西掩饰┅


    「你生气了吗?」


    在雪乃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可爱的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同时温柔的抚摸乳房。


    在这样的爱抚中,雪乃惊慌的心情,好像逐渐平静下来。


    不久後,原来转向侧面的脸,转回来对着伸介伸出美丽的嘴。


    伸介把嘴压上去时,雪乃用很大力量吸吮,然後伸舌头到伸介的嘴里。


    雪乃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舌头,好像在说:「不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相信你的爱,跟你一辈子┅」


    伸介的脸向下移动,把雪乃的乳头含在嘴里。


    「啊┅」


    雪乃好像已经完全陶醉的叹气。


    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摩擦,一方面用手温柔的抚摸乳房,雪乃只有无力的摇头,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


    伸介在左右的乳头充份的抚摸後,脸继续向下移动。


    「啊┅那个地方很脏┅」


    「只要是你高兴弄脏的东西,一点也不脏。」


    伸介用脸在黑色的阴毛上摩擦。


    那里有新涌出来的蜜汁,使花瓣湿淋淋的绽放。


    伸介故意避开那里的中心位置,把嘴压在大腿根上。


    发出啾啾的声音,向膝盖移动,然後又转向另一条腿。


    有时候,用力吸吮,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吻痕。


    因为故意避开中心的爱抚,使雪乃急燥的摇头叹气,在椅子上扭动屁股。


    从绽放的花瓣仍旧有蜜汁流出,流过会阴,到达肛门上,最後润湿椅子。


    肉芽已经硬到极限,微微露出头颤抖。


    在大腿上吻遍後,在那敏感的地方吹一口气。


    「啊┅」


    雪乃的腰身抖擞,仰起头露出有汗珠的雪白脖子。脚尖向里弯曲,脚掌上出现皱纹。


    伸介伸出舌尖在肉芽的顶端上轻轻扫过去。


    「啊┅啊┅」


    雪乃好像表示忍不住的摇头,皱起细细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使鼻孔张开,嘴里发出哼声。


    美丽的女人完全沉迷在性感里的表情,也会使男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伸介吸住肉芽,用手指抚摸花瓣。


    「啊┅唔┅哎呀┅」


    伸介并拢二只手指,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


    「啊┅亲爱的┅」


    雪乃咬牙切齿的抬起屁股。


    突破夹紧的阻力,慢慢深入。这时侯雪乃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声,不停的挺起屁股。


    肉洞里有如火窟,阴壁出现小疙瘩,子宫下降而火热。


    在那里轻轻用指甲挖弄时,雪乃发出呜呜的哭声夹紧,几乎快要疯狂的样子。


    「雪乃,好吗?」


    「嗯┅啊┅我怎麽办┅」


    雪乃好像对自己身体里燃烧的热火,感到恐惧。


    「你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


    伸介一面用手指在里面旋转,一面说。


    雪乃好像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说,还想性交一次。」


    「快┅再一次┅我想性交┅啊,我已经┅」


    这时便深深叹一口气,用力夹紧伸介的手指,大概是达到轻度的高潮。





    伸介过去拿来电动假阳具。


    「现在要用这个了。」


    「啊┅请不要用那种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过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吗?」


    用假阳具的头部,在雪乃的脸上轻轻打一下。


    「这个东西不会疲倦,能弄到你昏过去为止。」


    「啊┅」


    伸介用手指把湿淋淋的花瓣分开,把假阳具慢慢插进去。


    「啊,太紧了┅饶了我吧┅」


    「其实,是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可是┅啊┅」


    雪乃因为对这种东西产生羞耻感,同时身体里涌出强烈快感,只有没命的摇头。


    不久之後,几乎要涨破洞口似的完全进入。


    「全进去了,你满足了吧。」


    雪乃好像很痛苦的喘气,雪白的肌肤随着起伏。


    这时候伸介一面看着雪乃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一面开始抽插。


    「哎呀┅啊┅」


    「不是哎呀,是高兴吧。」


    「不,不┅我会不行了。」


    「你不行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好好欣赏你那种不行的样子。」


    「啊┅这┅」


    伸介一面用言语折磨她,一面用巧妙的抽插使雪乃的性感高昂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啊┅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雪乃语不成句的叫着,开始陷入混乱状态。


    不停的产生痉挛,每一次都哭叫,同时不由己的夹紧假阳具。


    「唔┅我了┅了┅」


    上身更向後翘起,张开大嘴,从臀部弹动,以夹紧的假阳具为轴摇动。


    然後好像精疲力尽的倒下,以後是沾满汗珠的肉体在馀韵中颤抖。


    雪乃这样快就进入高潮,可能是因为有很长的爱抚的时间,和非常兴奋的关系,同时使她进入这种情况,就是伸介本来的目的。


    伸介事先用带子拴在假阳具的根部,然後围在雪乃的腰上,使假阳具不会掉下来。


    从那里伸介拿起用电线连接的开关盒。


    「现在要使我快乐了。」


    伸介抓住雪乃的头发,把无力垂下去的头拉起,在半张开嘴流出口水的嘴里,用力塞入勃起的肉棒。


    「啊┅唔┅」


    雪乃虽然感到呼吸困难,但还是会用嘴唇夹紧,用舌头摩擦,但她的精神好像仍徘徊在恍惚的梦中,眼睛是闭上的。


    伸介拉着雪乃的头发前後移动,因为雪乃自己已经没有力量了。


    在这同时压下开关盒上的按钮。


    「噢┅唔┅」


    雪乃仰起头疯狂般的摇动。


    松开按钮时,好像得救似的叹一口气。


    冉压下按钮,这一次是有振动的按钮。


    雪乃深深皱起眉头,扩张鼻孔要喷气的样子,嘴里发出像被勒死般的声音,用牙咬嘴里的东西,同时更用力吸吮。


    已经没有多馀的力量使用舌枝,只知道拼命的吸吮肉棒。


    在这段时间里,从喉咙里冒出哼声,仰起颤抖的身体,可能是连续达到高潮。


    停止振动时,全身是汗的裸体突然松弛,向上仰的脸翻起白眼,无力闭紧的嘴角流出唾液,同时肉棒也从嘴里滑出来。


    现在是含这个东西的力量都没有了。


    (大概可以了吧┅)伸介拿出藏在垫背下的安眠药含在嘴里後吸一口水。


    然後,从微微张开的雪乃嘴里下去。


    对几乎是昏迷状态的雪乃而言,一定像甘露一样甜美,立刻喝下去。


    伸介观察雪乃的模样後,迅速穿上衣服跑去久兵卫家。





    久兵卫已经坐在轮椅上等待,後面由阿久陪伴。


    看到伸介後,久兵卫急急的探出上身说话的样子。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现在走吧。」


    伸介回答後把背转过来。


    从这里到他山上的画室,坐轮椅是不可能的。


    久兵卫在阿久的协助下趴在伸介的身上。


    三个人在阳光下的坡路上默默的赶路。


    到达画室的门前,把久兵卫放在阿久带来的摺叠轮椅上。


    伸介先走进去看里面的情形。


    雪乃和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垂下头睡觉,呼吸很平稳。


    伸介摇动她的头,但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於是出去向等在那里的久兵卫招手。


    在木板的走廊上经过轮椅的胶轮声和久兵卫兴奋的呼吸声,在清静的房间里听的很清楚。


    轮椅在纸门前暂时停下来。


    房间里的雪乃,是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分开雪白的大腿,做出好像要拥抱阳光的姿势。


    久兵卫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站在久兵卫背後的阿久,猛吸一口气用双手捂住嘴。


    虽然从录影带看到捆绑雪乃的样子,但在近处看本人,一定有很大的差异。


    而且把所有的部分暴露出来,在中心的花瓣里还深深的插入假阳具。


    对伸介而言,雪乃的这种姿态已经看习惯,但对久兵卫或阿久来说产生非常强烈的印象。


    久兵卫瞪大凹下去的眼睛,动也不动的凝视。


    在阿久雪白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眼睛在偷看。


    「外面很冷,还是进去吧。」


    伸介打破沉默说。


    阿久推轮椅进去後,关上纸门。


    绑在椅子上的雪乃,和轮椅上的久兵卫,以膝盖彼此相巾的姿态而对立。


    伸介来到雪乃的背後,拉起雪乃垂下去的头。


    雪乃脸上的表情,仍旧保持刚才的陶醉感,发出轻微的鼾声。


    凌乱的头发,与奋过後的脸,脱落的唇膏,松弛的嘴角,都表示出「事後」的淫荡感。


    (原来这就是那个经常保持高雅态度媳妇的真面目┅)


    大概在久兵卫的心里有这样的念头,眼睛没有眨一下,身体也没有动一动伸介用双手抚摸雪乃的双乳,但雪乃没有一点反应。


    「爸爸也可以摸的。」


    听到伸介的话,久兵卫才清醒过来,伸出颤抖的手。


    在大腿根上温柔的摸索。如此一来雪乃等於是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让久兵卫父子玩过了。


    伸介解开固定假阳具的绳子,这样假阳具就能自由的活动。


    久兵卫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拔出来,然後用火热的眼光看完全暴露出来的肉缝。


    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肉芽和花瓣。


    「唔唔┅」


    久兵卫一面哼着,一面流出口水。


    好像是说手指插在里面时,睡觉的雪乃还会夹紧。


    尽情的摸弄後,又慢慢把假阳具插进去。


    大概是想用这个代替自己萎缩不振的东西,勉强享受奸淫熄妇的感觉。


    久兵卫的手慢慢动,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好像要把手上的感觉刻画在心上。


    阿久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雪乃,双手捂住火热的脸,同时不停的咬小手指。


    一双手在活动的久兵卫凹下的眼里,逐渐出现焦燥的表情,手也在颤抖,上身轻微抖擞。


    面对着这样的美女裸体,无法进一步的行动,这样的急燥,会使他迷惘,他的眼睛好像在看遥远的地方,甚至於好像渗出泪水。


    「就弄到这里吧。」


    伸介轻轻压住久兵卫的手。


    久兵卫没有反对,好像非常疲倦的样子,上身倒在轮椅里。


    把久兵卫送回去再回来时,雪乃还在睡觉。


    在黄昏的光亮中,雪乃的睡相和裸体,出现梦幻般的美感。


    伸介突然产生强烈的冲动,急忙脱光衣服。


    拉起垂下的头,吸吮她的嘴唇,有微微的反应,也听到苏醒前的轻微哼声。


    解开捆绑雪乃在椅子上的绳子,放在床上,把双腿分开,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亲爱的┅」


    雪乃轻轻摆头,好像在说梦话。


    「雪乃┅」


    伸介看到雪乃逐渐有苏醒後的反应,产生激烈的爱意,忍不住猛烈抽送。


    「啊┅亲爱的┅」


    雪乃在伸介的胸下张开眼睛,双腿立刻缠绕在伸介的腰上。


    在这个时期身体遂渐衰弱的久兵卫,在迎接新年後的不久,独自一个人寂寞的走了。


    有一天早晨,阿久醒来时,看到床上的久兵卫已经下最後一口气,那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一个早晨。


chao1225 发表于 2017-3-30 11:54:58

第三章 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於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麽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於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在父亲久兵卫死後,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後,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


    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 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後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後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於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麽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後,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後,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後,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巾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後,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後该怎麽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於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没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奸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後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吗?」


    「那麽,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麽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呼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欲,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後是我的——对这一刹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呼呼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於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猛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後的冲刺。


    阿久猛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後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泄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麽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麽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麽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後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後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难的喘气,然後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巾到阴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赞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猛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冲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呼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欲望。


    「妈,怎麽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後,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麽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麽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淫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麽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泄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麽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头发,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後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屁股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淫荡的阴户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别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後,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没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麽?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女人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叹。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对她惊叹,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後也必须要画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没有这样的本领。


    (让女人产生妖气,但没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没有用┅)


    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肉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肛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龟头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门四周的肉拉开,然後对正龟头。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入,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後,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乳。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於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潮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肛门性交特有的连续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屁股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尽你的欲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没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後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後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麽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麽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後┅」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麽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麽┅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段时期内和父亲或你,都保持一段距离。」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绪。


    「丈夫的心向外,等於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觉後也没有说出来。当时以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愿意把那种纠纷带进这个家里。看到你和父亲亲密的来往,觉得很羡慕。」


    「难怪在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很冷淡。」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但事後才发觉自己对丈夫不满的程度有多麽严重,同时也发觉填补我心里不满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


    「那时侯你己经发觉我和父亲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兴趣┅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亲人,也许这样的关系┅这种心情,在丈夫那样死後就更强烈。我是坏女人,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说要离开这个家┅」


    伸介想,那不是装模作样,是她的自尊心,和这个家庭的气氛造成的结果。


    这个时候在伸介心里,出现一个情景。


    在茂密的树林里,有一个水池。有什麽东西掉在水池的中心,产生涟漪,这个涟漪无声无息的扩散,到达长满水草的岸边,在这里弹回去向中心扩散,到达中小时就消失,恢复以前的平静┅


    在这清静的绿色画面中,出现裸女绑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这个┅)


    一直为「磔刑图」的构想苦思不得,现在找到构图了。





    雪乃还想继续说下去时,伸介过去抱住她,用嘴压在她的嘴上,不让她说下去。


    雪乃没有挣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应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边说,当然是问她知道他和继母有这样的关系,还答应和他结婚。


    「一切搅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麽?」


    「从明天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典子没有问题吗?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吗?」


    「我想她也该明白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我是没有什麽可说的。」


    伸介更用力抱紧她。


    「啊┅」


    雪乃也轻轻哼着抱紧伸介。


    留在你身边┅可能是雪乃意识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张。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准备晚餐後,孤独一个人等待。


    (不过┅不会发觉给她吃安眠药的事吧?)


    如果连这个也知道,还不说出来,她的用心是相当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这二个喜欢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脱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当熟练了。同时也知道,男人几乎用暴力脱女人的衣服时,女人也会产生奇妙的亢奋。


    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里轻轻抚摸时,从衣服里发出无法形容的芳香。


    觉得比平时的香水味更强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对抗┅让她露出双肩,继续抚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体里涌出的欲望。


    「今晚我要彻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说受不了。」


    雪乃听到後猛摇头,但双手反而更抱紧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


    「啊┅」


    夹紧雪白的双腿,雪乃想拿衣服盖在身体上。伸介看她的这种样子,喝一口啤酒滋润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卧房不如在画室,而且那里有很多工具。」


    「不┅不┅」


    「从今天起,不准你说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里的衣服抢了过来。


    「就这样赤裸的走到画室去,在那里把你绑成美丽的姿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种样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轻轻踢一下,同时把她拉起来。


    「啊┅难为情┅」


    雪乃双手抱胸,弯下腰把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出来。


    来到微暗的走廊上时,雪乃的裸体更发出妖艳的光泽。


    「从明天开始一起生活,每天都会这样了,你高兴吧。不久之後,大概典子也会发现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发出娇媚的声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摇动。


    伸介在後面像追赶一样的,手里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chao1225 发表于 2017-3-30 11:56:02

第四章 三美神





    平日穿着高贵的和服,显得很有气质的雪乃,现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双手掩饰乳房和下腹部,被皮鞭赶着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发出叫声,因为身上没有捆绑,反而显得更可怜。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尤其走路时摇动的美丽屁股,使伸介更激动的用力挥动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画室里後,伸介立刻点燃火炉。


    「你马上会热的出汗。」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门型的架子拿到火炉边。


    「可是,先要向残忍的主人寒喧。」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麽,用美丽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後慢慢采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轻轻抚摸已经隆起的伸介裤前,一只手一面在那里抚摸,一只手拉下拉,打开的拉间凸出隆起的内裤。


    「啊┅」


    雪乃继续用手掌抚抚隆起的部分,黑发随着头轻轻摇摆,好像愈来愈兴奋的样子。


    又从内裤的前缝拉出完全膨胀的黑褐色肉棒,嘴里发出火热的呼吸,同时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这样淫荡的行为,由於强大的满足感,伸介的肉棒已经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温柔的手掌里颤抖,几乎要爆炸的样子。


    雪乃的手开始活动,好像在安慰肉棒。握住肉棒的手指或强或弱,体会肉棒的感觉。


    雪乃摇摆无法捂住的脸,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下一步是——


    因为知道会发生什麽事,雪乃拼命的夹紧双腿扭动屁股。


    「快把双腿分开大一点。」


    伸介故意用淫邪的态度,抚摸双腿之间的阴毛。


    「不要┅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雪乃摇摆通红的险。


    「可是,我最喜欢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脚时,雪乃发出快要哭泣的声音。


    「分开双腿我会看到湿淋淋的样子,你会难为情吗?」


    「这┅」


    还没有来得及抗议,一只腿已经被拉到架子的一边。


    伸介将肉棒掏出,雪乃用手感觉肉棒的硬度又同时上下移动。


    然後好像被吸引过去,可爱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里舔。


    又突然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这样奉献的热烈动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紧雪乃的头,不顾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龟头巾到喉咙,使雪乃发出痛苦的哼声。


    虽然如此,雪乃仍用一只手抱住伸介的腰,一只手握紧肉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嘴唇和舌头不停的活动。


    「好吧,寒喧到此为止。」


    伸介从雪乃的嘴里拔出肉棒,雪乃难为情的双手捂住脸,但伸介把她拉起来。


    「现在轮到我给你快乐了。」


    伸介把雪乃拉到架子下,让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然後把捂住脸的手拉开,分别固定在横架的二端。


    「啊┅这种样子┅」


    「啊┅饶了我吧┅」


    一只脚被固定在那里,所以只有用一双脚站立。


    「今天,你是很希望照我的意思玩弄吧。」


    「不┅没有┅」


    「刚才你主动的吸吮我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麽样子才会满足呢?」


    「这个要做下去才知道。」


    伸介一面说把雪乃的另一条腿也拉开。





    伸介到电冰箱拿出罐装啤酒,围绕形成大字型的雪乃裸体走。


    雪乃无法隐藏一丝不挂的裸体,更无法防止伸介的动作,羞耻和恐惧,使她低下头叹气。


    「雪乃,你的身体什麽时候看到都一样美丽。」


    伸介抚摸乳房,轻轻拉阴毛,在屁股上抓一把。


    「这样的身体完全属於我的,我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


    「啊┅可以饶了我吧┅」


    雪乃的额头上已经出汗。


    伸介用双手夹住她的脸,在不断喘气的嘴上,用自己的脸盖上,软绵绵的舌头立刻伸过来,雪乃无言之中表现服从。


    伸介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同时用手抚摸乳房,用手指捏弄已经硬起的乳头。


    被压住的雪乃的嘴发出哼声,屁股好像很难过的扭动。


    伸介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动。


    从脖子到肩,从肩到乳房上,然後用力吸吮乳头。


    「啊┅」


    雪乃扭动身体叫起来。


    忽左忽右的改变位置,吸吮乳头,或用舌尖摩擦时,雪乃的叹气声变成呜咽声。


    用双手轻轻抚摸细细的腰,同时把嘴移到下面的黑毛上。


    闻到乾草般的味道,黑毛巾到鼻孔或脸颊,感到骚痒。


    淫沟里充满火热的蜜汁,肉芽已经抬起头。在这里抚摸时,雪乃开始摇动屁股,从鼻子断断续续的发出哼声。


    「雪乃,你是最喜欢这样被玩弄吧┅」


    用手指夹住肉芽,或把包皮剥开,或把包皮盖上,另一只手拉雪乃的下额,使她陶醉的表情能看清楚。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雪乃半闭着眼睛,睫毛有一点颤抖。


    「还不能饶了你,有乐就有苦,我把你这样吊起来想做什麽,你是应该知道的。」


    伸介这样说着,好像特意的抚摸雪乃的丰满屁股。


    「啊┅你要打吗┅?」


    雪乃露出媚态看着伸介。


    「是啊,可是女人的身体能把任何事变成快乐,也就不能算是苦了。」


    「不,挨打还是很难为情的,有痛苦┅」


    「但那也是刚开始,当屁股热起来时,有一个地方就会流出很多蜜汁了。」


    「我没有┅」


    云乃猛烈摇头。


    「那麽,我们就来找证据吧。」


    伸介在雪乃的嘴上轻轻吻一下,就把刚才的皮鞭拿起来走到雪乃的身後。


    云白的屁股已经因为恐惧开始僵硬。


    好像要恐吓似的用皮鞭的头在屁股上刷一下。


    「啊┅」


    「你这个声音,好像已经到达高潮了。」


    「没有┅」


    「不要扭屁股向我挑逗,现在要开始了。」


    挥起皮鞭轻轻打在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


    比痛苦更强烈的羞耻感,使得雪乃用力摇头。


    那种性感的模样,使伸介更兴奋。


    开始用力打。


    「啊┅不要┅」


    身体向後仰,这时侯屁股连连挨了几下皮鞭。


    「啊┅唔┅」


    「怎麽样?有一点感觉了吗?」


    啪——


    「啊┅」


    雪白的屁股上,已经出现红色的皮鞭痕迹,这样美丽的屁股扭动的样子,看在伸介的眼里,更增加他的虐待欲望。


    故意避开屁股的肉丘,用皮鞭打在腰上,大腿的内侧,还有後背。


    雪乃喊叫的声音,逐渐变小,然後变成在嘴里咬东西一样的低沉呻吟声。


    「怎麽了?」


    转到她的前面,把她的脸拉起。


    眼光湿润的看着伸介,嘴唇已经不能闭紧,伸出一点舌头。


    本来非常高雅的雪乃,如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风貌。


    把皮鞭放下,伸手摸秘洞时,火热的液体已经把大腿根弄湿。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用手指在里面挖弄一下,然後把手指拿到雪乃的眼前,分开二根手指时,中闲有一条发光的线。


    「啊┅」


    雪乃看到以後,眼睛里露出湿润的光泽。伸介紧接着把沾上蜜汁的手指插入雪乃的嘴里搅动。


    雪乃有一点痛苦的样子皱起眉头,但还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


    「这里湿淋淋的,是表示想要男人了。」


    「唔┅」


    「现在让你一真正的痛苦滋味吧。」


    伸介这样说着改用左手抓住雪乃的头发。





    就在雪乃的面前,伸介举起皮鞭在空中挥动。


    雪乃己经发觉那里会挨打,眼角因为恐布而吊起。


    「不要┅打我乳房┅」


    还没有说完时,伸介的脸上就露出残忍的笑容,皮鞭打在丰满的乳房上。


    「啊┅痛啊┅」


    雪乃发出哭叫声猛烈摇头。


    比打在屁股时减少很多力量,可是引起雪乃这样强烈的反应,可见乳房比屁股敏感多了。


    「好像多少有一点反应。」


    同时在挺硬的乳头上用鞭子扫过去。


    「啊┅饶了我吧┅」


    很少会听到雪乃这样哀求,反而使伸介更激动。


    在打乳房时,偶尔,也把目标转到柔软的肚子上。


    「饶了我吧┅我已经┅」


    雪乃的身上已经变成红色,只有无力的哀求,这时侯她的全身一定像火烧一样热,冒出来的汗珠发出妖艳的光泽。


    伸介丢下皮鞭,从背後抓住双乳。


    刚被皮鞭打过的肉体,现在受到温柔的抚摸,雪乃的身体必然会产生更强烈的反应。


    「雪乃,你的身体很淫荡。」


    「不,没有┅」


    「和这样淫荡的女人结婚,我开始担心我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啊┅请不要说了┅这都是你造成的┅」


    「女人都会把坏事情推到男人的身上。」


    伸介一面和她开玩笑,一面伸手拨开黑色的耻毛,然後又摸到下面的肉洞里,里面溢出蜜汁,然後再到肉芽上用手指旋转。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甜美的哼声,屁股用力顶在伸介的身上,那种样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伸介裤子里隆起的硬东西。


    「啊┅我不行了┅」


    说话的口吻,也变紧张。


    腰肢开始激烈摇摆。


    「还不行,我要使你更疯狂。」


    伸介离开雪乃的身体。


    伸介从床边的架子上拿来电动假阳具。


    「啊!那种东西┅」


    雪乃并命的摇动通红的脸。


    「每一次用这个东西时,你都疯狂般的叫好。把身体分成大字型,这样一次给我看。」


    「啊┅我该怎麽办┅」


    雪乃露出慌张的眼光,看着伸介把细绳绑在假阳具的尾部,这是用来拴在腰上,使假阳具不会掉出来。


    「要给你深深的插入,好好的夹紧吧。」


    伸介蹲在雪乃的脚上下,用左手拨开花瓣,把右手的电动假阳具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


    「啊┅」


    雪乃的屁股在抽搐,发出不知是狼狈还是喜悦的声音。


    湿淋淋的肉洞好像主动吸进去一样,很轻易就把粗大的东西吞下去,雪乃深深叹口气,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伸介熟练的动作,把拴在假阳具尾部的绳子固定在雪乃的大腿上。


    「现在你要准备好。」


    伸介左手拿假阳具的摇控器,右手拿皮鞭,来到雪乃的背後。


    打开开关後,对正雪乃摇动的屁股用皮鞭打下去。


    「啊┅唔┅」


    这时候雪乃已经发出快要身般的呻吟,身体向後仰,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又是一鞭。


    「啊┅不行了┅」


    她的声音已经不是为痛苦,而是为性感发出来的。


    啪——


    「唔┅啊┅」


    「怎麽样?快要出来了吧,你随时可以出来。」


    啪——


    「啊┅不要┅」


    疯狂般的摇头,屁股是上下摇动,同时大哼一声,下体伸直。


    「要了┅了┅」


    这样说完就垂下头。


    伸介关上电动假阳具的开关,奇妙的感到射精後的疲倦,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门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也让我加入吧┅」


    回头看时,是不知何时进来的阿久,露出含狂气的眼光看着雪乃的裸体。





    伸介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白天在那里狠狠虐待过的阿久,还会主动到这里来,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是一个人在亡夫的灵位前孤独难眠,已经无法忍受了吗?


    可是,究刻又有另外一种想法。


    (这是让她们二个人面对面的最好机会。)


    伸介立刻走到雪乃旁边拉起她的脸。


    「看吧!你的婆婆来了。」


    原来形成陶醉至极的昏迷状态,但这时候雪乃发出尖叫声,眼睛也瞪大。


    「啊┅妈妈┅不要看我。」


    雪乃疯狂般的扭动身体,架子几乎要倒下来。


    可是,阿久带着疼爱的表情看着媳妇说。


    「雪乃,你白天偷愉来看我们做爱的情形吧?现在,我来看你和伸介做爱的样子。」


    伸介惊讶的张大嘴巴。


    阿久和伸介那样激烈的做爱,还能知道雪乃来偷看——这样说来,阿久的激烈反应,有一部份可能故意做给雪乃看的——


    不论是雪乃去偷看,知道以後还继续做爱的阿久┅而且丝毫没有表露——女人的个性如此强烈,伸介不由得感到惊讶。


    (到後来,男人还是受到女人的操纵而已┅)


    回想起来父亲和哥哥,还有五郎,都可以说是为女人丢掉生命。


    (将来我也是┅)


    阿久向雪乃走过去,这时候雪乃的激动已经稳定,只是在那里啜泣。阿久温柔的替她理一理散乱的头发。


    「这样我们二个人就算扯平了。伸介是你的丈夫,同时也是我的老爷,你是正房,我是偏房的小太太┅」


    阿久这样说着,眼睛里冒出妖艳的光泽,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不给她拒绝的时间,就在她的嘴上亲吻。


    「啊┅这样┅」


    雪乃能这样说出来,还是在阿久吻过之後。


    阿久又用手玩弄雪乃的乳头,抚摸屁股和阴毛。


    雪乃被同性,尤其是婆婆的女人这样抚摸,好像非常激动的摇头,嘴里发出喘气的声音。


    伸介只是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年龄上相差无几的二个美女做出来的,男人无法了解的行为。


    在雪乃的裸体上抚摸一遍,阿久的脸这时候也红红的。开始解开自己的和服腰带。


    「雪乃一个人赤裸是不公平的。」


    在夜晚的画室里,只听到雪乃的叹气声和阿久脱衣服的声音。


    不久後——


    「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和雪乃相比,真是难为情┅」


    阿久说着脱的一丝不挂。


    「老爷,请隋便玩弄我吧┅」


    阿久抱着胸部,红着脸催促伸介。


    这时侯,伸介已经下了决心,女人对他的这样挑逗,如果还没有接受,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更靠近雪乃吧。」


    「是┅」


    「还有,要和雪乃一样把双手伸到头上去。」


    「啊┅这样┅」


    二个美女好像发觉伸介的意图,同时发出惊叫声。


    伸介不管她们的表示,继续做自己要做的事。


    要把她们二个人面对面的吊在架子上。


    把双手双腿分成大宇型,同样的拴在架子上,她们的肉体就会紧紧靠在一起。


    「啊┅雪乃┅我真难为情。」


    阿久扭动着身体说。


    「啊┅妈妈」雪乃也发出哭一般的声音,扭动身体。


    可是这样彼此难为情的扭动,二个人的身体就更在一起摩擦,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就这样在伸介动手之前,二个女人的身体冒出香汗,形成无法形容的艳丽图案。





    啪——


    伸介在比雪乃更丰满的阿久屁股上挥动皮鞭。


    「啊┅哎呀┅」


    阿久发出淫荡的声音,更用力的左右摇摆屁股。


    「啊┅妈蚂┅」


    雪乃发出狼狈的声音。


    阿久挺起身体扭屁股时,贴在一起的雪乃肉体当然会受到强烈刺激。


    而且雪乃的身体里仍旧插着电动假阳具。


    伸介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啊┅饶了我吧┅」


    雪乃扭动屁股时,就轮到阿久发出尖叫声。


    皮鞭打在阿久的屁股上。


    二个女人是异口同声的发出痛苦和兴奋的美妙和唱。


    二个女人好像完全主动的把身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无力的把脸靠在对方的肩上。


    「把身体摩擦到这种程度,可以接吻了吧。」


    伸介抓住二个人的头发,拉起头,把不停喘气的嘴含在一起。


    「啊┅」


    「唔┅」


    二个女人都皱起美丽的眉毛,为呼吸使鼻孔胀大,不知是谁先张开嘴┅


    谁先伸出舌头┅


    就这样二个人好像要发身体里的火焰,贪婪的吸吮对方的舌头,从二个人的嘴角流出唾液,好像也没有发觉。


    伸介拔出假阳具,把二个女人的手脚都松绑时,阿久和雪乃拥抱在一起倒在地上。


    伸介把二个人的身体分开,把每一个人的手部绑在背後。


    绑好後,伸介要二个人跪坐,身体并排的用绳子把二个人的脖子拴在一起、如此一来,继母和嫂嫂都跪在他的前面了,这时候伸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现在二个人要相爱的分享一个东西。」


    伸介首先把坚硬的肉棒,顶在继母的鼻尖上。


    阿久抬起湿润的眼光看伸介,同时把肉棒的尖端含在嘴里。


    用嘴唇夹紧一面吸吮龟头,一面用舌尖舔。


    伸介拉阿久的头加大她前後摆动的距离,龟头顶在喉咙上时,阿久发出悲叫声。


    就在阿久从鼻子发出哼声时,推开阿久的头,用沾上口水的肉棒在雪乃嘴里猛然插到底。


    雪乃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好像不愿输给阿久似的,用舌头舔嘴里的东西,同时前後摆动沾满汗珠的脸。


    就在雪乃的嘴里玩一会儿,再度回到阿久的地方。


    这样反覆几次後,继母和嫂嫂因为过度的兴奋,眼睛已经无神的半闭,彼此肩靠肩的喘气。


    「现在要二个人一起来。」


    抓住二个美丽女人的头发,让她们从左右吻肉棒。


    「啊——」


    虽然发出狼狈的声音,但好像都不愿意输给对方,用柔软的嘴唇在肉棒上摩擦。


    强烈的快感使肉棒脉动,龟头膨胀的快要爆炸。


    有一个女人把龟头含在嘴里时,另外一个女人像不服气的横着嘴轻轻的咬肉棒。当龟头从嘴里露出来时,另外一个嘴就立刻含在嘴里。


    伸介对自己这种绝对的支配者的感觉非常满足。


    「现在,二个人并排的趴在那里。」


    继母和嫂嫂争先恐後的趴下来高高举起屁股。


    二个屁股分不出谁的更美。阿久的是比较丰满,但雪乃的更有弹性。


    伸介先用皮鞭,抽打二个美丽的屁股。


    「啊┅已经┅」


    「饶了我吧┅」


    二个人的哭叫声已经接近甜美的浪叫声。


    这时侯伸介丢下皮鞭,先抱住雪乃的屁股。


    当龟头顶在湿淋淋的肉洞口时,雪乃发出高亢的欢乐声,主动的迎接上来,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


    雪乃忘记平时的矜持,完全变成一只母狗,不断的发出兴奋的声音。


    这样连续抽插二,三次,当雪乃开始要夹紧时,伸介突然拔出去,转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时出现雪乃怨尤的哭声,和阿久欢愉的叫声。


    阿久从开始就夹紧伸介的肉捧扭动,嘴里发出浪叫的声音,好像故意给雪乃听的。


    推开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时,也同样的立刻夹紧扭动屁股,发出不输给阿久的浪叫声。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经急得快要疯狂。


    「求求你┅让我了吧┅」


    说出从来没有说过的淫荡的话,怕肉捧又离开用力夹紧的样子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强迫的用力推开阿久,插入在旁边哭泣的雪乃肉体里。


    「啊┅太好了┅我已经┅」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


    这时候伸介的肉棒,在二个女人夹紧以後开始感到疼痛。


    但忍受着继续做下去,这样会有奇妙的复杂快感。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画室里环亲。


    就在这时候┅


    伸介的眼睛停在画室的门口。


    记得关好的门,现在微微开启,在黑暗里好像有人。


    (是┅典子┅)


    因为母亲太晚没有回去,典子来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後找到画室┅


    这时候伸介的心情更兴奋,加快在雪乃的肉体里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雪乃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发出达到高潮的浪叫声。





    春来春去,已经到夏天的季节。


    从山丘上看到碧蓝的海水,天空上的白云已经表示夏天来临。


    这一星期以来,伸介赤裸着上半身在後面的空地里,为劳动流汗。


    为的是在这里竖起吊架。


    一切的准备都完成,在决定要执行的早晨,伸介醒来时立刻摇醒睡在身边的雪乃。


    从一个月前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来这里和雪乃同床。


    刚睡醒,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伸介压上来,虽然惊叫一声,但也任由伸介拉开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没有穿任何东西。


    伸介也没有做前戏就猛然插进去。


    「就是今天。」


    「啊┅」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云乃知道有一天会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吗?马上就要吗?」


    雪乃这样问时,好像已经兴奋起来,很快就湿淋淋的夹紧伸介的肉棒,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体时,伸介穿好衣服给阿久打电话。


    当雪乃洗完澡回来时,立刻脱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双手绑在背後,让头发散开,然後用白布束起。


    阿久立刻赶来。


    「天气很晴朗,也没有风。」


    阿久好像安慰已经赤裸的雪乃。


    她们到後院,然後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後面是拉着绳子的伸介。


    「啊┅」


    在海边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叹一口气。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体有如梦一般的美感。


    雪乃摇摇摆摆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有经验的阿久说。


    吊架旁边有一个木梯,木梯是伸介用来捆绑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经没有恐惧。


    伸介让雪乃的手臂水平举起,捆绑後形成一个十字架。


    然後是从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绑,腰也用绳子绑在木柱上,这样身体就不会掉下来。


    最後是把双腿分开大字型的捆绑。


    这样完成时,天色已经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许离开的地方欣赏。


    被吊起在高处的恐惧感,和绳子陷入肉体里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摇头。


    从水平线上射来的眼光,使雪白的肉体泄成粉红色。


    「云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说。


    「你那一次也一样的美。」


    伸介搂紧阿久的细腰说。


    在十字架的背後有绿色的树叶轻轻摇摆,脚底下开满野花,还有飞来几只蝴蝶围绕着雪乃的裸体飞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发出香气,蝴蝶误以为是花香。


    「我也要脱光衣服。」


    阿久很冲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脱衣服,他自己仍旧陶醉的望着雪乃。


    在伸介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和「磔刑图」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图案。


    就在这时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来。


    「典子!你不能来!」


    伸介也同时回头看,看到从坡下的树荫下打着赤脚,踩着露水走上来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视着吊架上的母亲。


    「啊┅不能来!」


    雪乃仰起头,发出悲叫声。


    「妈妈,真美,像天女一样┅」


    典子带着向往的口吻说。


    「啊┅这样┅这样┅」


    雪乃呜咽着像把一切交给命运似的低下头。


    「典子,你地想参加的话,就脱光衣服吧,你有纯洁的美,能给妈妈锦上添花。」


    已经脱光衣服的阿久说。


    典子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衣服。


    伸介是有这样的预感,二楼的典子发觉楼下的动静後跟来,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大胆。


    「你┅也把我绑起来吧。」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没有绑起来的话,在妈妈面前我会感到难为情。」


    伸介没有犹豫。


    不理会母亲在吊架上发出悲痛的声音,把典子绑好後带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连你也这样┅」


    「妈妈┅不要骂我吧┅」


    赤裸着身体,唯一没有困绑的阿久,走过来抚摸雪乃的大腿。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在一起相爱,快乐的生活吧。」


    伸介突然产生一股灵感,跑回到原来的位置,从新看着被绑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与典子。


    (就是这个┅)


    甚至於立刻想到画名「三美神」。


    这时候太阳从水平线露出来,使三美神发出灿烂的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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